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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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槍,不僅為自己,更為整個家庭帶來難以預料的災禍,他慘然一笑,道:“主席,你的大恩我不會忘,是我對不住您老人家,作為一個軍人,我實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主席,都是我的錯,我願意一人承擔,請你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我的父母親還有我的妹妹,我求你了”他向金永盛磕了個響頭,毅然把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聲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變,槍聲響起,樸山頭上冒起一朵血花,撲到在地,人雖死,但雙目仍不甘心地圓睜着。
“樸大哥”崔英淚滿面,她是情中人,雖然只與樸山相處不到一個小時,連一句話都沒説過,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記憶中,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真是掃興”金永盛沒想到今晚會生出這麼多事端來,看着滿屋子血腥,已經沒多少慾,“今天不住這裏睡了”説罷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門口時,金嶺叫道:“主席,這女的怎麼辦。”金永盛轉過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還有一條狗嗎,繼續,還有,讓這裏所有的衞兵幹她,誰不幹,讓他走人,天亮讓她走。”他一腳跨出門口,又想起什麼,回頭道:“對了,搞個攝像機,給我拍下來,明天我要看!”
“知道了!”金嶺應道。待金永盛離開,他命人搬走樸山與狼狗的屍體。崔英真被抬到了客廳,他支起一架高檔的索尼數碼dv,然後讓馴養員牽着另一條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無比的傷痛中,為自己,也為樸山,火熱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體裏亂撞,尖利的獸爪在她身上亂抓,絨絨的獸體緊壓在她的身上,濕的血紅的舌頭在她眼前亂晃,人生還有比這更悲慘的遭遇嗎?崔英真的心如死灰,咒罵着不長眼睛的老天,咒罵着那些比禽獸還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國家的命運竟會掌握在這種人手裏,絕望的痛讓她眼前無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幹了有一刻鐘,才結束,這一刻鐘對崔英真來説,比一個世紀還漫長。金嶺把衞兵集中起來,一共有十三人,他宣佈了金永盛的命令,這十三人中,大多已經聽説了樸山之事,眼中隱隱有憤怒、不平之,但他們不敢違背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滿是期盼之,對他們來説,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機會無比的難得。
金嶺命幾個衞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將崔英真的下體浸在水中,因為陰道中留存着狗的陰,所以需要清洗一下。僅僅因為殘存狗的讓他們噁心,可想被狗姦了的崔英真心有多麼痛。那閃着紅光的dv記錄下這一切,記錄下一個朝鮮婦女軍人慘遭同胞凌辱的整個經過。
金嶺第一個上,當他的入崔英真身體時,他搖頭道:“你何必這麼固執,好好順從金主席,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崔英真冷笑道:“順從?做一個象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奴才?你讓我噁心!”金嶺面一沉,想發作,但還是忍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技窮,再也想不出辦法能讓她低頭。他只有大力將在她身體裏猛烈地衝撞,專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雖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強暴,但從次數上並不多,因此陰道仍非常緊密,重重緊裹着,不一刻,金嶺便到達高。
爾後,一個個衞兵輪上,每幹一次,崔英真的下體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滿男人的秘。好幾衞兵在與她合時,都在她耳朵邊輕輕説一句“對不起”
“不好意思”,他們象完成任務一樣,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幾個,象找到寶藏一般,又摸又抓,乾的時間也特別長。因為不斷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體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張張晃動的臉,在燈光裏重影疊疊,雖然今天身體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許不及那次遭受的電刑,但心靈的傷痛則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剛才樸山自殺時已過極限,此時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個半小時,十三個衞兵加上金嶺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濁不堪。
“還有人要上嗎”金嶺道。
“不要了”大多數人齊聲道,個別幾個還想再來一次的,看到同伴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聲。
金嶺也有些累了,他擺了擺手,道:“你們兩個留下,到天亮讓她走”説着拿着dv離開房間。
人都散了,只留下兩個衞兵,他們解開綁着崔英真的繩索,拿來一襲棉袍讓她披上,兩個幾乎不約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軍禮,然後象站崗般着立在門口。
崔英真緊擁着棉衣,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的到來………………
香港,黑龍山莊。
黑龍會會長墨震天頭戴青銅面具,身穿寬大的黑長袍,坐在巨大的紅木椅上。在他身前,一個穿蕾紗吊帶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及膝長靴的年輕少女在動的音樂聲中翩翩起舞。房間裏燈光暗暗的,但卻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無一物,隨着每一次抬腿動作,粉紅人的花蕾象嬌豔的長女紅,張合之間,散發着無窮的魅力。她的舞蹈極盡誘惑,但容貌卻極是純真,兩種截然不同的印象摻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間任何男人血脈賁張。
音樂節奏驟然強勁,表演進入了高,少女象風中的柳枝輕盈地向後倒去,她一手反撐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塗着銀紅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敞開的雙腿間。
在霏的音樂聲中,墨震天聽着她若有若無的呻,看着少女光潔如初生嬰兒般的秘處沁出點點汁,他的額角開始冒汗。
一曲終了,少女軟軟地癱坐在地上,嬌不已,她已經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了一個小時,體力消耗極大。但片刻後,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恭順地伏在墨震天腳前,輕輕地道:“主人,還需要再跳嗎?”墨震天伸出手,輕輕抬起少女那清純的臉,道:“跳得不錯,下一個跳什麼”
“芭蕾,天鵝湖選段,主人。”
“哦,好吧。再跳一個”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經準備開始進入正題,聽她一説,決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來,走到牆角,那裏放着一個旅行包,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停頓,她去衣物,換上另一套緊身服,然後摸索着從包裏找出一雙純白芭蕾舞鞋。
也許是她太累了,也許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長時間才把舞鞋穿在腳上,她有些費力地站了起來,踮着腳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緩的音樂響起,輕盈高傲的白天鵝翩翩起舞,她跳得很專業,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時,在做單足旋轉時,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槍的天鵝猝然倒底。她出驚恐之,掙扎爬起來,但這一摔,扭傷了腳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起來,少女依然一臉惶急,戰戰兢兢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