第五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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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27章回:二十二、寶月樓一路上不走官道，僅在荒野繞行，雖如此，但亦見所過村鎮張貼「通緝令」緝拿楊家八女!這傍晚，來至省城，想起那時陪老爺兩番入城，可如今風光不再!心生悲憤!趁亂，混入城中，已是定更，我走走停停，來在有財衚衕，尋到十三號，輕輕拍門。

半晌，聽老曹在院中問:「誰啊?」我當下放心，今湊巧他在家中，也不回應，繼續扣門。

不多時，門裂開條縫，老曹出半張臉問:「到底誰啊?」我見四下無人，輕輕抬起帽檐撤下青紗，待他看仔細，渾身一哆嗦，忙伸手把我拉入院內。

關好門，他湊近悄聲急:「我的親孃祖!您好大的膽子!怎麼進城來了!現如今督軍大人行令全省!全力緝拿楊家相關人等!

…

…您快隨我來。」説着，他在前引路進入正房。

關好門，撥亮燈，他把我讓到主位，我環顧四周不見旁人，安心摘去長帽青紗冷笑:「二我出生入死，還在乎這個!?」老曹側坐，我問:「你媳婦呢?」他嘆氣:「不瞞二，小人媳婦前些子回孃家，可此一去音信全無!我幾番勞煩他人代為尋找，竟找不到!」我問:「她孃家何處?」老曹回:「廣東萊州。」我搖頭:「如今兵荒馬亂，風聞南邊兵禍再起，甚不太平，這可不好説了。今夜家中還有何人?」他回:「前番老家遭災，有兩個遠房的老哥哥前來投奔，現住耳房中。」我點頭問:「他倆可靠?」老曹點頭:「都是莊稼漢子。」我略放心，老曹上茶，我只喝了一口便放下。

他問:「楊家事，老僕都已知曉!二今夜來此……?」我銀牙緊咬:「督軍不仁!使毒計陷害楊家，現如今家雖破但人還在!我今見你，亦是想了解徐北山近況，伺機刺殺老賊!報仇雪恨!」他聽罷二目圓睜，嘴巴張大，半天才緩過氣，驚恐道:「二真好大膽!便是那英雄好漢遇此情形也勢必遠走他鄉，您……您竟還想報仇!真巾幗女英!」我一擺手:「把你知道的講與我知。」他眨眼回憶，片刻道:「前番我侍候督軍，似是聽他與了忘談話間説要舉辦什麼慶功宴!定在十一月初二，屆時省城內各部要員都來參加。」我牢記於心，接着問:「在何處宴請?」他道:「原定在督軍府內，可巧宴會廳正修繕佈置，故擬定在寶月樓……」我正要説話，忽聽院內有人咳嗽，緊接着一老年男聲問:「表弟!咋還沒歇着?」老曹衝我擺手，嘴上喊:「表哥，我這就睡覺……」忽見窗外人影一閃，門開處一人走進來説:「哎呦……我這咳嗽的老病又犯了……不得休息，表弟有藥……咦?你這兒有人啊?」他還未進來時，我早已迅速戴好面紗扭過身子背對門口。

老曹見他進來，趕忙起身上去，道:「啊……是……一個朋友……表哥你先回去，待會兒我拿藥給你送去……那個……二哥歇了嗎?」那人愣了愣道:「歇了歇了……你這朋友……」老曹趕忙把他推出去:「沒事兒沒事兒……我這就拿藥給你……」説着把他推出門外送入耳房。

不多時，老曹回來關好門，我摘掉面紗從懷裏掏出個小包裹輕輕放在他面前，打開包裹，裏面整齊五金條。

「哎呦!二!使不得!

…

…」他趕忙推辭。

我擺手:「老曹，你雖是徐北山的奴僕，但卻對我們屢有大恩!這點東西不過略表寸心……」他急:「前番幾次得二賞!已經受之有愧，這……唉!我老曹內心敬重二英雄，絕非貪圖錢財。」我點頭:「我自知你心意，只是有了這黃白之物，你也可頤養天年，再者，你下落不明，或可考慮納妾。」他聽了苦笑:「實無此意……」燈下觀他，雖是個人，但面善老成，又忽想起前番來他家所想之事，不粉面微紅，再想到如今要報仇雪恨需他大力相助，頓打定主意。

片刻，我柔聲問:「老曹，你今年貴庚?」他回:「五十有三。」我點頭:「不老!將將五十，正是當打之年，若身邊無女子服侍，恐慾火難消，久天長豈不委屈自己?」他聽了苦笑:「老僕與情密切，她若在，或有興致，可她……唉!又無合適女子，想想也就罷了。」我聽他話裏有話，隨笑問:「你所説的『合適女子』為何樣?」他想想搖頭:「仔細想來，我也不知。」略作沉，我問:「老曹，你覺得二我……比你如何?」他先是一愣，隨即道:「二是鳳凰，內人好似烏鴉，怎能相比?」我聽了噗嗤一笑:「既如此，你何不趁此宵將我一番出出火氣?」他大驚，忙擺手:「二説笑了!老僕身份下賤豈敢對您有非分之想!」我正道:「此話錯了!身份雖下賤但卻人品高貴，又對我們屢有大恩!我雖為二，又兼天姿國但卻不過是玩物，也不知有多少陌生男子將我騎於下百般姦，每每令我做出那無法想象行，既是他們得，為何你不得?」他聽了竟一時語説不出話。

