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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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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細微變化,狠狠地嗅着、細細分辨蛋清狀愛發情的騷味兒是否足夠濃烈,出的愛是否夠多,以此來判斷秋荻阿姨是否已攀上發情的頂點、到了最佳配時刻。

他深知,如果選在那樣一個稍縱即逝的時機向秋荻阿姨求歡,她情洶湧、神志模糊之際最容易犯錯,忍不住敞開間那個紅紅的大兒接納他的陽具進入,和他抱在一起,甚至生兒育女。

所以這會兒他顯得比那些狂躁發情的小公狗更有耐心,因為若把秋荻阿姨比喻成發情的母狗,也是那種追逐者眾多、美麗嫵媚到極點的極品母狗!

漸漸地他發覺濕熱兒中的動加劇,索出舌頭,留下一個中空的大兒,那幾瓣擠作一堆堵住口的緩緩閉合,擠出一股清亮汁,婦發情的騷味兒濃郁到極點,夾雜着淡淡女人幽香撲鼻而來,賞心悦目,他開始有點緊張,大自然那神聖而奇妙的一刻即將到來,他現在要做的是密切觀察濕漉漉的紅紅寶蛤口的變化情況。

不出他所料,那幾瓣滿口阻花徑的、血玫瑰般鮮豔殷紅的花瓣又緩緩綻放,由於極度充血膨大成為厚皮深紅花瓣,向他亮出中間那個指頭般大小的通道,輕微動張合不已,正式向他莊嚴宣告,那神聖美妙的一刻,終於到來!

他立馬趴進秋荻阿姨豐滿柔軟、温暖滑膩的懷裏,下體拱入她的雙腿間,手握漲硬得隱隱生疼的長對正間發情的大兒,“秋荻阿姨,孩兒要……好想秋荻阿姨的……親親的秋荻阿姨,給我……好不好?”玉秋荻玉雪雙頰已紅如血,雙眸緊閉,黛眉緊蹙,美麗嬌靨上有些扭曲,似苦苦忍耐着無限痛苦,又似已徹底陷入亂之中,已然神智不清?總之她沒有任何反應,豐腴成、凹凸有致的嬌軀輕微顫慄着,直地躺着一動不動。

無月姑且就權當她已經默認咯!反正不懈地追逐各種各樣的大美人是他永生永世的神聖使命,這是天意,在這方面他的意志力之頑強、耐力之好和臉皮之厚無人可及!

玉秋荻再度伸手握住青筋暴跳的堅硬長,阻止它繼續入侵,此刻整個雞頭已陷入温軟小窩之中,她艱難地顫聲説道:“月兒,剛才你説過的,只是進去一下就出來,阿姨儘量忍住不夾你……月兒可一定要説話算話啊!”無月猛點頭:“一定一定,秋荻阿姨儘管放心!”他聳動下身淺淺地着,傘狀雞頭在濕熱口邊卡進卡出,每刮磨一下,便發出吧唧一聲清脆水響,帶來無以倫比的強烈快

“噢噢~”玉秋荻雙眼瞪得大大,銷魂地呻一聲,委實難以抗拒那等足以致命的快,終於豁出去般鬆手。

無月幾乎都沒用力,硬梆梆長便已順利滑入、或者該説是被入陰道之中吧?總之長驅直入、深深到底,然後他驚訝地發現,長幾乎已齊沒入!

他不暗驚秋荻阿姨的膣道不僅大,而且深得出奇,截至目前還沒有那位美婦在他剛一進入時、便幾乎能將他的長入!

深深埋入其中,他沒動,怕引起秋荻阿姨的反彈,只是緊緊抵住肥大的宮頸頭,讓雞頭在裏面自動歡呼跳躍、勾挑刺,重重地研磨着之極的花蕊!

玉秋荻的膣道奇特,不僅大,而且幽深無比,生理期上極度發情時陰道進一步充血伸展擴張變長,內部變得更深、空間也加大,便於容納,其他男人她不知道,至少丈夫能到達的位置比這淺了一寸還多、那是丈夫從未到達過的深度!足以令她真正銷魂蝕骨、死的深度!

她難耐之極,皺眉呻道:“月兒説過進去後不動的,阿姨也不夾你,可你現在怎麼還要動?而且那、那東西在裏面跳得厲害!得阿姨裏面好、好癢……噢~阿姨受、受不了……”無月壞壞地道:“孩兒沒動啊,您明明摁住孩兒的股的,應該覺得到,小腦袋在裏面是咋回事,孩兒也不太瞭解。”在他説話時沖天鑽繼續加大馬力,當然誠如他所言,這和他無關。

“天啊~阿姨受不了,要、要夾月兒啦……嗚嗚……好難受啊!”玉秋荻忍不住揪住秀髮,眉頭緊皺叫起來,“阿姨的要夾、夾月兒的大……阿姨下面的大兒想吃,吃月兒這童子雞……”充血紅腫的膣道倏地收緊,夾住動一陣,就象口水滴答、重重嘓頭的嬰兒小嘴,繼而鬆開、再度夾緊,漸漸裏面冒出一顆小疙瘩,繼而是第二顆……無月暗中數了一下,陰道淺處大約有五六顆,中部四顆,深處又多達八顆,如嬰兒的牙一般、隨着動纏繞無情地啃咬着可憐兮兮的大鵬鳥!

