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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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睏倦的不行。
“趕緊洗漱完把包子吃了,還有十五分鐘。”張羨魚起得早,先去食堂買了早餐。
鄭龐和羅丹青爭分奪秒的洗漱完,抓起桌上的包子邊跑邊往嘴裏,結果卻被剛出來熱騰騰的包子燙的嗷嗷直叫。三人從防空抄近路穿過去,發現一路上除了他們還有不少穿着軍訓服的學生,大家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紛紛加快了腳步。
老趙是個很嚴格的教官,三人剛歸隊,他就開始清點人數,然後便又是一天毫不留情的練。
等晚上的拉歌結束,鄭龐就死活不肯往防空走了,早上那是迫不得已,被教官懲罰的恐懼壓過了對鬼的恐懼,他才抄了小路。現在想讓他再走一次,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張羨魚本來想再去看看那扇打開的鐵門,昨天經過的時候倒是沒有發現什麼,但是那裏給他的覺莫名不舒服,所以想回去的時候順便再看看。
但是鄭龐死活不肯走,他只能放棄順道看一眼的打算,走大路回了宿舍。
軍訓的訓練量一天比一天大,疲憊的新生們都睡得死沉死沉,誰也沒有注意到半夜爬起來下樓又折返回來的鄭龐。
*軍訓第三天,在數千新生的熱切祈禱下,終於下起了雨。夏天的暴雨總是來的猝不及防,黃豆大的雨珠砸在地上,積起淺淺的水窪。
張羨魚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外面在鬼喊鬼叫,有扯着嗓門瞎喊的、有敲臉盆的、還有敲不鏽鋼飯盒的……此起彼伏的聲音像一場盛大的音樂會,直到教官的到來,才戛然而止。
教官們挨個查過宿舍,臉漆黑的通知他們上午不用軍訓,下午再看情況等通知。
外面下着暴雨,不方便出門,鄭龐去別的宿舍串了一會兒門,帶回來一副撲克牌,三個人就開始鬥地主。玩到午飯時間,外面的暴雨漸漸停了,被遮擋的太陽重新佔據了c位,開始發光發熱,不過個把小時,地上積聚的水窪已經幹了,只剩下濕漉漉的地面證明早上有過一場暴雨。
老趙頂着一張笑的猙獰黑臉過來通知,下午照常訓練。
鄭龐嗷嗷大哭,“天不下大雨,萬古如長夜!”下午去場,鄭龐整個人都蔫兒了,不像是去軍訓,倒像是上斷頭台。
幾人剛站好,就聽見不遠處的隊伍起了騷亂,發蔫兒的鄭龐立刻來了神,一雙被肥擠的眯起來的小眼睛看向騷亂的中心,“好像是歷史系的……”張羨魚有時候佩服他,這貨明明跟他們一起進的學校,但是人似乎遍地走,走路上都能跟人勾肩搭背喊個哥兒們,知道的小道消息五花八門,基本上哪裏有瓜哪裏就有他。
要是頒獎,他估計能拿個最佳吃瓜羣眾獎。
中午吃飯的時候,鄭龐果然就端着飯去歷史系吃瓜了。片刻後回來,眉飛舞的道:“歷史系丟了兩個人,一男一女。聽説從昨晚就沒回來。”一男一女,還是情侶。一晚上沒回宿舍還能是幹嘛?肯定是響應號召為新中國的造人事業添磚加瓦去了唄。
大家聽了個熱鬧就散了,第二天上午,歷史系全體被罰跑二十圈,鄭龐又去打聽,聽説是不見的小情侶找回來了,就是他們教官被上面罵了一頓,於是憋着氣又把這些不聽話的崽子狠狠練了一頓。
鄭龐一邊説一邊幸災樂禍,字裏行間散發着單身狗的酸味兒,“該,離組織就應該受到懲罰!”*深夜,月如水,靜悄悄的宿舍樓下,一個人影站在門口,他仰着頭看向樓上,後腦勺跟脖子呈九十度,面孔在黑暗中有些模糊,唯有一雙幽深的眼睛殷殷切切,像是懷的少女等着自己情.人來赴約。
鄭龐從牀上爬起來,動作笨拙卻帶着急切,匆忙穿上鞋,他搖搖擺擺的去開門。
“胖子?你出去幹嘛?”起夜的羅丹青剛從廁所出來,就看見開門往外走的鄭龐。
鄭龐彷彿沒聽見他説話,動作笨拙而機械的打開門往外走。
“胖子?”羅丹青總覺他不對勁,拉了一把沒拉住,趕緊把張羨魚推起來,“鄭龐有點不對勁。”張羨魚翻身下牀,匆匆跟着他下樓去追鄭龐。鄭龐身體不太靈活,兩人在三樓追上他,卻發現他瞪着一雙眼睛,神情卻是渾渾噩噩。
“不會是夢遊吧?”羅丹青攔着人。不敢讓他再往外跑。聽説夢遊的人不能直接叫醒,連説話都壓低了聲音。
被攔住,鄭龐神情有些焦躁,一伸手將羅丹青推了個趔趄,抬腳又要往樓下走。就彷彿樓下有什麼東西在召喚着他。
張羨魚一把拉住他,也不管羅丹青還在場,掐訣在他眉心一點,“清清靈靈,壬癸朝真。三魂歸體,七魄安寧。台光靈幽,速附體。急急如律令,回魂!”還在掙扎的鄭龐動作一頓,然後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你看着他。”張羨魚代一句飛快跑到樓下,空蕩蕩的門口卻什麼也沒有。
“跑的倒快。”張羨魚看了看緊鎖的大門,只能又折返回去,跟羅丹青一起把昏的鄭龐抬了回去。鄭龐高且胖,估摸着能有兩百斤,兩人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給搬到五樓去。
羅丹青了口氣,看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鄭龐,再看看張羨魚,肯定道:“胖子不是夢遊吧?”張羨魚本來還想着怎麼糊他,見他一副你別騙我我不信的表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