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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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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深處,隨時都想要竄出來令她熱血沸騰的慾望之魔,仔細地琢磨着這個如夢似幻的太虛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種令她渾身酥軟的消魂滋味,發揮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來幻想和夢中小情郎顛鸞倒鳳、魚水歡的誘人場景!

每當這種時候,她腦海中這幅盡情地刺着她那旺盛情慾的幻境都會令她臉紅心跳,並一發不可收拾地點燃體內那股蓬的愛慾之火,一系列強烈的生理反應也會在身上那最為的三個部位上充分地表現出來……

房發脹,頭漸漸變硬且膨脹成拇指頭一般大,下陰部騷癢難撓並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愛

夫人若就此打住也就罷了,可是每每一旦開始,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縱自己奔放的情慾,任由念繼續深入地馳騁遐想下去,往往會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慾,驅使她最後只好用手的方式設法刺自己的體來獲得快,這樣偶爾也能得到高,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滿足。

本上來説,即便夫人願意不顧羞恥地這樣做下去,她也始終有種隔靴搔癢之,無法讓自己的情和得到最充分的釋放。

這種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發生在她月經來之後那段排卵期,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個月裏慾最為高漲的時刻!

也許正是基於這種變態而刺的私慾念頭,她將無月視為裔,她偏執地認定,無月就是她今生今世靈魂和體,深情和慾能得以極度滿足和發的唯一渠道。

她還堅定不移地認為,無月這一生早已註定,只能屬於她,這個世上最高貴、最美豔並處於天下武林霸主地位的貴婦所擁有,因為她已是無月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她對無月愛戀之深無人可及!

她早就決定要獨佔無月,她自幼便十分要強,凡是她想要的東西她總會不顧一切地去爭奪,不搶到手中決不罷休,而且決不肯讓別人給搶走。

如今她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無敵天下,更加為所為,她傲視天下,一向視天下人為糞土,她對包括丈夫在內的所有人從未出笑容,一付疾言厲、揚眉瞪目的冷酷模樣兒,唯有面對無月的時候,總會情不自地笑得如百花綻放一般,既嬌媚又冶豔,展出她那最温柔、最體貼的另一面。

自從對無月有了那種異樣情,她偶爾念及自己比他大了整整二十七歲,大多數母子之間年齡差距都沒這麼大,可以她特立獨行的格,對於異輩戀所帶來的心理障礙本不屑一顧!

她像一隻兇惡的母老虎,隨時警惕地呵護着無月,很少讓他離開自己身邊,無月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她親手料理,他馬上就滿十四歲了,每天晚上夫人還帶着他睡在一張牀上,和養子擠在一個被窩裏睡覺,她始終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獨自睡覺,怕夜裏他驚醒過來,身邊沒人會嚇壞了他。

也許在她心中,無月一直就像收養他的時候一樣,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長是自然規律,就好比夫人也會漸漸變老一樣,她雖然時常嘆歲月的逝,覺自己漸漸已青不再,紅顏即將凋零,卻也無可奈何。

隨着無月漸漸長大,夜裏摟着他睡覺時,夫人憑女人異常的直覺和豐富的經驗,發現她的小寶貝身上某些地方,已經開始發生一些微妙變化,這種變化還不足以令他具備那方面的能力,但已經足以使她砰然心動、夢連連。

在浮想連篇的同時,她已暗下決心要讓自己成為他今生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女人,在暗自期盼幸福來臨的同時,她變得益緊張,擔心他的情會被其她女人搶走。

每當她看見府中那些花枝招展的姨娘和丫頭們圍在無月身旁陪他遊戲,逗他玩兒,纏着他打情罵俏的情景,她就忍不住醋意大發,妒火中燒,立即像頭髮怒的母老虎般衝上去將她們攆開,將無月抱回自己內室藏起來,充滿情地親吻和撫摸他,似乎只有如此親熱一番,才能消去她中熊熊燃燒的妒火!

暫略過夫人不提,且説早飯後北風帶無月直奔後花園閉關靜室練功,這是無月每天一次的必備功課,不是上午便是下午,視情況而定。

北風是夫人的左膀右臂,手下第一悍將,當年便是她在荒郊野嶺的灌木叢中撿回蕭無月一條命,姊弟倆關係特別親密。

夫人按慣例要先到書房中處理一些常事務,晚些時候才會去閉關室和他一起練功。

北風拉着無月的手走在蜿蜒花徑中,兩旁矮樹落葉之後顯得有些枯黃,北風忽然停下,“無月,早飯又沒吃飽吧?”無月愁眉苦臉地道:“當然啦!大清早起來就吃水煮白,肥膩不説,啥味兒也沒有,乾娘自己愛吃也罷了,還非着我也吃,每吃下三口倒要偷偷吐出來兩口,咋能吃得飽嘛!”北風從懷裏掏出一個油紙包遞給他,“喏~這是昨天渤海佟旗主派人給姊姊帶過來的,順天府的果脯餞,全是你最愛吃的。”無月打開油紙包,見裏面有杏脯、金絲棗、餞海棠和山裏紅糖葫蘆,不歡呼雀躍地道:“嗨,真是太好啦,我肚子還餓着呢!”吃得津津有味,這幾樣都是北風最愛吃的,當然他也是。

