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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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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兒子的下體上,用慈母陰道包容愛兒亢奮的,以母體温柔地納兒子青期陽亢的火氣,每回她都要和愛兒亂倫歡三次以上,香閨中意無限、繡榻上被翻紅,男孩重濁的聲、婦人放叫和呻、噗嗤噗嗤的水響和繡榻嘎吱嘎吱的古怪聲響織在一起,良久之後仍不絕於耳……

和天下所有跟兒子相依為命的孀居母親一樣,她愛兒子愛得很過分,兒子是家裏唯一的男人、且正對成女人充滿好奇,而她是家裏唯一的女人、又是最需要的年紀,母子倆無論在家裏做什麼別人也不知道,於是瘭兒既是她的愛兒、又是她心愛的小情郎,還是她可以依賴的丈夫,她對兒子的愛包羅萬象。

每次完事之後兒子都筋疲力盡,心滿意足地沉入夢鄉。而她跟兒子上牀歡主要是為了渲心中對兒子無盡的愛,僅僅就體上來説,兒子的小雞雞太小,她幾乎覺不到快,更別説高了。

打來熱水把愛兒和自己的下體擦洗乾淨,她眼見華陰客棧那邊已不用她心,兒子也可以幫忙看着藥鋪,便趕緊到廚房熬了兩服她早已配好的墮胎藥,試試不燙嘴之後一股腦兒全喝下,然後躺在兒子身邊睡覺。她很急,所以用了加倍的藥量,當然她還是控制在接近上限的安全的範圍內。

第二天早晨醒來後不久,她便腹痛如刀絞,午後她坐在馬桶上用力,將小小的胎兒順利從陰道中掉。將腹中的胎兒這個大麻煩解決之後,她還有一件煩心事兒,瘭兒都已能得母親懷孕,小雞雞起後卻依然只有兩寸長多一點、還不到大拇指,她無法滿足也還罷了,卻非常擔心瘭兒將來成親後無能滿足兒媳,以至於兒媳紅杏出牆可就糟了!

開藥鋪多年她通醫理,知道婦人生理期上出的陰水對男孩有着非常神奇的催陽奇效,但必須是四十五六歲的豐滿婦,因為這種年紀正是女人最騷的時候,生理期上出的水催陽效果最佳,而且量也最多。

她很想幫助愛兒,可一來她陰水不多,二來年紀也不合適,於是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閨中好友,並非因為閨已快四十七歲的年紀,也不是因為她的芳名湊巧就叫華陰水,甚至也不僅僅因為閨人如其名、在生理期上陰水特多,最主要是她已隱隱看出,這位已快四十氣歲的老大姊、看向不到十一歲的瘭兒的目光中,竟似溢滿痴

畢竟若非戀上瘭兒的中年婦人,誰願意把每月想愛愛時陰户中出的水擠出來給他喝?那跟讓瘭兒她發情的有啥區別?尤其閨頗有姿,年輕時乃這一帶的第一美人,眼下也是第一美婦,一向心高氣傲,尋常男子本瞧不上眼,若非對瘭兒有種莫名的情愫,更不會把婦人寶貴的陰水奉獻出來。

第二天上午,她走進斜對面的華陰客棧大堂,閨果然已經出來,正坐在櫃枱後熱情地招呼客人,但見她容光煥發、豔若桃李,看似不到四十許麗人,絲毫看不出剛分娩不久的婦人臉上通常都該有的蒼白憔悴之,莫非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

幾個公子哥兒站在櫃枱前正滔滔不絕地向她大獻殷勤,顯然很不受待見,卻一直賴在那兒不肯走。這幾位都是本地區最有錢有勢的大户人家子弟,加上儀態不俗、文采風,故而號稱終南山四大公子,都是藥鋪裏的常客,跟張氏一向混得很

本是外鄉人,父親是個落魄秀才,當年帶着女兒四處飄泊、靠出售字畫維生。當年她隨父來到華杏小鎮、在華陰客棧落腳時正值豆蔻年華,其美貌頓時在本地區引起轟動,這四大公子的父親都曾狂熱地追求過她。張氏直到現在仍私下認為,閨當時嫁給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會比現在強得多。

可惜紅顏多薄命,閨的一生很不幸,來到小鎮一個多月後父親便病逝於客棧中,留下她一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而屋漏偏遇連陰雨,在她傾盡所有安葬亡父的第二天半夜,便被客棧掌櫃摸進客房強姦了她!她一個飄泊異鄉的孤女在本地無依無靠、求告無門,只好認命,被迫嫁給了這個比她大十多歲、其貌不揚而且也並不富有的男人。

張氏那時候還只有三四歲,這些事都是父母告訴她的,兩家斜對門,來往很多,華大姊人很好,閒暇時經常過來帶她出去玩,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之。她非常同情閨的不幸遭遇,所以但凡力所能及,總會想法子幫忙,當然錢財方面那是一定要計較的。

