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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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使用治癒術。”麗莎也是第一次聽説這件事,她皺了皺眉,就聽到金髮主教繼續説道:“我知道就算深究此事也動搖不了坎貝卡斯大主教的地位。”
“但這對威利祭司來説,無疑是一個可以去審判所遊覽一番的絕佳理由。”
“當然,審判所抓人,從來不會只抓一個。”唐秋瞥了麗莎一眼,含笑問道:“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可以和威利他們一起去。”麗莎臉蒼白,垂頭喃喃説道:“……我不能去審判所,我想留在這裏。”
“我什麼都可以做。”她抬眸緊緊地盯着唐秋的眼睛,沉聲説道:“只要你能放過我,格蕾絲主教。”她最後的尾音夾雜着懇求。
唐秋若有所思地和她對視了一會兒,抬手將被教務壓在底下的一張羊皮紙緩緩推到麗莎的面前。
麗莎面無表情地將羊皮紙拿起來,低頭看了一眼,在上面幾個悉的名字上一掃而過,閉了閉眼睛,低聲説道:“我知道了。”她將羊皮紙折起來,一臉冷然地轉身離開。
麗莎離開之後,西爾從外面跳進去,抬眸掃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淡淡地問道:“不殺了她嗎?”她走到唐秋旁邊,隨意地靠在桌子上面,垂眸看着金髮主教的頭頂,眼神暗沉,血在眼底翻湧。
唐秋搖了搖頭,她背靠在椅子上面,抬頭和西爾對視,輕聲説道:“她活着比死了更有用一些。”麗莎知道太多坎貝卡斯的秘密,即使不一定能從她的口中撬出來,但只要握在手裏,就是一張有用的牌。
西爾對教廷的事瞭解不深,但她也不會反駁唐秋的決定,她抬手挑起唐秋臉側的金髮,暗紅的眼眸閃爍了一下,專注的目光從唐秋温柔的眉眼,紅潤的嘴上細細掃過。
她彎,有些冰冷的雙手捧着唐秋的臉,低頭輕輕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嘴。
唐秋怔了一下,察覺到西爾又是親了一下就退開了,眼裏閃過一抹笑意,她抬手將人拽回來,仰頭含住西爾的嘴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戲謔説道:“我教你的都忘了嗎?”得到了金髮主教的回應,西爾的眼神一暗,她單膝跪在椅子上,將唐秋錮在自己和椅子中間,然後低頭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在她柔軟的上輾轉了一會兒,舌尖抵開她的牙關探進去,吻得火熱又纏/綿。
等到兩人分開時,有來不及嚥的口水順着唐秋的下巴向下劃過,被西爾低頭/淨。
嘴順着下巴來到頸側,西爾張嘴將唐秋衣領上的扣子咬開,然後單手扒開衣領,有些急迫地埋首在唐秋的頸側,尖利的獠牙刺破她的皮膚,大口地嚥着對她來説美味得讓人恨不得沉淪於此的血。
唐秋抬手環着西爾的,温熱的指間從她的上衣下襬探進去在她的背上曖/昧地摩挲着,她仰頭輕/了一聲,看着頭頂眼神漸漸恢復清明,“兩天之後就是月圓夜了。”西爾食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將傷口周圍的血跡食乾淨,然後抬起頭來,在唐秋的嘴角親了一下,語氣雖然平靜但眼神卻透着一絲火熱,“那個果實吃完了嗎?”唐秋眨了一下眼睛,“還有很多。”西爾默默垂下眼眸,放在唐秋肩膀上的手在不老實地挑着她衣服上的扣子,淡淡地問道:“月圓夜怎麼了?”
“我想在月圓夜的時候去玫瑰莊園。”西爾拔釦子的手指頓了一下,抬眸看着唐秋,想了想説道:“狼人形態倒是會更安全一些。”唐秋將手從西爾的衣服裏伸出來,拿出一瓶光明聖水給她,示意她幫着處理頸側的傷口,“戈斯帝國的皇子在玫瑰莊園,皇室那邊想要教廷將他帶回來。”西爾淡淡地陳述事實,説道:“屍體更容易帶出來。”唐秋低笑了一聲,語氣無奈,“我想皇室那邊應該更想要活人。”當然,帶出去之後,皇室那邊需要一個活的皇子還是一個死的皇子,就是瑪琪自己的事情了。
東方微魚肚白,唐秋還未來得及派騎士去守衞的特蘭頓小城來了兩個身着純黑斗篷的黑女巫。
遍地枯骨,陰森又荒涼的氛圍讓她們很是受用,其中一個人將兜帽摘下來,柔軟的髮絲被風吹亂微微遮住了她那雙含笑的灰眼眸,她抬手將頭髮到耳後,環顧周圍,勾説道:“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站在她身邊的黑女巫蹲下來將手貼在地上仔細地探查着什麼,對她的話只是隨意地應和着,“不然也不會挑這裏。”有風將她的斗篷吹開了一些,暴出了她裏面穿着的血紅袍的一角。
掌心探查到了一絲黑暗之力,黑女巫慢條斯理地將手收回來,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將手指割破,有一滴鮮紅的血落到了地上慢慢地滲透了進去。
夜風突然變得狂野了起來,清新的空氣被腐臭的血腥氣味所替代,腳下的土地一陣細微的搖晃,血濃霧自地底冒出,與之一起的還有淌着血溪的黑暗法陣。
格蘭娜剛好處在黑暗法陣之中,血溪在她身邊淌而過的時候,她能覺到有一股力在試圖噬她體內的黑暗之力,她從黑暗法陣中走出去,灰的眼眸盯着在認真檢查法陣的黑女巫,嘖了一聲,説道:“諾雅,有時候我真是不理解你們加西亞一族的想法。”諾雅一邊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