每樣各吃了一個之後,他忽然覺得不妥,忙拿起一個杏脯進北風嘴裏,一臉自責地道:“瞧,我一時高興,竟忘了姊姊還沒吃呢!”北風柔聲道:“你儘管吃,姊姊昨晚就嘗過了。”無月每樣挑一個好的分別送進她嘴裏,“以後我一定買好多好多最好的果脯來孝敬姊姊!”在他看來,世上最好吃的就是這些果脯了。

北風擦擦雙眼,無月見她眼睛紅紅的,忙道:“姊姊怎麼啦?”北風説道:“沒事,有隻小蟲子飛進了眼睛,我們走吧。”閉關室外,一個年約十六、眉清目秀的小丫鬟正忙着生起爐火,將裏裏外外打掃乾淨,見到二人忙上前斂衽為禮,“小婢向公子、大統領請安!”蕭無月笑道:“綠絨,不知跟你説了多少次,咱們都是一起玩大的夥伴,別這麼生分,跟北風姊姊一樣,叫我名字就行。對了,我看你最近神神道道的,在鼓搗些什麼啊?”綠絨在閉關室侍候了幾年,天天和他照面,也混得的。她看看北風,有些拘謹地説道:“小婢怎能和大統領相提並論?至於我在忙些什麼,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暫且保密!”後面一句話説得有些俏皮,不太像跟主子説話的樣子。

無月搖搖頭,無奈地道:“小樣兒,跟我還保密!不跟你閒扯,我進去練功了,若誤了功夫夫人又要埋怨到你頭上。”不獨綠絨,府中所有丫鬟一向對他很是隨便,連稱呼也是五花八門,高興了叫公子,平時多數時候叫無月,不高興時乾脆直呼大名,他也不以為意。

閉關室中佈設簡單,除了牆角一個古古香的大木櫃,就是地上兩隻蒲團,顯得空空蕩蕩,裏面一間小屋倒是座椅牀榻俱全,那是夫人長期閉關期間供她休息之用。

無月盤坐於蒲團之上,雙目緊閉、修眉微蹙,正引導真氣衝擊崎嶇難行的“少陽脈”,氣行頓時變得緩慢異常,小腹中傳來陣陣刺痛,他額頭上已隱隱見汗,顯然很不好受……

無月進入閉關室後,北風侍立門外,看着花園中遍地落葉呆呆出神。當然,四周十丈範圍之外看不見一片落葉,因為隨時有人打掃,而這十丈範圍內只有綠絨一個人,過了一刻多鐘之後才勉強清理結束。

完了她走到北風身邊笑道:“大統領,到我房裏來,我請您喝茶。”言罷帶北風進入旁邊廂房,一邊動手烹茶,一邊閒聊起來。

北風跟得夫人久了,雖並不擅長,但對茶藝也略知一二,見綠絨烹茶手法獨特細,不皺眉道:“綠絨妹子,你不好好照看閉關室,原來竟在鼓搗這個,啥時對茶藝興趣了?不過看你手法,似乎很有些心得。”綠絨笑道:“北風姊姊,不瞞您説,閉關室就這麼點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找點事情做也好打發時間。”私下相處時稱呼也變了,看來二人雖身份不同,私倒也不淺。

説話間茶已煮好,綠絨給北風斟上一杯茶,有些緊張地看着她。北風輕輕抿了一口,見她如此神情,説道:“你要找品茶師可找錯了人,無月才是這方面的大行家。”綠絨咬咬下,“正因如此,小妹才不敢輕易讓他品嚐,怕貽笑大方啊!”北風説道:“嗯,不過就我覺,你茶藝可真不賴,似乎已超越夫人和二姨娘了!”綠絨異常興奮地道:“真的麼?那可太好了,有機會我找夫人和公子也嚐嚐,看又怎麼説?”府中夫人倒也罷了,二姨娘茶藝可是堪稱一絕,能獲如此評價,難怪她如此高興!

