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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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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店夥了差不多相同的時間和次數,但她並無滿足之、跟無法到高,因為她不僅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他倆,不願再行那苟且之事。俗話説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於是她索解僱了他倆,另外僱用兩個已有三十多歲、非常忠厚本分的店夥。

這下她總算安下心來,夜祈禱上天、一定要保佑她生下一個寶貝兒子。為了省錢,她身邊一直沒有丫鬟或僕婦侍候她的生活起居,平時沒啥,如今着八個多月的大肚子卻很不方便,洗衣做飯可由店夥料理,女人家閨中私事便只能由她自己來。

這天晚上掌燈時分,她但覺下面癢癢的、水特多,夾在陰溝中濕漉漉黏乎乎的很難受,遂起牀蹲在小盆上撒了泡,隨即分開雙腿高高撅起肥白大股,用帕兒擦拭漲熱陰户上大縫中過多的白帶。

但聽卧室房門吱呀一響,她大驚回頭,卻是手帕張氏的獨生子瘭兒正在門邊探頭探腦,這孩子還不到十一歲,生得眉清目秀,平時跟她混得很,經常帶着七個十歲出頭的小頑童到華陰客棧裏四處亂竄,欺她是個寡婦,象眼下這樣跑來偷看她撒已不止一次!

“你們這幫小氓!”她怒斥一聲,忙放下裙襬走過去逮人,幾個小頑童一鬨而散,她大聲嚷嚷道:“瘭兒,你給我站住!若敢再跑,我馬上去你家找你娘告狀去,看你娘到時候怎麼收拾你!”瘭兒一聽,果然嚇得站在堂上不敢再跑。老闆娘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回卧室中,已快九個月的身孕,走這幾步她便已有些氣吁吁,忙在牀邊坐下。瘭兒被她發現後象這樣抓個現行已多達三次,礙着他孃的面子不好太過分,而且這孩子尚幼,她通常不過責罵兩句、放他走人了事。

然而眼下她即將臨產,一對房脹得要命,活像吊在前的兩隻漲鼓鼓的白冬瓜,急需有人幫她孔,這事兒以前都是丈夫做的,眼下人已沒了,她想來想去,唯有瘭兒最合適,一來她本就喜歡這個靈秀的小男孩,二來又是閨之子,跟她的兒子也差不多,“瘭兒真是屢教不改,你説該咋辦?”瘭兒哀求道:“華大娘恕罪,就饒了我這一遭吧,孩兒往後再也不敢啦!”老闆娘直搖頭:“這已是第四次抓住你偷看大娘撒了,可不能再白白放過你……嗯~大娘不到一個月就該分娩了,就罰你侍候大娘兩個月左右,直到大娘坐滿月子。”瘭兒愁眉苦臉地道:“那夜間咋辦呢?”

“如果需要,你也得侍候在大娘身邊,你娘那兒我自會去説。這會兒大娘的房好漲,你先幫大娘……”老闆娘邊説邊襟,掏出漲鼓鼓的雪白柔軟大吊,兀自把漲硬的深頭連同腫漲凸而出、佈滿硬硬小疙瘩的深暈一併進男孩嘴裏。

恐怕是每個男孩的本能,不用教便會,瘭兒忙叼住大頭猴急地嘓起來……老闆娘不斷指點他該如何用舌尖抵住孔用力來回掃動,刺孔一點點張開,然後用舌尖頂進去儘量把孔挑開得更大。

大約兩刻鐘之後,瘭兒在她的指點下完成了任務,出了她温熱微腥的汁。在此過程中,老闆娘之極的孔被他的舌尖勾挑刺得麻癢不堪,陣陣難描難敍的奇異之湧上腦際,她情不自地把孩子抱得越來越緊。右軟、輕鬆不少後,她又把孩子斜抱在懷裏,如同為嬰兒哺般讓瘭兒她的左

這時張氏推門走了進來,平時姊妹倆隨便慣了,老闆娘也不以為意,笑道:“妹子快把門閂上,大姊正在讓瘭兒為我哩!”隨即把她需要瘭兒侍候她兩個月左右的事情説了一下。

張氏閂好門笑道:“常言道親是親、錢財要分清,大姊身子不便,需要這孩子侍候我不反對,可是這價錢該怎麼説?”她倆雖是閨,但都是生意人,錢財方面從不會馬虎。

老闆娘沖懷中的孩子笑笑:“瘭兒你説,侍候大娘倆月該收錢麼?”瘭兒正忙於吃,嘴巴不空,卻又怕華大娘告狀,只好支支吾吾地直搖頭。

老闆娘得意一笑:“如何?妹子別想收錢了吧,呵呵!”張氏不知愛兒跟閨之間有何貓膩,雖然僱用小廝兩個月的工錢怎麼也得幾百個銅板,收不到這筆錢大疼,也只得罷了。她今晚過來主要是探望臨產的閨,其次她肚子裏的麻煩也亟待解決,“大姊,最近我藥鋪裏有些急事待處理,恐怕暫時顧不上華陰客棧這邊,大姊的身子能撐得住、每天到櫃枱上坐坐麼?”老闆娘苦笑道:“妹子你瞧,大姊如今這個樣子,能經得住來回折騰麼?沒辦法,還得勞駕妹子一個多月,只要等到大姊生下孩子,還在月子裏也會硬撐着到大堂坐櫃枱,到時就不再麻煩妹子了。”聽閨已説到這份兒上,張氏自然不好再説啥,只是華陰客棧這邊她還得繼續照看,愛兒如今也需隨侍閨身側,墮胎之事看來只得再延後了。

