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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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留呀,唉!
“孃親,你還沒答應人家,不要對四郎哥哥有偏見。”
“好、好、好,孃親都聽你的。”百草夫人有點無奈地站起身,話鋒一轉道:“萍兒,母親有樣好東西要送給你,可一時過於高興,竟然忘了帶過來。你等着,我馬上去取,很快就回來,很快!”百草夫人有意加重“很快”兩字的聲調,然後快步走出海萍的閨房。
在牀下的張陽聞言一愣,仔細咀嚼着百草夫人的意思:“嗯,她究竟有沒有發現我呢?我是走,還是留下來?”慾望與理智還在張陽的腦海中天人戰,但海萍已經替他做出決定,她又急又快地道:“四郎哥哥,你快走,不然就走不了啦!快走呀,孃親動起手來很嚇人的!”美雖然重要,但還是小命要緊!張陽抱着自己的衣服,嘶溜一聲躍出窗户,偷香行動就此以失敗告終,他唯有乖乖躺回到劉採依的身邊。
鬱悶的張陽躺得很用力,立刻驚醒了劉採依。
“小羊兒,半夜出去吃草,飽了嗎?嗯。”劉採依調侃的同時,自然地抱上去,那修長的美腿無意間搭在張陽那慾求不滿的物事上。
張陽頓時身子一抖,劉採依的尾音也頓時變調,母子倆同時有如被針刺到般,急速向後退,房內絲毫再也沒有聲息。
這樣的接觸比起昨夜,自然可以忽略不計,但此時卻沒有治病的氣氛,也沒有心理準備,即使是劉採依臉上也不由得悄然升起羞窘的紅暈,呼急促了起來。原來護國公主也是個女人,一個很正常的女人!
第二天,張陽還有點不自然,劉採依卻談笑自若,彷彿昨夜之事完全是幻覺。而在她一如既往的戲下,張陽終於抹去尷尬,出苦笑。
在中午時,張陽找不出藉口逃走,只能與寧芷纖、海萍兩女一起,被劉採依笑盈盈的“請”上酒桌。
藥神山的美酒不亞於瓊漿玉,但張陽卻被劉採依灌得苦不堪言,覺得整個人都被泡在酒罈內。
戲兒子似乎是劉採依平生最大的愛好,靠着人類難以匹敵的智慧,她只是小飲幾杯,就把張陽與兩個少女送入醉夢之鄉。
這時,三個小輩以很不優雅的姿勢趴在桌上,劉採依則笑盈盈地對百草夫人道:“飛絮,這下你放心了吧!我兒子再狡猾,也不能鑽進你女兒的閨房了,呵呵……”百草夫人毫不掩飾身為母親的擔憂,如釋重負地道:“其實我更擔心萍兒鑽進你兒子的被窩裏。唉,她還太小,道體不穩,再過幾年,我就不阻撓了!”兩個非典型的母親相對唏噓,隨即同時放聲大笑。
百草夫人的肥美微微一側,傾向劉採依道:“採依,何不再待上幾?我這藥神山可比俗世紅塵清雅多了。”
“唉,我也想在這裏修身養,可惜京城人心複雜,隱有妖人在作祟,這次若不是為了這傻小子,我也不會輕易離開!”劉採依覺到百草夫人發自真心的挽留,美眸一亮,笑道:“飛絮,有四郎與萍兒在,咱們很快又會再見的!對了,告訴芷纖,要她乖乖待在這裏,四郎重出江湖時,必來藥神山接她。”話音未完,劉採依離座而起,舉手投足間毫不拖泥帶水。
“採依,我送你。”百草夫人也不是俗人,強行抹去離愁的別緒,用最燦爛的笑容送走劉採依。在四位青衣老者的保護下,一輛馬車騰空而起,直向張陽唸叨多次的京城飛去,而他就躺在車上,在醉夢中與寧芷纖兩女分別。
第二章、東都叛亂當張陽一覺醒來時,馬車已在一條平坦的官道上飛馳。
“啊,孃親,我們這是在哪裏?”
“還不是你這小笨孩乾的好事,偷人家女兒不成,自然被人家掃地出門了!”劉採依揭開車簾,讓張陽看着外面的風景,悠然笑道:“聽小音講,你不是很想去京城找孃親嗎?孃親現在就帶你上京。呵呵……再過兩,就可以進入東都洛陽了”當張陽聽到“小音”兩字時,隱藏在心海深處的思念忍不住洶湧而出,他雙目一潤,睡意隨即一掃而光。
“孃親,你已經見過小音了?呵呵……她人不錯吧?”
“嗯,是不錯,小羊兒越來越有出息了!竟然連女奴也有了,還那麼單純而漂亮。”劉採依的誇獎令張陽一臉尷尬,本想問寧芷韻的情形,但又怕被劉採依看出端倪。
張陽微一猶豫時,劉採依的角已挑出神秘笑意,先提起寧芷韻,道:“四郎,你怎麼不問問你二嫂,她……”不能被孃親抓住把柄,絕對不能!器少年心火一湧,在壓力之下勇氣倍增,突然以極為好奇的聲調問道:“孃親,咱們傢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高手?我為什麼從沒聽人提起過他們?”劉採依看向在車外的四位青衣老者,慵懶而柔媚的身姿絲毫沒有變化。
“他們不是正國公府的人,也不算是大漢朝廷的人,只是與孃親有些淵源,偶爾會幫孃親一些小忙。”
“什麼淵源?孃親,你連我也要瞞着呀!”這陣子整天與修真高手打道,張陽早已不是以前那個病秧子,他不由得睜大雙目,極其期待地看着神秘的劉採依。
“小羊兒,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咯咯……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孃親也許、或者、可能會告訴你,想不想知道呢?”
“不用了,好孃親,我不想知道了!”張陽聰明的逃過劉採依的一次陷阱,隨即話鋒一轉,想起一個存在心中已久的疑惑。
“孃親,井清恬的事情你是沒有猜到,還是故意縱容?”
“故意的!”劉採依回答得無比快,她斜靠的身子坐正一些,披在肩上的輕裘往下一滑,舒展着她那完美的曲線。
“兒啊,不要用那種哀怨的目光瞪着孃親,孃親那兩年在京城有大事,走不開。”劉採依的解釋沒有化解張陽的委屈,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補充道:“孃親調查過井清恬父女,知道他們不是心歹毒的壞人,所以沒有主動下手解決危機。”
“哼,還不歹毒?你兒子——我已經被扔進煉丹爐,差一點就被燒成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