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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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笑聲中,只有水靈一直忐忑不安,一路上她想聯繫墨震天,無奈西門靜芸一直在旁邊沒有機會,到達了秘密基地,在已開始攻擊時,她才偷偷空發了個短信給墨震天,但她也知道他即使收到信息也已經晚了。
在短暫的戰鬥中,水靈再度受了西門靜芸的力量,一路上的戰鬥幾乎由她一個人完成,直衝進去,沿途的敵人就象中了魔法一動不動成為活靶子。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眼前小巧玲瓏猶如學生妹般的她竟是如此的厲害。
在獲救的人中有燕飛雪,這還是讓水靈開心。無論她變化有多大,但燕蘭茵終是她最好的朋友,而當初把燕飛雪作為引蛇出的誘餌也是她的提議,這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讓她覺得極愧疚,甚至難以面對燕蘭茵。
雖然這處秘密基地不在市中心,但槍戰仍是出了很大動靜。水靈把襲擊黑龍會秘基地的事向程萱作了彙報。程萱雖然在電話中責怪她魯莽,但水靈聽得出其實小姨非常高興。
在電話中程萱表達了非常希望與極道天使會晤的意願,並説雖然黑龍會大敗,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西門靜芸要照顧兩個傷員極有不便,可先到她那裏休養。
西門靜芸有些猶豫,一直以來極道天使對鳳這個神秘的組織保持着相當遠的距離。在白無瑕看來,鳳與魔教一樣,其成員有着普通人所難以想象的力量,而正是這種力量,毀滅了極道天使,抓走了自己的母親,她仇恨這種力量。
正當西門靜芸猶豫時,程萱直接和她通了話,表達共同對抗魔教的希望,並告訴西門靜芸已經查出是誰出買了她們。
無窮的怒火在西門靜芸中燃燒,盛紅雨、赤楓琴兩個好姐妹死在了香港,一直秉承以惡制惡、以牙還牙的極道天使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死她們的兇手。
於是,西門靜芸決定和水靈一起去見程萱,她要親手殺了那個害死自己姐妹的叛徒。
◇◇◇◇◇墨震天終於懂了“窮途末路”的含義。此一役,黑龍會損失慘重,還把天竺魔僧阿難陀的手下和白虎殷嘯的虎衞給搭了進去。看着殷嘯那鐵青的臉,墨震天連頭也抬不起來。
阿難陀此時倒表現出了極大的氣度,“勝敗是兵家常事。”他反而安着墨震天來。
雖然絕頂高手有萬軍中取敵將首級之能,但畢竟是二十一世,僅靠着幾個高手是不可能再有攻擊特首府的力量。香港政府也不斷加強搜捕黑龍會殘餘力量,更有情報表明數內有聖鳳高手來港,目標是阿難陀和雨蘭。
經過再三權衡,阿難陀作出撤離香港的決定。當天夜裏,阿難陀、雨蘭、殷嘯和墨震天、李權等人坐上了一隻不起眼的小貨輪駛離了香港,當然紀小芸作為阿難陀此次香港之行的最大收穫也被帶上了船。雖然程萱對各港口作了嚴密佈控,但多年的經營狡兔必有三窟,他們的離開仍是無驚無險。
船駛向台灣海峽,那裏有個無名小島是魔教的基地,這小貨輪雖經改裝,速度極快,但落鳳島在茫茫大洋中,不是這樣的小船能去得了的。阿難陀指令魔教三艘核潛艇之一的“斬號”前去無名島基地,他們將坐潛艇前往落鳳島。
行動失敗後,墨震天把與水靈聯絡的手機扔掉了,這雖是部保密極好的衞星電話,但還是有被追蹤的可能。他不知道是誰出買了自己,是燕蘭茵還是水靈?
或者都是。但即使知道了是誰出買自己也不重要,敗了就是敗了,大錯已鑄成再無挽回餘地。
墨震天倚在輪船的欄杆上,望着如璀燦星空般的香港夜景,心中的傷痛無已加復。這麼多年來,自己在這個城市傾注了多少心血,耗費了多少力,一切已成空,反落下了一個無能之名,他有多麼不甘心。想到這裏,無窮的恨意湧上心中,他掏出衞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道:“羅海。”
“是。”
“殺了水靈!”
