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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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寫。但“暴力類”就不可,你強姦過女人嗎?知道女人被強姦是什麼心情嗎?你被人強姦嗎?
我想99%的人回答是“沒有”那麼我再問你,你對古今中外的各種用在女身上的具、刑具悉嗎?你那裏能買到嗎?也許你這裏能,但在大陸的我是肯定買不的。所以“暴力”類作品即要有真實,有要有創造(不能與別人的描寫重複)的確比較難。
目前《烈火鳳凰》的人氣還是比較旺的,除了《風月大陸》這樣的鉅作,從留言數、支持度來看排在前幾位,一般每次留言都在15~25左右,支持度在4000~6000左右。
眾多網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什麼作品好,什麼作品不好一目瞭然,而且像長篇連載或有一定知名度作者的作品終是有一羣忠實的支持者。我非常欣喜地看到也有不少網友在每一期的《烈火鳳凰》都留了言,寫讚揚或鼓勵的話,在這新年即將到來之際,謝謝你們!
其實我知道,我的作品最大的問題是出在情節上,寫了十多萬字,與強姦沒有聯繫的東西很少,這樣的作品當不能邁入鉅作的行列。但問題也就出在這裏,寫情節、環境的描寫我總是提不起勁,也許正如從不亂所説的“沒有把握好情慾兩者之間的關係”唉!《烈火鳳凰》現在的框架又限制了加入一些新的東西。
慢慢來吧,希望有一天能有所突破。
前幾天化了五個小時下載了一部本的漫畫《凌辱都市》與中國漫畫《金瓶梅》覺得不錯,我準備把《凌辱都市》的情節寫進《烈火鳳凰》裏。
風起雲湧(十四續二)丁飛看樣對台機器瞭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調整了兩鐵的位置,將它們準確地對準了她前後的小。一陣“嗡嗡”的震動聲從兩邊傳來,兩像男人陽具般的鐵竟高速旋轉起來,開始向她體內鑽去。
兩邊各有一個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調校好讓鐵能順利入的角度,兩鐵如鑽探機一般進入了崔秀真的身體。由於壁的圍裹,鐵震顫的“嗡嗡”聲變得低沉,但與此同時,崔英真俏臉頓時扭曲起來,身體隨着鐵的震顫而瑟瑟抖動。
前後兩支鐵糙的表面磨擦着她陰道與門內柔的薄壁,這種極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忍受得。崔英真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坐着,她弓着,用足尖支撐着地面,勉強將身子提高半寸,這已是極限了,因為上緊勒着銅帶使她身體無法再向上。但兩鐵竟可伸縮自主,繼續從鐵凳中鑽了出來,繼續上向前進。
丁飛饒有興趣地把玩着她鼓脹地房,道:“不要硬撐,熬不住就出聲。”鐵一直進入到了她體內最深處,崔秀真到前面的那鐵已經頂在她的子宮上,而後面那已經觸碰到她的直腸末端。
“在開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這兩在你身體裏的鐵是可以活動的,不僅入的角度可以調整,旋轉的速度,進出的速度也有三檔可調節。現在先讓你試試第一檔的初級速度。”丁飛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兩入她體的鐵開始如男人的陽具般開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後的小裏進出,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畢竟是兩又又長、更比男人陽具堅硬百倍的鐵在捅着女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所帶來的傷害要比剛才被姦要大的多。還沒幾下,崔秀真的臉已經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
在被抓來之前,她也想到過自己會接受各種酷刑,但她還是沒想到會坐在這樣一個怪東西上,更沒想到敵人會用鐵來入她的身體。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樣抵受刑罰的課程訓練,也從來沒講過有這樣的刑罰。
崔秀英到兩鐵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許多,已經是第兩檔速度了。
“撲-撲-”鐵入中發出沉悶的聲音,崔秀真粘滿汗水的身體如風中殘柳一般擺動起來,崔秀真踮着腳尖支撐着身體,十隻美麗的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本來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運動員般展着線條分明的肌。
她只有這樣支撐着,因為如果不將身體提高這半寸,在她身體裏的鐵會給她帶來致命的傷害。
雖然讓她接受這樣的刑罰,比直接殺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慾望、任務的責任讓她不願死在這樣。她放鬆着自己陰部的肌,讓兩鐵暢通無阻地進出,還不得不調整着自己身體的位置,將傷害減輕到最低程度。
“現在第三檔終極速度了。”丁飛殘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鈕。
他心裏暗暗佩服眼前這種美麗的朝鮮特工的頑強意志與良好的身體素質,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在第二檔速度上能夠忍着不出聲求饒的,她的心與身體難道真是鐵打不成?
