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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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體的臭味只燻到她鼻腔之中，視頻裏那個被反覆輪姦的可憐漢服姑娘被幾個大漢擠在中間，只有一個從肚兜中跳出來的子，還有一隻修長如玉的小腿和腳，掛着半條內褲在男人的衝擊下晃悠。

這把她徹底惹怒了，她按了服務鈴喊來了空乘，報告了這個男人離譜的行為。

但穿着黑絲的美麗空姐卻走過來説道:“這位小姐，男人釋放壓力是正常的行為，而且他也沒有外放聲音，並沒有影響到別人，請您安心坐好。”男人示威似地看着他，然後拍了拍空姐的股:“一次多少錢啊?”空姐的臉瞬間染上一片紅暈，小聲説道:“三千。”男人點了點頭，然後掏出錢包，直接遞給了她一疊錢，然後指了指下面:“幫我出來。”空姐心領神會，迅速蹲下，開始幫男人口，把蕭瓔珞看得臉紅不止，然後轉過頭去，不看男人那挑釁和笑的臉。

不久後，飛機緩緩下降，蕭瓔珞逃似地跑下了飛機，和男友彙報平安後找了一家酒店入住，等待着第二天的訪問。……隔天，蕭瓔珞化好妝，以一個最完美的姿態走出酒店，這次據説會有記者和報社的人過來，她必須要在這些媒體面前展現最美的漢服女子的姿態。

今的她穿着正紅點綴白絨的上襖，以及靛青馬面，馬面下方用金銀線繡出了貓和兔子的紋飾，在陽光下反出璀璨的光芒，正紅和靛青的搭配像古代宮廷的調，讓她在可愛之餘多出了一份大家閨秀的端莊，好似某位高官家的千金。

頭上的瓔珞和簪子銀綴伴隨着她的步伐輕微搖動，因此她不能走得很快，否則髮飾會晃來晃去導致掛在頭髮上，這也是髮飾的作用之一，防止古代女子走路不文雅，要據墜子的晃動幅度來調整步伐。

正經的漢服是必須要遮住腳背的，因為足在古代是比肩還要不能接受的情，這種遮住全身的保守姿態，以及蕭瓔珞典雅大方的舉止，才是漢服最核心的魅力，因此她非常厭惡那些穿着漢服賣的，這種不檢點的行為完全是對漢服底藴的貶低。

隨後，她來到了漢風集團的大門處，此時已經有人在等她了，旁邊還有一些媒體拿着長槍短炮對着她。

她出了一個完美的微笑，並向漢風集團的人握手致意。

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説道:“謝蕭小姐百忙之中空來我司，我是營銷部門的張經理，不介意的話，接下來由我帶領蕭小姐參觀公司。”蕭瓔珞此時是來處理青樓問題的，但總不能在人家門口堵着説事，於是點點頭道:“好。”負責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將蕭瓔珞帶進了佔地面積龐大的漢風集團總部。

漢風集團是當地的支柱型企業，龐大的面積幾乎佔據了城市的整個南方郊區，據説是以清明上河圖等畫作為參考，復原出的古代城市，河穿城而過，兩旁是作為辦公室和園區的亭台樓閣，當然這裏也不乏現代建築，比如高爾夫球場等。

剛走入門不久就來到了牌坊街，這是當地政府頒發給漢風集團的榮譽稱號，都被做成了牌坊放在入門口的青石板街上，兩側是建在古典建築內的咖啡店、茶店和糕點店，非常安靜，路上能看到許多身穿漢服的少女走來走去。

張經理介紹道:“這裏是牌坊街，很多我們官方聘請的漢服主播、網紅都在這裏，靠近門口方便上下班。”蕭瓔珞陰陽怪氣地説道:“官方聘請，是指僱來當青樓女嗎?”經理也不惱，温和地笑道:“不全是，有些只是擦邊。”蕭瓔珞冷笑道:“你們不覺得這很噁心嗎?”經理搖搖頭道:“人們有需求，我們就提供產品，有什麼噁心不噁心的，要不然你去問問我們的幾千萬關注者，要是我們不幹了，他們會有多生氣?”

