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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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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難堪,但她一時也想來出太好的辦法以對付她。因為到時候她的身體傷痕累累,上面追究下來,可不他擔當得了的,但這口氣卻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躊間,邊上的手下馬佐湊了上來,為他獻策:“堂主,上次我們用那個高壓電,那個女的不是……”錢豪大喜,用電不會在女人的身上留下傷痕,卻可以帶來極大的痛苦,是一個對付眼前這個女人的好辦法。

錢豪扯開了燕飛雪襯衫,她的文剛才在檢查時被下來後就被再戴上去,潔白如玉的雙立刻蹦出來,在錢豪的面前。剛才錢豪已經看過她的體,那是隔着玻璃,距離很遠,前當充滿青氣息,極為質的雙在他面前時,他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剛享受到撫摸處女堅的愉悦時,下腹傳來一陣劇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彈出好幾米。

“這個女人竟有這麼大的力氣。”倒在地上的錢豪居然一時站不起來。

敞開着衣衫的燕飛雪無畏地看着狼狽不堪的錢豪,她的臉龐緋紅,畢竟在男人面前袒驕人的體令她到羞恥,但她知道再過幾個小時,鋭的飛虎隊就會包圍這裏,自己的一點犧牲能令這麼多無辜的少女獲救是值得的。

“他媽的,看不出你還真野!”錢豪捂着肚子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他的兩個手下撲了過去。燕飛雪出乎意料沒的反抗,因為她不想自己的舉動令錢豪產生懷疑,雖然她自信憑自己的能力,哪怕雙手被綁着,要對付幾個小嘍羅還是不在話下的。

中央用生鐵鑄的架子是從本進口的,錢豪有時不得不佩服本人對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這麼一個看似簡單的鐵架子,看着説明書,可以把女人綁成三十種不同的姿勢。

燕飛雪的頸部被一個黑的項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鐵桿上,雙手、雙足也被用皮質的類以護腕一般的東西銬住,護腕上連着鐵鏈,這四鐵鏈都是可以活動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將女人調整成各鍾姿勢。接着從架子後面伸出一前端是一塊長寬各20公分橡皮,這子頂在燕飛雪的部,然後將手足的鐵鏈同時向後拉緊,燕飛雪的身體成了一個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錢豪的指導下,繫住雙足的鐵鏈被向上拉,燕飛雪的雙腿如同體運動員般形成了劈叉。

當鐵鏈開始收緊時燕飛雪皺起眉頭,好在她身體有着良好的柔韌,雖然身體被擺成這個樣子令她全身極不舒服,但還沒有到她的極限,令她更不舒服的這個姿勢所帶給她極大的恥辱。本來就很豐滿的雙峯因為身體被往前頂而有些誇張的突凸,雙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內褲被了,雙腿一字分開,更使她的陰部也顯眼地暴在眾人面前。

錢豪手上拿着的是五萬伏高壓專用電警,哪怕是個壯漢,被它捅一下也會半天起不來。冰冷的銅質的頭貼在燕飛雪突出的房頂端的粉紅的如櫻桃般的頭上,燕飛雪的呼開始急促起來,有些緊張的盯着錢豪按在開關上的手。

“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價,好好地享受吧!”錢豪的腹部還有些隱隱作痛,他猛然按下了開關,金屬頭一片藍的火花,如閃電般擊在燕飛雪的頭上,發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頂的“劈啪”聲,接着燕飛雪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一陣狂擺,讓人不忍目睹。

讓錢豪到意外的是,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難以承受的刑罰時竟然沒有叫喊,這讓錢豪非常不。他把手中的電不斷地在她的房上釋放着耀眼的藍光,最後豪將入她深深地溝,本是清脆的聲音因為雙的包裹而顯得鬱沉了許多。

“姐姐,快來救我!”燕飛雪的心中在吶喊。

眼見燕飛雪快要暈過去了,錢豪才關了電源。燕飛雪長長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氣,短短不到一分鐘,已經像剛從水中撈起般,渾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錢豪不會就這樣罷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繼續下去。

