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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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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啥去吧,大姨真想跟你在一起,但又怕……再這樣下去大姨恐怕要當眾出醜了……”無月總算完成安撫大姨的任務,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柳青玉起身站在他身前四處看了看,最後有意無意地瞄了某個陰暗的角落一眼,笑地道:“月兒,三姨敢打賭,晶兒丫頭此刻正躲在那邊偷偷看你呢!唉~前後已有不少大户人家上門求親,全都被她一口回絕,這下完了,以後這丫頭更麻煩!”無月抬頭,入眼上方是她那高聳飽滿、比他見過的所有美婦都更加肥碩的柔軟雙峯,隔得如此之近、堪堪就要碰到他的額頭,目光忍不住在那兩團漲鼓鼓的軟上瞄來瞄去,心中驚歎不已:從這個角度看上去,三姨的房簡直大得離譜,難怪當年水如此充足!

見他如此神情,柳青玉忍不住將他的頭攬入懷中,姿態曼妙地款擺肢、用更形碩大的右磨蹭着他的臉。無月趁勢伸嘴在她懷裏拱來拱去、搜尋着記憶中嫣紅的碩大頭,隔着厚厚的衣裳也能覺到一個大大的凸點在漸漸漲硬、變大……

柳青玉倏地呼變得急促,吃吃地道:“月兒拱得三姨的房好漲,頭被你蹭得癢酥酥的,好想喂月兒吃啊!可惜這兒不方便……嗯……三姨用身子替你擋着,月兒可以從衣襟下面伸手進去摸摸三姨的大……不過可不能摸三姨下面哦!”無月揭開一層層衣裳,由她小腹下深入最裏層,祿山之爪一路摸索着往上向峯進發,探入肚兜下沿後很快握住柔軟肥碩之極的右,一手竟不能滿握!入手滑膩柔軟而温暖,手舒服極了,待摸到硬硬的大頭不再度發出驚歎!好大好好熱啊,這才是媽媽的味道!心癢難撓地道:“那回去和三姨躺在牀上呢?就可以摸了吧?孩兒最喜歡摸三姨茸茸的肥……”柳青玉抑制不住嬌之聲,心慌慌地道:“那也不行……”她心中喃喃自語:三姨是個慾極強的女人,一旦被月兒摸過癢,三姨定會忍不住想、想配……和月兒配,夾月兒這起的小雞雞……恨不得把它咬斷……哦~説得三姨心癢癢地好難受,騷好癢、出好多水水,褲襠都浸濕了……噢……又出一大股!現在就好想夾寶貝起的小雞兒……

終忍不住跨坐到無月身上,肢難耐之極地聳動幾下,硬梆梆的小雞雞磨蹭陰户的覺好啊!她真想把小雞雞掏出來在自己的褲襠上鑽個兒、進而鑽進她的陰道里媾,她的騷!可她只能想想而已,而且得趕緊起身,還有許多雙炯炯目光正盯着她和月兒呢,其中包括晶兒,她很確定,最麻煩的是虎視眈眈的大姊,隨時可能跳起來再次發飆……

終於等到大家興高采烈、酒足飯飽之後,大老爺柳傳生宣佈散席,二老爺柳鴻志吩咐三閨女帶月兒回去早些歇息,徐玉素則千叮嚀萬囑咐地要她一定要侍候好月兒,儘量滿足他的任何要求、絕不能讓他受到絲毫委屈。柳青玉自然喜滋滋地滿口答應,暗自琢磨,孃的話中似有弦外之音?

不過無月還是先去了嫣孃的小院兒,當年在葉赫堡夜裏對着情兒那張模糊不清的黑黢黢小臉、他遙想着未來女兒的可愛模樣,囡囡的確漂亮,甚至遠超他的想象。如今瞧着女兒那張可愛的小臉,他的腦際又總要浮現出情兒後來那張美麗無瑕、獨一無二的絕世容顏,她已失蹤好久,如今到底在哪兒呢?

柳青玉陪他一起去的,主要怕他被兒的天倫之樂絆住腳,到時來個樂不思蜀,或許就不去她那兒過夜了。大姊和二姊恨不得把月兒生活剝的那付騷樣兒她可是一一看在眼裏,大姊在晚宴上之所以發火不外是因為和自己爭鋒吃醋,這令她心中有種緊迫,唯恐月兒被大姊或二姊捷足先登。

怎麼個捷足先得法呢?她腦子裏把大姊二姊與月兒之間可能發生的幾種場景一一過了一遍,越到後面越忌刺……得她心跳加速、妒火中燒,無論哪種她都不願!

