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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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丈夫曾經化身過禽獸,但他畢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也中唯一愛過的男人,她屈服於敵人威下,一半是為了妹妹飛雪,一半則是為了丈夫。
被緊緊壓抑的情在擁抱中如火山般噴發,周正偉低下頭親吻着子,這一刻,橫亙在兩人間冰山融化了,心靈再一次融合。兩個相擁着、吻着跌跌撞撞走入卧室,在無數個夜同枕同眠的大牀上,情與慾望同舞。
在慾望的促使下,兩人撕拉着對方的衣裳,很快赤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多來對子的苦苦思念化為巨大無比的能量,周正偉嘶吼着,如鋼炮般立的陽具消失在子的身體裏,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融合讓他歡愉到了極點。
此時的燕蘭茵也非過往她,過去的她,因為差一點被強姦,所以她如繭中的蛹,在黑暗裏蜷縮着身體,排斥與相關的一切,婚後的生活因此而一直不和諧。但經歷銀月樓裏的洗禮,為了減輕痛苦,她不得不放縱慾望,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破繭而出,在慾望面前,她已經是一隻能演繹絕美舞姿的蝴蝶。
在陌生男人下尚能起舞的身體,在愛人面前當然會更加美麗。燕蘭茵望着懸掛在對面牆壁上巨大的結婚照,心中無比充實滿足,她扭動着身體,恰到好處配合着丈夫一次次的衝撞,慾火越燒越旺。
也許是得而復失的狂喜讓周正偉過渡興奮,也許無法適應原本排斥愛的子變得這般熱情如火,也許燕蘭茵慾火高漲的身體有着太強的魅力,很快周正偉攀上慾望的巔峯,在瘋狂的扭動中一如注。
周正偉的高來得太快,在燕蘭茵堪堪也要攀上巔峯時,他如沒了油的汽車般停了下來。
“對不起,我太快了。”周正偉望着臉頰緋紅、仍在扭動身體的子歉疚地道。
周正偉的話讓在沉在慾海中的燕蘭茵清醒過來,雖然很想繼續,但卻不想在丈夫面前表現出蕩,她剋制着慾望温柔地道:“沒關係的。”周正偉慢慢躺在她的身側,燕蘭茵順着他的意思,將身體轉向丈夫,雖然過,但尚沒完全軟卻,燕蘭茵抬起腿擱在他上,讓依然留在自己身體裏。
“那天,那天……”周正偉望着子的俏臉,不知該怎麼説些什麼。
“正偉,你還愛我嗎?”燕蘭茵輕輕問道。
周正偉用力地點了點頭堅決地道:“我愛你,和過去一樣。”
“他們抓了妹妹,飛雪在他們手中,我不得不聽他們的,老公,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我已經、已經……”燕蘭茵再也説不去了,這幾個月來她受的屈辱太多太多,所受的苦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傾訴,此時在丈夫的懷裏,她哭得象個孩子。
“不要説了,都是我的不好,是我該死。”周正偉緊緊摟住了子,自己錯怪了她,想到被男人辱的子,他心如刀剜般痛;心痛之下他更恨自己,先是在美的誘惑下出軌,爾後又對子施以不可饒恕的暴行,簡值禽獸不如。
“老婆,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吧。”周正偉在子的耳邊嚅嚅吧。依然泣不止的燕蘭茵緊貼着周正偉的口重重地點了點頭。
將滿腔委屈傾了的燕蘭茵情緒好了許多,待丈夫慢慢軟卻後,兩人一起在浴室洗了個澡,沒多久周正偉再度雄起,兩人在從浴室一直做愛到牀上。這次周正偉沒令燕蘭茵失望,兩人一起攀上了慾望之巔峯,這一刻的快樂是那麼猛烈,讓燕蘭茵幾乎忘卻過往的苦難。
歡愉過後,周正偉自告奮勇去買了菜回來,在漫燭光下,兩人深情凝望。
雖然此刻看上去温馨喜悦,但遮掩住的傷疤總有些隱隱做痛。
“這幾天,有飛雪的消息嗎?”吃過飯,周正偉終於忍不問道。
燕蘭茵黯然搖了搖頭道:“沒有。”
“他們、他們還找你嗎?”此時周正偉無比痛恨李權,他希望政府打擊黑龍會的行動能讓子徹底擺惡夢。
燕蘭茵抬起頭道:“正偉,飛雪的事我會處理,你不要問了,好嗎?”周正偉無語,自己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政府小職員,從小到打連打架都沒打過,怎麼有能力去幫助子。
“正偉,不要想太多,將來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但此時我們是快樂的,珍惜這一刻,記住這一刻,才最重要。”燕蘭茵明白丈夫的想法。
用過晚餐,氣氛有些壓抑,大家都避開了關於燕飛雪,關於過去的話題,上牀休息後,兩人又開始做愛,也許慾望是暫時忘卻煩憂的一劑良藥。
