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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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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無月從柳家堡返回羅剎門時在此一別,已有數月不見,玉秋荻所中合歡之戀的情毒也不淺,此刻宛若一個心如鹿撞、今夜準備跟情郎一起私奔的懷少女,正坐在繡榻邊等他,見他進來忙起身相,來了個最熱烈的擁抱。

無月攏開她那披散雙肩、尚有些濕潤的秀髮就是一陣狂吻,這位淡雅矜持的美婦總是令他如此情不自。玉秋荻起初還有些抗拒,漸漸一雙柔荑改推為抱,勾住月兒的脖子、美麗嬌靨不住左右晃動,猴急地跟小情郎熱吻得昏天黑地,但覺天旋地轉、世間萬物不復存在!粉腮湧上紅陣陣,星眸離、嬌吁吁,顯得情動之極!

無月摟着她在牀邊坐下,伸手在她的雙肩上一抹,睡袍應手滑落,出大片雪膩柔軟肌膚,直到襟上沿掛在兩隻大頭上才暫時止住滑落之勢,現出深深八字形溝和晃悠悠的肥碩大白上半部分,兩大團凸翹的温暖軟頂在前的觸異常美妙,他忍不住貼緊些跟秋荻阿姨磨蹭一陣,覺那兩個凸點漸漸膨大漲硬。

他捂住兩隻柔軟肥一陣,睡袍襟隨之滑落,兩隻紫紅碩大頭呈現眼前,忍不住像嬰兒般猴急地一口叼住大頭重重地嘓起來,不時輕咬一下。

玉秋荻的呼陡然急促,當年她前往柳家時就經常象這樣喂幼年的月兒吃,每次都得她情動如,眼下月兒長大了更是這樣,不過她喜歡這種象母親一樣喂月兒吃的奇妙覺,所以年初跟月兒重逢時依然不忍拒絕月兒的嘴巴在她懷裏拱來拱去想吃的要求,並逐漸成為她跟月兒親熱時的習慣動作。

無月並不滿足於此,伸手到美阿姨間玩那大片捲曲的長長濃密。玉秋荻下意識地分開雙腿方便心愛的月兒,及至被他的手指尋幽探勝,撥開濕漉漉的温熱縫兒,挑逗她冒頭的紅珠和更加的漲熱玉門,她才由意亂情中稍稍醒神過來,慌不迭地夾緊雙腿,阻止月兒的中指挑開火辣辣的陰道口進去,然而這樣本無法限制那手指的自由。

無月按住膨出外陰門的那幾團漲熱一陣,但覺上面開始冒出一粒粒雞皮疙瘩,變得有些糙、腫脹得也愈發厲害。

玉秋荻黛眉緊蹙、粉腮更紅,美麗嬌靨上隱現痛苦之,難熬之極地嬌着:“哦~我的月兒,吃阿姨的倒沒啥,可別這樣行麼?阿姨雖然跟你伯父分居多年,但終究是有夫之婦,上次阿姨回來後反思,跟你那樣實在有虧婦道……”無月不為所動,將美阿姨推倒在牀上,中指強行進熱烘烘滑膩膩的陰道中四處攪動,發出陣陣吧唧吧唧的水響,指頭所至之處的陰內也紛紛冒出一片片硬硬的小疙瘩,就象嬰兒牙般啃咬着他的手指。

他一邊使勁兒嘓頭,舌尖重重地撥掃動孔,中指在陰道中肆更急,“阿姨的騷好會咬人哦,是不是癢了,想要孩兒阿姨的老騷?”玉秋荻扭動曼妙柔軟肢、竭力收縮陰道,本意是表示拒絕,然而卻達到合愛郎手指的效果,“噢~阿姨不想……阿姨今兒正在生理期上,絕對不行……至少在跟你伯父解除婚約之前,月兒絕不能得阿姨懷孕,讓阿姨生下跟你悖德通姦的孩子……”在牀上總是還羞、半推半就的美麗秋荻阿姨臉上那種既渴望又不想有虧婦道的矛盾神情,反而令無月發如狂,但覺比總是主動勾引他的美麗母親更加誘人,心中湧起對別人的女人強烈的征服慾望,他就想有夫之婦的騷得她懷孕最好,從此對他死心塌地!

他的嘴移到美阿姨臉上,跟她深深熱吻,從小跟她在一起,他對秋荻阿姨渾身上下所有的部位及程度再悉不過,於是祿山之爪愈發加緊在她的嬌軀上肆起來。

半晌之後,玉秋荻果然再也受不了,美麗嬌靨痛苦地左右晃動,雙手輕扯着髮梢,心慌慌地直叫:“月兒不要……嗷嗷~阿姨好難受……”

“阿姨,要不要月兒您的騷,讓阿姨的騷夾月兒的大雞巴?”

