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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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鞭子,在身邊一甩,便朝着寒雲岫的手腕。纏了過去。
寒江道:“原本,冒泡請歸元神宗手南陵郡的爭端,實屬下下策,但近幾年,南陵郡定要發生大事,想來也不是我寒家能解決的,所以便未雨綢繆,提前請了歸元神宗前來駐紮,到時候若是真出了事情,歸元神宗手,也算是名正言順。”墨滄瀾道:“我也是半路出家,宗門長老只説將有大事發生,卻又並未直言究竟何事,還請道友為我答疑解惑。”寒江直言不諱,道:“説起來,其實是有三件重要的事情。一為孤絕之地傳言有至寶現世,已經有無數修士聽到風聲,想要來此競寶,非但人族,就連魔族和鬼族也打着那至寶的主意,但那至寶,卻是頗有講究,與我寒家有大牽連,絕不可讓其落入他人之手。”墨滄瀾惑然道:“是何寶物?”寒江説:“是山之魄。”墨滄瀾:“……”這山之魄位處於南陵郡,倒是許久之前,便已經通過青墨之口,告訴墨滄瀾了,只是沒想到,那山之魄的位置,居然在孤絕之地。
所謂孤絕之地,自然是有進無出,有去無回,縱然是飛昇境的大能,也不見得可在其中摸索許久,更遑論如今的墨滄瀾了。
墨滄瀾想了想,道:“只怕是寒道友多慮了,孤絕之地,哪裏會是尋常人可進去的?那寶物,只怕是無人能拿出來吧。”説起這個,寒江便出了濃濃的慚愧之,道:“不瞞你説,原本孤絕之地無人可及,但我寒家手中卻有一張地圖,可順着一處山脈下面的幽谷,行上幾,直接進入孤絕之地最中心的位置——雖然只有一處位置,但那裏面可得到的寶貝,已經讓我們享之不盡用之不竭了。”墨滄瀾道:“這又與山之魄有什麼關係?”
“山之魄乃是一位先人的陪葬之物,我們寒家這些年,所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為那位先人守墓。”寒江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悵然説道:“奈何族中弟子不爭氣,這一代守墓之人中,出了叛徒,竟是投靠了魔族,只怕到時候孤絕之地重開之時,便會有魔族去掘那位先人的墳墓,搶奪山之魄。”墨滄瀾:“……”這可真是大逆不道了。
寒家當真是出了逆徒,否則,怎可能連自己先人的墳墓都敢掘?
山之魄乃是與冰之魄齊名的好東西,都是從天地造物時候留存下來的天地至寶,墨滄瀾只得了一個冰之魄,便能夠逃出生天,縱然那無解的萬骨枯之毒,也不在話下,直接壓制地動彈不得,更遑論山魂了。
魔族本就在快速崛起,若是讓他們得了這物,後果不堪設想。
寒家第一時間想到找歸元神宗幫忙,倒是在情理之中。
墨滄瀾思忖之後,道:“你想讓我如何?”寒江殷殷望着墨滄瀾,直了身體,道:“我希望墨峯主,能帶着七殺琴,親自去孤絕之地走一趟,將那山之魄引出來,亦或者將那風不度徹底封閉了去,莫要讓任何人,再打擾我先祖的長眠。”墨滄瀾突然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風不度?你那先祖,竟是寒無雙?”寒江所説的那位先祖,自然是寒無雙,而那山之魄,也正是寒無雙的陪葬品,據寒江所言,這陪葬品還是孤淵無華,親手封印進去的。
“三千年前的一,孤淵無華帶着寒無雙的冰棺,來了我們寒家,與我寒家當時的家族立了契——寒家世世代代為寒無雙守墓,而他留在墓中的東西,任由我們寒家享用,以維持寒家的千秋百代。”寒江細細説來,毫無保留,接着道:“寒無雙本是寒家的客卿,與寒家並無太多瓜葛,他風頭大盛的時候,寒家自然得了不少好處,一路雞犬升天,但後來寒無雙死了,這段資源,本早已該斷了,但那孤淵宗主卻又偏偏自己送上門來,那家主自然想着,不過是派幾個人守墓罷了,能得那麼多好處,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所以,寒家替寒無雙,守墓守了整整三千年,縱是為了那墓中的各種寶貝,他們也要盡心竭力,時時上心。
“只是,孤淵無華也明説,有幾樣東西,誰都不準碰,其中一樣便是山之魄。”原本,這山之魄在墓中的事情,只有當年的家主與幾位長老,和後世歷代家主知道,然而,到了前些年,不知寒家那守墓弟子,從何處聽説山之魄竟是在寒無雙冰棺之中,便動了歪心思。
只是,孤淵無華豈是好招惹的,他竟是留了一抹魂識,覆在那冰棺上面,結界被人觸碰之後,他便一出手殺了數位守墓弟子,倒是有幾個弟子,跑的夠快,也不曾碰到冰棺,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然而,死了的弟子裏面,有一位乃是寒家西院嫡脈的獨苗苗,西院的家主,一怒之下便要去拆了寒無雙的墳,為他孫子報仇,然而卻遭了東院的阻撓。
“我們東院一脈,素來分得清是非,分明是那弟子自己非要起歹念,才被孤淵宗主魂識殺了命,卻要怪罪在墳墓上面。”寒江提起此事,便氣不順地咳嗽了幾聲。
墨滄瀾給他遞過茶水,寒江接過去,道謝之後喝了幾口,這才順過氣來。
“西院和東院,本就不大相和,如今又出了這種事情,自然是分道揚鑣,一拍兩散,只是,我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西院竟是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