月兒一家三口正在卧室裏共享天倫之樂,她坐在雅廳中品着嫣娘從紫山帶回來的上等香茗,心中亂七八糟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其實她很清楚,柳家的七位千金大小姐雖生慾超強,但都很重情、對丈夫忠貞不貳,除了一直未婚的嫣娘,六姊妹從未對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稍假辭,大姊端莊秀麗、二姊矜持含蓄,孀居多年一直守身如玉,今晚她倆之所以對月兒表現得如此骨,全因四老竟同意月兒跟着自己,這極可能是種微妙的暗示,至少是默許,孃的那番話就更明顯了,既然她能這樣想,大姊二姊同樣也想得到……

嫣娘卧室中紅燭高燒、被翻紅,無月已和她好一番顛鸞倒鳳,柳家七姊妹慾超猛,嫣娘也不例外,不過他仍能輕鬆搞定,得她高連連,且並未,因為他知道嫣娘眼下已不貪圖這個。

由於女兒在側,嫣娘不方便太過恣情縱。與愛郎分離久,忍不住想和他親熱,回來後她只好厚着臉皮將青玉扔在雅廳中給丫鬟們侍候,心中總有些過意不去。在她心滿意足後,無月開始逗搖籃中的女兒玩、給她講故事,直到寶貝女兒沉沉入睡,這也是他來此的主要目的。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549章選美大賽柳嫣娘一臉幸福地看着父女倆,柔聲道:“無月,咱倆出去陪陪青玉吧,天已晚,聊幾句你就該跟她去了。”無月心中也滿是歉意,不過卻是對嫣孃的,“嫣娘,謝謝你的寬容大度。”柳嫣娘善解人意地笑笑:“那又能咋辦?你可是柳家上下的寵兒,無論誰想獨佔你、都非得被唾沫淹死不可。”柳青玉終於如願將寶貝月兒帶回自己的小院,吩咐丫鬟侍候他在西廂中洗澡,自個兒也在卧室裏洗過澡,披上睡袍,任由如瀑秀髮披散香肩,坐在牀邊靜待苦侯十餘年的月兒,梅林中與月兒情熱吻、席間被月兒摸那快美難言的滋味湧上腦際,作為柳家堡後院中唯一的男,月兒對她的意義遠不止因養關係產生的母子情深那麼簡單,當年稚齡的他便承載了她心中無盡的幻想和期待。

其中包括不該有的幻想,晚上哺之餘她引導寶寶的小手去摸得他一手黏滑的水水,把他茸茸的,寶寶以為那也是,本能地嘓,常被嗆得直咳嗽,濕漉漉的刷得寶寶一頭一臉,鑽入鼻孔令他直打噴嚏……

如今寶寶大了,他能做的已遠遠不止那些,唉~子過得好快,當年那的小雞雞已長成參天大樹,今晚她已忍不住伸手下去摸了兩次,雖隔着褲兒,覺也比兩位亡夫的長得多!她不浮想聯翩,而且偏偏盡往最不該想的那方面去想,想到動情處不心如鹿撞,心兒怦怦直跳,渾身燥熱不堪,玉雪香腮紅一片,更添美麗風韻。

沒多久無月就在丫鬟的引領下進來了。柳青玉宛若剛被送入房的新娘,如雪玉頰上沒來由地一紅,盈盈起身、揮退丫鬟,含羞帶怯地對無月説道:“月兒,三姨需要掉睡袍抱着你睡麼?”無月有些不解地看看她。她解釋道:“從前在被窩裏喂月兒吃時三姨都是光了的,方便寶寶的小手到處亂摸……”無月上下打量一陣,高聳的酥襟縫隙間出雪白一片片,那兩粒大大凸點隱隱透出比粉紅睡袍更深的顏,出浴的豐腴美婦如瀑秀髮散落兩側香肩、酥半掩,成風韻誘人之極,便搖搖頭道:“不用,您就這樣穿着睡袍好,孩兒要吃襟就成,女人半遮半掩反而比光了更誘人。”成美婦輕咬下啐道:“月兒是個小壞蛋,小小年紀竟然就懂得這些,都不知哪個女人教的……唉!不説了,來,跟三姨上牀睡了吧。”言罷揮袖便待掃滅燭火。

無月忙拉住她的手説道:“讓孩兒來。”將燭火一一吹滅,剩下中間那一燈如豆,繼續燃燒、緩緩下燭淚。

柳青玉黛眉微蹙地道:“月兒為何不滅掉那支?你如今已是翩翩美少年,不復幼時模樣,三姨還帶着你睡已夠難為情的,亮着燈更覺尷尬……”

“可孩兒好想仔細欣賞三姨美妙成的豐滿身子哩,不亮着燈咋看得清楚呢?”柳青玉只好依他,羞紅着臉温柔地替他寬衣,就像當年那樣,得他僅剩一條褲頭,有意無意地瞄一眼褲襠,那兒平平的,她心中沒來由地竟隱隱有些失落,拉着他的手雙雙登榻,鑽入被窩中攬住他的肩頭、將臻首緊貼在他的頭頂來回磨蹭,母愛的滿足和温馨甜油然而生、滿臆。

