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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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因為教我們的人只同意給三張麪皮,對方是個習武的高手,他們身後還另有組織,魏家偶爾會和他們聯繫,主要是金錢往來,有一些比較難殺的,也會請對方出手。”
“……這個學武的組織是什麼樣的?”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里面除了十幾個學武的,還有幾個修道的老人,常年會去戰場,因為我的一個學弟被挑中後跟了他們,後來再見時,才和我們説起這些。”聽着女殺手將自己所知道的與魏家有關的,以及那個武者修者組織的事都説了出來,古亦軒眼底閃過一道暗光。常年會去戰場,做什麼,戰場裏有死亡和異氣,會常去的修者,總不會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吧,只能是魔修。
還好人數不多,聽年齡好像也與祖晨及其大哥無關,只是不知道修為高低,古亦軒收起瓶子,對鬆了一口氣的女殺手微微笑道:“沒想到我演技這麼差,你竟然沒看出來,這只是一個吃素的小蟲子罷了。”鬼才信你啊,在場眾人斜眼。
“……”女殺手呆滯片刻,突然回過神來,開始淒涼的笑了起來,笑了片刻後,突然尖聲一聲:“報應,真得是報應,你們都是來向我索命的!”話音一落,女人便猛地咬住舌朝牀邊鋭角撞去,悶響過後,血漸漸溢出嘴角,撞到尖角的太陽也已經凹了回去。
古亦軒漠然看着,許久後,對上女人那雙看着前方,隨時間逝逐漸散開的瞳孔,輕聲説道:“造業太多,想的卻太少,那麼多人命,就想自我了斷,因果循環,你應該已經看到,他們正在這裏等着你呢。”當尾音落下,就見女人逐漸消散的瞳孔中,竟湧現出一股徹骨的恐懼,就彷彿看到了什麼臨死都無法擺的東西一樣。
屋子裏的空氣壓抑的可怕,紀銘趕上末尾才來,一進屋就聽到這麼一句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深邃的雙眼看向那個坐在椅子上的身影,紀大哥第一次覺得,他好像一直都沒看透過這個看似温的堂弟。
沉默的,微笑的,痛苦的,快樂的,每一個都是他,每一個卻彷彿都不是他,一個司南,一個歷澤,就像中了毒一樣……陷入泥沼……
回頭正對上紀銘那雙深海般的眼睛,古亦軒微怔,笑了一下,説了聲我先下去,便開門走了出去。閉了下眼,紀銘看了眼沉默不語的司南,向對方詢問起了剛剛審問的結果。
大致瞭解後,紀銘皺着眉回過頭,才發現另一個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不見了——“歷澤!”古亦軒剛下樓,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牆角陰影中,抬頭看向雙手壓住自己的男人,不由皺眉道:“你又怎麼了?”又被哪刺到g點了?
歷澤低頭看着近在咫尺的明亮雙眸,眸底閃爍着幽光,片刻後,語氣沒有一絲温度的問道:“我以為,你和司南只是見過幾次面的關係。”
“……”有可能嗎,古亦軒沉默。
好吧,他知道這傢伙又因為什麼事風了,是之前在樓道上所説的和司南在畢業那天見面的事。腦海中不由浮現出當天晚上對方那個如狗啃一般的吻,古亦軒就眼角一跳,微抿雙:“我總要和對方説清楚吧,就像我也會和你説清楚一樣,先讓開,我不想和你在紀哥這裏打架。”一個一個的,倒是都一樣的,不,也許紀銘還在他們前面。
眼中徹底湧出戾氣,歷澤伸手握住古亦軒的後頸,在對方想要掙扎前,一道無形的重壓突然頓現,壓制住了那掙扎的手腳,然後,男人看着近在咫尺闃然睜大眼的人,低頭狠狠咬住了對方。
尼瑪威壓是讓你這麼用的嗎?!!
古亦軒徹底怒了,一邊費力掙扎僵住的四肢,一邊抵住對方伸進來的舌頭,結果抵了半天,還是被深深啃了一頓,舌頭都麻了。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能破格動用修者的威壓?這特麼才是越階挑戰的金手指啊!
歷澤顯然不可能告訴對方,自己後來回想起和袁子強對戰時的事,也推斷出了怎麼才能觸發修者元神威壓的方法。就讓對方以為自己隨時都能使用威壓吧,也省的他總想着要躲開自己的觸碰。
結束了這“熱情如火”的長吻,歷澤抵着懷中人的額頭,沉啞着聲音道:“一會我就走了,等找到後階功法時,再次見面,希望你只會關注我的事,你總提到的因果,不是嗎?”説完後,男人便輕輕吻了下對方,鬆開手向遠處走去。
古亦軒啞聲無語,半響後,才放下抹的手,向駐足在角落裏的紀銘走去。
沉默的站在黑暗裏,紀銘看了眼向自己走來的人,又想起歷澤臨走時看過來的眼神,轉過身,漠然地向前方走去。
歷澤就是個實實在在的豬隊友!豬隊友!!!
回到小院裏,紀銘丟下一句“處理好這事,不要影響我們的同盟”後,就直直開門上了樓。
古亦軒看了眼還坐在沙發上等自己的小叔,抱歉的走過去,坐到對方身邊問道:“你怎麼沒睡,萬一我們不回來怎麼辦?”古斌抬頭看了看二樓紀銘關上門的房間,沉默了一下,向滿臉無奈的侄子問道:“司南也就算了,有魏青妍這一遭,你就更不可能和他怎樣了,但那個歷澤是怎麼回事,我發現他偶爾會盯着你看,聽小妹説,你是和他一起回來的。”呃,真是觀察細微的小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