“嗚嗚~阿姨要……要月兒的大雞巴……”生理期上洶湧的慾火已令玉秋荻已失去理智,難熬得下兩行清淚,拱起雪白肥上下聳動,騷癢難的私處用力磨蹭着月兒入她間的右腿藉以止癢。

無月拱高股,玉秋荻默契地大大分開雙腿,佈滿大片濃密黑森林的間容納月兒的下體貼上來,掩抑在叢中正處於生理期上透的水桃紅腫膨大得嚇人,中間漲裂開一條縫兒、溢出縷縷黏滑汁,張開的陰門中紅豔豔梅花呈五瓣綻放,中間的血紅花蕊溢滿花,似在邀請月兒這隻狂蜂蝶快來採

無月着硬梆梆長挨挨湊湊地頂向陰門,卻因顧着上面親嘴嘴,下面雞頭很難對正,硬梆梆地杵在紅珠左近來回研磨。

“壞月兒,得阿姨騷裏面好癢……不要啊,阿姨是有夫之婦……哦~”玉秋荻嘴裏抗拒,雪白肥卻身不由己地聳搖幾下、緩緩抬高,幫助月兒漲硬的雞頭對正五瓣紅梅間的血紅花蕊,做出向心愛的男孩求歡的舉動。

無月的長順勢捅入婦温軟濕滑的陰道深處,聳動着股大力起來,噗嗤噗嗤的清脆水響頓時響起……

玉秋荻美麗杏眼瞪得大大,大聲叫起來,“壞月兒,我是你小時養過你的阿姨吔,每次見面你都要象、象這樣欺負阿姨……嗷嗚~”

“阿姨想不想見孩兒呢?”無月的股用力往前一拱,尖硬的雞頭已卡入張合不已的花心口之中,但覺裏面一片火熱,也更加濕滑,緊緊包裹着雞頭,受用之極!

玉秋荻頓時發出啊地一聲叫,臻首左右亂甩,雙手忍不住再次揪住髮梢輕扯,痛苦不堪地呻喚着:“阿姨做夢都想……阿姨愛我的月兒,可是你該等阿姨解除婚約後再……嗷嗷~對,月兒就這樣使勁兒頂、頂進阿姨的花心,裏面好、好癢啊……啊啊~每次見到月兒,阿姨都會忍不住……啊……”

“阿姨不用解除婚約,咱倆偷偷摸摸才刺……孩兒最喜歡跟四十多歲的有夫之婦亂來,當初乾娘跟乾爹解除婚約之前,早已跟孩兒私通。阿姨喜不喜歡跟孩兒通姦呢?”

“啊啊~變態的月兒,哦……阿姨愛死我的小姦夫,喜歡跟月兒通姦……哦哦!”

“孩兒在牀上比起您丈夫如何?誰更?”玉秋荻但覺花心口中被尖硬雞頭勾挑刺得酥麻之極,裏面奇癢難撓,“我的月兒小姦夫更,而且愛死月兒,否則怎肯揹着丈夫跟月兒上牀歡……嘔嘔~阿姨好、好喜歡跟小姦夫做愛……要月兒阿姨的騷,月兒使、使勁兒捅阿姨的騷、騷……”無月大受鼓勵,得愈發賣力,在秋荻阿姨攀上數次劇烈高後,他毫不吝嗇地在花心深處出大股大股的龍麝陽,不錯,他實在很想得秋荻阿姨懷孕,從此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玉秋荻為了充分受跟心愛的月兒靈慾纏那種銷魂蝕骨之至高境界,也並未阻止他這麼做……

第二天無月一行該上路了,玉秋荻因為有一位故友即將來訪,沒法跟他一起前往柳家堡。

看着緊緊抓住他的手、一臉不捨的秋雁,無月鼓勵道:“雁妹跟大哥一塊兒去吧,反正你往後非得學會乘雕不可,否則大哥往後可沒法騎馬來接你,實在不行只好少娶一個新娘了。”

“你敢!”秋雁雙眼含淚,惡狠狠地道,她也實在不捨剛相聚不到一天又得跟大哥分離,遂試着跟大哥同乘一雕。

還好,這頭巨雕看來跟大哥並非親如手足,也沒怎麼欺負她,這下總算被大哥拉上雕背。巨雕撲扇着雙翅飛上天空時,她駭得趕緊閉眼,縮在大哥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好半晌她才睜開眼來,低頭一看,大片雪原在下面緩緩往後移動,千里風光盡收眼底,倒也頗有一番新奇受,雖然凜冽寒風撲面而來,但她內功底子不薄、加上有大哥的懷抱暖身,倒也不覺得太冷。

然而巨雕不欺負她,大小姐卻不肯老老實實地乘雕飛行,或者該説基本就沒怎麼呆在她那頭雕背上,總是撲扇着黑風氅的兩側、象一頭大鳥般在這些巨雕之間飄來飄去,偶爾才竄回她的雕背上消停一會兒,但通常都不超過十息的功夫。由於她太好動,沒人敢跟她同乘一雕,所以別人都是兩人擠在一頭雕背上,唯有她獨乘一雕,但覺無聊,便在空中亂搞。

她很有點看不慣秋雁在無月懷裏撒嬌的模樣,故而經常飄過來大搞惡作劇,不時拍一下巨雕腦袋、得巨雕痛鳴幾聲,在空中疾飛亂竄、雕背上顛簸得非常劇烈,駭得秋雁粉臉慘白!要麼她就抓住巨雕的腿、高大健美的嬌軀橫向飄起被帶着往前飛,即便搭順風車她也不願規矩一點,老喜歡擰巨雕的股,巨雕吃疼自然要瞎撲騰,連累秋雁一同擔驚受怕!

