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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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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的身側。

丁飛的鋭目在她幾乎全的身體掃視了一遍,不也為燕飛雪清純的氣質所折,心裏暗暗讚歎:“果然是個美人。”安玉人妙目一轉,笑道:“丁副會長,這個小美人還是個處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問完了,不妨開了她的苞。”丁飛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這小妞真的很誘人。”安玉人朝燕飛雪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燕飛雪輕聲道:“我叫趙蘭。”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現在你還在睜着眼睛説瞎話。我們已經查過你資料,讓我説給你聽,你叫燕飛雪,二十歲,香港大學表演系舞蹈專業三年級學生。對了,你有個姐姐是香港警務署重案組燕蘭茵督察,我説的對不對?”在燕飛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據她的相貌、指紋通過內線查出她的真實身份。

燕飛雪本已失血的臉頰更加慘白,猶如最後的一件衣服也被了,她到自己真正的赤在他們面前。

丁飛臉一沉,大聲道:“你是你姐姐派來的卧底,對不對?”燕飛雪見身份已經暴,再也無所顧忌,大聲道:“是,你們這羣壞人,強暴、拐買少女,無惡不作,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丁飛沒想到她竟有如此膽氣,還敢直説出這番義正嚴辭的話,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歡你的格。不過,你要為自己錯誤的行動付出代價。本來,你是一個很有潛力演員,會有大好的前途,但你聽信你姐姐那一套為社會除害的理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當有數不清的白種、黃種、黑種人壓在你身上,還有那些變態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來玩你那美麗的身體,你會覺得後悔的。”燕雪飛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湧了起來,手足發冷,畢竟她還才二十歲,對未來的生活有過無數美好的憧憬。説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體內動着與姐姐一脈相傳的血,她的格並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着與她同齡女孩所很少具備的堅強格。

丁飛繼續道:“我們也非殘暴之人,而且你對我們來説,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我們可以殺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買到泰國最下等的院讓你去接客,關鍵是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與我們合作得好,你還以繼續回到大學裏去讀書。”燕飛雪道:“你想我做什麼?”丁飛道:“問題的焦點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龍會在作對,我們本也可以派人殺了她,但輕易的殺人不我的作風,因此我也與你姐姐談了幾次,希望大家能夠合作,可你姐姐自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義之事,拒絕合作。你是她最親的人,我希望你能勸她一下,讓她能回心轉意。”燕飛雪搖了搖頭道:“我很瞭解我姐姐,她認為對的事決不會輕易改變,她決不會與你們合作的。”丁飛有成竹地道:“她會不會與你合作,這要看我的本領,我已經打電話約了你姐姐明天見面,為了證明你在我們的手裏,我要拍一卷錄影帶。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來勸勸你姐姐;一種是把強暴你鏡頭拍下來,給你姐姐點壓力。你自己選吧!”燕飛雪有些猶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這無疑是一種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種選擇又使她大巨大的恐懼。

安玉人站起來,走到燕飛雪身邊,伸出塗着銀指甲油的纖長好看的手指,用一塊白絹抹去燕飛雪嘴角上的血跡,輕聲道:“小妹妹,你聽他的話吧!你的身體多是誘人,被那些臭男人給糟蹋了,多可惜呀!”燕飛雪抬起頭,睜圓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錢豪凌辱的小詩,以及被不知帶到了什麼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們的威下屈服,雖然體可以不受凌辱,但心靈必將蒙垢,不僅沒臉見到姐姐,更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這與助紂為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裏,她決然道:“我決不會按你們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決不會因為我而向你們屈服。”其實哪怕燕飛雪同意了第一種選擇,丁飛也不會放棄強暴她,但燕飛雪的回答仍讓他到意外,他長起身,道:“既然連你也這不識時務,那可怪得不得我了。”站在一邊的泰克斯壯着膽子道:“丁大哥,我對這小妞有特別的覺,能不能讓我先上?”丁飛剛才已經從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對燕飛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後讓他也過過隱,沒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來。他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同樣對燕飛雪有着濃厚的興趣,但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泰克斯的武功在五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從美國帶來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對他的要求丁飛還是比較慎重的。

“好吧,讓你先上,大哥在一邊為你助興。”丁飛終於答應了。

泰克斯眼中的神,大聲道:“謝謝大哥!”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來,道:“泰克斯平時對女人好像不怎愛好,今天轉了了?”泰克斯訥訥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丁飛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們還要去辦正事。”安玉人把燕飛雪抱到了黑的桌子,解開了綁在她雙足的繩索。泰克斯已經光身上的衣褲,燕飛雪看到了他雙腿之間觸目驚心的陽具是如此的巨大,由於人種的不同,亞洲男人的陽具一般比白種人、黑種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兩米的泰克斯的陽具則與了的身材極為吻合,長度超過了一尺,通體漆黑,猶如騾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着泰克斯的陽具道:“你的傢伙好大,要想她的小裏得費一番功夫呀!”想到馬上就將佔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頭狂跳,動不已。他那一雙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飛雪堅房上,開始用力地。燕飛雪腦子裏一片空白,細膩而飽滿的豐在泰克斯的兩隻強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

她的雙腿分在泰克斯的兩側,不能合攏,漆黑的陽具已頂在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心中升起的強烈恐懼讓已被泰克斯重傷的燕飛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奮力的抗掙,但圍在她身邊的三人無一不是高手,而她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後,這已經強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決心外,並無實際的效用。

泰克斯試着將陽具尋找着前進的道路,但連了幾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將左手從房上移開,順着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處,將食指強行戳入燕飛雪的陰道。

