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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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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情髓,她的陰道便夾得越有力,豐腴嬌軀也繃得更緊,“月兒,噢~該吃大姨的了,就象當年你在襁褓中那樣,半夜躺在大姨懷裏閉着小眼睛吃,那模樣真是好可愛……噢~等大姨進入妊娠期後,就真的有水喂月兒吃了……”紫漲大頭被月兒叼住嘓那一刻,深埋瓤內的大雞巴頓時跳動一下、倏地進一步漲硬!她知道戀母的月兒身上會出現如此反應,這種母子戀做愛方式能有效加快月兒丟盔卸甲的步伐,所以她一向樂此不疲,要命的是她同樣也受不了!

“嗷嗷~大姨的騷好、好癢啊……受不了,又、又要來、來啦!嗚嗚~”生理期上同樣的大頭被重重地嘓輕咬一陣之後,隨着她的動節奏越來越快、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她再次受到呼嘯而來的高一波波衝擊腦後,力道和灼熱越來越強,已無限接近那個臨界點。

糊中她但覺雞頭在瓤內猛地進一步膨大、瞬間漲硬到極點,開始劇烈地點頭,異常有力的動作、勢不可擋地將她送上又一輪高之巔,比上一次更加劇烈!

不過她有所不知的是,這次無月不過是仿真而已。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他都會盡量設法保證、不超出每天的定額,就一次,這是莉香阿姨很早以前教他的,他從未忘記……

這一次,載浮載沉於強烈眩暈之中的時間長了許多,不知過了多久,柳青梅急劇起伏的高聳酥稍稍平緩下來。醒神過來之後,她攬住無月肩頭伏在他前,語含責備地道:“月兒真壞,你不該説出剛才那樣的話,那是對大姨的侮辱,知道麼?大姨雖天生慾極強,但迄今為止真正愛上的只有月兒一個,絕不想跟任何其他男人做那等事兒,知道麼?”無月嬉皮笑臉地道:“孩兒謹遵大姨之命!”手攀上珠峯,捏住一個碩大紫漲的起來。

美婦媚眼滴,膩聲道:“月兒,難道這麼快你又能重振雄風了麼?”

“跟大姨在一起那麼多次,您又不是不知……大姨還想要麼?”美婦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散發,風騷入骨地道:“你説呢?只要跟月兒在一起,大姨隨時都想要,一天到晚只幹這事兒都行……”豐腴雪白的大腿分得開開,再次接納心愛的男兒進入,呼哧呼哧地縱送起來,牧場這間簡陋卧室中頓時被翻紅意無限……

這次出來巡視柳家堡的領地一共花了六天時間,該去的地方都去了,該解決的糾紛也都處理完畢,柳青梅便帶隊打道回府。一路風餐宿,大夥兒很是辛苦,尤其是那幫很少出門的丫頭直嚷嚷着、大叫吃不消,是時候該回家讓大夥兒放鬆放鬆了。

無月在柳家堡中的生活又回到慣常的軌道,上午苦修念力、下午到練武場跟着大姨練劍、晚飯後修煉少陽心經,晚上則跟女人們廝混玩鬧。然而似乎最後一項才是他真正的特長,玩來遊刃有餘、圓轉自如,娛己娛人、何樂而不為?

這是一個月圓之夜,柳青梅雅舒適的卧室中一燈如豆,窗紙上透出昏黃微弱的燭光,傳出陣陣語……

窗外朦朧月光下、暗影裏,一位風姿綽約、高大豐腴的中年美婦正通過窗紙孔靜靜地看着屋裏,每每有女人到達高發出銷魂叫時,她那雙大大的美麗杏眼中便會異彩閃爍,長而捲曲的睫上下撲閃不已……

她,正是柳家堡二老爺柳鴻志的原配夫人徐玉素,其實無月與每位阿姨大被同眠、顛鸞倒鳳之時,她一直在窗外靜靜地偷窺,滿足自己的某種慾望,或者説是癖好,得自己罷不能,每每看得熬不住,只好回屋躺在被窩中自了事。

可今夜的場景委實勾魂蕩魄,她忍不住伸手下去一番,但覺隔着褲兒撓不到癢處,終將柔荑伸入褲襠、開濕漉漉的褻褲,玉門正一股一股溢出熱汁,輕輕一玉指已陷入温軟小窩之中,隨着指頭的攪動發出輕微的吱吱水聲,濃密濕漉漉一大片。

她的呼越來越急促,忍不住嬌起來:“哦……月兒,我、我也要……”可無論手指如何動作,始終到喉不到肺,無法滿足,就跟她無數個夜裏躺在榻上自時一樣,此刻她終於再也忍不住,走到門前猛地推開緊閉的房門。?

房中厚厚的地毯上,十一個赤的美婦玉體橫陳,個個分開雙腿茸茸間和腫漲大紅桃,正挨着個兒輪和一位赤的美少年縱慾媾,除了無月的親孃柳青柔、姑姑蕭雨茹和已生下女兒蕭紫嫣的嫣娘外,他的這些姨媽和表姨一個不落……?

