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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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發小,釣魚特別厲害,每次我們一起釣魚,都釣最大的那一條。一次我比不過他,跳下湖中去抓了一條,趁他不注意掛在魚鈎上,才贏了他一次。”趙凌回憶他與洛家王爺釣魚時,也不知為什麼,魚都不愛咬他的鈎,單看準了洛溢的鈎子咬。
他來寧都這些子,也不知玄烏閣的小夥伴們,過得好不好。
“你的傷……”
“早就沒事了。”趙凌耍了一套拳法,掌風嗖嗖的。
藺月如把魚竿支起來,“今天請柬,單單沒有你,如次也好,寧博那人,惹不起,躲得起。”
“你怕他?”
“不怕!我是怕他找你麻煩。”趙凌身後一身鞭傷,都是拜這位寧博二皇子所賜,這次又是寧莊幫了他,把他的名字從聖旨上劃了去,避免了他們死對頭相遇分外眼紅的可能發生的某些慘事。
短短半個月,趙凌已經得罪上了寧國的二皇子。他不找麻煩,麻煩總是自覺來找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是他的格,更何況那位二皇子人品拙劣欠揍的很。大哥説他衝動,但他心裏有數,區區寧國二皇子,母家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仗着漂亮受寵連連高升的妃子,最多打他一頓出出氣,卻不敢傷他的命。
“上次我要是不出手,你要如何?”藺月如低頭不做聲。
她會如何呢?那天莊王府設宴,寧博作為主賓受邀。莊王爺似乎有意讓寧博與他們幾國太子結識,特意做了這個東。寧博長得斯文,比太子寧秋墨有王者之相,卻怎麼也讓人喜歡不起來。寧墨秋多了一分真誠,這是最難得可貴的。
礙於莊王爺的面子,眾人權當陪酒陪笑陪聊天。席上,寧博喝高了,外出上茅廁。返回途中恰巧碰上藺月如,抱住美人就往樹上推,想要就地辦事的快節奏。藺月如想打,又礙於此人身份,猶豫片刻的功夫,趙凌就已經一子砸在寧二皇子的頭頂。
這一砸,人沒事,酒醒了。
寧博然大怒,當即要找人把趙凌扒皮拆股扔魚塘裏餵魚。後來到場的莊王爺幾鞭子下來,總算把風波暫時平息。
幾鞭子而已,對趙凌來説是小兒科,他小時候每次爬牆出宮回來被母妃抓現行,挨的鞭子比這個疼多了。莊王爺故意放水,打給二皇子看的,看着皮開綻相當慘烈,實際上傷口很淺,內裏毫髮無傷。
只是藺公主大驚小怪,每天送藥問安,就跟他被打死了似的。
另一邊,打牌的眾人,也在議論着二皇子。
“瘟疫之事已了,水源地都得到了控制,因為發現及時,又有景瑞太子給的治療藥方的雛形,幾乎沒有什麼損失。”鄺承宗説。當時他跟着楚公子一行,擠得昏天黑地終於解,回來之後,看府外裏三層外三層的兵,還以為誰家太子逃跑被抓回來了,後來才知有瘟疫之事,其他都是聽趙凌講述的。
“聽説,因為這次瘟疫的事,莊王府處理得當,莊王爺卻把功勞全部推給了二皇子府,皇上對二皇子寧博的印象好上加好,二皇子大有趕超太子的勢頭,説實話,我還喜歡寧國那個太子的,千萬別換。”鄺承宗又開始八卦。
天知道,他的八卦都是從哪裏知道的。
寧國太子經常來玩,時而一起打牌,與幾人親近。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樂的接受太子殿下的誠意,想這位將來登基,五國對寧國的怨恨,應該不會像如今這般深重。
二皇子寧博則不然,他是個非常有心機的主,與他的父皇一樣,覺得寧國高高在上,五國活該被欺壓,骨子裏不把五國當回事兒。
“莊王爺也算是個文武雙全的人物,卻偏偏在皇儲一事上,偏向二皇子,而不是太子。可惜啊可惜!”
“我聽説,寧莊的母妃剛過世時,恰巧新皇登基,宮裏沒人管他,他不過三四歲,一個人在冷宮天寒地凍快死掉的時候,是寧博救了他一命,把小皇叔快要病死的事告訴了母妃,後來寧莊送上山學武,許多年不見。寧莊一直記着這個恩,才會在很多事上幫二皇子。可他也有底線,幫二皇子做事,卻不會因此而個太子為難。”鄺承宗又開始散播他的小道消息。
趙起説,“可太子有楚家做後盾,楚家不倒,東宮之位,就沒有懸念。”
“也是。”眾人贊同。
楚公子的才學,幾人聽過幾次,就佩服不已,想如果此人生在本國就好了。
接近傍晚,眾人乘馬車去往寧國皇宮,剩下趙凌一人在府上。
他爬上屋頂,數着星星一顆一顆,寧都的天空,比他梁都的好看,梁都經常起霧多雲,很少能看的這麼清楚。
半個月,一事無成。
他試探過寧國太子伏天陣法,也確定寧秋墨是是真的不知道。楚笛聽似乎有些懷疑他,從某一天開始,就不再讓太子與他單獨説話。
因為瘟疫的事,寧莊不允許他們出門,他連零星半點的頭緒都沒有。
更奇葩的是,莊王府的兵,用的竟然是他薛家軍的練方式,方副將也太信任這個師弟了吧,什麼時候被學了來!
他閉上眼睛,來方長,總有機會的。
來方長……
細細數來,記憶裏倒是有不少有意思的事。人生如他短暫十幾載,死狀如此悲慘的,都尚且能説想救想起來,更別提那些碌碌無為,風平靜,安然到死的芸芸凡人。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