第三檔的速度比第二檔快上了不止一倍,達到每分鐘送180下的極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調整身體來合鐵的進出,幸好鐵的入角度是不變的,她只有竭力讓身體保持相對的平衡。
崔秀真整個人似乎已經是像從水裏撈起來一般,密集汗水刺着剛才鞭刑留下的傷口,渾身都火辣辣的痛。崔秀真明亮雙眼開始暗淡下來,每個人承受痛苦都有一個極限,而崔秀真已經到了這下極限的臨界點。
她踮起的足尖開始抖動,無法支撐着越來越沉重的身體,她不知道如果身體向下再落下半寸,那鐵會不會戳破她的子宮。
就在她已經支撐不住的那一刻,高速動的鐵終於停了下來。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檔速度還能不出聲的女人,不過這只是開始,如果你能試遍這個‘終極電刑’一直堅持不叫的話,我帶你去見金小姬。”丁飛繼續道:“在開始電刑之前,再來熱熱身。”丁飛又按下遙控器的另一個按鈕,還深深在她體內的鐵向後縮,頭上竟噴出一道濃濃的辣椒水注入她的體內,因為鐵還緊緊堵着前後兩個口,噴入她體內的辣椒水在她的裏不出來。
由於剛才鐵的一番送,陰道與菊花的壁上早已傷痕累累,再經這濃度極高的辣椒水一刺,崔秀真到體內頓時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援身體,“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鐵已經縮回到裏面,她才能坐在凹進的中央。
雖然不像剛才踮着腳麼累人,但體內的辣椒水卻如同兩團烈火在體內不停地燃燒,她扭動着部,卻無法讓在她體內的鐵移開。
“劈啪!”藍的電弧光在崔秀真的頭上劃過,這已是八萬伏的高壓,強烈的電刺,一下讓她的頭如發情般堅起來。丁飛將手持着半尺長的銅,再一次觸到了她被繩子緊緊綁着的房上,又是一陣沉悶電擊在體上的聲音,崔秀真的身體隨着電開始痙攣起來。
那閃着藍光的銅不斷伸向女人最脆弱、最的部位,在她的腋下、頭、耳垂、頭頸、肚臍上閃過道道弧光。崔秀真臉扭曲得已不像原來的樣子,但無論銅戳在她身體哪裏,她都苦苦地忍着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緊咬的雙下了一縷豔紅的鮮血。
丁飛暗暗心驚,這女人的毅力竟可強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從強姦到被拷打,由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他決定使出最後一招。
兩隻銅夾子夾住了她被電刺得已如石頭般堅硬的頭,剛鬆了口氣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復了原來清秀俗的樣子,看着丁飛用強力膠帶將一個個銅釦連在自己最的部位,她深深地了一口氣,她知道他要使用“終極電刑”這招數了。
丁飛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動着遙控器的開關,被貼了銅釦的各個部位傳來強勁的電,她立刻如一個羊癲病人般抖動起來,那一道道、一絲絲電傳遍了她的全身,噬着她頑強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神經,衝擊每一寸肌膚。
丁飛望着她還是那麼倔強的眼神,嘆了一口氣,按下了遙控器最下面的一個紅按鈕,如果最後這一招對她還是沒有效,這“終極電刑”對於她徹底失敗。
一股強大無比、不可低擋的電通過在她前後小裏的銅傳入了她的體內,這與在身體表面的刺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體立刻上,腳背又一次的繃直,她身上每一塊經過長期鍛鍊的肌完全地凹凸出來,不住地抖動。
那兩支銅開始從坐凳中上升,由於擠壓在小裏的辣椒水混凝着血水擠出體外,鐵也以間隔極短的時間發出十二萬伏強大的電。此時,崔秀真已經覺不到身體其它部位的電,因為無法與在體內的兩銅所帶來的痛苦相比。
銅比剛才更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突然她覺得自己的子宮被強大的電擊中,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痛苦,丁飛曾説過:“這種痛要比女人生孩子還要難過十倍。”緊接着,身後的門深處也是同樣的痛苦。
當電第三次打擊時,堅強之極的崔秀真終於第一次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這是崔秀真積蓄已久的痛苦之聲,那淒厲的慘叫聲,讓囚室裏所有的男人都到有些骨聳然,不寒而悚。