在做愛開始之前,燕蘭茵第一次為丈夫吹簫,蒙朧的燈光裏她看到了丈夫快樂卻有訝異的神情。周正偉不會想到,那麼討厭愛,甚至第一次做愛得綁着才行的子竟然會這麼主動。
燕蘭茵到歉疚,這樣的服務她已經為別的男人做了很多次,唯獨沒有讓愛的人品嚐過。在丈夫目睹自己被姦而變得禽獸一般時,燕蘭茵完全崩潰了,她放棄了堅守的底線,成為一個可恥的背叛者。燕蘭茵知道,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當盛紅雨她們因自己告密而被俘虜,當看到她們還有水靈在自己的面前遭受酷刑,她就知道自己沒有了明天,即使與丈夫和好如初,前路依然一片黑暗。因為飛雪,她還不能死,但救出妹妹那一天或者妹妹死去那一天,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終點。
抱着也許今天就是生命最後一天的想法,燕蘭茵要給丈夫最深刻的記憶,自己能活在他的心裏,也許走的時候會平靜一些。
燕蘭茵着丈夫的,受着滾燙的熱度,用在銀月樓裏學到的那些技巧,讓丈夫一下飛上雲端,一下又墜落到地。望着子認真而又投入的神情,周正偉放棄這場歡愛的主動權,將身體給了子。
燕蘭茵恰到好處地控制着丈夫的慾望,在到丈夫的慾望快要爆發時,她會吐出,輕輕地用舌尖撫身,讓丈夫能夠有時間去控制身體。在的間隙,她托起丈夫的部,用舌頭去他的門。
燕蘭茵記得第一次這做是在銀月樓,一個二百多斤的肥佬命令她門,她把嘴埋進肥佬的巨大股裏時忍不住嘔吐了。肥佬很是興奮,不僅要她繼續,還要乾淨那些她吐在肥大股上的穢物,這個晚上她含着淚,一邊吐一邊,直到肥佬噴出的灑滿她的背脊。爾後,在英姑對她的訓練裏也加進了這麼一項,她為十多個男人這樣做過,大半男人都表現出極度的亢奮。
別的男人喜歡她這麼做,應該是很快樂,丈夫可能也會。果然當她把舌尖頂入丈夫的門時,他控制不住地低聲叫着,一樣極度的亢奮。在做愛之前,她已經打定主意,要把為別的男人做過而沒為自己丈夫做過的愛方式全部做一遍,説不清這是為什麼,但她只是想這麼做。
望着判若兩人的子,周正偉心情也極度複雜,子給自己帶來的快樂是巨大的,但心中的痛苦也一樣強烈。
燕蘭茵拉着丈夫坐在了牀沿,然後跪了他的面前,她捧起雙,將緊緊包裹在深深的溝裏,在雙間上下起伏。才沒幾下,她到丈夫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她立刻停了下來,略略放鬆對的擠壓,讓丈夫能漸漸平息下來。
周正偉大大了一口氣,從爆發邊緣緩過氣,“老婆。”他輕輕地喚道。燕蘭茵本低着頭,聽到丈夫的呼喚,她仰起了俏臉,目光織在一起。這一刻,兩人都似有千言萬語,卻又都不知道説些什麼。
“正偉,無論以前發過什麼或者以後將發生什麼,請你相信,我的心永遠是屬於你的。”良久,燕蘭茵才輕輕地道,説完後她又低下頭,含住從雙間立出來的龜頭。
周正偉心又一陣刺痛,過去的雖然已經過去,但只要一想到子曾經這般被男人污辱,他難過得無法呼,但比過去更可怖是還是未來,子的話裏有很強烈的不祥預兆。
也許燕蘭茵的話那周正偉有些分神,本已沸騰的慾望象摻入一大盆冰水,燕蘭茵不用象剛才時不時地就停下來,等待丈夫慾望的消退。
在燕蘭茵做了曾經為其它男人服務的所有方式後,兩人的身體又連接在一起,在周正偉一陣猛後,燕蘭茵忽然停了下來。正在周正偉疑惑不解時,在他身下的燕蘭茵慢慢往前移動身體,讓了出來,她高高翹起雙腿、起部,然後抓着頂在自己的菊口上。
周正偉詫異地瞪大眼睛卻看到子暗示他前行的目光,在銀月樓裏,他已試過,非常刺。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一天與子,但興奮之餘他也想到已經有很多男人將他們的生殖器具入過子的門。
夾雜着亢奮與痛苦,周正偉將刺入燕蘭茵的菊,雖然很緊,但在子的引導下還算順利。他記起在銀月樓裏那次,用了潤濕油還化了好大的勁才把進去,比進入到子的門困難許多倍,這無疑證實了他猜測。在完全沒入燕蘭茵的雙股間,周正偉心中的壓抑到了極點,憤怒衝昏了頭腦,他口道:“有多少男人過你這裏?”一句話澆滅了燕蘭茵所有的慾望,柔軟的身體一下僵硬如石,她後悔剛才這些舉動,她的本意是想讓丈夫快樂,沒想到卻讓他產生過度的聯想,不僅不快樂,更產生極大的憤怒。不過,就如原諒丈夫那晚的禽獸行為,燕蘭茵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接受得了這個現實,周正偉的這句話雖然傷害了她,她卻能夠理解。
燕蘭茵上了丈夫如噴火般的眼神,傷疤已經被揭開,捂着掖着解決不了問題,想到這裏她輕輕回答地道:“有很多。”一直以來周正偉是好脾氣的人,但好脾氣的人不代表沒脾氣,有時好脾氣的人更有極端的一面,那次目睹燕蘭茵蕩行為做出極端舉動就是一個例子。此時周正偉神有猙獰,脖子上青筋畢,雖還沒有失控,但也在失控邊緣。他把撥出大半截又重重地捅了進去,完全不顧子痛苦的神,他邊捅邊道:“那些男人你,不呀,有沒有我得那麼呀!”
