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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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囁喏着擠出一句:“你、你再説一遍!”還不等何子殊回答,一隻冰涼的手已經貼上他額頭,反覆探温度,嘴裏還振振有詞。
何子殊很費勁去聽,才拼湊出幾個並不算友好的詞。
分別是“艹”、“淦”、“他媽的”、“要死”。
不付就不付!
怎麼還罵上人了?
“子殊,你別嚇我啊!”劉夏幾乎要哭出聲來似的,機械地重複着這一句話。
何子殊見狀慌了神。
不付就不付,怎、怎麼還哭上了?!
這一躺躺掉起碼半年的工資,他一個小破駐唱歌手還沒哭,小資本家還先哭上了!
“不是,劉叨叨你別哭啊,”何子殊也顧不得手上正輸着,連忙轉身紙巾:“我就隨口一説,主要是手上也沒這麼多錢。”
“那、那你看,我先提前預支幾個月工資,可以嗎?”劉夏哭得更大聲了。
在何子殊懵的眼神中,那人已把牀頭的呼叫鈴拍得震天響,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句聲嘶力竭的——“醫生,救救孩子吧!!!”何子殊:“……”————醫生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將何子殊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除了軟組織挫傷和輕微腦震盪之外,什麼也沒查出來。
何子殊也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被動又反覆地接受一個事實。
他還是他,何子殊還是何子殊。
卻不是18歲的酒吧駐唱歌手何子殊,而是樂青旗下頂級量男團apex的主唱何子殊。
首席,頂級,男團主唱,ace。
七年。
他只是在樓梯上踩空了一腳。
卻摔了一個七年的窟窿出來。
何子殊的手攥緊又鬆開,鬆開又攥緊。
他覺得自己好像一把驟燃沸騰之後,轉瞬熄滅的火。
那些情緒太多,太雜,啷啷擠滿一切,反而沒了脾氣。
何子殊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是覺得有些悶。
他起身想將窗開得大一些,可是還沒等走到窗邊,就被劉夏一聲淒厲又尖鋭的“你要幹什麼!”喝止。
那架勢,就好像何子殊當場就要破窗而出,自由飛翔。
“我沒想跳樓。”何子殊一臉無辜。
“你還想跳樓?!”劉夏氣的手都在抖。
“祖宗哎,別往那邊站,底下記者各路傢伙端着呢!幾眼睫都能給你拍得清清楚楚!”
“對面那個山頭可能還有粉絲守着。”何子殊被燙着似的縮回手,頗有些無所適從:“我、我這麼紅的嗎?”山頭還能有粉絲?!
“不是一般有名的那種嗎?”劉夏擺手機的手指一僵,指着那七千萬粉絲的微博賬號對着何子殊説道:“你這個裝的好,而且,還加了點細節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