北風有些奇怪地看看綠絨,不易察覺地皺皺眉,小口小口地品着茶,沒再説話。她一向話少,且十句話中倒有九句是跟無月説的,綠絨也不是喜歡饒舌之人,房中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綠絨開始收拾茶具,抬頭看看有些心神不屬的北風,低聲道:“北風姊姊其實也該找一樣愛好,比如刺繡下棋之類的啊,也好打發時間。在想什麼呢?”北風緩緩搖頭:“在府中閒着沒事,我就喜歡這樣靜靜地待着,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綠絨低聲説道:“北風姊姊,最近您每次過來都象是有滿腹心事,小妹實在想不出,以您的能耐,有什麼問題能難得住您。”北風一臉蕭索地道:“當然有!”尾音忽然拔高,似乎有些動,隨即又是一陣茫然,住口不言。

綠絨見她神情古怪,怔怔地看着閉關室那邊,不關切地道:“北風姊姊,可是公子給您招來麻煩了麼?”北風回頭定定地看着綠絨,雙眸卻一片虛無空,似乎在思索一樁糾結難解之事,好半晌之後,才下定決心般地低聲道:“綠絨,我一向把你當妹子看待,知道你嘴巴嚴實,不會出去亂説……我心裏的確有事,已憋了好長時間、百思難解,如鯁在喉,今兒不妨跟你説説。不錯,姊姊心事正是跟他有關……”綠絨有些不解地睜大了雙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北風凝目思索一陣,似乎竭力想理清思路,“我和摘月妹妹等四個夫人的貼身女衞,自幼修習斬情滅的內功心法,多年來除了效忠夫人,心中再無絲毫雜念,夫人對我也信任有加,並委以重任。可這一年來,我心中竟有了他的影子,甩都甩不掉,趕也趕不走,夜裏做夢也是他……我的心再也沒法平靜,姊姊已經二十多歲,在故鄉十多年前就該成親了,我明白這意味着什麼……我、我可能是愛上他了,可是夫人……”綠絨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似乎恍然大悟的模樣。

“再説啦,你也知道,在我們部落,十歲的女孩就已成親,我若也那樣,孩子都比他小不了兩歲……”北風心神不屬之下倒未留意到,兀自低聲傾訴着心中的無盡煩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一般……

且説夫人一路沿花徑向後花園深處的閉關室走來,路過綠絨廂房,見兩個丫頭在裏面心神不屬,悶悶地對坐着,自己來了也沒發覺,心中有些不快,卻掛念無月練功的情況,也無暇理會,兀自推門進入閉關室。

見無月滿頭大汗,老僧入定般盤坐蒲團之上,雙目緊閉,神情痛苦,心知他尚未運氣衝過“少陽脈”,便從牆角木櫃裏取出一個小瓦罐,啓開封口,從裏面捉出一條小小的銀線蛇,褪下無月的褲子,將小蛇纏繞在他的小雞雞之上。

大約每隔十天,在他運功修煉時,夫人便會象這樣給他纏上一條小蛇,這是夜冰的獨特方法,她羽化飛昇後改由夫人幫他纏上。

夫人一向鐵腕治軍,下屬必須無條件服從,帶孩子也一樣,必須無條件聽從她的安排,無論是飲食還是常生活。

在小蛇的幫助下,無月衝擊少陽脈稍稍輕鬆了一些,至少不再那麼刺痛。夫人見他沒事,便也在另外一個蒲團上盤膝打坐,開始練功,然而心事湧,好半天無法入定。其實不僅今天,最近她一直都有些心浮氣躁。

意念始終無法集中,她索放棄了努力,轉頭向無月看去,紛亂的思緒頓時煙消雲散。沒辦法,就像夜冰一樣,她也喜歡象這樣看着他,除了她所擔負的一項重大使命會佔用她的時間之外,成天只想跟他在一起。

這些年來,她一直督促無月勤練武功,子過得好快,自已也變得充實許多。

可無月天生不是練武的料,有仙師指點他竟也難有寸進,內功基礎奇差,令她納悶不已。

這天晚飯後,夫人照例帶他到秋水軒後面的後花園裏散步。

無月雖不是練武的材料,但才藝方面卻很有天賦,無論天文地理、琴棋書畫,還是賞茶品酒、奇門遁甲等諸般雜藝都是一教即會,這些子以來進境神速,尤其是諸子百家的名篇經典不僅背得滾瓜爛,而且小小年紀就已能理解其中的部分義,令天資絕頂的夫人也大意外。

這會兒孃兒倆一路談笑風生,無月正“之乎者也”地和夫人討論着孫子兵法:“師父,孫先生天縱奇才,前面三十五計都堪稱經典,我尤其欣賞“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和“上兵伐謀、下兵伐陣”這兩條。可唯獨第三十六計“跑為上策”,您總是要我牢牢記住,可我實在想不出其中有何妙處,不就是逃跑嘛,難道逃跑也能取勝?”無月稱呼夫人一會兒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