錢豪雙手玩着她飽受了電擊的雙,燕飛雪發覺自己的房已經麻木,雖然雪白的雙在他大手下不斷地改變着形狀,但除了到羞恥外竟沒有一絲痛的覺。

“原來你是個小婦,摸一下頭就硬起來了!”錢豪興奮的道。

她的頭果然立起來,比剛才要大許多,但這並不是因為錢豪,而是因為剛才電擊的強烈刺的反應。燕飛雪已沒有力氣與爭辯,她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能讓她早點離苦海。

也許上燕飛雪帶着絲哀怨的表情使錢豪想起冷雪,也許是燕飛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慾火,錢豪到需要在她身上發難以遏止的慾望。燕飛雪被平躺地綁在鐵架上,大而醜惡的陽具接近了燕飛雪的小嘴,一股極為難聞的腥臭讓燕飛雪暈眩。

“你那東西敢放到我嘴裏,我一定咬斷他,讓你永遠不能再強姦女人。”燕飛雪説這話時的神情十分堅決。

錢豪一怔,他從燕飛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決心。猶豫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讓她口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將陽具到了她深深地溝中,用雙手從兩邊擠壓着房,讓她的房緊緊地包裹着陽具,然後開始在溝中上下動。

雖然沒有被奪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但加在她身上種種污穢的手段與強暴又有何異?深紅的龜頭不時從雪白的溝中探出頭來,示威似在燕飛雪眼皮下晃動,麻木的雙漸漸已經回覆知覺,在他的兩面擠壓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繩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逝,燕飛雪覺得今夜特別漫長,往事在她腦海中掠過。

在她記憶中,媽媽與姐姐是世上最美的兩個女,在三歲那年,當警察的父親死於一次槍戰,從此母女三人開始相依為命。但因為父親當警察時結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驚惶中渡過。她們不斷地搬家,從新界搬到九龍塘,又從九龍塘搬到尖東……所幸,媽媽並非一般弱不風的女人,她的父親曾是大陸非常有名的一個武術家,因此一般的騷擾,媽媽還是能應付得過去。

這樣的子過了五年,原以為事情總能慢慢過去,但當八年前被父親親手送進監獄的鐵頭羅鋼出獄後,家裏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難。

一天放學後,她與姐姐被一夥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別墅,很快母親就趕來了,在沒有選擇的餘地,母親答應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就在她們的面前,被這幫禽獸扒光了衣服,姦污了她。

整整一個晚上,在如野獸般的凌辱下,母親在男人們的下被擺成各種各樣賤的姿勢,供她們玩樂,母親痛苦的呻、絕望的哭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回來之後,母親把自己關在房裏,一天都沒開門,當了晚上三人又抱頭痛哭了一場。家裏失去了往的歡樂,每個月母親總要有好幾個晚上不歸,第二天回來時身上總是傷痕累累。

這樣的子過了三年,母親得了淋病,也許是這幾年母親的表現使羅鋼出了氣,也許他覺得她已是殘花敗柳了,終於放過了她們。

雖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親放棄了治療,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後終於病故。此時燕飛雪剛十四歲。

母親死後,十八歲的姐姐燕蘭茵挑起家裏的重擔,在燕飛雪眼中姐姐幾乎無所不能。姐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警察,畢業後很快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

原本燕飛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對她説:“當警察太危險,我已當了警察,可以保護你,你還是考別的專業吧。”姐姐説的話對燕飛雪來説無疑是聖旨一般,她選擇了舞蹈專業,因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愛。

正當她漸漸地忘卻過去時,姐姐讓她幫一個忙,讓她作餌,查少女失蹤的案件,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僅是因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裏同樣着對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總會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脅持到了這裏。雖然姐姐一再關照她要注意保護自己,但於義憤她還是忍不住為別人出頭。

此時的她體會了當年母親被強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醜惡,但憤怒歸憤怒,還是要接受無奈的現實。

