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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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巧後花園。
所以她的居住環境非常幽靜,尤其爹孃從致馨院搬到西頭的書房偏院去住之後,致馨院後面這偌大的三進宅院裏就剩下她主僕幾個人獨居,不過太靜了也會覺得缺少人氣、並非好事,尤其對生活潑的香菱而言更是如此。
所以當她聽香草姊妹倆提出打算搬過來住的想法後,自然非常歡,當即吩咐丫鬟把緊挨着繡樓東側的頭兩間後罩房收拾出來供姊妹倆居住,跟她倆過來的丫鬟則安頓在東廂房裏。
姊妹仨在繡樓雅廳裏尚未聊上一會兒,其餘八位庶出的姊妹也紛紛帶着丫鬟和隨身物品來到這兒。原來她們陸續前來給爹和大娘請安時同樣驚聞一個書僮居然隨父親住進九姨娘的夢筠居這個天大的壞消息,想法也都跟香草姊妹倆一樣,不約而同地跑到香菱這兒避難來了。
李香菱本也喜歡熱鬧,又生就一副愛打抱不平的女俠格,倒也不嫌人多,只要男人和礙眼的潑婦別闖進來就行。這樣一來,後罩房已被姊妹們住滿,隨來的丫鬟有幾個還得兩人同住一間廂房。
統統安頓下來之後已到亥時時分,但李香菱還是把姊妹們統統招進繡樓雅廳裏,只因這位年紀不大卻生就俠骨柔腸的千金小姐還有注意事項需要給姊妹們代一番:“有件事兒姊妹們可能還不知道,致馨院這邊其實也並非淨土,爹把那個最小的書僮也帶進來了,今年十一歲,好像名叫小寶什麼的……”
“啊?天哪!怎麼會這樣?”李香語諸姊妹頓時發出一陣驚呼,紛紛指責父親太過離譜,個個尋思,如果連香菱這兒都避不開那些討厭的書僮,家裏哪兒還有她們這些黃花閨女的棲身之地?唯一就剩下湘怡院嫂子那邊了,環境倒是一點兒也不比致馨院差,可姊妹們哪有住在已婚的大哥院子裏的規矩?
李香菱抬起一雙如葱柔荑示意大家稍安毋躁,隨即若有所思地瞅瞅李香語,後者報之以會意的眼神。
李香菱這才清清嗓子補充道:“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即便那個小書僮尚未成年,爹也還不至於那麼老糊塗、把他帶進致馨院後院裏。考慮到有書僮跟着,眼下爹和我娘已搬到西頭的書房偏院去住,你們也知道那邊是從二進院西頭那道圓拱門拐進去的,跟咱們這邊毫不干涉。”李香語諸姊妹不由得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紛紛表示這倒沒啥。
李香菱接着説道:“不過我要提醒大家的是,雖然書房偏院乃獨門獨户,但跟咱們這邊畢竟捱得很近,姊妹們沒事兒最好別出三進院以外,以免撞見那些礙眼的傢伙。我想,前後這三進跨院也足夠大了,還有一座花園可供咱們遊玩,不出二門應該也沒啥。”蘇夢筠的小女兒李香儀想了想,問道:“可是每隔幾天二孃就要帶姊妹們到西園浮翠閣中去練習刺繡,到時候又該咋辦呢?”李香菱言道:“咱們偶爾出一趟垂花門也沒啥,西園一向是專供姨娘和咱姊妹們賞花遊的去處,不會有閒雜人等進去的,咱們只要走在路上小心些就成,即便遇上了,我也會派人遠遠地就把那些礙眼之人趕走!”姊妹們這下才沒啥問題,各自散去回房睡了,唯獨李香語曾得到她的暗示,依然留在雅廳裏。
李香菱低聲問道:“香語姊姊,已經跟二孃説過了麼?”李香語眼眶一紅,哽咽着道:“説過了……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李香菱笑道:“説過就好,你放心,妹子絕不會食言而肥!對了,二孃聽了之後怎麼説的?”
