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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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緩和下來了。
但萬萬沒想到接下來的就是男女分組,各自訓練不同的體能項目。男生組的任務包括,每人10個引體向上,10個俯卧撐,20個仰卧起坐。
寧遠:這是要把我腹肌撕裂的節奏。
要是平常情況下,這點兒運動量對寧遠而言簡直小case。他身小體輕做起運動來沒什麼負擔,而且寧遠一直有在鍛鍊身體。
現在,實在是皮傷太重。
寧遠不打算作死,跑去跟體育老師請假。白瑜洲看見了,默默跟過去,幫着説明情況。
片刻後,兩人一起回來。白瑜洲又幫寧遠解釋:“寧遠身體不太舒服,接下來的訓練,他先不參加了。”誰還沒個災病什麼的,何況寧遠那豆芽菜似的小身板看着就弱不風。向來以身作則、從不徇私枉法的班長大人都發話了,班裏自然沒人説什麼。
得以逃過一劫的寧遠也不想太惹人注目,跑去隊尾陪童辛等着,順便閒聊。
“咱們班長人還蠻不錯的?”寧遠問。
“是嗎?”童辛反問。
“不是嗎?”寧遠再問。
童辛搖頭,“我不清楚。班長他……怎麼説呢?就……不真實。對,不真實。”寧遠:“嗯?”童辛看着寧遠:“因為他沒有缺點。”寧遠挑長尾音,翹着嘴角“哦?”了一聲。
沒有缺點,那不就是最大的缺點?
“小遠。”童辛叫一直盯着白瑜洲背影的寧遠。
“嗯?”寧遠側頭。
童辛張張嘴,“啊,沒事兒。”寧遠看看他,“説。”童辛緊張地推了推眼鏡,湊過去壓低聲音問他:“你是衝着班長來的嗎?”
“嗯?”寧遠奇怪,“怎麼説?”
“因為……你看班長的眼神簡直就像……就像……”
“像什麼?”
“像發現獵物的野獸。”寧遠側頭看童辛。
他伸手,捏着童辛眼鏡的鼻樑部分,猝不及防地把人眼鏡摘了,意外地發現童辛的眼睛其實很好看。雖然是單眼皮,但是眼睛很大,卧蠶很明顯,睫又長又翹。只是因為那副樣式老土的黑框眼鏡和厚厚的鏡片,以及莫名蠢的鍋蓋頭而減分不少。
“啊啊啊。”沒了眼鏡趨近於瞎的童辛突然慌張,衝着寧遠胡亂摸着想把眼鏡要回來,“小遠,小遠快還給我,看不見了。”寧遠一手撐住他,笑道:“視力雖然不好,眼光倒是很毒。”童辛看不清寧遠的表情,只是聽他的話,莫名很慌:“我、我沒有……”寧遠把眼鏡還給他,笑道:“你怕什麼。我喜歡聰明的,不喜歡傻的。”童辛抿着嘴,低頭不説話,摸索着手中的眼鏡,準備戴回去。
寧遠突然伸手按住他,另一手擼起他快擋住眼睛的悶厚的劉海出額頭來。
童辛渾身僵硬:“看、看什麼?”寧遠鬆手,聳聳肩,“沒什麼。”末了衝戴回眼鏡的童辛一笑,“小美人坯子。”童辛:“……”
“小遠,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童辛小心翼翼道。
“嗯,問。”寧遠隨意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童辛有偷偷上網查“紫安城寧家”,可是僅僅據網上公開的信息,也只能知道,寧家是紫安城當地一個很顯赫的家族。
再顯赫,也不過是紫安城那邊的土皇帝,拿到帝都來,完全不夠看的。到底是誰在背後撐,能給寧遠挑戰白瑜洲的勇氣?
“我?”寧遠想了想,出小白牙一笑,“來踢館的。”第12章發燒(一)晚上放了學,寧遠鑽進那輛騷得極其低調的黑轎車,沒看見洛聞笙,雖是意料之中,但莫名有些失落。
“聞笙又出去應酬了?”寧遠問貝叔。
“三爺病了,在家裏打點滴呢。”貝叔説。
“啊?!”寧遠緊張,“他怎麼了?!”
“張醫生説,還是勞累過度吧。加上最近天氣冷,染了風寒。這一週三爺忙着各種事,基本沒怎麼閤眼,昨晚上又熬了通宵。今天下午的時候,徹底病倒了,燒得厲害。”
“嚴重麼?”寧遠心急地扒着椅背問完,覺得自己是在問廢話。都燒得厲害了,能不嚴重麼?就洛聞笙那個拼命三郎的德行,能不嚴重麼?
這一週他忙,主要是在忙自己的事吧?
去歐國的時差都沒來得及倒,萬里迢迢趕到紫安城接自己,為他淋了雨,為他整宿未眠。
怕是那時就染了風寒,一直隱忍未發。
説起來,他不是昨晚回來後就又咳嗽又打噴嚏的?説話也有一點點鼻音……
那個笨蛋!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照顧不好自己!
寧遠扒着椅背,僵着小身板,一臉的又急又氣。
貝叔開着車,空從後視鏡裏看了寧遠幾眼,“放心吧,寧少,有張醫生在,沒問題的。而且三爺身體底子不錯,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寧遠掏出手機迅速翻出洛聞笙的手機號,卻在按下接通前停住了動作。
電話裏問一句又能怎麼樣,不過是打擾他休息罷了。還是讓他安安靜靜地躺着吧。
寧遠握着手機,靠在後排座椅裏,蔫巴巴的,不説話。
過了一會兒,他沒什麼神地催促道:“貝叔,麻煩你開快點兒。”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