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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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蘭茵的頭擱在沙發的扶手上,她很努力地扭動着脖子,用眼角的餘光仍注視着丈夫。
“我們到裏屋大牀裏做,這裏地方太小。”劉立偉抱起燕蘭茵進了卧室。卧室的正前方掛着一幅巨大的結婚照,照片上的緊緊摟在一着,笑着很甜、很幸福。
大牀真絲牀套上繡着一對很大的鴛鴦,那還是結婚時用過的。
燕蘭茵看着悉的一切,忍不住豆大的淚珠滾落面頰。才短短數月,自己竟從幸福的天堂墮入最黑暗的無間道,這段經歷真是猶如一個惡夢,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劉立偉將燕蘭茵拋在牀上,又拿出副鋼銬來,兩副銬子將她手與腳分開銬住,她象仰躺着的青蛙舉着手腳,四肢更不能合攏。燕蘭茵已對她搞的變態花樣有些麻木,她心中只祈禱能早一點結束,他們能早一點離開。銬好燕蘭茵,劉立偉並沒有急着幹,而上掏出個小巧的數碼相機“嚓嚓嚓”拍起照來。
“你幹什麼,求你快點。”被拍照已不是第一次了,當然在自己家裏比其它任何時候都更覺羞辱。
“你開始發騷啦!剛才怎麼象死人一樣!害得老子興趣大減。”劉立偉不緊不慢地道。
燕蘭茵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急道:“已經三點了,你們要什麼時候才肯走。
“”不要急,好戲在後頭。
“劉立偉説着,燕蘭茵象初見到他們般再次瞪口結舌。
阿全竟拖周偉正走了進來,更可怕的是丈夫竟然一絲不掛、眼上還蒙着黑布。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燕蘭茵緊張萬分地道。
“既然你跟老子做愛沒覺,就讓你跟你老公玩玩,這下你總該高興了吧。
“劉立偉道。
“你們還是不是人,太過份了。”怒極的燕蘭茵想反抗,無奈劉立偉早有預謀,將她手腳銬了,她本動彈不了。
“跟你老公做完愛,我們立馬就走。”劉立偉用毫無商量餘地的口吻道。
“不行!”燕蘭茵斬釘截鐵地道。
劉立偉獰笑道:“由不得你説”説着將周偉正平放在牀上,然後扳着燕蘭茵和身子將她翻了身來,把頭按在周偉正的雙腿間,“先把你老公的雞雞搞硬來!
“”不——“燕蘭茵咬着牙道。
“阿全,到廚房拿到菜刀來,她不肯就把她老公的雞巴給割了。”劉立偉惡狠狠地道。
待到阿全從廚房拿來把明晃晃的刀,燕蘭茵只得屈服了。她張開紅,含起丈夫尚軟綿綿的陰莖。雖然在這段屈辱的子裏,她已經不止一次用嘴為男人服務,但和丈夫口卻從來沒有過。結婚後,有幾次丈夫也隱晦地提出這樣的要求,都給她拒絕了。自從被強暴後,幾次與丈夫做愛時,想滿足他想了很久的這個希望,但丈夫一直沒提,她也不好意思主動這樣做。她萬萬沒想到,第一次口竟會在丈夫昏時,又被別的男人按着頭,還在身上亂摸時發生。上天真的是不長眼,竟與自己開起這天大的玩笑來。
含着丈夫的,燕蘭茵試着輕輕用舌頭着突起有龜頭,每次被迫口時她都覺得噁心,唯獨這次沒有。丈夫的也象別的男人帶着淡淡的腥味,但她一點都不覺得髒,聞着反而心頭湧起一種慕名的衝動來,這種覺非常奇妙。
雖然周偉正並未來醒,但在子口中的陰具卻漸漸膨脹、立起來。燕蘭茵覺到他龜頭頂端開始滲出帶着一點點鹹味的汁,她着,將粘咽入口中。
“好了,差不多了”劉立偉與阿全將燕蘭茵身體抬了起來,象觀音坐蓮般置放在周偉正的身上。阿全捏着立,劉立偉託着雙股,在兩人合作下,丈夫的陽具入了子的裏。
“這樣的姿勢不行,把她手腳扳到後面去。”因為燕蘭茵手、足分開銬在一起,姿勢彆扭得很,稍稍一動就滑出體外。劉立偉與阿全手忙腳亂的擺着她的四肢,扳着她雙腿成跪姿,才勉強覺得順當些。
