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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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送的人會再次變成了我!哈哈,是我,是我!
像是再向前走一步就會碰到美麗無雙的北極光一般,張丘興奮的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伸出舌尖了一下刀刃,將溢出來的血珠抿入口腔,嘴角出嗜血的殘忍笑容。
☆、第二(三)·很快,這個新來的轉學生得到了校領導的關注,也因為可以不用參加高考從而對他的管理鬆懈了許多。
就像是個了繮的野馬,祁忌鮮少出現在教室,同時與高一高二的學弟學妹們打成了一片,籃球,足球,羽球等等,凡是涉及到體育類的項目總會看到這個好動的大男孩的身影。
高三的同學們雖是羨慕,但是該學習的學習,該做題的做題,並沒有受太多影響,畢竟本身沒有對保送報太大的希望,還是踏踏實實的參加高考為好。
“學長……”梳着馬尾辮的高一學妹紅着臉遞過來一個信封。
“哦~~~”周圍的學弟們擠眉眼的起鬨。
“不是我的,是,是別人轉給我的,讓我,讓我給祁學長。”學妹結結巴巴地解釋,大有蓋彌彰的意思。
祁忌十分紳士的接過信封揣在上衣口袋裏,並不打算當場拆開看看,默認了周圍學弟們的起鬨,對女孩温柔的説了一句:“謝謝,我會看的。”
“哈哈哈哈……”學弟們鬨笑聲更大,女孩的臉紅成了番茄的顏,‘嬌嗔’的看了眼祁忌後跑開了。
這樣的小曲,自祁忌與學弟們玩到一起後幾乎每過四五天就會上演,也就不足為奇,女孩走後他們仍是繼續稱兄道弟的玩耍。
當天夜裏十一點半,教學樓後面的小樹林。
祁忌單手兜的靠着壯的梧桐樹幹,腳尖不住的碾壓腳下的石子,口中叼着一糖,時不時的模仿煙的樣子吐個本不可能存在的煙圈,自娛自樂玩的倒是痛快。
遠處傳來腳步聲,祁忌咔吧咬碎了糖,眯着眼睛盯着漸漸走來的身影,是張丘!
祁忌向上翹的嘴抿了抿,扔掉手中的糖,對來人熱情的打起了招呼:“嗨,原來一直暗戀我的人是你,早説嘛,何必那麼費事寫情書約在小樹林,在教室內傳個紙條豈不是省事?”張丘譏笑:“你臉皮倒是厚的可以,暗戀你?我呸,我恨不得捅死你。”祁忌轉了轉眼珠,想到了什麼尷尬的咳了一聲:“你確定跟我説的不是同一個意思?”
“傻x!”張丘罵了一句。
祁忌有些可惜的聳聳肩:“真遺憾,本來我還想答應你來着,仔細一看你長得還帥的。”張丘本不理他這胡言亂語,陰冷着目光盯着他:“祁忌,你知道我為什麼過來嗎?”祁忌點了點嘴角作沉思狀:“不是來找我告白的,其他的我還真想不出……啊,等等,你應是恨我的對吧,所以你來找我打架的?”張丘冷哼:“虧你還記得我恨你,是不是這幾天把你得瑟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姓祁啊。”祁忌微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祁,單名一個忌字,忌的忌。”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肚子上,祁忌對於張丘的怒氣沒有一點反應,依舊是笑嘻嘻的模樣,惹得張丘腎上腺素飆升,似是被怒的鬥牛般直衝了過去。
張丘一把揪住祁忌的脖領子,拖拽的用手肘將其壓在樹幹上,兇狠的瞪着他,着氣咬牙切齒道:“祁忌,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擋了我路,是你的橫一槓使我成為一個笑柄,都是你的錯,是你的錯!”祁忌的喉嚨被張丘的力道壓得不過氣來,他的手腳並未有一絲掙扎的意圖,仍是那般無所謂的開口:“所以你要如何,哈哈,咳咳,你想殺了我,咳,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
“對,殺了你,我才能再次得到保送名額,殺了你,我才會不用繼續辛苦的學習。只有你死了,我的子才會好過,你死,你去死啊……”張丘的力氣越發的兇狠,祁忌翻起了白眼,發紫的雙越發向上挑去,口中發出蒼老沙啞的嗬嗬聲,像是即將死亡的惡魔般恐怖瘮人。
失去理智的張丘並未在意這些,此時腦內只想着祁忌就要死了,自己就要得到夢寐以求的保送名額了,爸媽又可以引以為傲了,再也不用夜以繼的學習了等等美好的幻想。
夜裏十二點整,倚靠着樹幹的人不再發出一絲聲音,温熱的體温迅速降了下來,圓睜得雙眼死不瞑目得看着他,張丘鬆開了胳膊,這人滑了下去跌坐在草地上,歪着頭愣看向前方,嘴角可怖得笑容自始至終從未散去。
張丘後退兩步,就算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親手殺了人的後怕仍遍佈全身,尤其這還是他第一次殺人,他的身子抖如篩糠,冷汗爆如雨下。
四下無人,張丘抖着雙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像是個得了帕金森的老年人顫顫巍巍的轉身離開,他的大腦一團漿糊,例如清理現場掩埋屍體之類的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離開,回宿舍,睡覺,明天會變得不一樣。
張丘安着自己,躺在宿舍的牀鋪上合上了雙眼等着明天的好子到來。
·翌,是個晴朗明媚的好天氣。
早讀時間,高三a班教室內仍是亂哄哄的讀書聲,學生們忘我的兀自背誦各自的內容,自己隔絕了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