“你……”蕭瓔珞一時想不到什麼反駁的話，只能轉過頭不理人，而這一幕也都被跟在他們後面的媒體拍了下來。

接下來的整個上午，他們走遍了公司的前半段，基本上就是會議室、員工宿舍、科研中心等地方，像是很正常的公司訪問，蕭瓔珞看一隻沒法進入正題，搞得有點急。

正巧，他們馬上要去吃午飯了，而到時候沒有媒體跟拍，她打算在那時候直入正題。

中午的時候，蕭瓔珞受邀在公司的一處臨水茶樓裏吃午餐，這裏是較為隱私的場所，各路媒體也暫時離開。

蕭瓔珞剛要開口，經理卻忽然伸手打住，然後説道:“蕭小姐，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不過在你開口之前，可以先看看這些。”説罷，他將手機放在蕭瓔珞面前，而那上面竟然是她各個親人的監控畫面，包括她在外買菜的母親、在家看報的父親、學校裏聽課的妹妹、在書桌前玩遊戲的男友，雖然看得出來是從很遠的地方拍攝的，但這至少表明，她所有親近之人身旁都安了公司的人!

“你們這是犯法的!”蕭瓔珞憤怒地大吼道，頭上的簪子震動着掉在地上，半邊的髮飾散落，一側的黑髮如瀑般落下。

“我只是讓你看一些視頻而已，也沒有什麼不能拍的東西，怎麼算違法呢?”經理微笑着説道。

不僅如此，他又向蕭瓔珞展示了幾張照片，都是她的照片，有擦邊的也有直接出整個子的。

“這……這是……”蕭瓔珞臉蒼白地跌坐在位置上，那是她好幾年前被前男友連哄帶騙發給他的點照，“你們怎麼會有這些?”經理笑笑道:“給點錢就拿到了。”

“……你們想做什麼?”蕭瓔珞緊緊抿着嘴，艱難地問道。

“不做什麼。”經理用勝利者的姿態説道，“只是想請蕭小姐在接下來的採訪裏按照我們的安排來，不要在媒體面前説些不該説的話。”蕭瓔珞猶豫片刻，她並不想任人擺佈，但此時不少把柄都在對面手上，只能答應:“好吧，我答應。”但此時她已經想好了緩兵之計，準備一離開就揭發他們。

經理笑着摸上了她的肩膀:“蕭小姐果然是明白人，那事情就好辦許多了……還有，下午的時候把這個戴上。”他將一個粉的跳蛋遞給了蕭瓔珞，上面還帶着一條膠帶:“貼在陰蒂上，具體不用我教吧?”蕭瓔珞面大變:“你欺人太甚!”但經理晃了晃手機，讓她立馬氣了下來，暗中把自已私房照的前男友罵得狗血淋頭，然後惡狠狠地接過了跳蛋。

“別碰我!”蕭瓔珞甩開了他的手，然後氣沖沖地走了出去。……很快，下午的行程就開始了，這次會往公司的更深處走，記者們跟在他們身後，邊走邊拍攝。

從這裏開始，兩側就是高層的獨立辦公室了，透過不透明的木雕紙窗户，能聽到一聲聲叫從那些粉牆青瓦的屋內傳來，讓蕭瓔珞愈發臉紅。

漢服少女們出入於這些辦公室，而且身上往往衣着凌亂，只是勉強用漢服裹一裹三點，其餘都不管，有時公司高層出入，身邊還會簇擁着大量的漢服少女，就像皇帝一樣。

蕭瓔珞本該對此到極度憤怒並厲聲批評的，但不知為何現在只是保持沉默，面部也越來越紅。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企業文化館，在這裏，經理例行公事般地向他們介紹了漢風集團，他説:“漢服是傳統文化，但那是個籠統的概念，實際上在古代，它會被妃子們穿着伺候皇帝，被名們穿着取悦男人，從用途角度來説，我們對漢服在這一方面的使用，是填補了漢服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