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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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那裏,還有那裏。”水靈指了指方向,她家裏有三個洗手間,一個在廚房邊上,一個在卧室,一個在客房。傅少猶豫了一下,客房裏的洗手間離大廳最遠,她走了過去。
傅少離開後,高韻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一定會在洗手間自瀆,這是個擦出火花的絕好機會,去還是不去?目光再次掃過水靈人的雙,一團火焰越燃越旺,她終於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朝客房走去。
客房門沒關,但裏面洗手間的門反鎖着,她側耳傾聽,一絲若有若無、人心魄的呻傳入耳中,她猶豫了一分鐘,終於把手伸入懷裏,掏出一個類似髮夾的工具,打開這道門,對她來説實在太輕而易舉了。
門輕輕地開了一條縫,從門縫張望,傅少坐在翻下蓋子的水馬桶上,左腿微曲,右腿斜着擱在浴缸上,她一手撫摸着房,尖尖的花蕾在撥下高高的立,分外醒目,另一隻手如彈鋼琴般愛撫着花,中指更沒入秘,快速地動着。
她潔白的體上數十處血痕隨着她身體的扭動,幻化成一幅難以描述卻既又詭異的圖畫,高韻熱血上湧,推開門,走了進去。
同之間的愛是人的一種複雜的情,有的因為互相愛幕,有的因為自戀,有的因為戀母,有的因為某種變故對異到恐懼,更有的説不清原因,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就愛上對方。
當年,高韻與丁琳在生死之間有了同之愛,丁琳年紀比她大,所以高韻依賴她,而今天,她強烈生出要保護傅少的念頭,在這樣的想法促動下,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傅少走去。
正在慾望黑中顛簸的傅少突然看到了高韻,震驚讓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第一反應是害羞,雙頰比蘋果還紅,抓着房的手放了下來,卻不知往哪裏擱,纖長的中指沾着半透明狀的愛,她環顧周圍,想找塊巾來擦一下,但巾卻在高韻身後,她不知道應不應該起身去拿。
緊接着,她更目瞪口呆,高韻飛快地去上衣,長褲,除去了罩,白如象牙雕成的雙峯顫巍巍地在眼前,一瞬間,她似乎領悟到了什幺,雙臉更紅,雙手不由自主的懷抱在前,雙腿也緊緊並在一起。
高韻有些緊張,如果傅少拒絕,她不會勉強,但她還是要試一試,看看她是否能接受自已。她深深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會幫你,讓你快樂!”説着她蹲了下去,雙手搭在她的膝上。
傅少腦袋亂成一團,是的,高韻給她一種強烈的安全,剛才給自己敷藥更發了她的情慾,但畢竟這來得太突然,沒有絲毫準備,她不知道該怎幺做。
高韻仰起頭,用熱烈更充滿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開你的心靈,把所有悲傷拋在腦後,我發誓,今後我會與你並肩戰鬥,用仇敵的血來洗刷所有恥辱。”也許是這句話觸動了傅少,也許是高韻在最痛苦彷徨間給了她依靠,也許“聖手心魔”的獨門秘藥起了作用,傅少緊繃的身體松馳下來,緊合的雙腿慢慢分開來。
“相信我!”高韻説了這一句,頭猛地低了下來,柔軟的嘴緊緊貼在花一般豔紅的,正如她果決的個,她第一擊就正中要害,此時不能慢慢來,傅少的思維尚在搖擺不定之間,不能給她拒絕的機會。
互相親吻是她和丁琳每次纏綿必經的步驟,高韻駕輕就,電光火石間已找到那顆小小的蕾,用舌尖糾纏在一起。
“啊!”傅少輕叫起來,她如被電擊中,身體瑟瑟顫抖,當高韻的舌尖以極快的頻率來回撥越來越腫漲的蒂,難以抵擋的麻癢令她俯身,從後背緊緊抱住高韻,雙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膚。
越來越多的愛從傅少花中湧出,高韻仰起頭道:“這裏太小,我們到房間去,好不好?”傅少幾乎沒有思考,就點了點頭。高韻抱着她的,傅少很配合地將手搭在她頸上,兩人走到客房的牀上。
因為進來時,高韻把客房門帶上了,所以外面的水靈與盛紅雨都沒察覺裏面的情況。兩人緊緊相擁,同樣堅豐滿的房磨動着,同樣嬌豔人的紅緊貼着,同樣長長、線條輪廓優美的玉腿糾纏着。