“是。”墨震天掛斷了電話,望着漸漸遠去的燈火依然心起伏。
◇◇◇◇◇傍晚時分,當冷雪與孟斐芸一起下車走進青龍住宅時,青龍的那些弟子個個瞪大眼睛着口水,冷雪身着白衣,而孟斐芸一身全黑,黑白相襯,只要是男人都心亂神的。
兩人在客廳枯坐許久,直到天全黑了,青龍才走了進來。
“今天太忙了,會一直開到現在。”他目光衝着孟斐芸一瞥出了笑容道:“不錯、不錯,雪兒你眼光很不錯。”
“謝謝大人誇獎,是不是把她帶到房間去。”冷雪微微一笑道。
“好。我去衝個澡,你讓他們準備幾樣小菜、一瓶酒,我還沒吃飯呢。”青龍轉身離去。
“好的。”冷雪領着孟斐芸進了房間。看着中間那張巨大的牀,她莫名傷,就是在這張牀上,自己失去了處女的痛貞,很快在自己身邊的孟斐芸也將接受一樣殘酷的命運,有時作為旁觀者會比身處其中的人更痛苦。
不多時,有人端着酒菜進來,冷雪剛擺放好,裹着寬鬆睡衣的青龍推門而入。
他在擺放酒菜的茶几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招呼冷雪道:“來、來,你也來吃一點!”冷雪在青龍身邊坐了下來,滿滿地為他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道:“大人,先喝杯酒。”青龍接過酒一飲而盡,挾了幾樣菜餚到嘴裏,然後孟斐芸招了招手道:“來,走近一點。”孟斐芸走到青龍,她低着頭臉上滿是驚惶之。
“不要害怕嘛,我又不會吃了你。”青龍大笑着道,有着憂鬱氣質的女人總是比較惹男人的愛憐。
“是的。”孟斐芸輕聲道。
“身材不錯嘛,該的地方,該凹的地方凹,你還是處女?”青龍邊吃邊問道。
“是的。”孟斐芸聲音依然低低的。
“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你怎麼還沒被男人上過。”青龍有些好奇地道。在島上二年,他玩過的處女多得數不過來,除了冷雪,屬她相貌身材最佳。而且她看上去也有二十多歲,這樣的年齡仍是處女極為稀罕。
孟斐芸猶豫了一下道:“回大人,也許是我的家庭比較傳統,從小教育我不結婚不能和男人同牀。”孟斐芸極是乖巧,表現得很恭順,連稱呼都按着冷雪的叫法。
“哦,這樣!那你有男朋友沒有?”青龍饒有興趣的繼續問道。
“有的。”孟斐芸答道。
“你們kiss過嗎?他有摸過你嗎?”青龍又問道。
孟斐芸的頭垂得更低,她猶豫了更長時間,用輕得幾乎聽不到聲音顫聲道:“有過的。”看着孟斐芸,冷雪就象看着自已,她的初吻是屬於愛的男人,多少可以留下點美好的忘記,而自已卻連這個記憶都沒有。
“他,對就是你男朋友,摸你的時候是隔着衣服,還是伸進去摸的。”青龍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道。
好半晌,孟斐芸才回答道:“都有過。”
“那下面摸過沒有?”青龍道。
“下面我不肯讓他摸。”孟斐芸羞澀地道。
青龍大笑了起來道:“現在象你這樣保守的女孩子真是比較大熊貓還少呀!
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新加坡萬豪國際健身俱樂部教練。
“孟斐芸道。
“原來是搞健身的,怪不得你的體型身材這麼好。你會些什麼,健美、瑜伽,現在健身會所還有教鋼管舞,你會不會呀。”青龍道。
“都會一點,我主要是教瑜伽的。”孟斐芸道。
“瑜伽好呀,現在時尚這個,來,給我演示演示,看看你的水平怎麼樣。”青龍道。
“我能把高跟鞋了吧。”孟斐芸道。
“可以。”青龍揮了揮手錶示同意。
孟斐芸去鞋子,將黑裙在際,做瑜副珈身體需要極度伸展,裙子會限制動作。她穿的是黑吊帶蕾邊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