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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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温馨的三口之家來的讓人舒服自在。
繞了一圈到自家的停車位停好,柴非拔掉車鑰匙下了車。目光不落在了遠處的一棟別墅,隱約看到那棟房子亮着光,柴非步伐一頓,匆匆收回視線,快速走進了家門。
柴振文今天沒有去公司,陸家嘴那住着有些膩味,這兩天干脆就留在了西郊的家裏。
家裏的林姨聽到鈴響,不疑惑這個時間段怎會有人來訪。去看了一眼訪客,發現是小少爺後朝客廳的柴父喊了一聲,立即就去開了門。
“少爺!您回來了!”林姨喜不自已,彎示意之後,就把人接了進來。等柴非下外套和圍巾一塊遞過來時,林姨卻有些愣住了。少爺這次回來,不打算住幾天嗎?想着,卻還是伸手接了過來,順便還朝柴非往客廳那使了個眼,柴非點了點頭,朝林姨笑了笑。
柴非換好鞋子走上玄關,自己都沒發覺他此刻的呼有點沉重,就直接走進了客廳。
沙發上正坐着這個房子的主人,一位成穩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還不到半百,兩鬢卻已有些許微白,隱在黑髮間,更透着成男人的魅力。第一眼看去只覺儒雅温和,再細看,被金絲框眼鏡遮住的眉眼卻是無比鋒利,猶如磨得發亮的刀刃,不知下一刻將揮向何人。而此時,那雙鋭利雙眼卻正瞪着玄關走來的柴非,滿滿怒火。
“你個小赤佬還知道回家?你爹我還以為你準備死在外面了!”柴振文把手裏的雜誌大力一扔,怒不可遏的吼着,震怒的神情令人生懼。
柴非徑直走到沙發邊,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伸手接過林姨及時送來的他喜愛的咖啡,先喝了一口,緩緩才放下。
“爸爸。”柴非喊了一聲,眼前僵持的氣氛頓時一變。
他這次回家不想跟老頭子吵架,毫無意義。
柴振文聽到兒子這一喊,頓時有些漏氣,面上怒火退了退,但雙眼仍是兇猛瞪着,試圖遮掩他方才瞬間出的訝異。
見鬼了,這狗崽子竟然喊他'爸'了?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不待中年男人及時再罵些什麼,柴非再喝了一口咖啡,就起身向樓上走去。
柴振文還沒發完怒氣,被狗崽子這麼一堵,神情頓時就不好看了。張了張嘴,又猛地咽回去,老半天等氣順了要再説出話來時,這逆子已經走上樓梯了。
“一回來就睡覺,把家當什麼?酒店啊?老子是短你吃喝了讓你大老遠的跑回家睡覺?!”柴父氣吼吼罵完,結果人本都不搭理他,再一眼,人影都不見了!柴振文氣的猛地一拍客廳茶几!頓時唉喲一聲甩了甩手。
一旁默默當背景的林姨見此,無奈的嘆口氣,上前收走小少爺喝過的咖啡。
“先生,少爺好不容易回趟家,您怎麼還罵他呢?”林嫂進這家十多年了,是看着年幼的柴非長大的,幾年沒見,這趟人回來,都瘦了好多,看着着實讓她心裏難受。也不知道少爺一個人在外過得怎麼樣,總覺脾氣格都不一樣了。
“林嫂你別管,那個逆子,我早晚收拾他!”説着,柴振文重重地哼了一聲,也起身上了樓。就不知道是巴巴去找兒子吵架,還是扭頭去書房了。
林嫂留在客廳無奈的搖起頭來,倆父子脾氣真是一模一樣。
回到這個家裏的房間裏,一切擺設還如從前。柴非關上門,腳步放慢,輕輕走進了屋子。
他走到牀邊坐下,枕套牀單依舊還是他喜歡的顏,這個家裏,大概也只有林姨還惦記着他,每天都來為他打掃房間了。坐了好一會,柴非彎下,去打開了牀頭的櫃子,那裏有一個不大的紙盒子。柴非把它取了出來,抱着坐到了牀上,看着紙盒,表情有些呆呆地,光線透過紗簾映在他秀氣的面龐,卻是説不出的難過。
看了好一會,柴非才將它打開。盒子裏的,是一個半舊卻能看出做工緻的自動鋼琴八音盒,它就靜靜地待在那裏,等待着誰去奏響。
柴非的身軀陷到柔軟的牀被上,就這麼半靠着牀頭,柴非把八音盒小心翼翼的捧進懷裏,小臉輕輕貼在鋼琴上。這是一個已經壞掉的八音盒,無法再修復,也不會再發出聲響了。
“媽媽....”一聲微弱地呼喊,寂靜的室內隨即響起了哭泣聲,飽含着脆弱與難過。
光線灑在八音盒上,耳畔似乎有誰在回應,連帶着柴非的思緒也不由飄遠。
那時的柴非,只有七八歲,還是父母手掌心裏的寶貝。雖然他有着同齡男孩子都有的頑皮任,可他的爸爸媽媽卻無比恩愛,對他充滿包容與呵護。那時的柴家遠沒有現在有錢,一三餐樸素而豐盛,他卻覺得每天都過的十分幸福。
直到有一天,柴非九歲生當天,突變即來。那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週五,柴母去取訂做的生蛋糕,卻意外發現了她的丈夫,竟與一個容貌豔麗的年輕女人親密非常,有説有笑着,最後互相摟着走進了一家酒店。
那天,是柴非這一生最難過的一個生。那天傍晚,柴母回家大鬧了一頓,把房子裏的所有擺設都砸了,連給柴非的生蛋糕,也被摔到了地上,一片狼藉。柴非被嚇得大哭,他不明白媽媽怎麼了,哭着喊爸爸,可爸爸一直沒有回來。
柴母聽見了兒子的哭喊,她衝了過去,卻不是忙着安被嚇壞的孩子,而是狠狠地打了柴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