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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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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這藥水除了洗掉你身上的易容藥物,還能改變你的身材麼?咋一下子就高出一大截,身材也圓潤許多,快趕上十五六歲的少女了。”小仙道:“我比較早,最近身材本就這樣,平時我出現之前都是施展了縮骨功的,看起來才像個小破孩兒的模樣。”閒聊幾句之後,張媚心想在這丫頭面前自己怎麼都難佔上風、沒啥搞頭,還是離她遠點吧,便告辭回去了。

接下來……唉!接下來這些子她每天夜裏都是在悔恨中進入夢鄉,最愛做的美夢是自己從未把這個小狐狸當作兒撿回來,清晨睜開雙眼的第一個念頭總是念茲在茲地盤算着該怎樣把這個小瘟神儘快哄走!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480章魂不守舍心中的鬱悶一如近兩年來對情郎的無盡思念,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然而這個小狐狸似乎在這兒過得有滋有味,一點兒想走的打算也無。從那天起,小仙便一直以真面目出現,但深居後院很少出來見人,當然她的丈夫澄陽侯例外。

有些事兒張媚對最要好的閨都説不出口,簡直太丟人!

她出生於武林世家,年輕時洛陽牡丹花會之魁首、豔名遠播,且武功高強,被譽為百媚俠女,二十餘年前她闖蕩江湖時,在燕趙古道上擊敗一夥盜賊、救下一名赴京趕考的英俊書生。

那位書生名叫楊秋林,比她大三歲,出身於常山府書香世家,世代大豪。在護送他進京的途中二人墮入愛河,後經雙方父母同意,補上媒妁之類傳統程序後結為夫婦。

夫婦倆郎才女貌,乃典型的文武配,婚禮上可謂盛況空前,豔羨和讚美之聲不絕於耳,婚後郎情妾意,似水年在幸福中緩緩淌,第二年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

丈夫乃有名才子,同年便殿試及第,躋身於千禧朝最高文人機構翰林院,其弟更是不得了,緊接長兄之後高中當朝狀元,親自監考的千禧帝龍顏大悦,對這位才貌雙全的狀元郎青睞有加,將自己的掌上明珠、神州呼風喚雨的長公主許配於他,招為東牀駙馬。

丈夫由此官運亨通,雖弟弟早亡,但弟婦很念舊情,他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直至割地封侯,他學富五車、著書等身,深知修身養之道,除髮外再未納妾,絕非好之徒。

作為豔名遠播的百媚夫人,她並非得虛名,她生、媚功無敵,成親後纏着丈夫夜宣,十多年來除了經期她幾乎每夜都要纏着丈夫縱慾歡,直到數年前把他枯血竭、無能再舉為止,從此再無正常夫生活。

至今夫倆已分居多年,丈夫獨居東院書房,與她的後院一牆之隔,有道平時上鎖的角門相通。丈夫白天公務在身,她若有事相商,唯有晚飯在院子裏散步時打開角門前去書房找他。

即便沒了那事兒,但為了維繫正常的夫情,丈夫每月還是要過來看她幾次,閒聊些家常,向她表示一些關心。

那天他沒提前派人通知便過來了,打算與她共進晚餐,湊巧小仙也在座,她猝不及防之下,尚未來得及讓小仙迴避,丈夫便已長驅直入、登堂入室。

一眼瞥見端坐雅廳之中的小仙,他頓時目瞪口呆、驚為天人!滿臉驚訝之地問夫人:“這位姑娘是……平時常在夫人處的小仙咋不見?”張媚見他如此模樣,隱隱有些不悦地道:“她就是小仙,從前經過易容的,前天剛洗去易容藥物。”他半信半疑地看着小仙又問道:“你、你真是小仙?”小仙欠欠身道:“是的,侯爺請坐。”席間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只顧着呆呆盯着小仙看,看得她臻首低垂,尚未吃得幾口便即起身,打算告辭回去。

他忙道:“小仙別急着走啊,你才吃那麼點兒咋行?夜裏會餓的,坐下再吃點,順便陪咱倆聊聊。”天啊~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啊,這會兒見了小仙,咋也現出一付豬哥相?張媚滿肚子不高興地道:“咱倆已聊了一下午,也啥好聊的,再説男女有別,她待久了不合適。小仙,你還是先回去吧。”後面這句話是轉向小仙説的。

他衝夫人瞪眼道:“小仙和咱們一起吃飯又不是第一次,有啥好迴避的?小仙坐下,別理這嘮嘮叨叨的老太婆!”小仙看看她,又看看侯爺,一付左右為難的模樣。

張媚氣得抓狂,這死老頭子,見了小狐狸魂兒都沒了不説,竟説自己是老太婆!然而終究還是沒敢發作,她在外面橫行霸道,仗恃的就是有夫家雄厚的勢力撐,再者自己當年私養小廝,還和外面的男人亂搞,丈夫雖未深究,總有些做賊心虛,在他面前説不起話,這家裏説話算數的還是他。

心裏掙扎半晌,她只好咬咬牙説道:“那、那你就再待會兒吧。”小仙依言坐下。

侯爺一直瞪視着夫人的目光才緩緩移開,轉投到小仙臉上,一臉怒容頓時如冰河解凍,也顧不得説話,只管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哪怕是片刻,看得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嬌怯不勝,那模樣分外惹人疼愛!