“我娘説她還得慎重考慮考慮。”李香菱不悦地道:“姊姊都答應了,二孃還有啥好不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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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偏院中,雖然天已晚,鸝幽凝仍未忘記要給小寶上藥,來到東廂房中掀開被子,小寶已提前趴好等着,她一瞧不
樂了,“小寶為何把褲頭剪成這樣?呵呵~”原來這孩子不知何時在褲頭的後襠開了一個
,這樣上藥時都不用
掉小褲頭。
小寶恭聲應道:“大夫人身份尊貴,小的雖然尚未成年,但在大夫人面前身子多有不便,對您太過不敬,所以小的便想出了這個法子。”鸝幽凝想想也是,不
暗贊這孩子小小年紀不僅懂事,而且腦子靈光,不覺愈發喜愛。
她把藥栓給小寶安放好並不太費事,麻煩的是必須防止它落或滑進深處,這兩種情況藥效都會失去作用,按照申神醫的叮囑,她得留在小寶身邊隨時觀察,不時把藥栓摁進去或拔出來一點,直到藥栓完全融化,所以上完藥已經過了兩刻多鐘,她還不能回到正房安歇。
小寶光着股趴在榻上,上藥期間他不能動,象這樣躺久了渾身
痠背痛,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大夫人閒聊。
通過他的敍述,鸝幽凝得知他本是叛軍肆最烈的山西一帶的
孤兒,後來為求温飽加入朔州軍,成為楊震所部童子軍中的一員,誰知依然飢一頓飽一頓不説,後來還因為看管官軍高級戰俘不力、被人救走而遭到嚴厲處罰,他只好跟小乖一起設法逃出軍營,
落到關中時被老爺看中,被收為孌童,名義上則是老爺的小書僮。
念及這孩子如此可憐,鸝幽凝不由得對他愈發疼惜。小寶不願對如此疼愛他的主母撒謊,但至少有一件事他絕不敢説出來,三個月之前他誤食大量纏思果之後、細長便已能
起且金槍不倒!
第704章狂一再發作等到亥末時分藥栓總算融化完畢,小寶可以下地活動了,鸝幽凝這才笑道:“小寶,阿姨侍候你一晚上,眼下該輪到你侍候阿姨洗漱一番了。”小寶恭聲道:“這原是小的份內之事。”在他的侍候下洗梳已畢,鸝幽凝讓他在門外侯着,關上房門開始更衣,換上一襲白
睡裙,由於正來月經,她還得更換月經帶。
完後她打開房門,吩咐小寶把換下的衣裳拿到院子裏去洗乾淨,考慮到月經帶已被他洗過一次,也讓他一併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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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筠居東廂房中,此刻桌上一燈如豆,不時隨風搖曳一陣,一直坐在小町牀邊守護他的蘇夢筠也很困了,卻不敢入睡,一會兒瞅瞅搖曳不定的昏黃燭火,一會兒低垂臻首瞧瞧小町的臉,時而還得留心探察他的呼
和心跳,搞得疲憊不堪。
她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把自己搞得很狼狽的蠢事兒,懷少女時代一時衝動,把武功不及她但她偏偏愛得要死的瀟灑師兄打成殘廢,如痴如醉、纏綿悱惻的初戀就此告吹,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沒能再遇上一個更能令她心儀的男子。
後來有一次她狂發作,竟把孟師弟打得半死不活,那可是孟掌門的獨生愛子,掌門夫人煙霞仙子一怒之下,把她逐出了生於斯長於斯、曾給她留下那麼多温馨甜
的回憶之師門。
她從此變得無家可歸,好在她是恆山派中的傑出弟子,武功不俗,遊蕩江湖倒也不怕餓肚子,後來在長安偶遇老爺,被他的無禮之舉怒,再度狂
發作、大開殺戒,害得老爺卧牀數月、差點喪命不説,命
子也幾乎殘廢。若老爺只是個普通人也還罷了,可偏偏她得罪的是神州兩大首富之一,而且不少武林中的成名高手都是老爺的故
好友。
於是一場武林大追捕就此展開,她最終不幸被捉拿歸案,被帶到蘇州李家大院老爺的病榻之前謝罪,好幾位高手當時都建議老爺把她打成殘廢來憤。好在老爺不為已甚,只是要求她下嫁、給他做九姨太了事。然而她付出的代價依然巨大,不得已嫁給一個她
本不愛、而且年紀也足以做她父親的中年男子!
痛定思痛之下,從此她一再告誡自己,衝動是魔鬼,遇事一定要冷靜、冷靜再冷靜!可未曾想遇上小町這壞蛋她又一次失控,得通宵都不敢閉眼睡覺,而且還不知道需要象這樣再守上多少天,真是衰啊!可是沒辦法,她腦子裏那個魔鬼始終揮之不去,時不時就會跳出來鼓動她蠻幹,當然前提是有人徹底
怒她……
往事的回憶一一浮現於腦際,追悔莫及中,她的雙眼漸漸沉重,不知不覺便沉入了夢鄉……
在即將破曉的黎明前最黑暗時刻,她被一個噩夢驚醒,懵懵懂懂地睜開朦朧睡眼轉頭四顧,才發覺她不知何時躺在小町身邊睡着了。念及她竟跟一個大男孩同牀共枕地睡了一宿,雖然他一直昏不醒,但蘇夢筠仍羞不可抑,一顆芳心忍不住怦怦直跳,任她如何鎮攝心神也無濟於事!
只因迄今為止,她曾經狂過、併為之付出慘重代價的前三個男人都跟她有過夫
之實。當初孟師弟就是在她失戀後經常來安
她,師姊弟倆相處得越來越親密,有一次姊弟倆外出歷練、夜宿山
之中,孟師弟竟獸
大發,趁她
睡中污了她的身子,她才會暴怒得徹底失去了理
,而她的第一個女兒就是師弟那次留下的孽種,不過在嫁入李家後才生下來。
接下來她自然而然地會產生聯想,莫非自己命中註定也會跟這孩子發生那種關係麼?老天!自己咋會產生這種念頭,簡直太荒謬了,他比自己的大女兒還小一歲啊!
