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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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動靜就沒睡了,還難得化了個妝,端着杯燕麥站在院子裏。
何子殊從樓梯下來,穿了一件兜帽衫,看着就薄,白英遠遠看見,進了門,看着他説道:“今天冷,怎麼就穿了這麼點,上樓,先把衣服換了再下來。”白英説完,從兜裏掏出一個暖手寶,了過來。
何子殊被燙的一靈,微微張口,便呵了口白氣。
屋子裏暖氣開了一個晚上,把窗都洇的水騰騰,濕得慌,何子殊又覺着悶,也沒注意,隨便套了件衣服就下樓了,也不知道外頭這麼冷。
白英:“換件羽絨服再下來。”何子殊應聲,把手縮進袖子裏,往樓上走。
還沒上台階,聽到轉角處傳來腳步聲,他循聲抬頭,就看見陸瑾沉。
臂間還掛着羽絨服。
何子殊眼角彎起一個小弧度,梯口光線暗,可眸子卻很亮:“哥,早。”陸瑾沉笑了笑:“早。”何子殊指了指陸瑾沉臂間的羽絨服:“今天外面很冷,哥你把衣服穿上再出門。”陸瑾沉從樓梯上走下來,把衣服披在何子殊身上:“知道冷,還穿這麼點。”何子殊晃了晃頭,把腦袋從羽絨服寬大的帽子裏出來:“這個你自己穿,我上樓穿自己的。”陸瑾沉趁人還恍惚着,低頭替他扣領口上的係扣,“啪嗒”一聲響,回道:“被小周帶走了。”何子殊想了想,才記起來昨天理行李的時候,怕羽絨服佔地方,這兩天體温度又高,就讓小周收走了。
何子殊抿了抿嘴,眼睛微微一眯,輕聲道:“你怎麼知道被小周帶走了?”陸瑾沉從善如:“汪文發了信息,問要不要送過來。”何子殊穿好衣服,疑惑道:“這是不是我的?”不像是陸瑾沉的,因為很合身。
陸瑾沉:“嗯,你的。”何子殊低頭看了眼時間:“文哥他們送過來了?”陸瑾沉:“沒。”何子殊怕冷,又經常不好好穿衣服,陸瑾沉現在光車上就有三四件照着何子殊尺寸做的羽絨服。
所以汪文問他要不要送過來的時候,他説不用,因為他那裏有。
何子殊皺眉:“?”陸瑾沉笑了下:“鏡頭開着。”兩人在這裏站半天了,確定還要他説?
何子殊思緒回籠。
今天節目組忙着做收尾工作,又想着讓他們多睡一會兒,沒跟往常一樣,睜眼就戴收音話筒。
被這一岔,再加上白英那些家常話,和陸瑾沉習慣成自然的給他穿衣服,都快忘了還在錄製。
何子殊僵硬轉頭,盯着懸在牆角的固定鏡頭,眨了眨眼睛。
半晌,開口:“這段掐掉。”陸瑾沉失笑。
兩人往院子裏走,剛跨過門檻,頂上突然晃悠悠掉了個東西下來。
何子殊都沒反應過來,厚實的羽絨服一個緩衝,他下意識一伸手。
接了個“福”字。
何子殊眨了眨眼睛。
又眨了眨。
抬頭,看着那梁框,還沾着點漿糊痕跡。
本身就沒貼牢,漿糊又不幹,被風一吹就掉了。
不遠處的工作人員和白英見到這一幕,直接笑出了聲。
白英:“吉祥物就是吉祥物,我都在這裏站半天了,這‘福’字也沒往我頭上砸。”何子殊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重新貼一下。”工作人員從儲物室拉了個過膝高、敞口式的編簍出來,入眼皆是紅彤彤一片。
白英驚了驚:“這麼多?”有人道:“都在裏面了,聯、燈籠、福字、拉花什麼都有,挑自己喜歡的就好了。”
“一年到頭最熱鬧的也就節了,就想趁着我們沒走之前把屋子捯飭一下,別人看着也喜慶。”何子殊:“那也不用買這麼多吧。”工作人員:“批發的,就説都有用,具體有什麼我們也不知道。”白英看着何子殊:“先挑着,我進去把杯子衝一衝,幹了不好洗。”何子殊點頭,蹲在編簍旁。
編簍有些深,敞口不大,光線又暗,何子殊看不大清,頭俯的越來越低。
陸瑾沉看着這人要埋進去的架勢,抬手貼在何子殊額角,往上託了託:“再低一點,人都要進去了。”這邊是鏡頭死角,沒收音,小動作又掩在編簍下,倒也沒人察覺。
何子殊翻了半天,找了個“福”字出來,剛想起身,手就被碰了一下。
陸瑾沉:“貼這個。”何子殊低下頭,順着陸瑾沉的手,一路向下,等到看見陸瑾沉手上的東西,臉騰的紅了。
一個“喜”字。
一個閃着金粉、描着金邊的“喜”字。
這編簍裏的東西不是過年用的嗎!
過年就過年,萬“福”叢中一點“喜”算什麼回事!
這年過的這麼不正經的嗎!
何子殊怕人看見,伸手,拍掉了陸瑾沉手上的東西。
想了想,不放心,翻了兩下,把它壓在了最底下。
“真不貼?”陸瑾沉輕笑:“説不定也會跟這‘福’一樣,掉懷裏。”陸瑾沉這話跟鈎子似的,帶偏了何子殊的思緒。
何子殊無比慶幸今天掉下來的是個“福”字。
要頭掉個“喜”字下來,他還接了個滿懷……
白英洗完杯子,從裏屋走了出來:“貼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