張媚拿筷子敲敲盤子,醋意大發地道:“老爺,你不是要聊聊麼?咋又不説話,只管盯住人家小姑娘看,沒見人家很難為情麼?”侯爺已顧不得轉頭看她,很不耐煩地道:“夫人,你少囉嗦兩句有人把你當啞巴麼?閉嘴!”張媚氣沖沖地道:“老爺還知道我才是你的夫人啊?世上有您這種不吃碗裏的卻盡看着鍋裏的男人麼?”侯爺不屑地道:“當年你不僅看着鍋裏、偷吃鍋裏的,還常跑到田裏偷吃那些半生不的幼苗,有時竟連吃幾棵,鬧得這內宅裏的丫鬟們盡人皆知!我這樣教訓過你麼?你不好好閉門思過,倒有臉來教訓我!”她頓時啞口無言,每次夫吵架他總是拿這個來説事,戳自己的痛處!嘿嘿~不愧是翰林大學生出身啊,出口皆成文章,見小仙在場,竟把這等事兒比喻得既隱晦又形象,偷吃鍋裏指的是自己將他的兩個美貌書僮收為貼身小廝、晝夜宣,到田裏偷吃幼苗是指自己勾搭外面的少年結伴遊、在林子或草叢中幕天席地地野合,連吃幾棵是指自己和這些少年羣,還真是罵人不吐髒字兒啊!

鬱悶半晌,她才理不直氣不壯地哼道:“還不是因為碗裏沒吃的!否則老爺有那麼大的肚量,饒得過我麼?”侯爺吼道:“那是因為碗裏的早被你刨光了,我簡直想不出世上有哪個男人能滿足得了你!”氣急敗壞之下他有些口不擇言。

她心裏咯噔一下,真的沒有麼?腦海中不浮現出那條不算強壯卻在榻上縱橫無敵的身影,和他次數不多但每次都能令自己死,閲人無數終難覓的那種極致高總如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一高過一,她一,直到頭暈眼花、起不了身!那種靈慾纏的銷魂滋味,到現在她依然記憶猶新!唉~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未能嫁給那樣的男人罷了!

一時間心思全被無月走,她總算明白,女人的空虛和寂寞不是靠擁有的男人數量多就可以填補的,若能遇上真命天子,一人足矣,而她的真命天子便是無月,兩年來自己對他的痴程度似乎也不亞於丈夫此刻對小仙,只是他不在眼前而已,何時會來看望自己,也只有天知道。

餐桌上三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再也沒人説話,陷入沉默之中,半晌之後她發現,丈夫嫌小仙吃得少,他自己吃得更少,或者該説他壓兒就沒怎麼吃,自己提醒他一下或給他夾一次菜,他才好歹吃一口。

老夫老的,即便傷心人各有懷抱,夫之情總是有的,丈夫總是如此痴地盯視着這個小狐狸令她很是受不了,覺得很丟臉,可明裏不好再跟他作對,便假意不小心將筷子碰落地上,彎去撿時順勢開桌布,打算伸手狠狠地擰他的大腿一下,然而她發現了一個奇蹟,目瞪口呆之下也忘了伸手。

老天~已多年不舉的他,褲襠竟搭起高高的帳篷!

她不驚喜加,驚的是小狐狸魔力之巨大,喜的是丈夫竟能重振雄風!絕那事兒已有兩年,久曠之身委實難熬,丈夫那東西復生後雖也未必管用,但總是聊勝於無。

眼下她的主要任務是牢牢看住它,保證歸自己一人專用。小仙的心意她有些捉摸不透,不過只需她點頭,丈夫肯定早就把她抱上繡榻雲雨巫山去了!先前聽她的口風,為了霸佔香閣正有求於丈夫,不會因此而……如論怎樣,有權有錢又有勢的丈夫對她這樣的少女而言,實在有着太大的誘惑力,那是可以助她青雲直上的登天梯呀!