無月得齜牙咧嘴,卻故作姿態地道:“秋荻阿姨,孩兒説話算數,這下該出來了。”作勢

玉秋荻忙鬆開揪住秀髮的雙手,牢牢摁住他的股,“月兒別、別出去,阿姨那裏面被你頂得癢、癢死了!阿姨要……”無月壞壞地道:“秋荻阿姨想要什麼呀?”玉秋荻已深深陷入亂狀態,慾令智昏地聲道:“阿姨要月兒,噢……阿姨下面的大嘴巴要吃月兒的大鵬鳥……阿姨要夾、夾月兒的大雞巴,天啊~它好長好硬啊!受不了……”

“孩兒的兒被阿姨的大兒如此夾緊啃咬,也好難熬啊,夾得久了恐忍不住,要。”無月成心給美阿姨增添一些心理負擔。

玉秋荻似已不顧一切,“月兒想就、就吧,月兒的小雞頭在裏面一跳一跳地,一定很舒服,阿姨喜歡!”無月得寸進尺地道:“秋荻阿姨實在想要的話,就説幾句騷話來,越越變態越好!”玉秋荻想了想,難熬之極地聲道:“乖月兒,快阿姨的大騷……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是最騷的時候,最容易出軌,阿姨的大騷好癢啊!現在只想徹底出軌、和我的月兒通姦……壞月兒,就知道欺負阿姨!”接下來的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對無月來説更是輕車路,開始聳動着起來,先慢後快,快到一定程度後又放緩節奏,由九淺一深逐漸過渡到三淺一深,每次總會帶出噗嗤清亮水響和一縷黏滑的汁,到最後節奏最慢時變為杆杆重重到底、堅硬雞頭頂住之極的花蕊瘋狂搖頭狠狠撬動研磨一陣後,再緩緩離,這樣能令婦充分受到合、相互磨擦的銷魂快,其美妙處難以言喻!

玉秋荻果然很快就受不了了,嗷嗷叫着死死攬住他的,大大分開的如雪豐腴雙腿越舉越高,最後索盤住他的分離聳搖旋肢,竭力合小情郎的研磨……

噗嗤噗嗤地得兩百多次之後,她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黛眉也皺得越來越緊,美麗瓊鼻急促地翕張不止、紅張開成圓形,呼哧呼哧直氣,最後她的美麗嬌靨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哇~嗷嗷!阿姨要、要死啦!嗚嗚……癢、好癢!癢死阿姨啦……阿姨要使勁兒夾月兒,阿姨要舒服,要高……啊啊!!要來、來啦!來了!啊啊!!”伴隨着一陣驚人的尖叫,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眼中白多黑少,目光渙散失神,豐腴柔軟嬌軀變得僵硬、繃得緊緊,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她,體內的那股憋了十餘年的菁華熱破體衝出!死,從未有過的高覺,一下下重重地轟擊着她的腦門!她雙眼全白,神智模糊到極點,變為一片空白,飄飄蕩蕩地似置身雲間……

她幾乎是昏厥了過去!四十多歲的婦如狼似虎、一旦敞開愛慾之火的閘門之後便會需索無度,而無月憋了這麼些子、又年輕力壯力充沛,彼此相愛的這兩位抱在一起共度宵,自然不可能只有這一次。於是香閨中案几上一燈如豆、繡榻上被翻紅,説不盡的恩愛纏綿、享不盡銷魂蝕骨的人間極樂。

直到天微明,這對深陷母子戀深淵的愛侶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將近巳時二人才先後睜開略顯疲憊的雙眼,瞧着對方與平時有些不同的眼眶相互打趣一番,“月兒年紀輕輕不知保重身體,昨夜一味往阿姨的下面使勁兒,瞧你,眼圈都黑了……”無月打斷道:“秋荻阿姨不也一樣,昨夜抱住孩兒不放,不斷地想要,得滿臉紅,眼中到現在仍佈滿紅絲。”玉秋荻很是關心自己的容貌,都這把年紀了,要想引住月兒,她不關心也不行,忙披衣起身,攬鏡自照,還好,並不嚴重,而且臉上容光煥發,竟似年輕了些?她心中一陣驚喜,還只道是年輕男子的都有如此奇效,“説正經的,今晚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阿姨就睡裏屋了,免得月兒忍不住又想亂來。”無月堅決反對:“才不!今晚咱倆繼續,孩兒身體好着呢,每晚秋荻阿姨十多次都沒問題。”玉秋荻無可無不可地道:“隨你……”隨即聽清他後面這句話,又不驚呼,“那麼多次?身體受得了啊?”

