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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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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美酒入腹後,“不老湯”的藥效可謂如虎添翼,苗鬱青直覺得心窩一熱,私處媚猛然收縮一下,羞得她急忙夾緊雙腿;苗鬱青還在忍受兩腿間的酥癢,皇后的鳳足已從桌下伸過去,情地挑逗着張陽的下之物。

“四郎、小壞蛋。”

“舅母,我哪裏壞了?是這裏嗎?”張陽身一頂,隔着桌子頂得皇后的鳳體一陣顫抖。

皇后的玉足在張陽那頂起的帳篷上旋轉一圈,隨即嘻笑着對苗鬱青道:“妹妹,你説四郎壞不壞?咯咯……”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又或者沒有“不老湯”的影響,苗鬱青肯定一輩子也不會發出今的笑聲、説出今的話語。此時苗鬱青的肘撐在桌上,掌心斜託着下巴,雙眸閃爍着異彩,道:“姐姐説得對,四郎變壞了,是個壞小孩。”

“哼,我是壞小孩,那孩兒就要撒潑了,呵呵……”張陽突然跳過桌面,張開雙臂撲向皇后。

皇后嬌扭動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嬌”的壞小孩壓在地上。

苗鬱青心房連連巨響,她雖然玉體酥軟,但理智依然還在,心想:天啊,四郎與皇后不會現在就那樣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萬不要看!

苗鬱青的玉手捂住臉頰,但眼睛卻從指縫中偷看,只見張陽果然有失控的跡象,好在皇后似乎還有點顧忌,猛然推開他,並用手指了指她這方向。

張陽臉一紅,先比了一個驚歎的手勢,然後突然身形一轉,倒向苗鬱青:“嬸孃,你幹嘛捂住眼睛呀,進了沙子嗎?”張陽詫異的聲音透着魔鬼偽裝的單純,苗鬱青瞬間面紅耳赤,為自己的“多想”大為羞愧:嗯,四郎與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會當着我的面胡來呢?他更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嬸孃!

苗鬱青念及此處,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緒幾番起伏後,她不知不覺間陷入幽閉空間,連張陽的話語也沒有聽見。

“嬸孃、嬸孃,你別嚇孩兒呀!”張陽連喊幾聲不見回應,想起苗鬱青吃了多的藥湯,他不到一絲擔憂,小心地伸出手,輕輕推了苗鬱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説什麼?”

“嬸孃,你的眼睛好紅,是進了沙子嗎?孩兒幫你吹吹。”只説女人心有如海底針,其實男人心也是變換不定。

苗鬱青一回過神來,張陽的心窩立刻又充斥着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輕輕地抱住苗鬱青的身子。

“呼……”張陽那充滿慾望的熱氣吹入苗鬱青的眼中,令苗鬱青角一聲低,身子就似夏豔陽下的薄冰般融化,並緩緩向後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好燙人呀!啊……他壓上來了,他要幹什麼?

張陽順勢而動,膛輕輕摩擦着苗鬱青正在脹大的珠,遠遠看去,這絕對是一幕銷魂蕩魄的情慾畫卷。

張陽的呼吹進苗鬱青的眼窩,令她心一慌,下意識雙手一抬,擋在前。

“嬸孃,好點了嗎?”苗鬱青的雙手其實軟弱而無力,但張陽卻自然地後退,明亮的雙眼寫滿關懷。

苗鬱青茫然地點頭,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這時,皇后也湊過來,舉着酒杯,化解苗鬱青心中的緊張。

陶醉、愉悦的思緒逐漸驅散苗鬱青的尷尬,她突然覺到,這樣説説笑笑原來這麼輕鬆美妙,尤其是與張陽在一起。

歡樂時光如箭似梭,席間雖然時有親密動作出現,但苗鬱青已不再多想,並自然地接受着張陽的温柔輕擁。

頭西斜,一男兩女盡興散席,苗鬱青帶着幾分醉意,玉臉轉着幾許紅暈,首先告辭回房。

皇后隨即迫不及待地掀開鳳裙,出內裏一絲不掛的鳳體。

慾望纏時,皇后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問道:“四郎,你對你嬸孃還真是温柔呀,為什麼不留她下來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對你就不温柔嗎?”男人之物從狂風暴雨化為和風細雨,龜冠在花徑內旋轉幾圈後,張陽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湯,我一定要讓嬸孃心甘情願為我寬衣解帶。”