接下來的子裏,瘭兒果然有求必應,把老闆娘侍候得頗為殷勤,不過主要任務只是為她。這孩子雖然年幼,但畢竟男女有別,她並未真的要求瘭兒夜裏也侍候在她身邊。

作為已快四十七歲的高齡產婦,分娩時可能出現的各種危險情況越來越令她惴惴不安,特別需要人的陪伴和安。偏偏閨已有些子沒來看她了,這很反常,問瘭兒,只説他娘最近好象吃壞了東西,肚子漲鼓鼓地很不舒服、老是噁心想吐,整價窩在屋裏,連藥鋪也顧不上照看了。她心裏一動,莫非表面正經的閨竟私下偷漢子、以至於不慎有了身孕?

然而眼下她顧不上這個,閨看來是指望不上了,兩個店夥進來又不方便。她曾給三個女兒去信,可她們陸續回信都説路途太遙遠、往返一趟太花錢,總之都不願回來照顧母親。她至今依然夜思念的小情郎、腹中胎兒的父親小山更是鴻飛冥冥。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照顧的這段時間,身邊除了瘭兒,竟沒有一個親人,甚至連親近之人都沒有,她覺好孤獨!

所幸最近瘭兒的表現很好,整價在她需要時忙前忙後地殷勤照顧她,在她虛弱時細心呵護她,在她傷心淚時不斷温言安她,漸漸令她心生依賴,越來越捨不得他離開自己身邊。

每天晚上到了掌燈時分,這孩子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心頭都會湧上一陣深深的失落。清晨睜開眼,若這孩子來得早、在屋裏,她心中便有一種平安喜樂之,反之就會深深失望,不斷猜測他在忙啥?為何還沒來?總之但凡他不在身邊,她便會深深思念,甚至遠超前些時思念小山。

至於她曾經深愛的那個漂亮男孩,如今已從她心中漸漸淡去,被瘭兒所取代。

半個多月之後的深夜,她的肚子已鼓漲如球,默算子,離預產期只有幾天了。她忍不住破例讓瘭兒留在屋裏守夜,除了需要心靈上的撫,主要是擔心夜裏忽然發作,好有人及時去叫來鎮上的穩婆。鎮上這個穩婆是計時收費,她覺得早早把穩婆叫來守在產房中花錢太多,實在不划算。

在她的指點下,瘭兒已將婦人分娩時所需的熱水、木盆和嬰兒的襁褓之類準備齊全,放進屋裏,唯獨沒讓他準備用火燒過的剪刀,她這等年紀的婦陰道已是寬門大户,宮口在接連生下三個女兒之後已被撐開,胎兒體位如果正常本用不着,反之她只能接受難產的悲慘命運,用剪刀也沒用。

第648章失望的分娩此刻她仍靠坐在牀頭上,象為嬰兒哺一般把瘭兒小小的身子斜抱在懷裏,讓這孩子為她。臨近分娩下面的墜脹越來越強烈,雙腿大大分開舒服些,除了襟一角好掏出墜脹的大吊讓他嘓頭,二人衣着整齊。

瘭兒還不到十一歲,身上已有一股淡淡的男子氣息,總令她心生異樣之,肥碩右緊貼着瘭兒的頭臉,的大頭和暈被他嘓輕咬得酥麻陣陣,暈愈發膨出、上面冒出一顆顆硬硬的小疙瘩,孔被這孩子靈動的舌尖勾挑刺好些天、被刺張開得越來越大,舌尖每每探入汁,總會令她渾身顫慄,頭早已膨大漲硬到極點……

豐滿透如水桃的嬌軀正處於妊娠高峯期、分外,豈堪如此撥?她的粉腮紅陣陣,呼越來越急促,忍不住心蕩漾,漲硬得隱隱生疼的大頭被嘓輕咬得越來越癢,連帶着陰户也隨之癢得要命、竟濕了一大片!

不住心如鹿撞,復又大羞!自從小情郎逃離並失蹤之後,已快一年沒有過這種奇妙之極、極度渴望行房的覺。對方只是一個尚未發育的小孩兒,她偏偏還是要臉紅心跳、心猿意馬,夾着他那小小身子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緊了一下!