見她闖入房中,美婦們大驚失,一時羞愧得説不出話來!

“青玉,當初我們之所以同意讓月兒跟着你睡,主要是考慮到你和月兒自幼養情深、難得團聚一次,誰知你竟……還有你們,個個都如此不知檢點!我再也不放心讓月兒跟着你們了,從今往後由我親自照看他!”徐玉素呵斥諸女一番,時不時都要身不由己地往月兒下那一柱擎天的長瞄上幾眼,隨後將月兒帶往自己僻處後花園的雅靜室詩苑。

浩瀚夜空星光璀璨,走在如玉帶般發出銀白朦朧清輝的花間小徑上,無月挽住她的右臂一臉討好地道:“玉素大美人兒,別老是這樣板着臉行不,女人要多笑笑才不容易變老哦?”譁~這傢伙竟如此稱呼自己的姥姥,不過且慢,瞧徐玉素立馬舒緩開來的如花嬌靨,似乎很是喜歡,因為她並不顯老,每次月兒去向她請安,特意要他如此稱呼的,當然不包含後面的大美人幾個字。

這位常青不老的大美人聞言氣鼓鼓地甩開他的手,啐道:“若寶寶少來氣我,人家才更不容易老!”言來竟嬌嗔無限,同樣不象對外孫説話的語氣啊!

無月振振有辭地道:“試想孩兒已經長大,自打那天接風晚宴上您和三老同意孩兒輪跟着姨和表姨們睡,孤男寡女地同榻而眠,您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有啥好生氣的?”大美人一窒,但依然氣鼓鼓地道:“人家不是氣這個,而是……而是你成天就知道跟着這些丫頭們胡天胡地,每天只是早晚到我這兒打兩趟就找不到人影兒了!”無月不莞爾,自己這些七大媽八大姨都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了,在這位同樣貌似四旬的美婦嘴裏全成了小丫頭,雖也是實情,總也覺得有些好笑。

大美人瞪眼道:“有啥好笑的?小時候寶寶的確是這些個丫頭輪撫養的,可我也沒少心,寶寶難道不該多來陪陪我儘儘孝心麼?”

“孩兒不是笑這個,而是笑您跟三姨她們看起來就跟姊妹一樣,卻把她們説成是丫頭片子,豈不是把您自個兒也説進去啦?呵呵~”徐玉素轉頭面對他,很認真地説道:“寶寶真的這麼認為麼?仔細瞧瞧我,覺得我到底象多大年紀的女人?”無月繞着她轉了幾圈,仔細上下打量一番,總覺她就跟當年的冰姨一般,渾身上下充滿成優雅風韻,既無懷少女的爛漫無知、也無老太太之老於世故,成得剛剛好;至於容貌身材也跟冰姨一般,很難判斷出她的具體年齡,因為她身上各部位留下的歲月痕跡各不相同。

他最後在大美人身前站定,捧住她的香腮啜了一口,以經驗豐富的老掌櫃心鑑寶時那樣的口吻説道:“您這張美麗的面孔看起來最多隻有三十歲,若走在一條全是陌生人的街道上您大聲説出自己的真實年齡,定會把整條街上的人全嚇得趴下!”徐玉素心中竊喜,嘴裏卻似不信地道:“小壞蛋,有那麼誇張麼?”無月直點頭:“當然啦!孩兒這次剛回來的那天猛地見到您,簡直就跟幼年時您留在孩兒心目中的形象一模一樣,這十四年來您竟一點也沒變!所以孩兒認出的第一位親人就是您,我當時沒叫錯您吧?”大美人不頷首,寶寶沒瞎説,在這座後花園寶寶剛從雕背上下來,四老中他第一個叫出的就是二姥姥三個字,可見自己的確還像當年一樣,看起來最多不過四旬麗人的模樣,當時她心中那個得意啊,越發確定自己這套內外雙修的駐顏之術的確效果奇佳。

那天下午後花園四老和一大幫鶯鶯燕燕之中,第一個和寶寶親熱嘮嗑的就是自己,那些對話她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把寶寶拉到一邊説的那些私話。

她説寶寶既然覺得她不過四十許貴夫人,私底下就不要叫她二姥姥,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老了。寶寶笑嘻嘻地問,那又該叫啥呢?她説就叫玉素吧,後面啥稱呼也不用加。寶寶俏皮地説,那樣稱呼太不尊重,乾脆就叫玉素大美人吧。她擰了寶寶粉的臉蛋兒一下,笑罵,這樣叫就更不尊重了!

