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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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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完全沒事,事情緊急,我要立刻見到父親,孃親有書信要我轉給父親。”一向好似小綿羊的張陽這次不聽話了,竟然從苗鬱青的身邊竄過去,轉眼就跑出三重院門,讓苗鬱青伸出的玉手停頓在半空中。

“唉,這孩子果然與以前不同了,這可怎麼辦?”苗鬱青神一變,臉上竟然寫滿憂慮,猶豫幾秒後,她快步走向鐵若男休息的房間。

這地下空間的確陣法密佈,但對於器來説,無疑是康莊大道。

張陽以最快的速度衝入大廳,帶着幾分親情的動,揚聲呼喚道:“父親、二哥、三哥……啊,你們?”張陽一隻腳跨入門檻,另一隻腳則停在半空中,因為他竟見大廳內,正在飲酒吃飯的除了張家一干男子外,唯一的上賓竟然是——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一見到張陽,山羊鬍子下意識抖動一下,不待張陽出聲,他已搶先道:“張公爺,令公子已經醒來,你若有疑惑,可以再問一問他。”

“四郎,那個小音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塵谷的清音,是也不是?”正國公凝視着張陽,有三分父愛,但卻有七分威嚴。

不妙的預在張陽的腦海中閃過,他心絃一顫,瞬間已有無數對策,但他卻不想騙家人,老老實實地回道:“小音的確是塵谷的清姬,不過她已經沒有以前的記憶,與塵谷再無半點瓜葛。”

“國公爺,你可聽清楚了,小音就是清姬,也是紫雷真人的子,如今卻是你家四少爺的女奴。”火雷真人揚聲打斷張陽後續的話語,神情無比動,義憤填膺。

“火雷,你給本少爺住嘴!”怒火倏地在張陽心中爆炸,從來只有他張陽戲別人,何曾有被別人戲的時候?

火雷真人被張陽震住了,但正國公卻威嚴地拍響桌案,大吼道:“張陽,你還不知罪?跪下!”正國公的父親威嚴頓時充斥着張陽的心靈,他不由自主地跪下去,強壓怒火,委屈道:“父親,你怎麼能聽一個門妖人的胡説?孩兒與小音之間另有情由,再説,孩兒……拿女人來又有什麼用?”張家眾人聞言不由得一愣,心想:對呀,張陽只是一個陰人,他奪人子又火雷真人此刻已是勢成騎虎,再次出聲道:“張公爺,本座對此也不好多説,以免影響貴府的聲譽,但清姬成為貴府女奴卻是不爭的事實!”在張陽沒有醒來前,火雷真人已想好一整套歪曲事實的説辭,他沉聲道:“如果不是這樣,我門六道豈會聯手對付一個俗人?”張守義一直觀察着張陽與火雷真人的表情,適時話問道:“四弟,聽聞你入玄靈鼎器魂,放走萬宮十三妖女,還大鬧藥神山,重傷七星宮宮主,惹出鳳凰秀士上官雲,這些都是真的嗎?”以上的事情的確都與張陽有關,但他可不是罪魁禍首,張陽嘴一張,接着又突然閉上。

父兄都是正直近乎迂腐之人,如果説出器的秘密,那豈不更是百口莫辯?意念一轉,張陽的神迅速恢復平靜,突然理直氣壯地道:“父親、二哥,四郎無論怎樣説,你們都不會相信,既然你們已經聽説我這段時間的作為,自也聽説過一元聖山的一元聖女,她一直與孩兒同行,她不久就會再次出山,到時自會為孩兒作證。”搬出一個超重量級的“嘉賓”後,張陽的眼睛更加明亮,以慷慨豪邁的語調道:“孩兒入器魂乃是被人所害,但孩兒絕對沒有主動害人之心。在靈夢仙子出現前,孩兒不會再做任何解釋!”張陽把頭一昂,竟然擺出一副蠻橫狀,彷彿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一樣。