無月的頭鑽入她的懷裏,在兩隻高聳柔軟的酥間拱來拱去,隔着襟也能明顯受到肥的鼓漲碩大,兩顆軟軟的凸點漸漸漲硬變大,喃喃地道:“三姨,孩兒要吃……要吃三姨的大……”美婦但覺兩隻頭被蹭得又漲又癢,麻酥酥地變得,低頭見懷中美少年閉眼張嘴索的可愛模樣,與他幼年時期一般無二,心中有種恍若隔世之,濃濃的母愛然升起,漲覺愈發明顯,有着急為當年的小寶寶、如今的小情郎哺的強烈衝動,順手解下睡袍帶,柔聲道:“乖月兒,吃吧……記住,吃的時候不要叫三姨,要叫媽媽,當年月兒學會説話後,吃時就是叫我媽媽的……除了四妹,月兒也只肯叫我媽媽。”

“媽媽……我要吃媽媽的……”無月呢喃着,開她的襟,兩隻漲鼓鼓的大白完全失去束縛,頓時彈跳而出,晃悠悠顫巍巍地呈現在他眼前,暈漸漸擴展開來、漲成魅惑之極的豔紅,小小粒一顆顆冒出,漸漸變大變硬,直到佈滿整個暈,兩隻大頭已漲成紫紅,如棗一般大。

他一手握住一隻肥不住捏,竟無法滿握,看着雪白大在手中不斷變換着形狀,將頭和暈擠得高高地凸而出,頭充血漲硬得似要爆開,出一條縫隙,絳紅暈上的疙瘩也得更高更硬,玩得愛不釋手,他伸出舌尖在暈硬硬粒上舐一陣,又來回掃動勾挑着孔,耳聽三姨的呼陡然急促起來,他倍亢奮地道:“三姨的脯好大好親切,媽媽的味道好濃,孩兒就象回到了媽媽的懷抱……三姨比我娘跟象媽媽,頭比娘大多了……噢……寶寶餓了,好想咬大頭一口,好想吃媽媽的……”美婦也托住右用力將大頭擠得更加漲硬凸,這樣愈發些,“寶寶儘管咬媽媽的頭、吃媽媽的……寶寶是三姨大的,比你娘更疼寶寶哩,回到三姨懷抱中寶寶自然覺親切了……只可惜,媽媽斷已久,如今已沒可以喂月兒吃……”

“媽媽若是懷孕就有水了。”美婦啐道:“你的三姨父已過世,三姨也未打算再醮,怎麼可能懷孕?”

“孩兒如今大了,也可以讓三姨懷孕啊!”

“少胡説!我是月兒的親姨,咱倆若是胡來就是亂倫,知道麼?”柳青玉是個慾很強很旺盛的女人,她又何其不想,而且似乎也並非絕對不行,只是……

無月不再言語,含住大頭時而狠命嘓、時而輕咬一陣,時而用舌尖來回掃動、用力勾挑孔,時而嘓緊大頭聳動着腦袋吐不已、棗般大頭在他的嘴裏滑進滑出,時而又捧住三姨美麗粉腮熱吻不已……諸般銷魂的吃和調情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無月雖年紀輕輕,可牀上經驗極其豐富,調情手段更是堪稱謂出神入化,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美婦不堪如此挑逗,不安地扭動着肢、動情之極,頭被他嘓得漲硬膨大、癢酥酥地,房漲鼓鼓就像當年漲一般,下面叢中腫起一大團丘,熱烘烘地出好多水水。

只需瞧瞧三姨的表情,便知她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無月心癢癢地道:“好三姨,孩兒好想摸,讓孩兒摸摸三姨的大好麼?”

“三姨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下面已被你那兩位三姨父得爛糟糟的,有啥好摸的?”

“孩兒就喜歡婦亂糟糟的老嘛。”

“既然知道三姨是個老騷你還摸!”美婦伸腿靠了靠他的褲襠,覺那兒已高聳硬而起,隔着褲頭也能覺其硬度和熱力,“月兒的小雞雞已起得如此嚇人,再摸癢了三姨的,成心想誘姦三姨麼?”無月懶得跟她瞎扯,祿山之爪開始由漲鼓鼓的高聳酥緩緩下移,在柔軟微隆的小腹處遭到三姨纖纖柔荑的攔截。

柳青玉大幾口氣,定定神説道:“月兒,這樣不行!”

“聽您説,孩兒小時候不也摸過三姨的麼?”

“那時月兒還小,自然沒關係,可如今你大了,再這樣就不合適了。”

“不……孩兒就想摸嘛!”無月毫不氣餒,更不願妥協,他似乎有種與天俱來的本能,懂得對什麼樣的人該採用什麼樣的手段,對夢中的天后和眼下的三姨,他覺得就該寸步不讓,最終她一定會妥協的。

孃兒倆的手就象捉藏、又象打架鬥毆一般僵持一陣,果不其然,柳青玉移開了遮擋住漲鼓鼓陰户的纖纖素手,“唉……每次三姨都拗不過你……”隨即又千叮嚀萬囑咐地道:“不過月兒只能摸一下,就一下哦!”無月模稜兩可地嗯啊幾聲,也不知是同意還是反對,伸手下去一摸,大片濃密已沾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