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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以身賭球】2020年7月2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張叔隔三差五就會來找我教他“做瑜伽私教課”,我都找別的理由搪他躲着他不讓他再有機會下手,雖然房租的問題暫時算是“解決”了,但我還是想盡快找到一個穩定的掙錢渠道,要不生活上早晚油盡燈枯,而且説不定哪天這老鬼又會趁火打劫……沒準真的會有跨越底線的事發生。
這天午飯過後,因為隔壁陳怡娜要約我一起去逛街,洗完澡後我將頭髮吹乾,從衣櫃中選了一件簡約的米白低包連身裙,腳穿一雙白坡跟耐k運動鞋,俯身之間那呼之出的光,顯得格外陽光美豔動(我的打扮見前兩張照片哦)。
逛了一下午之後我倆一起吃了晚飯,其間有説有笑很是開心,活似一對好閨。飯後對於意猶未盡的我們來説時間還算早,怡娜姐説她枱球打的不錯,我倆就決定去附近的一家枱球廳打上幾盤,順便和她學學。
b城市的商業中心可謂繁華至極,枱球廳更是忙碌了一天後人們消遣的好去處。陳怡娜和我在這家球廳的中央部位邊玩邊喝飲料,今天的她一頭緻短髮,那雙戴了美瞳的眼睛閃着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緻的瓜子臉上鋪着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和水水的紅相互照應格外妖媚,再配上黑開緊身小西服,將她那高挑完美的身型襯托的更加緻,酒吧中經過的男人們都不由的放長了他們的眼球盯着她看,尤其是那條黑的超短包你裙外加上黑超薄透明絲襪更是將她原本就修長勻稱的雙腿勾勒的更加美豔動人。由於打球時需要附身架杆部上抬,周邊台位上的男人們都早已無心顧及自己的台桌無不把目光鎖定在這位冷豔而又有幾分放蕩的御姐身上(怡娜姐的打扮請見後三張照片哦)。
就在我們兩姐妹邊説笑聊天邊打的起勁的時候,從二樓vip包房走過來一位身材矮胖滿是紋身的黝黑青年,他穿一件黑短袖t恤衫和運動短褲,在我倆球枱旁邊停下了腳步,觀看了一會後鼓掌道:“現在的美女球打的真不錯嘿!”顯然他誇讚的是剛才一連打進三顆球的陳怡娜。
“呵呵~過獎了,我們兩姐妹隨便玩玩。”享受着大廳中男人們猥瑣目光的陳怡娜冷冷的回答。
“這還是隨便玩玩?那要認真起來得多牛啊,哈哈哈!”男人吃驚的問:“這樣吧,不知道這位美女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包房一起切磋切磋球技,我還有幾個哥們也在,不知可否賞臉讓我們領教一下。”聽他説完,雙手放下球杆的怡娜姐看了看我,我怕大家都不悉就衝着她含蓄的搖了搖頭,站在一旁的黝黑男子好像看出了我有些不大情願連忙勸説道:“包房裏還有酒水飲料你們可以隨便喝,最後我們誰贏了誰結賬,小賭怡情,一起玩玩嘛,你球打的這麼好,不會這麼慫吧。”這男的不懷好意略帶挑唆地説。
聽他這麼一講,生傲慢的怡娜姐嘴裏發出“切……”的一聲,沒等我同意就傲嬌的回答:“能別扯了嗎,來就來嘛,打球我沒怕過誰,一會兒輸慘了你們可別哭!”聽到這位兩眼放電身材惹火的高傲御姐接受了自己的邀請後,這位又矬又黑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將我倆領進他所在的包房。包房裏裝修的十分豪華,中央一張緻的高檔枱球桌,四周圍繞着真皮沙發,壁櫥裏有各種名貴的洋酒。我倆剛一進門,屋內兩個着煙相貌一般的男子便放下了手中的球杆,其中一個染着黃的中年男人興奮地説:“你小子可以啊!還真把兩位美女給請來了,不簡單啊!”説罷他與另一個身穿花格襯衫的光頭男子不懷好意的相互對視一笑便邀請我倆先坐下。