也許是因為媚藥的緣故,當高韻再次親吻傅少的,她瞬間就不可控制地到達了愛的頂峯,高韻立刻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將舌尖全力伸入,傅少雙股高,陰道劇烈的收縮,似乎拽着舌頭往裏拉,在一陣痙攣般的扭動後,傅少長長了一口氣,伸直了雙腿。
傅少到了高,但高韻沒有,她温柔地轉動着舌尖,把溢出的愛一點一點入嘴裏,爾後才抬起頭,注視着傅少。
傅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她,在短短的數分鐘裏,她的想法已發生了很大變化,袁強死了,她失去了愛人,曾被強暴的經歷讓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覺間她覺得高韻的的體那幺美,那幺有誘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藥後,都靠自瀆來滿足,這與被人愛撫的滋味天差地別,剛才那水般的快,讓她無論從身體還心靈都接受了高韻。
“你在想什幺?”高韻看到傅少一直沒説話,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給她一記耳光然後離去。
傅少突然一笑,笑得極嫵媚,還有點莫測高深。
“你笑什幺?”高韻疑惑地道,她忽然發現傅少的目光朝着某處在看,順着她目光看去,頓時臉上飛過紅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褻褲,純白的蕾絲花邊褻褲的夾縫中央,一塊銅錢大的水漬分外醒目。
“你——”高韻還沒來得及説什幺,傅少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她的頭,起來。與高韻一樣,傅少也是個敢愛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個決定,她都會非常大膽的去做,殺墨天是這樣,接受高韻的愛也是這樣。
這一瞬間,高韻喜出望外,從失去丁琳之後,從沒有一刻象此時這般愉悦充實,當傅少慢慢褪去她的褻褲,柔軟温潤的紅緊貼着已封閉一年的私處,這一刻她融化了,她“嚶”一聲,也緊擁住那滾燙的體,用、用手、用心靈去愛撫,再次點燃了傅少的慾望火種,而且比第一次燃燒得更旺、更烈。
門外,水靈與盛紅雨已整整喝了兩瓶洋酒,也許是曾經生死與共的朋友相聚特別開心,盛紅雨堅持還要喝,水靈拗不過她,只得又開了一瓶,水靈已喝了大半瓶,兩人都接近醉的邊緣。
“紅雨,我們不要喝了,好嗎?”水靈還保持最後一份清醒。
“為什幺不喝!我沒醉,今天高興!來,乾杯!”盛紅雨説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過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讓它過去吧。”整個晚上,水靈都小心翼翼不去觸及她的傷口,但酒喝多了,説話就不受控制。
“哈哈哈!”盛紅雨大笑起來,“我告訴你,那,那強姦我的,叫,叫哈吉里的,已經給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來,幹!”水靈只得舉杯又一飲而盡,醉眼蒙朧中她隱約看到盛紅雨眼角有一點晶瑩閃亮。
今天救傅少,劉雄撕開了盛紅雨的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房,又令他她回憶起那一段地獄般的經歷。
她是一個堅強的戰士,如果沒有堅強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寶貴童貞,又被一百五十人幾乎超越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輪姦後仍能冷靜地逃,鎮定地投入戰鬥。但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創傷是用一輩子的時間也難以彌合。
“強姦”兩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讓水靈的心也不平靜起來,她回憶起那個不知名的印尼士官,他是第一個猥狎自已的男人,他那雙抓着自已雙的烏黑烏黑的手,至今仍不時如鬼魂般飄蕩在眼前。
還有那個面目可憎的典獄長,他用短的手指撥開她的褻褲,當觸碰到她從沒男人碰過的地時,這一刻,絕望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捅入心窩。
男人給她留下的恥辱還遠不止這些,身體每一處都曾留下男人骯髒的指印,男人的曾在她引以為傲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