我又道:「我知你是個重情義的，但美女在前，亦不必做那小兒扭捏之態，隨心隨便好……」略一思量，我問:「剛才那人是你表哥?」他點頭:「遠房表哥，還有一位二表哥，都在耳房歇息。」我心中已打定主意，看着他道:「依我之意，你速兩位表哥請來此處，三人共，若他二人問起……則只説我是城裏館中的娼，曾搭救我命，對我有恩，今夜我過來報恩……」他聽罷慌忙擺手，剛要説話被我打斷:「若説是報恩，確也如此!但還有一節，剛剛你表哥闖入，已然瞧見我，深夜來客，他必起疑，回到房中未免與另一人談論此事，若是由此出去恐對你不利，倒不如把事攤開，邀他倆一起，去其疑心方為上策!」老曹聽了，沉默良久，最後一跺腳道:「那就依二!只是我等人恐對二不敬了!」我站起身:「待會兒咱們就在這廳堂行事，先將桌椅搬開空出地方，你再取兩牀棉被鋪下便好。」他點頭，先將金條收起藏好，而後我倆齊動手騰出地方，又抱來兩牀新做棉被鋪在地上，我邊衣邊催:「速去請來。」他應了聲出去，半晌沒動靜，我正着急，只聽門外男子聲:「表弟!你還有這等好事!

…

…簡直天上掉餡餅……呵呵……」老曹應:「二位表哥別大聲!來，進來……」説話間門開處老曹引入兩位老漢，瞬間，六隻眼睛全投注在我身上!我身跪在棉被中央，燈光下宛如仙子，粉面含，媚眼帶情，見他們進來，笑:「三位叔叔好!」老曹忙介紹:「二……」剛想喊二，又一想不妥，張口結舌。

我忙接過話茬:「曹叔忘了?我叫『二金花』。」老曹忙點頭:「對!對!二金花，來，這是你大表叔，那是你二表叔。」我看處，老曹左手站一矮胖老頭，布衣，六十出頭微微謝頂，忙喊了聲:「大表叔!」那老漢兩眼瞪着我，張着口竟愣住了。

在他旁邊站一高個老漢，也是布衣服，忙喊:「二表叔!」二表叔似是見過些世面，微微點頭答應:「哎呦!好俊的閨女!敢是天仙下凡!」我笑:「二位表叔不必客套，小女子深夜貿然拜訪，只因曹叔老人家曾大恩於我，小女子雖為娼，但卻知恩必報，恰逢二位表叔在此，愛屋及烏，誠邀二位表叔歡作樂，還望應允。」這時，那大表叔似是緩過神來，忙忙衣褲，我觀他下寶似也不小，只見他邁步來至我近前緊挨坐下，一手樓肩一手捏，問:「閨女都會做甚?老漢聞聽城裏館女子都會各式花樣花活，你可會?説來聽聽?」我笑着任由他摸，嘴上説:「那可多了!玉女吹笛、靈猴吃果、雙峯夾、香妃坐枱、後庭花開……」我説着，大表叔那寶已漸漸聳!一旁，老曹與二表叔也紛紛寬衣，看他們三人身體便知，那兩位表叔均是鄉野漢子，皮膚黝黑糙，下寶也顏發暗，反觀老曹，皮膚雖鬆弛但卻細膩許多，寶也白淨些。