同時她也很羨慕大姊,都這把年紀了依然貌美如花、魅力四,連四大公子也紛紛效仿其父,對大姊趨之若鶩。當然她也很清楚,四大公子不過二十郎當,即便他們願意娶大姊、家裏也絕不會同意,不過只是想一親芳澤罷了。然而那又如何?她倒是很喜歡四大公子之首的王公子,即便不能嫁他,私下做他的女人也行,可似乎神女有心、襄王無夢。

這不難理解,畢竟她比人家大了將近十歲,這種年紀的男人大多數都不喜歡姊弟戀。喜歡姊弟戀的似乎都是些剛出水的小男孩,諸如愛兒的那幾個小夥伴都在狂熱追求她,可是年紀比兒子還還小,她雖然來者不拒,讓這些幼童她的女騷,可她又嫌小雞雞太小,本無法滿足她,自然瞧不上。

張氏上前熱情地跟他們一一打個招呼,繼而笑地問道:“王公子,記得你們有一陣沒到鎮上來了,我那藥鋪裏的生意都冷清了許多,今兒是哪陣風把你們給吹來了?”言罷酸溜溜地瞄了閨一眼,心想這四個傢伙沒來的這段時間正值閨外出,還真是巧了!

王大公子代表幾個兄弟笑笑:“咱們哥幾個只是路過此地,順便來瞧瞧華姨。”張氏轉頭問道:“大姊還真出來了啊?我本以為還會過兩天哩。”老闆娘言道:“這些天你沒法過來,大姊對新請來的兩個店夥不太放心,只好早早來到大堂裏坐櫃枱咯,反正大姊只負責收錢,其他事情自有店夥去做,也不算很累。”張氏語含責備地道:“我説大姊,四大公子大駕光臨,大姊也不把貴賓請入後堂坐坐,委實不該!”隨即喧賓奪主,熱情地將四大公子請入後堂、一迭連聲地招呼店夥奉上好茶。

這段時間她一直幫忙照看客棧,店夥自然對她惟命是從,趕緊把客棧最好的香茗送進去招待貴賓。

老闆娘無可奈何地苦笑一下,依然手託香腮、魂不守舍地瞅着斜對門的藥鋪裏,從早晨出來坐在這兒到現在,除了招呼客人,她便一直象這樣呆呆地瞅着那邊。瘭兒一會兒忙着給客人抓藥,一會兒又跑到店門外吩咐在街上玩耍的七個小夥伴幾句。做事有板有眼、特別認真,做孩子王也是盡職盡責,她這兒望了半天,也不見那孩子抬頭哪怕是瞄上這邊一眼。

不知怎地,或許她年輕時從未認真愛過,步入中年後遇上心儀之人反而容易全情投入,由於她跟瘭兒相處的時間更長,她覺得此刻的心態就象回到了少女懷時節,戀愛的覺甚至比跟小山在一起時更加強烈,不過一夜不見,便有如隔三秋之

眼下她心裏想的是,將來若閨不反對,她能如願嫁給瘭兒,一定要帶他去給爹上墳,到時候不知爹會不會認他這個小女婿?爹即便不滿意也沒辦法,她真的好愛瘭兒、再也離不開他!這一生中覬覦她的美、向她大獻殷勤的男子不少,眼下後堂中那四個也是,可對她如此貼心關懷、盡力呵護且令她如此信賴和依戀的男子卻絕無僅有,包括她年輕之時,正因他還是個不到十一歲的孩子,愈發顯得難能可貴!

第650章華陰水後堂中四大公子同樣也神不守舍地伸長了脖子瞅着櫃枱這邊,卻不知美婦芳心中另有懷抱。張氏見狀,忙出來把她扶進後堂坐下,雖然看不慣王公子對她那副的嘴臉,但她總得進去應付一下貴賓。

見她始終不假辭,四大公子呆久了也覺得沒意思,閒聊一陣後便起身告辭。老闆娘以身子不適為由坐那兒沒動窩,張氏倒是熱情洋溢地把貴賓送出門外,順便把他們帶到藥鋪裏、詳細介紹新到的上等藥材,又做成了三筆生意,這才送別貴賓,喜滋滋地回到客棧後堂。

一見面她就忍不住大發牢騷:“大姊還真是拿喬啊,也不瞧瞧您多大一把年紀,人家鼎鼎有名的四大公子能看得上大姊已經很不錯了,可瞧您對人家那樣兒!且不説他們個個家中殷實,單憑他們的人品和文采風,也堪稱有為青年吧?”老闆娘撇撇嘴:“妹子得了吧,這幾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也算有為青年?這且不説,他們年紀輕輕,可每人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如此花心的男人大姊才瞧不上。”

