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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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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半身坐在牀邊撕着糖紙,他將糖果全部進了囚衣內兜裏,也不知如何通過監獄門口的層層檢查,總之此時將糖果全部倒出攤滿牀鋪,有十幾印着草莓的粉紅糖還有兩袋棉花糖。

祁忌撕開糖紙,將糖杵在他的邊:“喏,吃吧。”蔣灼不張口,但聞着草莓的清香莫名的覺得心安,正在打算揮開杵着嘴糖時,身上頓然被一人重量壓下,抬眼便見祁忌咧着嘴笑嘻嘻的着剛才杵着他嘴糖:“這麼好吃的東西你為什麼不吃,監獄內應該不會吃到這個的才對,物以稀為貴,難道不懂嗎?”

“下去!”蔣灼的語氣冰冷。

祁忌像是沒聽到般仍在他身上趴着,挪腿直接坐在他的上,眯着眼睛盯着他臉上的那道傷疤,嘖嘖了兩聲:“疼嗎?”手指撫上了他裂開的皮,從左眉內側細細的摩挲下去。

蔣灼的眼神變得陰冷,猛然抓着他的手腕一彎,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如鷹的雙眸盯着身下人,就像看待宰的獵物一般:“你找死!”祁忌忽閃了兩下眼睛,純真又俏皮,猝然張開雙腿裹住他的後向下壓,側頭面向牆壁,雙臂用力摟住他的雙肩,叼着糖的口中發出難以言喻的呻嚀聲,他光着上身,兩人身體肌膚相貼,若從外人看來定是行不軌之事,而且祁忌還是被動的那一方。

“原來這才是你的口味,早説嘛,東區那邊也有兩個這樣細皮的,需不需要我幫你過來?”西區獄警在監獄門口手持警嘿嘿的笑着。

蔣灼氣的眼睛要噴火,極力壓制着怒氣:“先用這個湊合着吧,等玩膩了再換。”

“哈哈,行,那你慢慢玩,就不打擾了。”他等不及要向其他三個區的獄警和幫派老大們分享這個的消息,離開的腳步越發加快。

腳步聲消失,一雙大手狠狠掐住祁忌的脖頸,蔣灼的眼神越發兇狠:“你要找死,我成全你。”祁忌的脖頸被掐的皮深陷下去,但他卻似無所覺般慢慢糖,正常的着氣:“你不會的,你捨不得我死,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你以為你是誰?”蔣灼咬牙,手越發用力。

“我是小忌,忌的忌。”祁忌平靜的説着,“你捨得殺小忌嗎?”

“小忌——”蔣灼的眼神茫,掐着他脖子的手鬆懈了幾分。

祁忌嘴角上挑,如若浮般揮開脖子上那隻青筋迸發的大手,支起上身湊到蔣灼的耳邊呼出一口草莓的清甜氣息,空靈般的嗓音喃喃道:“義父,你捨得再一次殺掉小忌嗎,嗯?”蔣灼一怔,眼眸莫名的噙上一層水霧,雙目失神的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口中發出不是他本來沙啞的嗓音,而是低沉渾厚且帶着些許痛苦:“小忌,辛苦你了。”

“沒事,為了義父,值得。”祁忌勾住蔣灼的脖頸,強行與那雙失神的眼眸對視,看着他眼珠中自己的倒影微笑着,相顧無言。

兩分鐘後,蔣灼閉眼力般仰躺在牀鋪上,不時便傳來均勻的呼聲,睡着了。

回到了自己的牀鋪,祁忌晃着二郎腿,口中叼着糖,摸了摸脖子,紅痕立即消失,隨口説了一句:“小七,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説的嗎?”四零一號房一片安靜,只有蔣灼輕微的打呼聲。

“小七,你知道我是如何懲罰不聽話的孩子嗎?”祁忌嘎巴咬碎了糖,“想不想聽聽?”仍是無人回話。

“單是剝皮筋我就有二百個法子讓他生不如死,哦,對了,你知道為什麼桀驁難訓的西山突然聽我的話嗎?”一個咽口水的咕嚕聲響起,祁忌冷笑一聲,“可惜啊,我還以為他至少會堅持十次復活,哪想到第五次他就受不住了,枉我還以為他是個難得的人才,哎……”

“主,主人,咕嚕~~~,是,是第三個結界出現了差錯,波及到之後的結界,所以結界中的大人才甦醒了一絲意識,或許以後甦醒的次數越來越多,直至大人完全醒過來。”

“哦?”祁忌嚥下了最後一塊糖碎,“查出來第三個結界是什麼原因了嗎?”

“沒有,大人的結界阻隔了我的神識滲入,我查不出來。”祁忌眯了眯眼:“小七,你知道欺騙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主人,小七絕不敢欺瞞主人,小七法力薄弱的確查不出,主人,請您相信小七。”少年的聲音有些急切。

祁忌揮了揮手,房間內又恢復了安靜,側身面對酣睡的蔣灼,勾了勾,自言自語的説了句諱莫如深的話:“義父,孩兒不懂。”☆、第五(二)蔣灼醒來時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大腦內如一團漿糊似的昏昏沉沉,額頭看向旁邊的牀鋪,已空。

太陽突突的跳了兩下,蔣灼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的,但他心中只覺得這個新來的年輕人是專門克自己,不然自己為何此時一絲殺他的慾望都沒有,甚至恨不得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保護起來,他明明記得在睡前是要親手掐死他的。

至於掐死他的原因,蔣灼的耳尖莫名的泛上粉紅,配上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有種説不出的違和。

監獄的食堂夜間就餐時間是晚上六點,半個小時閉餐後不允許再進入食堂,不過這也只是針對無靠山的普通犯人,對幫派成員則是延長到晚上九點,且幫派中的一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