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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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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裏,鳳凰江水匪橫行,不是一

在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寧國寧氏皇族幾個祖爺爺輩兒,都曾經組織人馬去打過幾次,但都以失敗而告終。水匪深諳水,打不過就跑,還是直接棄船游泳逃跑,跳下水散開無數方向,官船本追不上,官兵跳下水去追,水下功夫不如從小混水的水匪,也是徒勞。

梁國與寧國一樣,是馬背上的民族,騎兵可以一當百,卻沒有一隊拿得出手的水師。

書不是白抄的,前幾天抄過的那本靖安皇帝正史裏説,寧國分裂後,洛溢直管西都,對那羣水匪依舊束手無策。

同樣飽受困擾的,還有北邊的燕國,燕國藺親王親自南下,花了幾天幾夜做通了洛溢的工作。

燕梁兩國,與幾家水匪的頭子談判,達成了一重隱形的約定,水匪只劫過路商船,官船與客船不碰,且劫財不殺人,只要不逾越這條界限,沿岸官府上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那些失了財物的富商給以財税減免,作為安,大事化小。

這一計,倒是非常有效,鳳凰江域安然無事至今。

可上個月開始,河道又變得不太平起來。接連的四起慘案,讓地方官焦頭爛額,受到波及的幾座城的民怨,已經幾乎沸騰。有吃飽了撐的的百姓,鬧官府不作為,自己組織起來,扛着鋤頭鐵鍬,在江邊遊蕩。

最要命的是生意,整個沿江碼頭,清淡蕭索,往來客商寧願選擇繞到東邊走陸路,也不再經過鳳凰江。

鳳凰江的税收,數量龐大,少了這一條縱貫東西的生意線,梁國倒是沒怎麼着急,但今年收成不好的燕國急了,而且燕國的一個年輕大臣,死在了第四條被劫的船上。

於是藺國出兵十萬,沿江紮營,發誓要靠人數,徹底的絕鳳凰江水匪隱患。

梁國與燕國好,從沒把鳳凰江當成邊境,西都都護眼見北邊的十萬兵來此駐紮,問清楚緣由後,差人快馬加鞭的報送梁都,問該如何是好。

趙凌基本上能推斷出,幾個故友在昨夜得出的一致判斷,能不打仗,就不打仗。

想想,藺王爺此番南下,名為探親,實則是試探口風。見梁帝沒有出兵參與的意思,也不勉強,從前寧國只派幾千人上下,自然對付不了水匪,如今他十萬兵,大不了就把鳳凰江填平了一了百了。

梁帝得到奏報時,藺王爺已經離開。他不是不放心燕國,也沒必要派兵馬去對峙,問題是,那是寧國。

寧國二十年前,剛經歷殘酷的戰爭,苟延殘存活下來的,與遷徙到此的梁國百姓,和平關係十分的脆弱。被滅國屠城的仇恨,一直以來都埋在他們的心中。一旦有打仗的苗頭,他們真的大有可能與水匪為伍,掀起動亂。

沒有人,再想看見有人死。

必須阻止燕國的行為。

然而,梁國皇帝命令不了燕國皇帝。最後只能靠人情。先穩住燕國王爺,趕緊查案子,水落石出,抓捕兇手,給燕國一個代,燕王爺多半就撤兵了。

他趙凌已經死了,洛溢就是拉人情的最好的人選。藺祝翁總會給洛溢幾分面子,畢竟洛溢救過他的命。

趙凌邊看邊理出頭緒,抬頭,正對上洛溢的眸子。

洛溢似乎很期待他的看法。

但十三皇子能有什麼看法?活了十八年連宮門都沒出過,怎麼可能從奏摺裏短短的幾句話裏把家國大事看清?

趙凌規整的把奏摺放回去,選了個最沒邏輯的看法説,“我們得防着燕國,萬一他的兵打完了水匪,再南下打我們可怎麼辦?”

“也是,”洛溢竟然贊同的點點頭。

得到洛王爺的肯定,十三皇子得表現的心花怒放,一本正經的胡説八道,“對對對,大梁也得派十萬兵馬,與他們隔江對峙!他們敢打,我們就打回去。”洛溢應該能受得到,這位十三皇子虛有其表,長得好看但內裏是個草包,將來接了洛家家財與洛家軍後,非但不能光耀門楣,反而大可能,把洛家千秋萬代攢下來的家底給掀個底朝天。

現在退回換一個,還來得及。

洛溢沒做評價,他站起來,摸了摸十三皇子的頭頂,用慈父一般的語調説,“今晚赴宴,與我一起。”趙凌沒反應過來,被他摸了一下。

頭頂有隻手?他迅速閃開,差點沒一個鷹爪手把洛溢的胳膊給扭斷。摸頭不長個兒知道不?他這輩子已經夠矮小了,比洛溢的肩膀還要矮一點,十八歲的年紀,也沒太有長個子的可能!

他氣的漲紅了臉,大叫,“我三天沒洗頭髮了。”你不是有潔癖症嗎?噁心不死你。

説完,趙凌呼呼的跑回書房,大門一關。什麼不好摸,偏偏摸頭。

薛家有個奇怪的祖訓,跟先祖皇帝與洛家祖先的披衣典故一樣奇葩,幸運的是,這個祖訓僅限薛家內部人士知曉,沒有傳開來,供民間編排取樂。

從小他就知道,他母妃喜歡的人,並不是他父皇,想嫁的人,也不是他父皇。

可薛家的嫡小姐,婚事怎能由得自己做主?最後還是風風光光的進了皇家的門,冊封貴妃,懷上了他,位及榮寵。

他問過母妃,那個男的有什麼好?只不過先一步認識,摸過頭頂而已。父皇對她是痴心一片,百依百順,入宮這麼多年,都沒有動過嗎?母妃回答他的時候,笑的很好看,像個不諳世事的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