我則坐在陳怡娜旁邊小聲和她嘀咕起來:“姐,你咋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就答應啦,萬一要是輸了得花好多錢吧,再説這三個男的看着都不正經的……”
“哎喲我的曉可,放心昂~跟這幫傻打球姐心裏有譜,你就坐一邊好好看着姐是怎麼收拾他們的~”自信的陳怡娜還沒等我再説,就和那三個男人聊起了比賽的具體規則:“條件很簡單,你們三個每人和我打一局,三局兩勝,輸的一方買單。”這仨男的你看我我看你,其中光頭那位壞笑着説:“小姐姐可是真痛快,要是輸了沒錢結賬可別哭,可以用衣服抵賬喲,啊哈哈哈!”聽他這樣略帶調戲的話語後,陳怡娜二話沒説,拿起球杆走到球桌前,伸出那雙白的玉手指向這三個嘻嘻哈哈的男人嚷到:“少廢話!你們三個誰先上?!”聽到這位短髮幹練的長腿御姐這麼一挑逗,三個男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其中那個黝黑的矮個男先站了起來,拿起球杆準備和怡娜姐一較高下。令外兩個男人則是又鼓掌又吹口哨,其間當陳怡娜撅着股俯身擊球的時候他們還猥瑣的拿怡娜姐的身材開一些黃玩笑,什麼你看這會打枱球的女人看着就是帶勁,什麼這小姐姐架杆時小心點別打到自己脯那倆球兒,還有就是總説怡娜姐的超薄黑絲襪真是騷至極。而這時的我則忐忑的坐在一旁,心裏暗自給我這位好姐妹加油鼓勁,“千萬別輸啊好姐姐,要不……”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比賽形式一直朝我擔憂的方向發展,怡娜姐可能是受到了周圍環境的影響,在先贏一局的情況下連輸兩局,這結果讓包間裏的男人們歡呼雀躍異常興奮,陳怡娜則失望喪氣的對我吐了吐舌頭,並還保持着那份與生俱來的高傲,一股坐在了真皮沙發上,起煙來。她那叼着煙捲嫵媚的姿勢再配上一絲哀怨和自責,讓人看了真的是心生幾份憐愛。
“我説這位小姐姐,咱們的比賽可是分出勝負了,雖説你球技是不錯,但你我也有言在先,今兒這單得你來買啦!”其中一個男子盛氣凌人的走過來對陳怡娜説。接着他讓黃頭髮的同伴去前台將今晚的賬單拿了過來給我們一看。
“兩萬八千塊?!”我驚訝合不攏嘴,“這也太坑了吧!”我再次核對賬單,發現上面還有幾瓶名貴的洋酒。
坐在一旁的陳怡娜則是表情冷豔的將賬單從我手中拿了過來,在簡單的翻了翻自己的小皮包後對大家説:“我認賭服輸,今晚這賬肯定是我來結,不過……我們兩姐妹逛了一天的街身上也沒那麼多錢,你們看能不能附近找個銀行我把錢取給你們?”三個男人面面相覷,相互用了用眼,黝黑的矮個子先回答:“那咱們可不能一起出去,得留人在這,要不這的老闆我們可不想惹。”最後經過簡單討論,由我留在vip包房等待着這三個男人代着陳怡娜去取錢回來結賬。臨走前我提醒她這大半夜的一定要注意安全,陳怡娜則佯裝自信的安我道:“放心啦好妹妹,今晚獻醜了,都是我不好,你先在這等着,我一會兒就回來。”四個人出去有好一陣子,我一直在包房裏玩手機,時間大約過去了三四個小時我才聽到有人回來,焦急的我出門看到怡娜姐在款台結賬,我走過去剛要和她打招呼,確發現她今天穿了一天的黑超薄絲襪已經不見了,只光着兩條膝蓋有些發紅的大腿(詳見第四張照片),而且之前整齊的短髮有些凌亂,臉上的妝容也淡了許多,口紅也都擦掉了。
待她結完賬後,我倆姐們出門打了輛出租車,上怡娜姐一直沒有主動和我説什麼,只是在車上補了妝並似乎一直在整理自己的內外衣裳。
回到家都快凌晨三點了,各自回屋簡單卸妝後我就一頭倒在牀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因為擔心陳怡娜身體狀況,我穿好衣服就直奔她家。渾身疲憊睡眼惺忪只穿一件黑內褲的陳怡娜給我打開房門後才起牀,我坐在客廳有好一會兒她才整理好過來和我聊天,在她家客廳茶几的煙灰缸裏我看到幾過的煙蒂和一個藥盒,仔細一看上面寫着毓婷兩個字,也就是人們常説的女緊急避孕藥。這時我也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就迫不及待的問她。
