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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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拿塊抹布在他的口中。
“哦,知道了。可是,”張亮看了眼場上興奮的騎着周霖跑的祁忌,“祁忌最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他最近一直播放李晨被打的視頻,還發出那種恐怖的笑聲,聽得我全身發,特別瘮人。”趙鐸一個哆嗦,顯然也是遭遇了張亮同樣的經歷,他咳了一聲,故作老大般鎮定地作派:“不用管他,怕他幹啥,以後躲他遠點就是了。”他們想要躲遠點,可某人偏偏不如他們的願。
下了‘馬’的祁忌一副燦爛的笑容向看台上的趙鐸和張亮揮了揮手,隨後指了指耳朵,不等這兩人明白什麼意思,便聽到學校場的廣播喇叭內本來播放昂奮進的音樂立馬轉了個彎,是他們所悉的叫罵聲。
“媽的,李晨,你竟然忘了給我洗衣服,是不是又想在廁所裏睡一宿。”
“對不起,我,我錯了,我馬上,馬上去洗。”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不行。,你還敢後退,看爺爺我不打死你。”————“李晨,來給爺爺按摩按摩肩膀。”
“是~~~”
“今天你媽給你打了這個月的生活費了沒?”
“沒,沒~~~”
“都學會撒謊了啊,想蒙我,門都沒有,把銀行卡給我拿過來,你躲什麼躲,亮子,給我按住他,把他衣服扒光踢出宿舍。”————“不許睡,給爺爺扇一晚上,用點力,你手沒勁是咋的,又想捱揍了是不是?”————“聽説你被徐剛他們打了,是因為王麗娜?哈哈哈,就你這德配喜歡她,也不照照鏡子,娘們唧唧的。”
“我不喜歡,他們冤枉我了。”
“嗯,這個我倒是猜到了,你喜歡男人嘛,對吧?”
“趙哥,真的?我靠,這麼刺,那李晨今晚可得讓我好好,有好東西大家一起分享是不是?”————“去哪去?”
“頂樓天台。”
“跳樓?快去死吧,早死早投胎,現在活着也是遭罪。去去去~”
…
………
廣播中的對話停止,又恢復了原本昂的音樂,場上一片寂靜。
張亮被嚇得癱在地上哆嗦成一團,趙鐸倒是沒有癱倒在地,不過全身像是被雨水澆透了似的,濕噠噠的衣服粘在身上,手腳止不住的發抖,猛然對上祁忌的笑容,哽咽了一聲昏死過去。
等他們再次醒來是在校醫診室內,旁邊站着他們的導員及校領導,還有兩個年輕的警察,趙鐸心知他的大學之路算是走到頭了,就算不會進局子怕是也會被學校開除學籍。
這能怨誰?趙鐸想到了祁忌燦爛的笑容,怨他?有了這種想法的他心口一陣刺痛,直叫他恨不得當場捅死自己。
不怨,不敢怨!心痛緩解,趙鐸冷汗嘩啦啦的下,怨自己,太噁心。
這段錄音在校園的場播放室內沒有留下任何人播放的痕跡,憑空冒出似的,有外行人説這是成了植物人的李晨魂魄作祟,過來報復了。
四零一宿舍又添了一人,是休學的小椿,周霖原本是頂了他的空位,不過因為趙鐸和張亮兩人被學校勸退空出了兩個牀位,小椿回來倒是不愁沒地方住,於此還剩下了一個牀位,便被一直纏着要與師父在一起的陶風進去了。
·早上學校的三樓食堂內,周霖遞給了祁忌一個去了殼的雞蛋,祁忌毫不客氣的填進嘴裏,禮尚往來,他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火腿腸給了周霖,連帶着火腿腸上的小牙印,周霖沒有一絲嫌棄幾口吃完繼續喝粥。
一改往的孤孤單單,周霖如今有了朋友們的陪伴且相處融洽,他與祁忌,以及放下痞子作派的陶風在工管專業a班組成了牢固的鐵三角,當然除了班級,還有同宿舍的美術系的小椿與他們也玩到了一起。
“快快快,周霖再快點——”場的草坪上,祁忌對跑道上奔跑的周霖催促,他與第一名只差不到十米。
五千米長跑,最後一圈,周霖氣吁吁,耳邊響是祁忌催促的聲音,他勾了勾,再加一把勁,長腿大邁,臨到終點線並齊,到達終點線時以半步之遙奪得了第一名。
“啊啊啊——周霖,你太了。”祁忌興奮的狂奔撲了上去,周霖措不及防被撲了個正着,環抱住他的當了墊倒在草坪上,身上的祁忌還在胡亂撲騰着,抱着他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一口不夠又親了一口,彎着眼角配上他開懷大笑的聲音,如仙魔之音讓人沉。
周霖抱了個人形暖寶寶,當暖寶寶從他身上移開,他身上早被捂得發熱發燙,眼前似乎飄過一個冒着濃煙的小火車,拉着響笛徐徐飄過,臉頰也被火車冒出來的蒸汽燒的通紅。
陶風把他拉起,拍了拍的他肩膀:“早知當初我也報五千米長跑,師父的這一口,香吧?”周霖一隻大手捂着嘴巴連帶着遮住了臉頰,不吭一聲,看了一眼準備撐杆跳的祁忌,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回答了一個字:“嗯。”·大學四年,畢業各奔東西,大學校園內的友誼是最後的純真,再邁入社會後就算是再純真的心也會被社會的大染缸沾上幾滴墨。
離校時,四人去了ktv歡唱了一晚上,除了祁忌百年不變的棉花糖和糖以外,其他的零食很少動,酒水便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