三老漢將我圍坐中間，六隻大手在身體遊走，親嘴捏摳户挖眼。

我應和着，心想:若如此沒個章法何時才能了事?姐妹們還等我回去，倒不如使個花式讓他們儘快出火。

想到此，心中便有了主意，笑:「三位表叔且慢來，聽我説。」他們三個紛紛停手，我道:「小女子既是報恩，自然要讓三位表叔盡興，但若像這般亂來，到天明也是無趣，倒不如咱們耍個章法!」他們急問:「如何章法?」我道:「這個甚是好耍，喚作『郎小愣倒門兒』!」二表叔忙問:「快來説説。」我道:「這裏還有個趣事典故，三位表叔要不要聽我詳細道來?」他們聽了紛紛點頭，我笑:「話説以前有個村子，喚做郎家村，大部分都姓郎，其中有個破落户，他家有個兒子叫郎小愣，這小子是個放牛娃，倒也生得身體高大結實，只是飯量大常吃不飽。後來有人給他説了門親，要他當上門女婿，他便娶了同村李寡婦的獨生女兒。這李寡婦年紀輕輕守寡，直守了十多年，見這上門姑爺身體強壯甚是高興。過門以後，每到晚上便聽女兒房裏哎呀亂叫，不像人聲倒像畜聲，她好奇便去偷聽門縫，沒成想，瞧見姑爺那寶，那麼!那麼長!每每入户竟能頂到肚臍眼!這李寡婦不見則罷，這見了便勾出十幾年的心思!從那開始，平裏見機會便用話挑逗，姑爺放牛回來，她便臉朝裏、腚朝外打盆水洗股!邊洗邊户。那郎小愣雖憨但也不是個傻子，一來二去也動了心思。可這種事兒要是傳揚出去豈不是家醜?因此二人雖急卻不敢越禮。後來，還是李寡婦想了個好辦法才成全好事。那天，她閨女進城看望表姑，郎小愣放牛回來吃中飯，可進來門，左喊沒人應，右喊沒人理，於是便四下尋找，找來找去到了後屋，後屋裏有地窖，他推門進去一看，只見地窖門開着，他丈母孃上身倒在地窖裏，下身光着腚、噼着大白腿在外面。他心下明白，那寶瞬間便翹起，了褲子故意問『你是我媳婦嗎?』只聽地窖裏悶聲回『親丈夫!我是你媳婦!』他又問:「你咋大頭朝下栽進地窖?」只聽回『娘吩咐俺拿菜，不小心腳滑栽進去了!』他又説『我現在想你户，你忍忍，等俺去火了便拉你出來。』只聽回『親丈夫媳婦是天經地義!快!快!』，小愣聽了歡喜，走過去背對着將寶送入，只覺户裏又燙又緊又滑熘，便撒歡兒個痛快，了户又眼，只聽裏頭喊『親丈夫!俺今天才知道眼原來如此美!別停!別停!』小愣足足了一刻才吐出寶，完事把她拉出來一看，果然是自已丈母孃，笑『您是我媽，咋説是我媳婦?鬧了烏龍』丈母孃樂『姑爺你要是天天這麼俺，別説當你媳婦，當你閨女俺都樂意!』……」我説完，他們都笑起來，我也捂嘴笑。

大表叔攥着玉急:「閨女咱們快耍!老漢我憋不住了!」我點頭:「大表叔別急，咱這樣，先將小女子雙手背後綁定，而後仰面躺下，雙腿向上抬起越過頭頂，曹叔可跨在小女臉上，雙手各執雙腳左右用力分開，而後煩請曹叔下蹲，姿勢如同廁中大解，將寶庭坐於小女臉上，寶眼正對香口由小女為您鑽，也可將寶順勢入往來送。再煩請大表叔背對小女立於後，分腿騎於上將寶倒入户，來回送。二位表叔如此使用此法，則小女户被，大起，但卻礙於口鑽寶庭或是口含寶而無法聲，只得狂搖自家粉，卻正好讓大表叔户中寶深探，直入密境!平添無數樂趣!」我娓娓道來，他們三個竟聽入神，下寶硬如鐵柱!二表叔忽問:「那老漢我呢?」我笑:「二表叔莫急!您可在旁觀陣，壓住陣腳，看曹叔與大表叔如何，亦可近觀小女表情，必是之相，若二表叔有雅興，也可用言語羞臊以增樂趣，只待大表叔盡興後，便由曹叔接力，您則佔據曹叔位置。」大表叔聽了瞪眼喊:「他倆都能你口、户，老漢我卻只能户!豈不是虧了?」我笑着推他一把:「大表叔莫急!我還沒説完呢!您只需等二表叔盡興後，再佔據位置即可!」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曹拍手，大表叔二表叔也點頭稱讚。

商議已定，老曹取來一塊絹帕將我雙手綁牢，我仰面躺下高抬雙腿，老曹笑着跨在我臉上低頭道:「閨女……我……」我微笑:「曹叔還愣着作甚?及時行樂才好!」他低頭輕聲:「閨女不知……去喚他倆之前我剛剛大解還未擦洗，恐……」我聽了抿嘴兒輕笑:「曹叔真好雅興!如此深夜竟還請我吃『夾餡兒饅頭』?既如此，小女若推辭便是不恭，只能愧領了。」他聽了不再猶豫，雙手牢牢持住一對玉足，左右用力分開，身子向下一蹲，我只覺面前一黑，好個白大寶庭撲面而來，夾帶一股臭氣，顧不得多想，閉住呼，張玉口、吐香舌、上去，只覺『噗』香舌入到，隨即為他細鑽細品。

「啊!」老曹向下狠坐，驚呼道:「真妙哉!」再看大表叔，倒騎粉，寶深入户中上下運動，只覺漸入妙境，不大喊:「老漢活了多半輩子!方知人間還有這等樂趣!」我聽了，一邊急扭粉，一邊暗使術，户內不停收縮，包夾寶冠。

那二表叔在旁看着，急的手握寶來回巡視，但又不好開口催促，忽見我那對玲瓏玉足隨着動作左右亂擺，忙捉住一隻入口中用力。

房內亂之極，三個花甲老漢共其共樂，除了我偶爾發出些聲，餘着只聞濃重息。

「啊!親孃!兒了!」大表叔怎得起我如此夾裹吼一聲，我只覺户中發燙，那已然出!老曹早就躍躍試，見大表叔事畢，忙喚二表叔接手，他頂上位置繼續，我則依舊夾裹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