不過説歸説,後來二人獨處時寶寶一直這樣亂叫,她也並未認真反對,聽他每叫一次她反而呵呵直樂!而且寶寶的行為跟稱呼保持一致,時常伸手調戲大美人,她也不以為意、只是笑眯眯地躲閃而已,並非每次都躲得開,多次被他牢牢抱住上下其手,二人象情侶一般相互撓癢癢、嬉戲打鬧一番,不該被他摸的部位時常不下心被寶寶碰到,撥得她心癢難撓。

其實她武功內力不俗、輕功更佳,哪有躲不開寶寶的道理?只是有時故意讓他捉住而已,只因她太愛寶寶,喜歡和他玩這類親熱得有些過分的曖昧遊戲,她那些部位也是拒還休、半推半就,有意無意地讓寶寶偷襲得手的。她覺得自己變得象個熱戀中的懷少女,隨着與寶寶之間忌畸戀的熱度急劇升温,她越來越渴望與他更進一步,直到不顧一切地瘋狂陷身於靈慾相纏之至高境界!讓自己的生命煥發出最燦爛的光芒!

然而她不能!倒不是因為亂倫,她不在乎這個,而是因為自己是有夫之婦!寶寶提出要跟着三閨女睡的那天晚上,她就預到二人同榻而眠、心猿意馬之下定會做出那等事兒,便巴巴地跑到三閨女卧室窗外去偷窺,以此滿足自己的變態情慾,從此樂此不疲。

直到今夜,她實在忍不住了,即便自己得不到,她也不能任由寶寶被她們肆意玩,她要讓寶寶夜陪伴着自己,雖不能與寶寶真個銷魂,但偶爾相互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之類的曖昧親熱舉動總還是可以吧,那也聊勝於無,就想眼前這樣……

心神不屬間她的一雙纖纖素手已被寶寶握在寬厚温熱的掌心之中,一陣輕撓,撓得她掌心癢酥酥地,以為寶寶又在調戲自己,羞紅了臉啐道:“叫寶寶認真鑑賞美人,咋又亂來?整價沒個正形!”無月大呼冤枉:“孩兒哪有?這不正在仔細鑑別您這雙如葱玉指的生理年齡嘛。”大美人出一隻手輕挽鬢邊散發,風情萬種地笑道:“結果如何呀?”

“手如柔荑,腕白肌紅,細圓無節,折纖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雪皓腕而形……嗯,這雙玉手本該屬於二十九歲佳人所有。”大美人咯咯直笑:“寶寶的甜言語真是出神入化,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不過也不能太誇張了吧?一雙手的年齡竟能看得如此準確麼?”無月老神在在地笑道:“當然能,去年孩兒隨君怡阿姨去探望她那位嫁到京師的大女兒燕雪容,那是一位二十九歲的大美人,您這雙手就跟她的毫無二致、相似度驚人!”徐玉素中隱隱湧上一陣酸意,“當時你也一定象這樣拉住別人的纖纖玉手捏鑑賞一番,然後進一步親熱,最終被你這個小壞蛋上了牀吧?”無月直搖頭:“您這話可不能亂説,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哩!咦~孩兒咋覺您是在吃醋?乖孫與其他許多女子好上您應該高興才對,可以給您生下一大堆曾孫哩,您卻反而要吃醋,真不象話!”大美人氣鼓鼓地道:“人家就是忍不住要吃醋嘛!”無月嘿嘿地道:“您是孩兒的二姥姥,又不是孩兒的戀人,哪有資格吃這份兒醋啊?”大美人瞪眼道:“寶寶成天對人家摟摟抱抱、動手動腳,請問心愛的,咱倆跟一對情侶有何區別?我當然有吃醋的資格!”無月喜道:“哇哈!既然玉素大美人兒承認咱倆是一對情侶,孩兒還有好多情侶間該有的親熱動作還沒跟您做過哩,可得趕緊補上,否則孩兒擔個虛名、豈非太吃虧?”言罷攬住大美人的肢一陣親熱。

徐玉素心想自已不能食言而肥,也就由得他象情郎般摟住自已輕憐愛一番,然而寶寶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越來越下……她強自忍耐,直到被他撥得氾濫、嬌吁吁,終忍不住一把推開他,嬌嗔無限地道:“寶寶太過分了哦!”無月表示嚴重抗議:“您明明才説過咱倆是一對情侶,馬上就變卦,可見您雖一向自詡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卻也會耍無賴的小人行經。”大美人才不願讓自已君子重然諾的好名聲留下任何污點,立馬申辯道:“我哪有耍賴?眼下寶寶的任務是鑑賞美人的年紀,即便你要想跟我象情侶一般親熱也不是現在。而且我還得提醒寶寶,咱倆這種情侶關係屬於純神方面的,無關慾,寶寶想打我的那種鬼主意照樣沒門兒!”

“孩兒這不就是正在鑑寶嘛,嘿嘿~美人自古以來就是寶,足以讓人傾家蕩產,孩兒可沒亂説哦……老是招來您的誤會,真是費力不討好!”無月湊上嘴在美人兩側鬢邊淡黃柔細絨上各親了一口,又仔細觀察一番,很權威地點頭説道:“香腮依然粉,鬢邊絨柔軟纖細富有光澤,這兒該是三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