“噢──”錢豪發出吼聲,一股火熱的、濃濃的、粘稠的體噴在燕飛雪的已漲得緋紅的俏臉上。

“太了。”當錢豪鬆開手時,雪白的房上留下了十個青紫的手印。

燕飛雪的頭頸被箍着,連想搖頭甩掉這噁心的體都做不到,順着她的鼻也了進去,她開始咳杖,嘴一張開,又有入口中,燕飛雪一邊咳杖,一邊乾嘔,難受之極。

突然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從門外跑了進來,錢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錢豪當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過綁上鐵架上赤的燕飛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攝,但大事當前,他決不會因誤事,他用不是十分利的中文道:“他媽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膽子不小。”錢豪陪笑道:“泰堂主,這個女人野的很,我只不過教訓教訓她而已,讓她不要搗亂。”泰克斯沒工夫與他計較,道:“上面通知,這裏已經被發現,飛虎隊半個小時後到達,我們馬上要離開。”燕飛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腳發冷,他們竟已經察覺了警方的行動,這下麻煩就大了。

撤退工作進行的忙而不亂,顯示出黑龍會眾訓練有素,當錢豪把燕飛雪從鐵架上解下來時,泰克斯扭斷了可憐的小詩的脖子。

錢豪因為忽如其來的消息有些震驚,他解開燕飛雪身上的束縛後,才到旁邊去拿剛才取下的手銬。燕飛雪心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打倒他們或把他們纏住就有機會等到姐姐趕到。”她的武功是母親親傳,在大學裏的搏擊訓練中,她可輕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來她很有信心。母親傳她們武功時並沒有説是什麼拳法,後來她書看得多了,知道這是一種與詠拳有些類似的散打實戰功夫。

當錢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準備戴上手銬時,燕飛雪以極快的速度一個擒拿動作,將手銬的一頭銬在錢豪的手腕上,另一頭銬在了鐵架子上。錢豪大吃一驚,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泰克斯抬起頭,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錢豪怎麼會被銬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錢豪有些聲嘶力竭地叫道。

燕飛雪決定先發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餘的嘍羅就好辦多了。泰克斯站了起來,燕飛雪的雙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門。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護住的頭部,燕飛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頭,好像踢在一堵牆上,燕飛雪一個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驚,這女孩的腿勁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聲,近二米的高大身軀如狂風一般衝來,待靠近燕飛雪,左拳帶着風聲向她搗去。燕飛雪不敢硬接,一個翻身,向後退去,泰克斯如影隨形,步步緊,強烈的拳風拂動着燕飛雪敞開的衣衫。

燕飛雪心知泰克斯力量過人,只有憑着靈巧的身法與他周旋。泰克斯一連出了十多拳,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更為暴怒,雙拳揮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時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飛雪踢去,燕飛雪一直在防他的拳頭,以為他像美國職業拳擊手一樣不會用腿,哪想得到他會使一招如此純的腿法,危急關頭,燕飛雪提起右腿,與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觸,這一次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純守勢,而這一次卻是全力出擊。

泰克斯這一腿踢在燕飛雪的左腿外側,燕飛雪頓覺如同被大鐵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頭好像斷了般疼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牆壁,燕飛雪反應不慢,轉身雙手在牆壁上一撐,化解了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陣刺痛過後,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撐着身體的重心,左手撐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厲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已已經佔了上風,他不等燕飛雪緩過氣來,又如一隻大黑熊般撲了上來。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動,面對泰克斯凌厲的進攻,很快變捉襟見肘,處於劣勢。很快,燕飛雪被到牆角,她幾次想衝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擋了回來,身上捱了幾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鮮血,已是強弓之末。當泰克斯最後一記超過三百磅的重拳擊在在了她口,燕飛雪終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軟軟癱倒在地上。她的雙手又重新被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錢豪還在她雙腿也綁起起來。

泰克斯把燕飛雪扛在肩膀上,與錢豪一起,最後離開了地下室,上了一輛豐田麪包車。在上車的一瞬間,燕飛雪看到遠處飛開一架直升機,直覺告訴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張口想喊,但發出的聲音連自已也聽不到,剛才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當重的傷。

泰克斯抱着她上了汽車,車門地一聲關上了,燕飛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風起雲湧(五)站在空蕩蕩的地下室大廳裏,水靈到失敗,心策劃的行動功虧一簣,水靈仔細思考着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高層中有內”這是唯一的解釋。類似的密事件已經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