“叔叔也真是,讓我搞這麼多花樣,累死人了”劉立偉暗暗咒道。象他這般沒腦的人,是想不出這般希奇古怪的方法來折磨人,這些事都是劉輝授意讓他這麼做的。
“阿全,你來拍”劉立偉將像機給阿全,自己伸出雙手捏着豐滿柔膩的雙,保持着她身體的平衡。
“不”劉立偉笑着:“你這麼象死人一動不動,到天亮你老公都不了,你倒是快點,也好讓老子也好早點差!”其實他對搞這些玩意也沒多大興致,按着他子,早幹玩拍拍股就走人。
聽到“差”兩個字,燕蘭茵一怔,立即明白是有人讓劉立偉故意用這樣法子來差辱自己,“你向什麼人差?”她想知道幕後的人是誰。
劉立偉輕咳一聲,自覺有些失言,便拉長着臉道:“關你什麼事!快點做。
“燕蘭茵心知跟這種小人多説無益,事到如今,也只要順着他們讓丈夫早點了好送走這兩個瘟神。但被綁成這個姿勢,劉立偉鬆了手她坐不坐不住,更別説好好與丈夫做愛了。她長長一口氣,雙手捏住腳踝,用膝蓋頂着牀勉強將身體提起寸餘,這已是極限了,兩副鋼銬更是勒得手腕、腳踝痛極痛極。
多少痛苦已經忍了過來,這點痛她還能熬得住。她一次一次、收腹,提,讓丈夫的陽具最大限度地活動在陰道中,一下、兩下,三下……她這種怪異而之極的做愛方式看着劉立偉與阿全心馳神。
已經有多少沒與丈夫親熱了,燕蘭茵已經有些記不得了,至少該有10多天了吧。也許正是這個原因,燕蘭茵覺得今天丈夫的特別的堅,每一次她坐下,便重重地頂在花心上,一種又酸又麻的滋味傳遍整個身體。
在遭受多個男人後,她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情慾卻猶如洪水猛獸,不受理智的控制。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在敵人的下產生強烈的慾,她真的懷疑自已是不是個天蕩的女人。
而此時此刻,雖然別人的男人在身側虎視眈眈地看着,更時不時伸手手來到處亂摸。但丈夫的滾燙的俸卻再次發起她的情慾。這種與愛人合為一體,靈與融無間所誘發的慾望更比本能產生的慾望更猛烈、更無法控制。她的身體裏那股熱變成巨大的熱,奔騰洶湧,無法遏止。美麗的臉上更紅湧動,顯出一種妖豔的美,紅時開時合,含着情的呻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神魂顛倒。
由於用力過猛,她手腕足踝被鋼銬磨出血來,但她卻好似沒有覺,更大力的着腹,讓丈夫的暢快淋漓地在飽含汁的裏肆意馳騁。
劉立偉喃喃地道:“他們媽的,還真發了嘿,阿全,你來扶着。”説着轉到身後,託着她雪白的雙,硬生生將周偉正的陽具撥離她的身體,將自已的了進去入。
“不要——”處於亢奮狀態的燕蘭茵頓時極度的失落。雖然劉立偉的陽具形狀、大小甚至與硬度與丈夫的並沒多大區別,但所帶的受卻截然不同。體內燃燒着的慾火瞬時象被潑上盆雪水,迅捷地消失得無影無蹤。畢竟她今天已經在李權的姦下數度身,沒有靈與的統一,她再無法有絲毫的愛的慾望。
丈夫的仍一柱擎天般立在自已面前,貼着平坦的小腹不斷動着,好似極不甘心情願。燕蘭茵黯然,她多希望讓它快樂,用手、用房、用嘴或者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可冰冷的鋼銬無情地束縛着她,她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已給禽獸一般的男子玩。
劉立偉已經不是第一次姦她了,很快他發現燕蘭茵不再蛇般扭動,略有些不的他突然將目光落在眼前隨着動而一張一合的菊花般美,頓時又有了主意。
“把你讓給你老公吧。”説着劉立偉重新將她丈夫的置入其中,“快點幹,幹玩我們就走。”與丈夫合而為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