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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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踏着法器騰空而起時,太虛真火已經映紅他全身每一狼鬃。
張陽不顧一切地向前方衝,先前的他看似瘋狂,實則狂暴與清明渾然融,當逃生的機會來臨時,他怎會繼續白白送死?
“砰!”的一聲,受傷不輕的張陽撞開一處角門,又“轟!”的一聲撞翻一座假山,然後俯身鑽進一條迴廊。
“張小兒,本座要撕了你!嗷!”無論張陽怎麼逃,巨狼的聲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盞茶的時間後,張陽路了,得莽王府四處雞飛狗跳後,他靠在一道緊閉的院門旁,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突然,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雙玉手一把將張陽扯進去。
院門還在微微顫動,夫狼山人馬已從天上地下追過來,“狼”的嗔覺讓他們目光一沉,惡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門。
狼頭杵剛要砸壯去,一個王府兵將及時飛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請勿驚擾王爺貴賓。”
“貴賓?刺客就在裏面,本座只想抓人,對什麼貴賓沒興趣,閃開!”巨狼一揮巨手,傳令的兵將立刻飛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一個礙事者被掃飛,第二個又急匆匆地冒出來,隔着老遠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圍不攻,寧可讓刺客離去也不能傷及貴客,尊者大仙已經答應了。”那“主人”明顯比“王爺”管用很多,巨狼一聽那兩個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殺氣,再一聽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頭杵立刻在他手中憑空消失。
“他孃的,什麼樣的貴客這麼了不起!”如鐵塔般的門修真者低聲咕噥一句,隨後一瞪狼眼,指着第二個傳令人道:“你去敲門,把你家貴客請出來,本座再進去搜。”
“是、是,小人這就請貴客移駕!”傳令兵將點頭哈,從一羣天狼山人馬身邊走過,然後以更加小心的神,像做賊一樣敲響院門。
第六章、三嫂受傷院子裏,廂房內。
張陽凝神一看,不由得訝異地道:“福姑娘?怎麼是你?咳咳……”
“張公子,言裳讓你笑話了,小女子這裏有藥,請服藥療傷。”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華下,站着一個高挑倩影,那一雙獨一無二的慧目讓人如沐風,而又絕不會自作多情,果然是那個天才商賈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藥,效果更好。”張陽拒絕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動,如變戲法般多出一隻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內外傷勢就迅速好轉,讓福言裳大開一次眼界。
在幾秒的調息後,張陽雙目一開,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為什麼又要幫我呢?”真正的商人總能看清事物真正的價值,福言裳面對張陽的疑惑,坦然回應道:“張公子,東平鎮之事,福家的確有參與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錯誤決定,言裳無力阻止,唯有憑一己之力,設法化解福家未來的滅門之劫。”福言裳的坦誠超出張陽的預料,這時,外面正值巨狼與兩個傳令兵對話的一刻,他耳朵一豎,剛剛平靜的眼眸又多了幾分波瀾。
“福姑娘,聽外面叛軍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張公子乃是天下間少有的聰明人,自不會誤解小女子。”福言裳眼簾微垂,眼底同樣也有一縷惑及無奈。
福言裳話語微微一頓,隨即加快語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陽,王莽本想強我做他的女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改變態度。張兄不要這樣看着我,言裳的確不知該如何解釋。”片刻的喧譁後,外面的門妖人竟然沒有攻進來,張陽暗自一愣,思維一改,道:“福姑娘,你這樣幫我,我很,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會連累你一起受罪。”此時,已經響起小心翼翼的敲門聲,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潔淨的玉臉閃現商人特有的自信。
“張公子,請隨我來。”咦,她想幹什麼?不會是看上本少爺了吧,呵呵。見福言裳竟然把他這跟她並不悉的男人帶入卧房,張陽不由得產生無聊的念頭,同時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熱,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賈少女的蠻翹。
“張公子,小心碰到頭。”張陽還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風光,一個極為隱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現。
兩刻鐘後,張陽暗自警戒的心絃一鬆,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福姑娘,你怎麼知道那房中會有密道?王莽那老變態不知道嗎?”張陽問的隨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賈,依然聽出“客人”心裏的不踏實。
“張公子還是對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請聽小女子如實相告。莽王在叛亂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給了他許多好處,包括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產業,小女子自然知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説出讓“客人”覺舒坦的話語後,商賈少女又柔聲補充道:“莽王這次叛亂其實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入夥,希望天下太平後,張公子能在護國公主面前為福家美言幾句。”
“行,只要你們在關鍵時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當張陽兩人對話時,藏身的馬車已經遠離王府的範圍,張陽隨便地敷衍兩句,興沖沖的就要躍下馬車。
“張公子慢行,小女子還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幫上公子小忙?”福言裳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憂愁,為了徹底洗福家叛黨的嫌疑,她已經是用盡全力。
“在公子你潛入王府前,有人用妖術傳來急信,不只公子的行蹤,還説張府三少正在去軍都尉府的路上,風樓三怪已經帶着一對妖人趕去了!”一聽嫂嫂有危險,張陽哪裏還有心思猜測真與假,人已御劍破空離去,聲音這才飄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這分恩情張某記下了!”福言裳聞言靠坐在馬車上,苗條的身子一軟,頓時如釋重負,她費盡心力,終於換回有價值的承諾,如果事情不出現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馬車微微一頓,車伕低聲問道:“小姐,是離開洛陽,還是躲入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