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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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的樣子,心有慼慼焉地猶豫半晌,不知想到什麼,忽然轉頭看着陸哲,用諂媚的聲線問道:“隊長,你覺不覺得有點餓?”陸哲一聽就知道她打得什麼算盤。
點外賣不行,但出去吃個夜宵還是沒問題的。
他不急着回答,只是曲起手指,在旁邊沈喬的桌上輕輕敲了兩下:“咚咚。”沈喬拉開耳機,正在玩掃雷放鬆,注意力猶在自己的電腦屏幕上,耳朵卻小幅度地動了下,示意他有話就説。
那白淨的耳朵動啊動,有種莫名的可愛。
陸哲又想起來下午剛打完比賽那會兒,沈喬自己把耳朵得通紅的樣子,像是山間崖壁上長出來的紅豔豔的野莓,彷彿只要稍稍用力掐,就能捻出鮮的汁來。
沈喬正準備點下一個旗子標明地雷,忽然間覺到耳垂被人輕輕撓了一下,泛起一陣微癢。
他放在鼠標上的食指已經按了下去,被這動作干擾一下,差點忘了自己要按哪一格,乾脆先把鼠標挪開,微吊起的眼角略帶點不耐的意味朝旁邊狠狠瞪去——“幹嘛?”沈喬拖長的語調裏有威脅的意味,好像陸哲要是不能説出個正經事來,他絕不會輕易把這撥繞過去。
陸哲嗓音裏潤着鬆快的笑意,給人以寬容寵溺的錯覺:“餓不餓?帶你出去吃夜宵。”沈喬卻沒被他輕易繞過去,“吃夜宵你摸我耳朵幹什麼?”陸哲輕輕“啊”了一聲,黑眼睛眨了眨,莫名演出了無辜的意味,慢了半拍回答道:“是它先動來動去點火的,我這不是沒忍住嗎?”沈喬:“……???”對面的老蝸和二花聽到錢寶提議夜宵的時候就已經準備關機,這會兒猝不及防之下又聽見了陸哲的危險發言,齊齊發出一聲“噫。”老蝸:“污言穢語。”二花:“裏氣。”錢寶沉一秒,對了個橫批:“老畜生。”沈喬莫名有種自己黃花大閨女當街被惡霸調戲的覺,沒等他跟陸哲算賬,那人又見好就收地笑了笑,放軟了聲音,示弱一樣地開口:“走吧,請你吃夜宵。”沈喬抬手去關屏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摘耳機的時候老覺得自己剛才被陸哲碰了一下的耳朵有點癢,跟着對方往外走的時候,他沒忍住又抬起手自己捏了捏耳朵。
陸哲回頭看到他的動作,只覺得有些好笑,他特意停下來等了等,不忘提醒一句:“再又要紅了。”沈喬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心道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陸哲看懂了他的眼神,畔笑容深了深,顯得他面龐顏更豔麗許多。
他輕聲道:“我哪知道你耳朵這麼?”沈喬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從鼻腔裏哼出一聲,走近了幾步,站在陸哲的跟前,飛揚的眉角若振翅飛的蒼鷹橫羽,眸中點漆,比天上的星辰還要亮。
陸哲不自覺放緩了呼。
沈喬忽然傾身前來,像是悄無聲息侵入了地盤的大型貓科動物,明明沒發出什麼動靜,那淡淡的薄荷味已經放肆地圍攏而來,無與倫比地宣告他屬於強大食者的存在。
或許是因為聲音壓低的緣故,陸哲又聽見了他説話時嗓音裏那點若有若無的喑啞,不經意淌入耳廓:“哦?你不知道?”沈喬微揚語調,明明是一個疑問句,也能問出他獨有的嘲諷意味。
陸哲同他對視,不多時也跟着笑了出來,黑眸裏笑意盈盈,清晰地映着眼前人的模樣,像漂亮的寶石。
他也反問沈喬:“我應該知道嗎?”陸哲笑顏不改,做出思考的模樣,沉兩秒之後,神恍然,用謙虛好學的語氣再問:“或許我記不好,不如我們來實踐一次?”
“這一次我肯定不會忘。”他信誓旦旦地保證。
沈喬扯了扯角,衝他道出一個字:“滾。”恰逢樓下傳來老蝸的催促聲:“陸爹二爹你們好了沒啊?該不會是趁我們不注意偷偷在訓練室裏做什麼羞羞的事情吧?”沈喬登時三兩步跨出訓練室,步子比往裏更重一些,在樓梯間引起迴音。
陸哲慢了兩步,笑地跟上了他的步伐,慢條斯理地回應老蝸:“想什麼呢?”
“這麼點時間,夠你爹用嗎?”老蝸對他不管什麼話題都能騷起來的技能到佩服:“爹爹此有理,是孩兒輕浮了。”二花被他噁心地直胳膊,錢寶一馬當先走出基地,好像這樣就能撇清跟他們這羣傻子的關係。……基地對面有條小小的美食街,專做夜宵,花城的社畜們都習慣在下班之後擼個串、喝點小酒放鬆一下,所以連帶着整個城市深夜也熱熱鬧鬧,繁華街區處處是人。
陸哲他們最後挑了家以肚為特的火鍋店。
深夜的火鍋店關了一半的桌台,好在接待的服務生還是很熱情,在前面引着他們去景不錯的位置,陸哲在後頭跟沈喬説:“你以前有來這邊嗎?這家的肚處理的很不錯,我在花城吃過的火鍋店就數這裏的肚最。”沈喬確實沒怎麼來過dg基地這邊,若不是陸哲最近主動聯繫上門,他平裏沒事也不會到dg附近溜達,真閒的時候,他都是去市游泳館打發時間。
他安靜地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