燕飛雪到身體內被異物所入,她還不清楚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雙腿緊緊夾住了泰克斯的,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

泰克斯找準了位置,將食指縮了回來,緊接着扒開燕飛雪的陰,陽具向剛才食指進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聲痛苦的尖叫,燕飛雪這時才受強暴的真實痛苦,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只進入一點點,但給燕飛雪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丁飛站在泰克斯的對面,用手按住燕飛雪的肩頭,看着泰克斯大的龜頭進入了她的體內,從她身體的顫抖他可以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到自己的情慾之火在不斷地高漲,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

風起雲湧(七續)安玉人的嬌軀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飛身上,嬌聲道:“丁副會長,我幫你消消火吧!”丁飛與安玉人已經有好幾次牀地狂歡的經歷,所以丁飛輕車路地摟住她的細,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內,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紅真絲內褲,安玉人嬌一聲坐在丁飛的腿上,拉開了他的拉鍊,出了與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陽具,然後,整個將陽具納入陰道中。丁飛雙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股,開始緩緩地送起來,細細地品嚐陰莖在女人裏的受。

堅硬、長的陰莖送着,安玉人的陰道一一縮地反應着,似乎攥着他的陰莖往裏送。丁飛心中暗歎,每一次與安玉人歡都會給他極大的歡愉,怪不得有哪麼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邊正接受泰克斯強暴的燕飛雪與他們男歡女愛的情形形成強烈反差,在泰克斯蠻牛般的衝擊下,黑的陽具已經進入她和身體一寸有餘,堪堪要觸及象徵處女的那一層薄膜。越往裏,泰克斯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與女人歡時,如果對方是西方人,問題還是不是很大,但換了是亞洲人,剛往往會給對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經有幾個與他歡的亞洲女人,本身是女,陰道已相當的寬鬆,在經過充分的愛撫,陰道濕潤後,在開始時往往還很不適應,被幹得陰道撕裂的都有好幾個。

而此時的燕飛雪,陰道相當的狹小,而且十分乾燥,泰克斯當然相當難以入,如果此時他用些體潤滑一下陽具或陰道,入會順利一些,但泰克斯哪會想到這一點,慾火高漲到極點的他不斷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頂,他怕如果一下不進去陽具會扭傷,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裏進入,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燕飛雪的大小陰都不能合攏,出裏面粉紅,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入時竟隨着陽具向裏捲進出,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着翻出來。

燕飛雪不僅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令她到忍不住的噁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着部,企圖擺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醜惡外來之物。由於丁飛與安玉人忙着在一邊作愛,無暇顧及他們,而在絕望中的燕飛雪的力量大的驚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陽具滑出陰道,一下撞在桌子的邊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聲,燕飛雪隨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連退數步,一股坐到了地上。

燕飛雪從台上跳到地上,看着四周無窗無門的房間,她不知道該往哪裏逃,泰克斯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燕飛雪下意識地向緊閉的的鈦合金大門跑去。

燕飛雪跑了幾步,正在丁飛上的安玉人騰身而起,如一片黑雲從她頭頂掠過,站在她的身前,燕飛雪想也不想一腳向她的前踢出,安玉人嫵媚的雙眼中出一絲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飛雪的腳後跟的關節上,輕輕的一掌,燕飛雪左腿如遭雷擊,立即失去知覺,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還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總是認為她只不過以人的相貌與身材在會中立足,現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遠遠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麼這麼沒用,連一個小姑娘還對付不了,唉,幫忙幫到底,過來幫一下,把她綁起來,這樣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飛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繩子,將燕飛雪的右腿拉開,捆在右邊的桌子的腳上,左腿也是如此,綁完之後,道:“好了,泰克斯,這下她無論如何都逃不了。”泰克斯連忙道謝,接着碩大的黑身體又壓在她雪白的體上,燕飛雪的雙腿幾乎成直角地被固定着,部與部已無法像剛才那樣扭動,上身雖還可以動彈,但卻無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陽具再次進入她的體內。由於雙腿分得很開,所以入比剛才順利一些,泰克斯幾次送後似乎已經觸到一層薄膜的阻擋,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燕飛雪的臉頰邊,在她的耳道:“我已經覺到你的處女膜就在前面,馬上我就會前進,讓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燕飛雪也到了泰克斯的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着淚,搖着頭求道:“不要,我不要。”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髮,讓她的臉對着自已,他喜歡看她淚的樣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到興奮,他像一隻禿鷹抓住了兔子,並不急於把獵物一口進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盡情戲一番再品嚐獵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將陽具出數分,然後再入,每一次的動燕飛雪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看着燕飛雪緊張的表情,泰克斯裂開大嘴笑了,“好了,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你準備好,我要戳破你的處女膜,進入你的身體了。”燕飛雪猛地用頭撞上泰克斯的額頭,她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泰克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又吃了一虧,不由大怒,大手一揮,打了燕飛雪一個耳光,然後又抓住她的頭髮,一口帶血和唾沫噴到泰克斯的臉上,泰克斯更加惱怒,起身子,雙手抓住她的雙,將陽具出幾分,然後部向前全力一,陽具如同一枝鐵鑿開柔軟的薄壁向裏進。

泰克斯的龜頭明顯地到了陰道內薄膜的阻擋,他猛地了一口氣,雙足釘定地板,部再次發力,雙手捏住她的房向後拉,燕飛雪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入她陰道內的不是泰克斯的陽具,是一燒紅的鐵,炙炎在她體內,她不知道那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織在一起,她承受着對一個女人來説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飛雪的尖叫聲中,泰克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