“孩兒只關心您的身子是否受得了?”玉秋荻撇撇嘴,“女人,尤其是阿姨這種年紀的中年女人,只要你能硬,隨你幹多少次都可以奉陪到底,不就敞開下面那個大兒任月兒亂捅嘛,那可是個無底哦,太多次月兒受不了才是真的,阿姨不能太自私。”無月心中暗笑,昨夜雲雨巫山那麼久,其實他正兒八經地只過一次,其餘全是沖天鑽那過於真的仿真動作在作弊,當然這個秘密他不會傻到告訴親親的秋荻阿姨。

同樣又是秋雁這個莽撞的小丫頭第一個衝進來,撲到牀邊嚷嚷道:“大哥咋變得喜歡睡懶覺了?太陽都要曬到股了,快起牀,大懶蟲!”一把掀開他的被窩,轟他起牀。

無月未及反應,愣神間竟忘了捂住下體。小女孩一眼瞥見,大哥竟赤條條一絲不掛,下面躺着一嚇人的玩意兒,不由得大羞!背過身去捂住小臉,嬌嗔不已:“老天!大哥昨晚睡覺咋不穿褲頭?簡直過分!”無月瞪眼道:“大哥有睡的習慣,誰讓你亂來掀被子的?羞死你這小丫頭活該!還不快出去,大哥要起身穿衣了。”秋雁撇撇嘴,“男子的身體看了就看了,有啥了不起?我才不在乎呢,羞死?做夢吧你!大哥儘管穿你的,我不看就是。”她的雙手放下,剛好正對師父,見她僅披一襲睡袍,一顆紐扣都沒扣上,前襟敞開着,裏面真空,一雙沉甸甸的大白顫巍巍地晃盪着,小腹下呈倒三角形的大片濃密捲曲陰在空氣中。她不心中疑惑,師父夜裏就這付暴的穿着和大哥孤男寡女地同居一室,莫非有啥貓膩?

見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玉秋荻不粉腮一紅,忙掩住衣襟扣上衣釦,啐道:“雁兒看啥呢?師父換衣裳需要出來拿,才隨便披上睡袍的,你可別亂想。”這時無月的傷勢已大為好轉、勉強能起身活動了,秋雁便帶他到處去玩,終南山北麓山坡上,處處留下她那清脆悦耳的嬌笑聲。無月好心好意地邀請她嘗試一下飛上藍天的美妙滋味,可小丫頭不領情,説這兩個大傢伙跟她有仇,大約是怪衣服成天把手足纏得死死?

這天遊玩到一條山間小溪邊,秋雁跑得渾身臭汗,很不舒服,見溪水清澈見底,不大起,要無月替她把風,她想洗個澡。

無月聳聳肩,走出數丈之外,無聊地觀賞着四周風景,最近他急於趕往柳家堡,卻因傷勢耽擱下來,這裏的山景雖美,但天天欣賞,多少也有些乏味了。

“大哥咋一點兒規矩也不懂啊?快轉過身去,不許偷看!”小丫頭在那邊嚷嚷起來。

無月不失笑,多少豐腴的大美人赤嬌軀他都很仔細地鑑賞過了,一個小小女孩的身子有啥好偷看的?衝那邊揮揮手,“小丫頭快洗吧,那麼多廢話幹嘛?我還想早點回去呢。”秋雁看似也不太在意,光身子蹲在齊膝深的溪水裏澆洗身上,抬頭看看天説道:“現在還早嘛,晚飯時間都沒到,大哥這麼着急幹嘛?”無月自然着急,他有傷不能走得太快,從這兒回到青水宮怕要到掌燈時分了,在吃過飯打點一陣該啥時候了?他還急着跟秋荻阿姨上牀愛愛哩!可這事兒自然不方便跟小丫頭説,翻翻白眼懶得理她。

澆水的嘩嘩聲不斷傳來,他不經意間回頭,瞥見一條凹凸有致的白花花身影,該鼓的地方鼓,該胖的地方胖,該小的部位竟似不足一握?老天!這是那個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的刁蠻小女孩麼?

饒是他這等風聖手,也不由得心裏一跳,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半晌後秋雁洗完,穿好衣裙來到他身邊,擦淨一塊大青石,拉他一起坐下。

他跟小丫頭瞎扯一陣,天邊晚霞絢爛,已是落西山的黃昏時分,見小丫頭仍無起身要走之意,奇道:“雁妹,咱倆呆這兒把毫無營養的廢話都説得差不多了,咋還不走?”

“大哥別急,再等一會兒。”無月心想也行,耐住子等了大概一刻鐘,肯定足夠她所謂的一會兒的工夫了,便催道:“時間到,走人!”起身行。

秋雁順手把他拉回身邊坐下,鄭重其事地道:“還早呢,大哥彆着急。”無月摸不着頭腦,“小丫頭,你剛才還説是一會兒,如今又説還早,你到底要等到啥時候?這兒的山景和這條小溪看了將近一天,你還沒看膩味啊?”

“我要在這兒等星星出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