“大姊不要呀!求求您!”秋雁忍不住驚叫起來。

大小姐老實了一會兒,又開始亂來了,整得她驚叫連連!無月拿好動的大姊也沒招,而且心知她自有分寸,也懶得多理她,因為越説她鐵定越來勁兒。這樣的次數多了,秋雁嚇得實在受不了,只好求大哥把她送回青水宮,心中下定決心,她只會在往後跟大哥成親時再乘雕飛行一次,其餘任何時候也不願再嘗試這種冒險的飛行!

如此來回折騰一趟,已到午時時分,無月一行在青水宮中草草吃過午飯之後才重新上路、乘雕飛往柳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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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堡以東三十里外的天馬牧場,柳家總管柳營山的表弟、牧場主管柳海龍正準備吃午飯,便有牧民急匆匆跑來向他彙報,外面來了百多號宣德軍騎兵,説是要來牧場借馬。

第635章喜添男丁柳海龍心知來者不善,忙派人飛馬急報兩位堡主,隨即招集牧民們帶上傢伙騎馬出牧場大門外,果然見到一羣頭扎黃巾的宣德軍騎兵正分散開來,其中大部分近一年前都曾跟隨馬環山來過,當時曾搶走一羣馬,後來被青梅夫人帶人殺掉馬環山、奪回了馬羣,為此事柳家堡差點跟宣德軍釀成一場大沖突。

他心中一凜,沒想到又是這夥人,今之事恐難善了。眼見他們正四處追趕牧場放養在周圍草場上的健馬,試圖聚攏成羣趕走,柳海龍忙策馬衝過去大喝一聲:“住手!這兒是柳家堡的產業,你們詹將軍有令,不允許部下對柳家堡胡來!”宣德軍騎隊那位領頭的披甲壯漢策馬上前來,數十騎緊隨其後。這位柳海龍也認識,當時是馬環山的副官,名叫張洪,眼下看來成了詹海亮麾下的騎隊隊長。

他來到柳海龍馬頭前丈餘外勒馬停下,按轡扭動幾下短的脖子,皮笑不笑地道:“柳主管,咱們又見面了,在下這次前來,只因南線戰事緊張,長孫將軍和獨孤將軍的部隊急需大量馬匹往前線運送糧草等物資,在下奉詹將軍之命,特地向貴牧場借些健馬應急。”言罷讓手下給他一張事先寫好的借條。

柳海龍接過來一瞧,上面寫着:今借到柳家堡天馬牧場健馬兩百匹,以此為據,落款是十二月二十六借條,期上方蓋有宣德軍三個古篆的大紅朱印,但沒有具體的部隊建制名稱,也無簽名畫押。

他不暗自冷笑,這張借條有個用,宣德軍時常以這種方式向民間徵用糧草或牲畜等大量物資,説是借,可啥時候還過?跟搶也差不多,近一年前他們跟隨馬環山前來時就曾這樣幹過。

但他這邊只有四十多個牧民,而來的卻是百多號能征慣戰的宣德軍輕騎兵,常言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將借條還給那名宣德軍騎兵,沉半晌後方緩緩答道:“張長官也知道的,在下只是這兒的一個小管事,如此大事區區做不得主,容我向兩位堡主彙報之後再説吧。”張洪陰笑一聲:“柳主管這招緩兵之計年初也用過,沒用的,眼下南線作戰的宣德軍急需用馬,我可沒時間在這兒跟你囉嗦,實話實説吧,無論你們堡主是否同意,這些馬匹咱們可是借定了,告辭!”言罷拿過那名騎兵手中的借條扔給柳海龍,勒轉馬頭就待離開,因為他手下的騎兵正趕着馬羣準備上路。

柳海龍大急,喝道:“不行!你們不能把馬趕走!”忙帶人衝過去阻止那些趕馬的宣德軍騎兵。

張洪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兄弟們給我上,讓他們瞧瞧咱宣德軍騎兵的厲害!”自從大哥被蕭無月所殺之後,他對柳家堡一直懷恨在心,只是受到詹將軍的約束而暫時無法憤,懷安之役後大軍四處擴張,需要大批健馬擴大騎兵規模並往前線運送各類物資,而天馬牧場的駿馬在河套地區遠近馳名,自然成為大軍徵用戰馬的重點,他好容易逮着這個絕佳的報復機會,遂成心想把衝突擴大,借用強大的宣德軍徹底摧毀柳家堡!

隨着他一聲令下,立於他身後和那幫忙於趕馬的騎兵紛紛拔出馬刀,策馬衝向柳海龍等人。

事到如今,柳海龍和牧民們也不甘心眼睜睜地瞅着這夥人把馬羣趕走,遂各自拔出武器戰。經過一番血衝突,天馬牧場一方自然不是對手,九人被殺,柳海龍受傷落馬、無力再戰,其餘還能動彈的牧民們也跟他差不多,而宣德軍騎隊不過付出十餘人輕傷的代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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