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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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愛撫西門靜芸私處時已探過她的玉門,非常的窄小,指尖入尚有些困難,而殷嘯的比手指要十倍不止。
水靈雖與西門靜芸並肩戰鬥過,但畢竟相識不久,連自己的親姨都出買了,又怎麼會去顧及她。雖然心中有些難過、猶豫、不忍,但水靈依然按着墨震天的指示,摟着西門靜芸的纖讓她跪坐在殷嘯上。
巨大的頂在西門靜芸的雙腿間,身後的水靈幾次抓着她突起的骨用力往下按,但就象頂在一堵牆上,怎麼也進入不了她的身體。
“位置不對吧。”殷嘯忍不住去幫忙,他一手握住自己的,一手抓住西門靜芸的大腿幫助水靈穩定她的身體。
水靈俯下身,用手指撥開西門靜芸纖薄的花,讓直接頂在玉門上,方向是絕對準確,剩下的就是如何讓巨物進去。又按了幾次,但陽具與玉門大小過去懸殊,任憑水靈怎麼用力,依然無法進得了。
殷嘯已有些焦燥之,墨震天也向她投來冷冷的目光,水靈額頭冒汗來。趴着總使不上勁,於是水靈站了起來,雙手按住西門靜芸削瘦的肩膀發力猛按,水靈通搏擊,能與羅海打成平手力量自然也不弱,這一按她用上十二分的氣力,西門靜芸赤的嬌軀猛地一沉,生生擠開玉門鑽了進去。
慘厲的哀號迴盪在空中,西門靜芸俏麗的面容扭曲得變了模樣,水靈按着她斷了的肩胛骨自然痛到極點,但肩上的痛仍不及被刺入的痛,她心的象被一把利刃攪動着。
雖然足踝、肩膀的骨頭都斷了,但慘叫着的西門靜芸依然竭力想擺那的深入,殷嘯不得不用另一隻手也抓住了大腿,無論她怎麼掙扎,卻難以動彈分毫。
“水靈,你這個叛徒、你喪心病狂、你禽獸不如!”西門靜芸高聲怒罵道,相比殷嘯或墨震天,她更恨水靈,自己曾和她並肩戰鬥,自己那麼相信她,但她卻親手把自己推向地獄深淵,這份痛苦不亞於即將失去童貞的痛。
站在西門靜芸身後的水靈默不作聲,只是一昧地發力猛按。到了此時,叛徒也好,禽獸也好,反正已當定了,前方的路即使一片漆黑,也只能硬着頭皮走入黑暗裏。
水靈這樣發力猛按,也只使巨大的龜頭擠進了一半,她再怎麼用力,竟也難令繼續深入。
“水靈,你不僅出買我,還出買你的親姨,你還是不是人!”西門靜芸在痛呼中繼續罵道:“燕蘭茵尚還有羞恥之心,你比她都不如,我西門靜芸發誓,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水靈因為懼怕死亡而背叛,她最不能忍受地是別人威脅她的生命,西門靜芸充盈殺氣的話語令她又驚又怒又怕,連小姨都忌諱極道天使的力量,如果失去墨震天的保護,自己必死無疑。
“要殺我,等你有命的時候再説吧。”水靈從西門靜芸的身後轉到了她面前。
她可以服從墨震天,因為他能決定她的生死,但被一個斷手斷腳更被強姦的人威脅生命,她必須要消除這份恐懼。
“你還是處女吧,馬上要被男人開苞了,還想殺我,你做夢吧。”水靈捏住西門靜芸的下頜兇狠地道。
西門靜芸上她的目光道:“在我眼裏,你已經是個死人了!”水靈狂笑起來道:“那我們看看誰先死!”説着按着西門靜芸的肩膀跳了起來,等身體落下時雙足蹬在她跪曲着的大腿上,這一下力量遠比手按要大得多,西門靜芸赤嬌小的身軀猛地下沉,巨大的龜頭連着一截身消失在西門靜芸的雙腿間,這一剎那她的陰道口被撕裂,殷紅的血順着身淌下來。
殷嘯有些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們,以這樣的方式入倒真也未嘗試過,男人總喜歡新奇刺的經歷,他向着邊上的墨震天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對他的安排極為滿意。
“被男人捅進去不,處女膜被捅破沒有!”水靈再度捏住她的臉頰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得意地道。
西門靜芸慘叫了一陣息着道:“我不會一槍殺了你,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今天你給我痛苦我會十倍的還你,我會打斷你身上每一骨頭,會把你的一條條割下來,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水靈然變,她又高高地跳了起來踩在西門靜芸的大腿上,“要我死,我先要你死。”水靈一下一下地猛踩着她,西門靜芸跪彎着的腿角度越來越小,無情地粉碎了她的處女膜頂進了她身體最深處。
“怎麼樣,還想不想殺我了。”額頭微微冒汗的水靈彎下俯視着她道。
身體已被無情地穿,處女的貞被殘酷的剝奪,西門靜芸心中的憤怒象海嘯般起伏,突然她看到水靈那巨碩的房在自己面前不遠處晃盪,她猛地把臉靠了過去,在水靈還沒反應過來時,咬住了峯頂鮮紅的頭。
水靈猝不及防只覺得前一陣劇痛,待她跳開時,左側的頭竟被西門靜芸咬了下來。
“我要殺了你!”水靈雙手扼向她的脖子,手指尚未觸及卻已被墨震天攔抱住拖了開來,水靈又痛又怒掙扎着想向西門靜芸衝去,但墨震天的手臂卻似鐵箍一般,她怎麼也掙不了。
西門靜芸痛苦的眼神中浮現一絲笑意,她猛地咀嚼了幾下竟把咬下的頭進腹裏,“水靈,告訴你,這才是開始。”西門靜芸冷冷地道。
變故突生,兩個男人誰也沒預料會成這樣,殷嘯還希望後面會更刺一點,但刺過了頭,竟變得血腥收場。兩人相視苦笑後,墨震天從間取出一副鋼銬將水靈的雙手反銬在身後。
“為什麼銬我!”水靈極度不解地喊道,房已經被鮮血染紅,她現在需要醫治,怎麼反被墨震天銬了起來。
墨震天沒有理會她對着殷嘯道:“殷兄,沒想到會這樣,掃了你的興了,她我就帶走了,你慢慢玩。”雖然相比而言,殷嘯對擁有巨的水靈更興趣一點,但頭被咬掉一個自然興趣大減,聞言只得無奈地道:“墨兄請自便吧。”墨震天抓着水靈的手臂推搡着她出了房門,水靈又痛又急眼淚都下來了,頭少了一個就象臉被人劃花一般,對心靈的衝擊絕不亞於失去童貞,信仰沒了、純潔沒了、尊嚴沒了,如果連最後身體的本錢都沒了,她還憑什麼活下去。
在最初水靈向墨震天屈服時,墨震天有那麼一點戀過她的身體,但殺弟之仇再加上那場大敗令他痛恨水靈,所以在離開香港時毫不留情地命令羅海殺掉她。
此時她的頭被咬掉雖有些惋惜,但卻並不太過在意。她只不過是一件工具,被咬了頭還能讓工具發揮更大的功效。
“我還要你做一件事。”墨震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