“不,不會,有的只有痛苦。”燕蘭茵注視着狂暴的丈夫道。
周正偉聞言猛地一震,他停了下來,神極度亂。
“老公,你聽我説,是的,已經有很多男人污辱過我,用各種方法,各種你想象不到方法污辱過我。”燕蘭茵泣着道:“但是,不管你信不住,那都是被的,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老公,這一生我只愛過一個人,那就是你。”燕蘭茵的話讓周正偉終於清醒過來,“對不起,老婆,對不起,我又犯渾了,都是我不好。”周正偉俯下身緊緊抱住了子。
“老公,別説了,什麼都別説了,讓我們好好享受今晚,永遠記住今晚,好不好。”燕蘭茵在丈夫的耳邊輕輕地道。
慾望的火焰再度燃起,兩人開始瘋狂做愛,真至用盡最後一點體力,在爆炸般的快中,彼此將對方深深地銘刻在心中。
再次享受極致愉悦後兩人都筋疲力盡,他們連澡都沒氣力去洗,相擁着沉沉睡去。多少天來,燕蘭茵第一次睡得這般踏實,在睡夢中都出淡淡的笑意。她和周正偉都沒想到,危險已經悄悄臨近。……
“金達萊”軍指揮部設在離五聖山約10公里的南浦市。守住五聖山就守住南浦市,守住南浦市,就擋住敵人向平壤進攻的道路。南浦市已成一座戰爭堡壘,外圍、城郊、市區構築起三道防線,一旦五聖山防線失守,這個城市將成為一個巨大的戰場。
七天前,樸玄珏下達疏散市民的命令,但很多人沒走,青壯男子領了武器成立自衞隊,老幼婦孺積極參與城防建設。在民族到了危難關頭,朝鮮人民無比勇敢與堅毅。過去幾十年朝鮮閉關鎖國,與世界軌,但民眾因此極為質樸,在深入骨髓的個人崇拜、政治信仰下,為國獻身是每一個人矢志不渝的堅定信念。
南浦市的東面,設有軍隊整編處,退敗下來的其它各集團軍士兵,大都選擇拿起槍,與金達萊軍的女兵們一起,重新回到了戰爭最前線。從漢城之戰失利以來,樸玄珏整編了兩萬多名士兵,使捉襟見肘的兵力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
金達萊軍總指揮部。一間隱秘的房間,隔開了屋外的喧鬧嘈雜,屋裏只有三個人,第八集團軍司令樸玄珏、副參金英子和失去記憶的林嵐。
一樣身着軍服的林嵐看上去比以前更削瘦些,雖然有些憔悴,卻無損她的美麗。長長的頭髮,藴滿幽怨的眼神和尖尖的下頜演繹着顛倒眾生的古典美,更令人油然生出想保護她的強烈衝動。這樣的容貌,如果配上燦爛的笑容,或許還形不成太強大的殺傷力,但此時她柳眉深鎖、眼神離、櫻緊抿的神態,只要是男人都會失其中的。
剛甦醒時,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在樸玄珏的安下,她還是開開心心的。但半個多月前,因為一直沒有來月經,去檢查後知道自已竟然懷孕了。得知這個消息,林嵐無比難過,自已怎麼會懷孕?懷上的是誰的孩子?沒有人能給她答案,她拚命想回憶起過去,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她神不守舍,茶飯不思,人一下瘦了下去,臉上也沒了笑容。
在她們三人前面,是一張巨大的軍用地圖,地圖上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