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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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裏是個貪生怕死的草包。被敵軍抓後,刑具還沒招呼上去呢,哭爹喊孃的一禿嚕把自家家底招的一分不剩。
趙遠背起哥哥,上了馬車。
馬車伕回來後,又聽藺王爺命令,“走……走……出宮。”趙凌絲毫不敢懈怠,沒出皇宮,就不算安全。
梁宮無人敢攔着藺王爺的馬車,這馬車每年都來,馬車主人是皇后娘娘的親哥哥,陛下的至好友。
夜深人靜,只有幾個守夜的侍衞輪班站崗。
宵中的宮門,緩緩打開。馬車出了宮門,先走主道,又從主道偏向一條幽深的巷子。
“停車。”藺王爺命令,他只是怕死,但不是傻子,刺客只是想用他的馬車而已,並不想殺他。
到了目的地,刺客的匕首漸漸收了回去,卻往他的嘴裏了個圓圓的藥丸子。
咳咳咳……
“這顆藥有劇毒。兩天後,你來這裏,找我要解藥,如若不然,必死無疑。”趙凌悄悄説。
“你……你……”
“讓你的車伕去遠一點的地方。”趙凌聽四下無人,剛剛好。
藺王爺照做。
趙凌讓藺王爺留在馬車裏數一千個數,否則就不給他解藥。藺王爺聽話的數數時,他與趙遠帶上昏的趙東,從巷子深處拐進另一條巷子裏。
十五皇子經常來鄺侯府找舅舅玩,但從來不知道,從深宮到鄺侯府,還有這麼一條捷徑。
梁都的民居,由橫七豎八的小巷子穿了起來,三人大半夜敲響了鄺侯府的大門。
睡眼朦朧的下人,提着燈籠開門,可是嚇了一跳。宮裏的小少爺怎麼跑出來了?傷的這麼重是誰幹的!
趙遠撲向管家爺爺,“母妃不在了!嗚嗚嗚……母妃她不在了……”
“什麼!”管家的心噗通噗通,大小姐是他看着長大的,上個月回來拜祭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説沒就沒了?此事,鄺侯府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定是宮裏把消息封鎖住,多半是有貓膩。他們鄺家身份尷尬,宮太后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他找人把兩個少爺安頓好,迅速與一個小廝説,“趕緊去雲香院,把侯爺找回來!就説十萬火急,出大事了!”趙遠把趙東給下人,卻不見十三哥的身影。
“誰帶你們出宮?”老管家忽然想起來,兩個孩子大半夜,是怎麼闖過宵宮門的?
“是……是……”趙遠忽然抿起嘴,不説話。
管家出和善的笑容,少爺長大了,少爺是在防備他。
無論那人是誰,都是他鄺家的恩人。老管家把孩子抱起來,“沒事就好。”
…
…
趙凌把人安然送了出來。
好在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十三皇子,除了蘇妃,恐怕無人會過問他的死活,更不會發現他人失蹤了。
一個人徘徊在宮牆外,上輩子,他與他大哥經常偷偷半夜溜出來,去花街柳巷偷看姑娘洗澡,再打上一壺好酒,帶去洛王府,霸佔洛家的後院,蹭幾盤新作的點心。喝不完的,就就地埋起來,以後再來喝。可每次再來,他們又帶新的,埋在地下的從來也沒動過。
洛王妃早逝,洛王爺常年在漠北洛王府居住,還是世子的洛溢,因為太子伴讀的身份,獨自一人常年住在梁都。
當年趙凌頂頂羨慕洛溢,沒有家長在身邊嘮嘮叨叨的管束,一個人住一個大院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趙家兄弟喝酒,洛世子喝水,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人生烏七八糟的不如意,都隨着夜風消散。
洛溢應該是特別不願意兩人來,但礙於情面憋着忍着。兩人不僅將他收拾的乾淨整潔的後院亂,還總是挖坑,把酒埋到地下。天知道埋到了第幾層。第二天天不亮,洛世子還得負責把這兩位爺送回去,洛王府馬車能自由進出宮中。
走啊走,鬼使神差的,趙凌被一扇門擋住了去路,抬頭,是他悉不過的洛王府。
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趙凌心血來,看着乾淨的一絲塵埃也沒有的洛王府院牆,撿起一個石頭,在上面刻了一串詩文,大意就是某英俊瀟灑風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子,到此一遊以此證明。哈哈哈,洛溢看見定會被氣死,重刷牆大概不行,潔癖症嚴重的洛溢,多半找工匠師父推到重建。
呼呼,身後有冷風。
幹完了壞事,趙凌心滿意足的要走,卻被一聲忽如其來的“站住”,嚇得腳痠腿軟。
寧莊一身夜行衣,似乎也是做完壞事剛剛回來。他一劍刺過來,趙凌迅速舉起雙手,“大俠……我錯了……我真的是路過……”
“怎麼又是你!”寧莊真想一劍刺下去。
我也想知道……趙凌默默地問。
有寧莊必有洛溢,兩人是連體嬰,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一個樣。果然,洛溢姍姍來遲,卻是騎着馬,穿着普通富貴人家的長衫。
洛溢的馬,停在趙凌面前。
趙凌用後背擋住剛剛刻下的字,這倒好,人贓並獲,他做好了被發現打死不認的打算,説,“洛王爺,您大晚上的,這是要做什麼?”寧莊替主子回答,“遇上燕國藺王爺,非説城裏有刺客,剛才還劫持了他。我們左右無事,便給他查一查。哪裏來的刺客,定是他夢遊了。倒是你,鬼鬼祟祟,居心不良。你該不會是刺客吧!”
“不不不,”趙凌迅速展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