“這個妹子承認,每次來藥鋪他們買的都是配製壯陽藥物的貴重藥材,剛才買的也是。可那又如何?有錢人家的大老爺們兒誰不是三四妾、玩過的女人一大堆?大姊如今一個人還拖着一個孩子,若肯放下身段,跟其中一個戀上,總算有個男人可以靠靠吧?”老闆娘臉一變,不悦地道:“那跟賣身有啥區別?大姊知道你對那位王公子有意,自個兒去找人家好了。”張氏一臉鬱悶,“妹子倒是每次見到都對他大獻殷勤,可惜呀,枉我比大姊年輕那麼多,卻沒您的美貌,人家對我可不冒!”老闆娘噗嗤一笑,拍拍她肩頭安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死守一顆樹?大姊原以為害你墮胎的野男人就是他哩,原來不是。彆着急,情緣一旦來了你擋都擋不住。對了,這兩天胎兒掉了吧?”張氏還在想着她的王公子,唉聲嘆氣地道:“妹子倒但願是他,那樣我才不會墮胎哩,好歹也是方圓百里內大名鼎鼎的清平王家的子女,即便王家不認,孩子的爹總要認吧!”

“你是大姊看着長大的,我覺得妹子不是很隨便的女子呀,咋遇上這個王公子就不行了?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跟花痴也僅有一線之隔了!”老闆娘言罷自個兒先已笑噴,趕緊捂嘴!

張氏仍在唉聲嘆氣,“只因妹子是認真的,自孩子他爹去世後這十年來,他是唯一一個讓我衝動得想嫁出去的男子……大姊也別笑話我,等您有了真心喜歡的人,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老闆娘默然,她心中已經有人,而且深知相思是何種滋味,想想也是,自己對所謂的四大公子不冒,很多女子還瞧不上瘭兒這麼個小破孩兒哩!在絕大多數人眼中,自己的選擇一定更可笑更荒謬,她也認了!

她甩甩頭説道:“算了,不扯這些沒用的,妹子前天晚上還説墮胎後需要歇息半個多月,咋這麼快就跑出來了?我瞧妹子剛才對四大公子那份熱乎勁兒,神比我好多了,乾脆大姊還是歇着去吧,妹子繼續留在這兒幫忙照看一下。”言罷拍拍股就想走人。

張氏忙拉住她,“大姊想想啊,在胎宮裏用自己的血孕育了幾個月的小生命就這樣沒了,妹子心裏現在難受着呢,之所以這麼急着跑出來,主要是找大姊有事相求……”隨即把她的想法説了一下,表示願出錢收購大姊每月生理期上的陰水。

老闆娘很奇怪,“瘭兒還這麼小,妹子忙着用成婦人的陰水把他早早催幹嘛?”張氏苦笑道:“倒不是想讓兒子早,只是兒子的小雞雞太小,怕將來跟兒媳之間的房事不協調。”老闆娘嗤笑,“妹子難道瞧過兒子的小雞雞?”張氏不以為然地道:“母親瞧兒子的小雞雞又有啥?”

“好吧。”老闆娘很遺憾沒生下個兒子,沒有兒子可愛的小雞雞可瞧,心想每月生理期上陰户裏的陰水反正也是白白掉,覺得既能幫助小情郎、又能換點錢好,而且瘭兒的小雞雞被催大了,將來遲早歸她享用,何樂而不為?便同意了。

由於私下出售水給閨這件事兒不人知,她便跟着閨來到藥鋪後院的內室中,見閨帶着兒子一起進屋,她不由得一愣:“妹子把他帶進來幹嘛?須知你要大姊做的這種事兒,怎能讓這孩子瞧見?”張氏湊在她耳邊解釋道:“藥經上有講究,中年婦人生理期上的水見光後必須儘快讓幼童服下才有效,所以瘭兒必須守在一邊。”老闆娘無可奈何,考慮到小情郎尚幼,而且分娩時陰户已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倒還能忍受,可瘭兒那七個小嘍羅也跟進來了,一個個擠在內室門邊好奇地東張西望。她走過去咣噹一聲把門關上並閂好,然後回到牀邊,聽閨把喂瘭兒服用陰水的程詳細解説了一遍。

完了她瞅瞅瘭兒,不由得臉上一紅,依閨之意當着孩子的面起裙襬,褪下襠部已經濕透的褻褲,蹲在盆兒上淅淅瀝瀝地撒起來。

茸茸的老被瘭兒看了個遍、瞧得清清楚楚,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大娘間,在分娩時見過大娘被胎兒撐開的陰户,不過跟眼下所見完全不同,應該説是好看誘人多了,忍不住讚歎不已:“大娘下面的好多,那個紅桃兒好大啊!”老闆娘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但想想這兒遲早要被他的小雞雞捅進來,而且瞧在錢的份兒上,她總算咬牙熬了過去!

接下來,她開始縮放陰道,象擠一般擠出溢滿陰户中的大量水。張氏用一隻小木勺輕輕刮下她的,然後喂瘭兒吃進肚裏,如此反覆。等到擠得差不多之後,她把小木勺伸進去將殘留在陰道淺處的輕輕刮出來,一點兒也不想費。

老闆娘暗罵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