丁飛笑了,終於那這冷豔的朝鮮特工出聲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暈過去的時候,他關了電源,笑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崔秀真着氣,一時竟説不出話。丁飛以為她已經屈服了,便道:“剛才的刺是大了一點,不過是你我的,先讓你輕鬆一下,我們慢慢再談。”兩支銅慢慢地縮回了凳子裏,從她兩處小裏出來的,不止是辣椒水與血,在超過極限的刺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了。
丁飛捂着鼻子,後退了兩步,等待着崔秀真的回答,當他接觸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她的雙眸雖然暗淡無光,但一股自始至終不屈的火焰還在燃燒。
“只要我見到了金小姬,我會説出你們想知道的東西。”崔秀真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如同雷鳴般在丁飛的耳邊炸響。
他剛待再想幾招酷刑來整治她時,一個手下急忙過來報告:墨震天找他。
“她給你們了,喜歡怎樣玩就怎樣玩。不過,不要死了她。”丁飛離開前對囚室裏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讓她清醒了些,失的污物已沖洗得乾乾淨淨,但她身上男人留給她的恥辱的烙印卻不是用水能洗得乾淨。
正當男人們正在興高采烈地剛剛開始享受着崔秀真的美體時,丁飛去了又復返,他剛剛與墨震天通過了電話,墨震天決定把她與林嵐、金小姬一起送往落鳳島。
丁飛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雖然渾身傷痛,但心中卻湧起一股驚喜,只要能見到金小姬,她的犧牲就是有價值的。
一輛麪包車載着她來到旺角碼頭,碼頭上停了一艘小型豪華遊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開往“落鳳島”的大船將經過香港,約好在離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頭,由大船將她們送往“落鳳島”負責這次押送任務的是風天動與丁飛。
崔秀真終於見到了金小姬,但她卻大吃一驚,慘遭蹂躪的金小姬目光痴呆,一絲不掛的吊在船艙的中央,還沒有發育成的身體上到處是烏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房上更留下了多處被噬咬的痕跡,尚未有陰長出來陰部更是讓每一個稍有良知的人都到痛心,兩片薄薄的陰紅腫不堪,點點處女的落紅將她的陰户得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一抹驚喜之在掠過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隨即又暗淡下來。崔秀真做過她的保鏢,因此金小姬認得她,但看着她也是赤地被男人押進來,知道她的處境也與自已一樣,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被無情的粉碎。
“你見到你想見的人了,現在可以説話了。”丁飛一邊將她綁在船艙邊上的鐵檔上,一邊説道。
“連這麼小年紀的女孩都不放過,你們真禽獸不如!”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這副模樣,崔秀真比自已被凌辱更痛心。
丁飛雖然心知肚明她不會這麼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罵了一句總有些惱火,剛想發作,風天動推門進來,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頓時放光,道:“飛哥,這漂亮女人是誰?”
“朝鮮‘黑’的一個特工,與她們一起到‘落鳳島’去。”丁飛道。
一聽是朝鮮的特工,風天動更為心動,忙道:“他媽的!我還沒幹過朝鮮女人,讓我先來嚐嚐鮮。”昨晚,他本想也幹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許安強姦後丟了半條命,他怕自已上了之後,這小女孩一命嗚呼,那可是自找麻煩,所以忍得沒去動她。此時一見又來了個朝鮮女特工,身材、相貌絕對一,他怎能不心又起?
丁飛看着風天動這副猴急樣,笑着把崔秀真讓給她。
他進門的時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邊還綁着一個美女,她低着頭,一頭烏黑的秀髮遮住了她的容顏,但從她削瘦的體判斷是前幾天抓來的大陸國安局的林嵐,雖然他剛剛在崔秀真身上發過獸慾,但骨撥的林嵐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慾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撥開她的秀髮,臉蒼白,眼角隱隱含着淚光林嵐清麗俗、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風天動剋制不住中湧動的火焰,飛快下褲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