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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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不要叫了,藍星月躲進了密室,沒被抓到。”墨震天道。
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程萱神一振,“你還抓了什麼人?”這是她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你想知道嗎?”墨震天微笑着道。
“是的。”程萱道。
“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等做完這次愛我就告訴你。”墨震天又開始強力進。
程萱冷冷一笑道:“過去我是不是看高了你,你竟然説出這種可笑的話來。”墨震天老臉一紅,竟被她嗆得説不出話來,哪些人被抓已是事實,早一刻知道或晚一刻知道無甚區別。他一時得意忘形,竟戲謔地拿這個來威脅程萱,連他自己也覺得幼稚。
“聽説你過去被阿難陀強姦過?”墨震天轉變了話題直接去揭她的傷疤。
“不錯。”程萱淡淡地道。此時此刻,身體似被利刃劈開,心象被鋼針扎着,但她不想在敵人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
“你今天又被我強姦了,有什麼覺嗎?”墨震天微笑着道。
程萱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想説什麼又沒説。
“你想説什麼?”墨震天好奇地道。
“唉!”程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墨震天,你真的好無聊。”瞬間,墨震天的臉漲得通紅。他想象過程萱甦醒時發現自己被強姦的各種反應,比如痛苦、比如屈辱、比如憤怒,甚至是冷漠,但他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是輕視,她輕視自己,即使她被綁着赤着膛被自己的刺入,她卻這般地輕視自己。
墨震天就象一個拳擊手,面對勁敵心準備了一套組合拳,一陣狂轟爛打後,卻發現對手站一邊瀟灑地理了理頭髮衝他輕蔑的一笑。他把程萱視為對手,他以為她也把自己視為對手,但發現已身對階下囚的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這樣的覺實在太難受。
“冷靜,冷靜。”墨震天心中暗暗唸叨。如果此時發作更會讓她小看自己。還好,自己還有水靈這一張牌,不過他不想這麼快就用。
程萱本已為墨震天會暴怒,沒想到他還是剋制住了怒氣,懂得控制的敵人很可怕。
“謝謝你的點醒,我被勝利衝昏了頭。”墨震天肅然道。
程萱面一凜,一個勇於知錯的人要比僅僅懂得控制的人更可怕。
“在這月黑風高、波濤洶湧的大海上,能和你有過這麼一段經歷足夠難以忘懷了。我們不要再討論什麼你死我活的爭鬥,讓我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你也該好好思考一下怎樣去面對煉獄的考驗。”墨震天頓了頓道:“作為尊敬的對手,你再給你一個選擇,你希望我接下是温柔一些還是暴一些。”望着墨震天在黑暗中閃着芒的眼神,程萱心中一緊,眼前的男人恢復了自信,而且一副有成竹的樣子。
“水靈!水靈在他的手上。”程萱突然覺得很冷,袒在海風中的細膩肌膚汗直立。
“你怎麼了,很冷嗎?”墨震天察覺到了她的變化。
雖然幾乎肯定水靈已在他手上,但程萱還是很想問個明白,但這麼一問無疑會把更多的主動權給他。想到這裏,她搖了搖頭道:“我不冷。至於你問的那個無聊的問題,你自己看着辦吧。”
“好!程萱,雖然我很想温柔地對待你,但在這樣的場景下,温柔不太合時宜。好好地在狂風暴雨中思考一下前行的道路吧!”墨震天説着巨掌的虎口緊捏住了程萱的大腿,在無可抵擋的巨大力量下,懸在半空中的雙腿象剪刀一般張了開來,“喝”墨震天吐氣開聲,巨大的完全的消失在了程萱大大張開的間。
在驚濤駭中飛馳的快艇搖晃得厲害,但墨震天的雙足似鐵鑄釘在甲板上,無論風再大也不動分毫。在程萱間出沒的猶如飛馳快艇般疾速奔馳,每一次撞擊讓懸在半空中還穿着黑皮鞋的玉足似波般高高揚起,有幾次幾乎越過墨震天的頭頂。
“原來這就是被強姦呀。”雖然程萱被阿難陀強暴過,但那次阿難陀如燒紅鐵般的陰莖刺穿她身體後,沒隔多久她就痛昏了過去。人總不願意去想太痛苦的事,所以除了處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間記憶深刻外,其它的過程卻記不得太清楚了。
每一個鳳戰士都有堅定的信仰,但也都是一個女人。有的魔教中人説鳳戰士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女人,其實他們錯了,因為他們不懂鳳戰士的心。就如此時此刻,張開着雙腿被狂衝亂的程萱,她皺着細細的柳眉、抿着薄薄的嘴,眺望着波濤起伏的大海,彷彿在凝神思考什麼問題,光是看着她的臉,你會覺得她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一個女人,但如果你能走進她的內心,你就會發現此時此刻正被男人強姦着的她有多痛:身的痛,心的痛,無奈的痛,尊嚴被踐踏的痛、羞恥的痛、屈辱的痛、有心無力的痛、絕望的痛……。
每一個鳳戰士都是驕傲的,她們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當她們被強姦,會比普通的女人到更加痛苦,但是她們會用信仰去抵禦痛苦、戰勝痛苦,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不人把鳳戰士當做人、當做女人的原因。
墨震天很有挫敗,想象中的慘叫、怒罵一樣都沒有,似乎是他一個人在唱一台獨角戲,至始至終表演的只有他一個人。但挫敗歸挫敗,但程萱給他帶來的快樂真真實實更是無比巨大。秘裏觸手般的不甘心被擠出路來,每一次侵入者退回去時,它們就前仆後繼地堵了上來,又得耗費巨大的力量才讓它們退縮。在這般前所未有的刺下,墨震天不得不運起真氣,讓自己不至於太早地丟盔卸甲。
“老大可真能幹呀!”立在雨中的嚴雷看着驚心動魄的搏戰扭頭對身邊一樣傻站着的李權道。
“程萱名不虛傳呀,夠硬氣,這麼被會長竟一聲都不吭。”身為銀月樓的總管看過無數女人被強姦,能象程萱這麼鎮定的真沒見過。即便是後來才知道身份的鳳戰士紀小芸,當捅進她菊時也哀聲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