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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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紀銘淡淡道。
“一定要跟着去了?”
“嗯。”
“紀銘,阻人姻緣遭馬踢。”
“那也得有姻緣可阻才行。”
“……埋了這麼多年的線,就被我這麼截斷了,是不是很不甘心?”
“……你覺得你截得斷嗎……”聽着那冰凍三尺非一之寒的兄弟對話,沈白為了不傷及無辜,趕緊把眾人趕進屋裏去了。
於是當古亦軒回來,開着車前往邊域時,再沒有人敢坐他的車。看了眼默默揮手的禹波,挑挑眉,轉頭看向面無表情的歷澤和紀銘。
幹嘛,兄弟鬩牆,還是互相看對眼了?
被自己的想象雷得打了個寒顫,古亦軒輕咳一聲,沒再管那兩個仿若冰山的人。
“取回的金木裏,有沒有能凝聚元神的東西?”許久後,車裏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古亦軒手指一動,不由確認着剛剛説話的人——是,紀銘?
頭上被大掌了,側頭一看,正對上歷澤那眸底罕見的無奈:“説吧,他都知道了。”這種攢着無數疑點一起暴發的面癱,簡直就是世上最難搞的生物。
當時在聽到那句“你覺得你截得斷嗎”時,他只回了一句“他只在乎欠別人的因緣”,便來了像捅了馬蜂窩一樣的密集盤問。
其中,有當初他離開西部軍區時説的“找到後階功法只關注我的事”,還有第一次屋頂上,亦軒來不及音前所漏出的“取回末世前收集的金木”以及“沒有原本記憶”的話,再加上以前不經意之間透出的線索,都被這人死死攢到心裏,然後又一股腦地都砸了出來。如果不是自己不回答,對方絕對會在三人相處時再次質問,他絕對會只回以對方一頓老拳。
彷彿是猜到了歷澤那未出言的森寒話語,古亦軒咳了一下,回頭看了眼一直凝着視自己,並等待答案的紀銘,微微一笑。
好吧,他之前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歷澤元神分裂的事,就是因為曾從師尊靈息間,見到過有人會拿元神煉器的事。不過知情人是紀銘的話,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畢竟這個男人的人品絕對值得保障,而且既然歷澤在得到自己提醒的前提下,還跟對方説了,就代表這人也是信紀銘的,那他也沒必要繼續窩着藏着了。
於是,開車的人便把那塊緋塵玉拿出來,然後又將在空寂山門藏書閣中所查到的,關於可能遺落在古修者道場中的鎖神玉講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鎖神玉,但總算是有了些進度,但願之後能找到有關古修者道場所在內境的消息。看着摩挲着緋塵玉的歷澤,古亦軒透過後視鏡與紀銘對視一眼,在心底嘆了口氣。
剩下的時間幾乎在彼此的推測中度過,等來到北省邊域的歷澤駐地後,古亦軒不由被眼前出現的堡壘驚呆了。
“怎麼樣,壯觀吧,這可是由北省最堅固的監獄改造的。”禹波自豪的向古亦軒説着,然後被後面還沒有來得及説“歡”的沈白拍了一掌。
古亦軒笑着搖了搖頭,聽到高大鐵門發出一聲悶響後,一夥人高馬大的暴力分子揹着槍向他們衝了過來。
呃,歷澤手下的漢子們,確實威武雄壯的。
“大哥,你回來了!”聽着那齊刷刷的喊聲,古亦軒默默向後退去,站到紀銘身邊,看着接隊伍最前面的男人。這個像小山一樣的男人,應該就是禹波曾提到的龐成山。
龐成山在與歷澤説了幾句後,便經由沈白介紹,看向站在後面的紀銘和古亦軒。笑容洋溢的向兩人打了招呼,然後長臂一揮,着眾人往據地內走去。
於是,歷澤去和紀銘放物資,古亦軒則被沈白領着,到了對方準備在冬天居住的議事廳。在離開臨市前,古亦軒已加固了自家的那個恆温陣,如今再一個,倒也輕車路,在歷澤他們放完物資過來時,就已經到等待活的那一步驟了。
站在議事廳上方高處,備受眾人矚目的古亦軒自指間輸出一道道靈力,將之緩緩送入陣眼的玉石中。
看着那一身墨金長袍,肩發隨風飄散,仿若仙人般的俊美青年,沈白瞄了眼死死盯着對方的歷老大,以及眸底深沉的紀銘,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
哎,藍顏禍水啊……
藍顏禍水古亦軒搞定此次恆温陣後,便縱身躍到地面,向歷澤紀銘表達可以隨之出發了。於是,還沒有來得及吃頓飯的三人便離開了固若金湯的堡壘,踏上了前往佛宗的道路。
此時,站在高牆上揮別的沈白、龐成山、禹波等人,是絕不會想到,自此以後,他們的老大曆澤,就再沒有回過這個未來北方基地的邊域衞崗……
佛宗所在的天竺嶺,位於整個收容七省區的西南部,與安全區的藏省聖山極為相近。開車直走由北自南貫通的西部大國道,夜不停,不到三天便能到達天竺嶺所在境內。
古亦軒三人輪換開車,在約定前一,終於趕到了佛宗的山嶺腳下,在接頭的寺廟中等待引見。
如今寒冬降臨,路過收容區時,已有不少凍死或餓死的無處可歸者。城市內能源耗盡,所有活下來的人都擠到農村中,靠着積攢下的燃火糧食度。然而從目前所觸到的天氣來看,今天的冬天,儼然會十分漫長。
看着寺廟中窩在一起抵擋寒氣的難民,古亦軒嘆了口氣,向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