“嘿嘿……真是個十足的大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股!”啪啪聲時起時伏,醉人的夜曲時高時低,鼓手就是這樣練成的!當張陽從皇后的院子走出來時,他手掌起落間已隱隱有一代擊鼓大師的風範。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着本公主究竟是什麼意思?”明珠猛然殺出來,刁蠻的劍氣攪亂張陽的好心情。

張陽指尖一彈,彈開明珠的靈虛飛劍,隨即抬頭遙望,鐵若男正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悠閒望天,一副“你死活該”的表情。

唉,看來嫂嫂的野永遠也除不了,不過這樣的嫂嫂最人,嘿嘿……張陽一邊應付明珠,一邊向鐵若男拋了一記抱怨的眼神,可換來的是鐵若男的得意,還有明珠的暴怒。

“轟!”的一聲,明珠腳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見到張陽與女人眉來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毀滅四周萬物。

失去理的劍氣不再是作戲,張陽閃身一讓,身後的假山隨即被削成兩半。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法訣一動,幻煙瞬間化作百十縷煙霧,緊緊包裹着明珠的身軀,將她瘋狂掙扎的身子凌空托起來。

鐵若男腳踏太虛玉索疾飛而至,她身子還未落地,聲音已經鑽入張陽耳中:“四郎,你要在這裏捕靈嗎?”凝重的神充斥着張陽清俊的臉頰,他一字一頓地道:“既然妖靈要挑釁我,那就來吧。”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兩手一張,大虛結界的光芒迅速籠罩着三人立身的空間。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想幹什麼?立刻放下本公主,啊!”明珠剛開罵,一縷煙霧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臉上。

幻煙打壓着明珠的傲氣,張陽則朗聲回應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這裏強暴你!”在光天化、大庭廣眾之下,張陽竟然就要強暴明珠,而且還大義凜然,彷彿是為了正義上刀山、下火海一樣。

下一剎那,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頓,他變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這關鍵時刻昏了,這還不是問題,張陽為了“正義”,即使是姦屍,他也無畏無懼,問題在於妖靈的氣息也消失了,別説捕靈,就連下之物也在驚愕中變成蟲。

身為器,張陽對妖靈的應絕對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時卻很懷疑自已的覺,愣了幾秒後,他傻乎乎地問道:“妹妹,妖靈真的消失了嗎?”光華一閃,人形的幻煙憑空突現,她伸手觸摸着妖靈宿主全身的竅,連處子少女的桃源地也沒有放過。

在一番檢查後,幻煙以最專業的口吻報告道:“哥哥,靈化元神的確離開宿主的身體,這妖靈可以在宿主的體內自由出入,而且傷害更強。”

“妹妹,那妖靈還會再回來嗎?”

“會,不把宿主的乾,那妖靈不會罷休。”幻煙平靜的話語在中途波瀾微起,眨着純真美眸,道:“據宿主的元神反應,她對哥哥你有愛意,可卻被她的傲慢氣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類呀!”張陽可是情場老手,自然能覺到明珠的喜歡之情,所以他這次捕靈才會充滿信心,卻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得這麼複雜,心想:哇,妖靈這玩意兒進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這樣怎麼搞呀?

每當器以為對妖靈已經有所瞭解時,總會突然發現以前的認知不夠,彷彿妖靈每一天、每一秒都在進化一樣。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被滅的就會是我這“器”吧!咦,太危險了,也許早點“辭職”才是聰明人!無奈的長嘆飄出張陽的角,在連番成功後,他高漲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擊。

“妹妹,我該怎麼捕獵這個妖靈呢?”幻煙的目光似乎穿透張陽的心靈,以清脆悦耳的聲調專業評估道:“哥哥,要想捕獵這靈化元神不難,難的是她會提前逃走。妖靈與宿主的驕橫氣息緊密相連,只要哥哥不觸動她的負面情緒,妖靈就不會甦醒。”

“不讓她生氣?”張陽瞟了昏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聲,心想:明珠如此刁蠻任、自以為是、目空一切,要想讓她不生氣,那可比捕獵妖靈還難!

“臭小子,既然幹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