然而無論如何,她從未覺得子過得如此漫長難熬,得定期讓丫鬟進來為小町
光了擦洗身子、侍候他拉屎撒
,由於擔心丫鬟們
手大腳、把他微弱的心跳和呼
給
沒了,她也不敢迴避。
這孩子那條部已長出稀疏陰
、吊在
間甩來甩去的長長軟蛇一次次呈現在她眼前,每每瞧得她臉紅心跳,身上偏偏還要出現種種羞人的反應,總忍不住要幻想這
稚
的小雞雞
起的模樣,
得她愈發情慾高漲、
罷不能!
迄今為止,除了她曾狂過、且都跟她有過夫
之實的那三個男人,她還從未見過別的男人那話兒,這更加令她相信有宿命這回事,在亢奮的情慾衝動越來越難遏難止之際,她心中總有莫名的恐懼
,尤其是夜裏還得苦撐着不敢入睡,她這才發覺長時間獨自侍候一個昏
不醒的病人竟是如此痛苦,簡直足以折磨死一個身懷不俗武功的健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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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偏院中,這會兒已是天光大亮。小寶心侍候主母梳洗妝扮並用過早點之後,繼續忙其他的事兒去了。
昨晚他依主母的吩咐,把她換下的包括月經帶在內的衣裳拿到院子裏洗乾淨了,這會兒都已經晾乾,他一一收下來、疊得整整齊齊地放進正房衣櫃裏,但他取下為了隱秘而單獨晾在內室角落裏、只是一長布條的月經帶時,心裏忽地一動。
他見過樑紅玉來月經時、是把這樣一長布條兜在褻褲裏、緊緊包裹下體,可由於沒法固定,經常歪到一邊,
得褻褲襠被經血染紅,有時還會滴到地上甚至染紅裙子、
得她非常難堪。
他並未把月經帶收進衣櫃,而是把它拿回到自己的東廂房裏。他這麼做倒並非有啥念,而是心想大夫人來月經時也有類似梁紅玉的那種煩惱,於是打算趁主母接見內院主管鸝嬤嬤的這段空閒時間、想設法改進一下主母每個月都得用到的這玩意兒。
連續兩天夜裏大夫人不辭辛勞也不嫌髒,居然親手為他上藥,受到大夫人如同慈母一般的心照料,他受寵若驚之餘心中也很
動,暗下決心一定要象對待親生母親一樣、盡心盡力地侍候好主母。和丫鬟們每天處理一次院子裏的垃圾不同,他每過半天就要清理一次,院子裏比從前清潔敞亮多了。
他不僅極善體察上意,在短短的幾天之內便已把主母的格和各種
常起居習慣摸得一清二楚,許多瑣碎雜事無需主母吩咐,總能提前為她準備得妥妥貼貼,而且心思靈巧又肯動腦子,心想這等事兒也難不倒他,不敢説改進得很理想,至少要比目前這種狀況要好些。
為此他很動了一番腦筋,尋思半晌之後眉頭便豁然舒展開來,首先把月經帶前端寸餘長的一截布條摺疊起來,找來針線把翻卷過來的布條端頭縫在月經帶上,做成一個穿孔搭扣,然後把另一頭也照此縫好,這樣月經帶變得短了些,他在身上大概比劃一下,覺得栓上細繩拉住之後,這種長度應該更容易拉緊些。
他用一又長又
結實的紅頭繩穿過這兩個搭扣,在右邊留下兩個線頭,
覺打個結栓上應該很方便。
完之後他瞅瞅正堂上,鸝嬤嬤剛好辭別主母正走向院門。他立馬興致
地把經過改進的這
月經帶
給大夫人,告訴她大概怎麼個用法,請主母試試。
鸝幽凝聽得眼前一亮,覺應該可行,拉着他的手一邊走進內室一邊笑道:“難得你這孩子如此上心,而且腦子也好使!正好阿姨的月經帶又有點歪了,正好可以換上這一條試試。”她站在牀邊正打算
衣,瞥見小寶轉身出門打算迴避,她忙喚道:“你不用出去,前天夜裏就跟你説過,你已經是阿姨私養的貼身小廝兼專供阿姨玩
的孌童,這些天來阿姨的身子都被你看了個遍,不僅餵你吃過
還跟你貼
股地磨鏡玩過,往後阿姨這等私房事兒你不用再回避,過來侍候阿姨試用你做的這條新式月經帶。”言罷媚笑着眨了幾下大大的媚眼、風情萬種地拋向他,姿態曼妙地寬衣解帶,
得僅剩一件單薄的桃紅
花邊肚兜,膩聲説道:“來吧,替你玩過的女人把這玩意兒戴上。”小寶拎着月經帶橫跨主母
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