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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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説一切給趙凌聽,是想趙凌放下心結,留在王府,別心心念唸的離家出走,卻不想,趙凌竟然爬上了洛溢的牀。
換做別人就罷了,權當玩一玩樂一樂,但無論洛溢還是趙斂,身份地位都不一般。他敢保證,如果趙起知道,準給氣得吐血。
“阿凌……你……”
“就是你想的那樣。”楚笛聽有些動,“難道你也喜歡洛王爺?”
“我喜不喜歡王爺不重要,王爺喜歡我就行。”趙凌掀開被子,把牀邊的外袍披在身上,摸了摸脖頸間的吻痕,微微一笑,“世間像你與小墨這般,兩情相悦的情人又有多少呢?就算兩情相悦,也不一定能廝守到白頭。這天下的有情人啊,多半都是在當婚之時,覺得彼此合適,然後搭夥過子,寂寞的時候找個噓寒問暖的人,生幾個娃娃傳宗接代。”楚笛聽沉默過後,緩緩説,“你不該騙他。”
“為什麼?我是為了他好才騙他的。難道你想讓他再等我這一輩子?”趙凌起身,步子果然有點虛,這種事兒,需要以後慢慢適應,第一次,有點猛過了頭。
“阿凌,洛王爺對你是真心。”
“我對他也是真心。”趙凌推開窗子,清的風捎帶了兩片落葉,飄在他披散的髮梢,“經此一晚,肌膚之親,他已然是我的親人。我對他的心,也是真的。”第27章楚笛聽到底是局外人,他認識趙凌的時候,趙凌已經與洛溢青梅竹馬了十多年,兩人的糾葛他並不完全清楚。他只看見這二十年來,洛王爺為趙凌所做的一切,他佩服不已,他自問也有喜歡的人,卻不會傻到為一個死人做到如此。
念明寺起了火,毀了大半個寺院,那是洛王爺二十年來的心血,裏面存放着所有與趙凌有過關聯的東西。喜從悲中來,誰又能猜到,人間有神明,神明終顯靈。
他該祝福兩人吧。
趙凌把頭髮挽起來,在桌前端正坐好,楚笛聽坐到另一邊,迴歸正題。他把寧秋墨哄睡了才來,並不是跟趙凌討論該不該跟洛王爺上牀的問題的。
想必,趙凌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
趙凌問,“寧國玉璽的一角,我能看看嗎?”楚笛聽早有準備,與寧秋墨要了過來,他從袖口裏掏出一塊方正的玉石,上面刻着不完整的兩個字。
趙凌接過來,暗罵碎玉璽的人祖宗十八代。上輩子他被這玩意兒坑的丟了命,這輩子得來全不費工夫,楚公子送來的這一塊,與鄺承宗在父母山脈撿到的那一塊,大小差不多。
“依我看,這玉璽被分成了四塊。”楚笛並不知道鄺承宗之前撿到過一塊給了洛王爺,趙凌已經見過一片玉璽碎塊了,他説出他的猜測,“這一塊,是有人故意給阿墨的,四塊玉璽,該是給了不同的四個人。他給阿墨玉璽,是希望阿墨挑起邊境動亂,他給的另外三個人,恐怕也有相似的目的。當年得玉璽的究竟是誰?他既得到玉璽,又為何將玉璽藏起來,引你與梁國反目?”趙凌想起鄺承宗見到玉璽時説的話,那塊玉璽,非常巧合的出現在他的腳下,當時在場的,都是大梁有權有勢的人,調查老虎突襲之事,暗衞營應該派了不少人,可那玉璽,卻是被地上有一百兩銀子都不屑低頭去看去撿的侯爺撿到了。
玉璽是被利刃砍碎的,並不是普通的摔,能砍碎玉璽,除了有深厚的內力,準的手法,還得有鋒利又結實的武器,在他的印象裏,也唯有方鏡與寧莊這一類江湖出身的高手才能辦得到,“聽小墨説,送他玉璽的,是寧國舊部。”
“寧國舊部,也就剩下寧莊手底下那羣人,他們早在二十年前就歸順了洛王爺,如今安分的呆在漠北,而且寧國舊部,絕不會把殿下往死路上推,那人是在説謊。”趙凌把玉璽的尖角支在桌上,像陀螺一樣轉起來,陰影倒影成一個圓形,他邊玩邊自言自語説,“鄺承宗、寧墨秋……如果是故意的……兩人都是太子,都亡了國,都在二十年前戰爭裏失去了一切……”楚笛聽説,“阿凌,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把這人找出來,”趙凌扶了扶,痠痛漸漸強烈,這個小身板也太過柔弱了些,“護大梁盛世安穩。”二十年前的血不能白,想洛溢也定然與他想法一樣。如果運氣好,這人剛好就是當年私藏玉璽的人,還能還他清白,亂臣賊子,千百罵名,能去一項是一項。
門外傳來嘈雜之聲。
他與楚笛聽對視,均在對方臉上看到了疑惑,藺王爺不是在鳳凰江畔磨刀霍霍準備剿匪嗎?怎會來這裏?
“你不能進去。”攔住藺王爺的,自然是寧侍衞。
“我偏要進去!”藺王爺要進洛溢的書房???
趙凌繫緊領口的口釦子,遮掩住吻痕,趴在窗前,與窗外藺王爺打招呼,“早。”藺王爺早知趙斂是上次劫持他的那位“洛王世子”,“你跟來幹什麼?”趙凌想了想,如實説,“給王爺暖牀。”藺王爺自然不信,大步要推門而入,寧莊的劍橫過,面無表情的威脅,“你敢再上前一步,休怪我刀劍無眼。”
“找死!你敢動我試試!我堂堂燕國攝政王……”藺王爺是受邀而來,卻被告知主人家洛王爺有事出門,書房有重要之人不得入內,只能等在院子裏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