“小四,你怎可對父親這般説話?”張守禮先前的不滿雖已散去,但他對從小就體弱的張陽從沒有笑臉,準確的説,只比張陽大幾歲的他心底其實有着嫉妒。

張陽那麼沒用,卻受盡老祖宗的寵愛,而他那麼努力,換來的也只是外人的讚揚,一想到這裏,張守禮忍不住又想起張陽與他子擁抱在一起的情景。

正國公身為一家之主,也不喜歡張陽此時的表情,反倒是忠勇侯,這火爆名將對發橫的侄子越看越順眼。

“大哥,小四還有點出息嘛!哈哈……可惜他天生隱疾,不然我還真想把他招入軍中,為張家再添一員虎將。”正國公臉上浮現一縷無奈的苦笑,想起張陽的隱疾,他的忠肝義膽終於多了幾分父子之情。

張家上下突然瀰漫着親情,火雷真人一下子就慌了,緊張地出聲道:“張公爺,請你考慮先前的條件,用張四郎換你們的皇帝,只有那樣,我聖門六道才會退出俗世紛爭。”張陽終於明白父兄態度變化的本原因,那不是因為他最近行差踏錯,而是因為他突然變成拯救朝廷的關鍵棋子。

張陽瞳孔一縮,第一次對火雷真人湧出森冷的殺機,下一剎那,他的眼神又平靜下來,突然張陽很想知道父兄的答案,畢竟他雖然擁有前世的記憶,但的確是國公府的四少爺。

“這……容本公再想想。”上至正國公,下至張守禮,眾人竟然都有幾分心動,以忠君愛國的思維,犧牲子民拯救聖上本就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張守義不好意思明説,張守禮則揚聲道:“小四,勇敢點,大丈夫行事,當有所作為!”

“胡説八道!張守禮,你敢保證門妖人會守信?”廳門口幻影一閃,就見手持玉索的鐵若男怒聲出現,她直視着上首的正國公,隱帶不滿道:“公公,我方大軍已兵臨城下,三姨娘智謀天下無雙,又有正道修真相助,平定叛亂指可待,何須做那令天下人恥笑的易?”

“三姨娘”這三個字明顯威力不凡,張家上下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火雷真人本想對正國公使出將法,不料鐵若男手中的玉帶卻猛然一抖,狠狠地了他一耳光。

火雷真人隨即慘叫着昏死在地,出氣多,入氣少,遇上不講規矩的鐵若男,任他如何舌燦蓮花,也無用武之地。

正國公一向講究規行矩步,立刻臉一沉,張守禮則急忙上前,拉着鐵若男的衣袖,道:“若男,還不快向父親道歉!”張守義吐出一口驚詫之氣,隨即也幫鐵若男説好話:“父親,若男這也是心急則亂,孩兒覺得她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再者,也不能單憑敵人一面之詞,就輕易懲罰四弟,還是多方探聽得出結果再定奪吧!”

“嗯,守義,你説得不錯!”正國公輕輕點頭,而張陽終於逃過被自己家人出賣的危機。

鐵若男那修長而有力的玉手一甩,掙張守禮的拉扯,那玉索在暴打火雷真人後,她一直沒有説話,而是困惑地看着她的手,也看着那“失控”的太虛法器。

現場眾人中,唯有被當作“貨物”的張陽在笑,他一半是心疼的怪笑,一半則是興奮大笑。他心疼於家人的冷漠,完全無視他本人的受;興奮則是因為他“聽”到玉索的聲音,並請玉索幫了一個小忙。

哈哈……原來勾命還真是條漢子呀!幸虧沒有燒掉那本河圖洛書!張陽的興奮逐漸掩沒憤怒,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廳中的那幾個國之棟樑再也不可能影響他的心緒,在他心底,上一世的自己幾乎已經完全佔據了張陽。

“父親,孩兒想通了,如果真不能救出聖上,孩兒願以自己換聖上,不辱我國公府的威名。”張陽話語一出,瞬間滿堂皆驚,就連剛剛走進來的苗鬱青也目瞪口呆。不待鐵若男急聲阻止,張陽已話鋒一轉,一臉正氣凜然、從容自若地道:“但在這之前,孩兒希望父親給孩兒一個機會,讓孩兒以自身本事闖一闖莽王府,以救聖上,殺叛賊!”從未有過的豪邁之氣在張陽身上出現,令正國公還有點懷疑張陽想逃跑。

張守禮這次則幫了張陽一把,他也許是真的被張陽的豪邁所染,也許是本能地站在鐵若男這一方,第一個歡聲讚歎道:“好,好四弟,三哥相信你定能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