“怡娜姐,你昨晚……怎麼和他們去了那麼久啊,你有沒有受欺負啊?”陳怡娜見我已經看見茶几上用過的藥盒,也就沒打算再瞞我,坐近了跟我説:“好妹妹,你先答應我一定要替姐姐保密啊,昨天晚上……”她臉頰微紅,吐吐地對我説:“你也知道,咱們哪有那麼多錢吶,即使有我也不想給,本來我就沒想到會輸,不曾想有幾個球運氣真他媽的糟糕,最後還是輸給他們了。”聽到這我連忙繼續問到:“那你昨天去哪的錢啊,最後不還是你結的賬嘛?對了,你穿的黑絲襪怎麼不見了呀,還有你腿上的擦傷……”問到這,平常高傲無比的陳怡娜眼睛微紅,似乎要哭了出來,不過倔強的她還是將淚花強嚥了下去,故作堅強的對我説:“傻妹妹你還沒看出來嗎,那仨男的從一開始就沒憋好,我們出去後本想跟他們商量看能不能改天再還給他們,誰曾想他們仨本就沒想要錢,只是對我提了個要求,説只要我答應就一筆勾銷,把結賬的幾萬塊錢直接給我……”
“那到底是什麼要求啊,哎呀,你快説呀!都要急死我啦!”已經預到即將聽到不堪入耳的結果時我更加急促地追問。
此時的陳怡娜用潔白的牙齒咬了咬自己的下,艱難的張開那由於沒來得及塗口紅而略顯蒼白的小俏嘴:“這仨傻……要求我在他們車上讓他們……我……”
“啊……陳怡娜呀陳怡娜,你不會真答應了吧!”
“那……那我還能怎麼樣嘛,他們答應我完事後……”堅強的陳怡娜咬着牙將昨晚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跟我講了出來:時間回到昨晚——陳怡娜上了仨男人的商務車後本想試着討價還價,便開口説道:“三位哥哥大人有大量,我們兩姐妹在異地生活身上也沒太多錢,你們看能不能想個別的什麼辦法來彌補呢?”天真的怡娜沒想到這仨個社會人其實早有預謀,當她和曉可在大廳打球時就已經被這兩位美豔御姐給住了,哪會吃她那一套。就這樣一車四人來到附近的一家廢棄工廠,光頭男仙開口講:“小姐姐心真大,咱們可有言在先,輸了的就得拿錢,要不我們可也不是好惹的,你和你姐妹都別想溜!”陳怡娜心想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怕連累了這位剛認識不久的好妹妹,而且這一切又都是自己造成的,她更沒有理由強詞奪理撒嬌耍賴了。隨後她一咬牙就接受那三個男人的請求,先後與光頭男、矮個子男還有黃髮生了關係。
第一個騎上來的光頭男用動的雙手扒光陳怡娜的衣服後還模仿她打球時所説過的話:“我們三個誰先上?”來羞辱她;第二個騎上來的染着黃的中年男子一邊嘴裏喊着:“沒想到真能到這麼美的妞!”一邊使勁着陳怡娜有着80d尺寸的蕩子,好像再不用力就沒有機會了似的;而第三個來的矮個子男則來回撫摸着她那條套着已經有些絲了的黑超薄絲襪的騷腿,最後將全都在了她的腳丫子上。……也就是説,坐在我眼前的這位冷豔的御姐昨晚和那三個男人輪番做了!完事之後,那三個猥瑣又變態的男人還將陳怡娜的黑絲襪作為勝利者的紀念品掛在了車上。
聽到這裏,我身體有種莫名奇妙的燥熱,也許是聽到姐妹的這些經歷造成的生理反應,而此刻的陳怡娜則好似比剛才平靜了許多,我就好奇地指着桌子上那盒已經空了的緊急避孕藥問她:“那……怡娜姐,你……還吃了這個?他們和你做那個的時候都沒戴……”好似如釋重負的陳怡娜用鑲滿了水鑽的打火機點了一煙後,將修長卻略帶挫傷的雙腿翹了起來,深一口煙後對我講:“他媽的那三個傻,光頭的開始是説要戴的,後來都了騎上來就他媽不算數了,我也拗不過他們,真他媽便宜他們幾個傻了!”怕我越發的擔心她,隨即又安般的和我説:“男人都這德行,沒一個好東西。算了妹妹,乾姐姐這行的也都習慣了,我想的開堅強着呢,沒什麼大不了的!”聽到這,我對坐在眼前的這位美女姐妹所從事的工作到更加的好奇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