意亂情之下她的粉腮陣陣發燒,低頭貼住瘭兒的額頭磨蹭一陣,始終無法暢懷,不由得伸左手捧住他的頭,右手托起他的下巴,將大頭從他的小嘴裏扯出,臻首低垂,深情俯視着這張高高仰起的清秀小臉,這仔細一看她才發現,瘭兒竟也是如此漂亮可愛,雖然比不上她曾經深愛的小山,卻也差不了多少。

她嘟起紅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磨蹭、密密親吻,接下來是眉、眼睛和粉的小臉,繼而沿直的鼻樑緩緩下移,二人微涼的鼻尖相對。她旋搖臻首,象小孩子玩頂牛遊戲一般相互磨蹭,稍稍嘟起紅,在瘭兒緊閉的線上觸了一下,夢囈般呢喃:“瘭兒是個很乖很乖的好孩子,阿姨愛你,女人對男人的那種愛,等你將來長大些,想要大娘做你的女人麼?”瘭兒點點頭,“大娘長得這麼好看,孩兒自然願意,可是您不嫌孩兒太小麼?”

“大娘不嫌,中年夫人和小男孩發生母子戀並私下同居的並不奇怪,行房時反而愈發洶湧暢懷,你也知道,大娘當初就是因為愛上那個入宿華陰客棧的漂亮男孩,不惜以身相許才懷孕的,他也不過才十三歲……”老闆娘情動之極,意亂情之際離星眸微闔,嘟起紅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小嘴觸了幾下,臻首逐漸傾斜,彼此的鼻尖錯開,漲紅櫻輕輕貼住他的小嘴來回磨蹭。瘭兒的小嘴稍稍張開,她猛地重重吻了上去,跟這個令她無比戀的漂亮小男孩纏,深深地熱吻起來,頓時天旋地轉,世間萬物似已不復存在!

豐腴柔軟的肢不安地扭動着,雪白碩大的肥情不自地聳搖起來,緊貼住男童小小身子的茸茸間重重磨蹭着那尚未發育齊全的半軟半硬之物,胎兒已將陰內那幾團充血腫脹之極的擠出充分外的陰門之外,與褻褲襠相互磨蹭的幅度和力道越來越大,似想借此止癢……

然而那幾團膨出陰門的反而越磨越癢、騷癢難的漲熱陰户內外越來越濕,房和大頭也越來越腫漲、麻癢不堪……她但覺跟心愛的人兒親熱是如此銷魂蝕骨,覺就是跟店夥迥然不同!

不知過了多久,舌間深情的覺和下體相互磨蹭積累的快漸漸相互疊加,最終匯聚成一股強大的熱猛然衝向她的腦際,她渾身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慄,被胎兒差不多完全撐開的宮口隱隱搐起來、動間甩出縷縷熱汁,繼而引發一陣宮縮,熱汁由宮口狂湧而出,竟有種高身之酣暢淋漓!

飄飄仙之際,她忽覺肚子一疼,覺有些不對勁,忙伸手下去一摸,股下的牀上已濕了一大灘,不駭然,即便她到了劇烈高身也不可能出這麼多呀?她經驗豐富,腦子裏迅快閃過一個念頭:莫非是羊水破了?

但覺宮縮越來越劇烈,下體傳來陣陣撕裂般痛楚,她不黛眉緊蹙,大叫一聲:“大娘要生了!瘭兒快!啊~”最後是一聲淒厲的痛呼!

瘭兒驚跳而起,忙衝向房門急着去找穩婆!

老闆娘臉上冷汗涔涔而下,弱弱地叫道:“你別走!找穩婆來不及了,胎兒馬上就、就要出來!”瘭兒急道:“可不叫穩婆,大娘咋辦呢?”老闆娘躺好身子,將裙襬高高到肚子上方,“大娘來教你該怎麼做!快把熱水倒進木盆裏……然後過來掉大娘的褻褲。”瘭兒依言將一切準備妥當,來到牀邊瞅着大娘白花花的大股和濕了一大片的間,顯得有些猶豫。

老闆娘緊緊握住他的手,眼中柔情無限,“通常這種時候都是丈夫陪在子身邊,遇上這種來不及叫穩婆的緊急情況,也該由丈夫為子接生。可大娘在最需要的時候,身邊沒有丈夫、沒有親友和其他任何人,只有你!世態炎涼、冷暖自知,嗚嗚嗚……你是一個好孩子,大娘願意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不變心,你看看大娘生孩子的沒關係,嗚嗚~”她説得動情之極,言未畢已雙眼含淚,哽咽難言。

瘭兒總算咬咬牙掉她的褻褲,她的雙腿大大分開。但見大片濃密黑森林之間,漲紅的陰户高高膨出、鼓漲如球,中間那條粉紅縫已被繃開得足有四尺寬,谷底的粉紅已全被撐開如大縫同等長短寬窄的陰門擠到周圍不見,其間鼓出一團拳頭般大小、沾上少許血污的粉團,隱隱還有少許髮,順着股溝往下淌的一片水濕中夾雜着一縷血跡。

老闆娘用力收縮腹部,伸手下來摸摸,長吁一口氣,略顯疲憊地道:“胎兒已經出來,這是寶寶的小腦袋,看來胎兒體位正常,母子都會沒事的。”

“現在孩兒該怎麼做呢?”老闆娘言道:“你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