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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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被風吹冒的緣故,但他絲毫不想起身吃退燒藥,心中隱約覺吃藥對他這病情沒有一絲幫助。
他不後悔拒絕祁忌的接管咖啡廳的邀請,但他有些後悔拒絕祁忌的晚飯邀請,會不會祁忌沒有吃飯,會不會只吃糖而不好好吃飯,會不會……於長竹晃了晃腦袋,他又不是沒成年的孩子,自己白白的瞎心!
於長竹在牀上轉了幾圈才閉上了眼,一個小時後,眼皮下轉動的的眼珠和上翹的嘴角顯示着他或許做了個什麼好夢。
☆、第三(五)·隔,回到快遞公司上班的於長竹率先被馬大姐堵在門口,喜慶着一張臉説:“小於啊,那姑娘對你很滿意,你對她印象咋樣啊,為什麼沒有給人家發消息聯繫呢?”於長竹繼續往公司內走,簽了個到,琢磨着如何開口回絕了馬大姐的熱情,胳膊被馬大姐拽了一下,他無奈的回覆:“大姐,我和那個姑娘沒有緣分的。”
“啥,你説啥?”馬大姐的聲音尖鋭的拔高,“小於,你説緣分這東西也就騙騙小年輕吧,也想騙我?你是不是本不喜歡人家姑娘?”於長竹不回答,已經相當與默認了。
“你説你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你的人,而且那姑娘又不圖你的物質條件,你還有什麼可挑的呢,你……”馬大姐開始了以連番轟炸機的狀態對他説教,大有你不喜歡那姑娘就有違天理的意思。
渾渾噩噩的,於長竹被説教了一番,也沒有改變不與那女孩往的意思,馬大姐説得口乾舌燥也就暫停了荼毒於長竹的耳膜。
他篩檢着今快遞,有安心小區的,卻沒有a棟十二樓的,沒來由的心中有些失望。
站在安心小區樓下,於長竹再次望了望緊閉着窗户的祁忌家,輕嘆了口氣,繼續騎着他的三輪車去送快遞。
一連十天,天天如此,就好像祁忌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般,於長竹與祁忌見面不過五次,也沒有很深的情,卻平白無故的牽腸掛肚。
他去敲祁忌的家,無人應門。去祁忌的咖啡廳,被告知沒有出現,也不知去了哪裏。給祁忌打電話,關機。
於長竹只知道祁忌的名字,他的家庭住址,他的咖啡廳,他的手機號碼,其他的一概不知,連祁忌的年齡也是猜測出來的,他隱隱覺得祁忌不出現或許與自己沒有答應他接手咖啡廳有關,但卻絲毫找不到他此番猜測的證據,只等那個人出現。
“主人,您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祁忌合着眼懶洋洋的泡在浴缸內,口中叼着草莓味的糖,脖子以下全被泡沫覆蓋着,面龐被熱氣燻得發紅,但在這大熱的天卻沒有出一滴汗。
“急什麼,再等五天。”祁忌對着憑空響起的少年稚的聲音説話,“五天後他不接受也得接受,到時候就由不得他拒絕了。”少年的聲音嗯了好長一會兒,琢磨着如何開口:“主人,我覺得您或許誤解了這個結界中大人的意思,或許錢不是主要原因。”祁忌睜開了眼:“除了錢還有什麼,這個物質的社會沒有錢什麼都做不了,你還小,什麼都不懂,等你長大的就知道了。”少年嘟嘟囔囔:“跟你比我大多少似的。”祁忌耳朵尖,撇撇嘴,屋內頓時恢復了安靜,他再向下移了移身子,泡沫直接淹到了下巴,祁忌滿意的閉上了眼,享受這愜意的小生活。
·五後,一封快件寄到了神速快遞公司,收件人是於長竹。
他奇怪的打開信封,是一封律師函,內容寫着他有一份遺囑需要他繼承,帶着律師函去所在的律師事務所認領。
於長竹疑惑,他父母早亡,與家內的親戚也幾乎斷了聯繫,隻身來到這個城市,沒有一個親人,又怎麼會有遺囑繼承呢。
難道是騙子?於長竹覺得這個猜測更為準確,不打算理會,甚至要撕毀這封信。
此時一通陌生電話打過來,但聽得對面人自稱是名律師,受祁忌先生的生前委託將名下所有財產轉贈與他,並讓他帶着律師函過來認領。
於長竹腦袋嗡的一聲,手機自手中落摔到地上,驀地心臟湧上一股心悸般的疼痛,直叫他當場不過氣來,顯些暈死過去。
他扶着桌案大口大口地氣緩解心痛,豆大的淚珠不自覺地從眼眶滾下,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哀嚎,配上他三十歲男人的低沉嗓音,難聽至極。
快遞公司的同事們紛紛湊過來,不明所以,以為他老家中的某位親人去世,不停的勸道“人死不能復生”
“節哀順變”之類的話語。
一個小時後,一名身着白襯衫黑西褲,手持公文包的男人出現在快遞公司門口,一眼定準了獨坐在椅子上一臉悲苦,眼眶還是紅紅的於長竹,率先自報身份,便是祁忌的遺囑委託律師。
律師從公文包拿出一沓文件,挨個擺在於長竹面前:“祁忌先生得了腦癌,早已在一年前確診,遺囑也早已擬好,只是一直沒有在受遺贈人填上名字,直到半個月前才填上。”於長竹喉嚨滾動幾下,抿緊嘴抑制再次湧上心頭的哀痛情緒。
律師嘆了口氣:“填上您的名字之後,祁忌先生便住進了醫院,五前在醫院去世。”
“墓地在哪?”於長竹急切地詢問。
“祁忌先生説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需要準備墓地,讓我們在火葬場燒了以後把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