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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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鬧彆扭不在宿舍幾天,令窠就能把自己整冒發燒。他在心裏埋怨自己,又自責。
他將令窠輕輕放回牀上,把他身上全是汗的衣服都掉,扔進了衞生間裏裝髒衣服的籃子裏,然後再給他套上了平常在宿舍裏愛穿的。他瞄了一眼自己桌子上躺着的冒藥,了令窠蓬鬆的頭髮,小聲嘀咕:“也不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嘛。”簡簡單單再給令窠餵了次藥然後拿了條巾用涼水沖洗後放在了他額頭上,等他忙裏忙外過後坐到了牀沿上,眼眸深處映着幾縷溜進來的月與星光,手情不自的摸了摸令窠紅透的臉。
和普通的男生不同,易郯不是個很合羣的人。在大家進入大學校園剛認識沒幾天就勾肩搭背的時候,易郯在想着怎麼才能説服自己的父母讓他自己租房子住。
吵也吵過了,動手也差點兒就要打起來過了。在幾次拉鋸戰後,雙方都選擇了退一步,易郯答應爸媽先去住一個月,如果實在不能接受再出去住。他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其實早就在暗地裏看房子打算一到一個月期限他就立馬拍股走人。
想出去住的原因一是他不太想和別人共用一間屋子,也不太想和陌生人有過多的接觸;二是出去住會減少很多問題,沒有了門什麼的他約人也方便些。
他大概是在初中時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取向為男,倒也不是因為喜歡上了同才發覺的,就是比起女他會更注意男,就連看av他都不會有反應,只有看gv的時候會產生慾望。
之後因為早和自身條件優越的關係在高二的時候就會偶爾出去約,一開始沒什麼經驗,幸好有幾個好心0帶着。慢慢的他開始沉淪在的快中,可卻怎麼也沒遇到想走心的,幸好這個圈子也會把與愛分的很清楚,所以之後他一直只談不説愛。
拍視頻傳到推特這件事其實也是偶然,本來他一開始就知道推特的,也知道會有人拍視頻往上邊傳。但他的契機是有次他約的那個炮友就是發視頻的,然後想拍視頻發推詢問他同不同意,還強烈推薦他也試試,説他一定火。
他本來也不反這些,就隨便讓他拍讓他傳了,但沒想到發出去後評論裏真的有不少人想知道他認識他,所以本着自己不吃虧別人還受益的想法開始了這件事。
就這樣一直到了上大學,同樣是燥熱的烈暑,結束了殘酷的軍訓後,他本着不善的態度見到了自己的舍友。
當時是在宿舍裏,令窠那傢伙把自己曬的黢黑,正光着膀子彎收拾行李。説實話易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撅着的大股,也是純在太強。
發現了站在門口的他後,令窠跟自來似的摟着易郯的肩膀一頓自我介紹,就差點沒把自己户口本上全部資料倒出來了。這一下子給易郯整懵了,他印象中自己從來沒見過令窠這樣的人,像個自身會發光發熱的小太陽一般,陽光又開朗。
一瞬間的心悸讓他差點兒沒過來氣兒,在心裏想這宿舍也可以多住幾天。
後來他慢慢覺得令窠好像有發掘不完的魅力,沒想到一個月都過去了又一拖再拖就拖了三年。
易郯輕輕用指尖從令窠的鼻樑劃到鼻尖,又從臉頰劃到下巴,伸手摸了摸他額頭上的巾發現不涼了又去衞生間沖涼水,再疊好放回他額頭上。
他知道令窠是直的,這三年裏也看過令窠處過一次對象。他不勉強令窠能喜歡男的,也不奢求他能和自己看對眼。
可能就是子太久了,他會懷疑值不值得,可是隻要看到令窠他就覺得吃虧也還不錯。
反正現在令窠還是單身,並且沒有什麼處朋友的想法,他也就決定放下有的沒的,繼續當他的好舍友。
這時令窠啞着嗓子輕輕説了句:“想喝水。”易郯連忙回神起身把自己剛剛燒好的熱水倒在杯子裏。只是手忙腳亂間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躺着手機,他彎撿起後發現是令窠的手機,好巧不巧這時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一條悉的推送映入眼簾。
頓時他呼一窒,手上的力氣彷彿被走般,杯子和手機一同掉在了地毯上發出了悶悶的聲音,一些熱水灑在了他腳上,但卻覺一點兒也不燙。
他怎麼也沒想到令窠有一天會知道他發視頻這件事。
一瞬間易郯忘記了明明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他的隱私的問題,腦海裏全是如果令窠覺得自己是不檢點的人怎麼辦,如果會因此對他產生芥蒂怎麼辦。
他從來沒把這件事當做秘密,並且也不在乎別人知道了會怎樣,可唯獨只有令窠…
令窠有些痛苦的呻聲喚回了他的意識,他撿起杯子重新倒了熱水坐到他身旁,然後將他緩緩扶起,把杯裏的水一飲而盡後令窠又倒下睡死過去了。
這一晚易郯都沒怎麼休息,時不時就去摸摸令窠腦門上的巾,如果不涼了就沖水,如果令窠熱的踹被子,易郯就重新給他捂好。一直到後半夜體温計上的温度回到正常數值才放下心來,躺到牀上後心力瘁的秒睡。
翌令窠被窗外的鳥鳴聲叫醒,除了渾身出汗的黏膩以外已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了。他看了眼對面牀上睡沉的易郯,憶起昨夜易郯照顧自己的零碎片段,心裏不知怎的滲出一絲暖煦。
他從牀上起來輕手輕腳的進了衞生間簡單沖洗了下身子,然後出來又吃了兩片冒藥,套上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