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這頓晚餐三人都吃得很少,也不怎麼説話,沒啥氣氛,但吃得時間卻很長。她已好幾次忍不住,以眼神示意大丫鬟詩兒過來收碗,但均為老爺所阻。

只要小仙還在,她就必須盯死丈夫,一直未曾離席,可一個時辰過去,都掌燈時分了仍未散席,不有些內急,憋了又憋之下終憋不住,只好離席去解決這來的不是時候的麻煩。

她抓緊時間想盡快解決戰鬥,然而這等事兒往往是你急它不急,吃飯時丈夫那付賤樣實在令她心火太旺,好像又引發了痔瘡,沒有足夠的時間看來是沒法起身了,她實在着急的話,除非把探出半拉腦袋之物重新憋回去再擦乾淨,那也太難受了吧?迫不得已之下她把內功都用上了……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481章心急火燎經過一刻多鐘的掙扎之後她終於匆匆返回飯廳,遙見丈夫正和小仙嘀咕着什麼,她進門之後他又住口不説了,她不疑惑,對丈夫冷笑道:“剛才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倆該説的話都説完了吧?這頓飯還要吃下去麼?”侯爺擦擦嘴似乎很滿意地道:“吃好了,散席吧。”小仙告辭而去,這次侯爺未再阻止。他隨即也轉身想離開,張媚拉住他笑道:“老爺別回去了,今晚就住我這兒吧。”侯爺不解地道:“幹嘛?我一直都住書房的。”張媚不滿地道:“那是因為您有了病,眼下已經好了,難道不該陪陪子麼?您要知道,我已經有兩年……”看着她那雙如飢似渴的目光,侯爺似乎打了個寒噤,忙道:“即便好了,也不住你那個無底的摧殘,當初見你是位端莊嫺淑、英風颯的女俠,及至娶回家,才發覺你竟是個婦,真是看走了眼!”張媚皺眉道:“我也不知咋回事,成天就想這事兒,偏偏又很難滿足……當姑娘時可不是這樣的。”邊説邊把丈夫往自己內室裏拉,看似心火太旺,的確很需要。

侯爺有些怕怕地道:“夫人既如此飢渴,當初和小歡和小鷹不是玩得好好的麼?我也沒閒心管你這些爛賬,後來咋又斷了?”張媚啐道:“真是變態男人!難道喜歡那兩個孩子你老婆的麼?”侯爺道:“作為貼身小廝,侍候主母本就是他倆的職責。”

“也包括在炕上着兩你老婆的大、在為你生下過兩個女兒的陰道里麼?”她把丈夫拉上繡榻,寬衣解帶之後,發現那話兒又下去了,便故意用這類言語來刺他,希望它儘快重新站起來。

侯爺臉上現出一絲紅,眯縫着雙眼道:“把燭火滅了吧,晃眼睛。”張媚熄滅燭火,卧室中陷入一片黑暗,摸索着上榻躺在丈夫身邊,一手攬住他的,一手撈住那話兒套着,心急火燎地道:“您也摸摸我啊,沒準兒就起來了。”言罷把他的手拉向間,在牝户上磨蹭幾下。

侯爺忙不迭地縮手,心慌慌地道:“天啊~比當年還濕得多,門兒也開得這麼大,我更吃不消了!”張媚湊在他耳邊低低地道:“我聽小歡説,你夜裏曾多次把他招到您的牀前,熄滅燭火,讓那孩子把頭天夜裏您老婆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講給您聽,説到我被幹得嗷嗷亂叫的彩片段之時,覺您似乎在手,可有此事?”手中的兒跳了一下,可並未起立。

侯爺不置可否,既未承認也未否認,只是説道:“我覺夫人很偏愛小男孩,我的書僮中小歡和小鷹是年紀最小的,你偏偏找上他倆。我覺,那兩個孩子也喜歡你這種如狼似虎的中年婦,每次聽他倆説起,語氣都非常亢奮,一定被你的老夾得很!”他這樣説,等於間接承認了。

張媚騷騷地道:“要説起來,那兩個孩子在裏面時又多又猛,小雞雞一跳一跳地好有力,覺也舒服的!一夜下來,陰道里時常被他倆灌滿,真擔心會懷孕,聽閨説,不少私養小廝的貴婦懷孕後都只能設法找江湖郎中把胎兒打掉,很痛苦的……可又有些渴望,若萬一懷上,反正我是絕不會打胎的。”侯爺道:“那你懷上過沒有?”張媚道:“懷上過一次,可不幸的是,兩個月大時就掉了……”頓了頓,她又壓低嗓音説道:“變態老爺,既然小歡給您講我的經過都能讓您亢奮,若是此刻小歡就在榻上把我的騷得噗嗤噗嗤直響,您這東西會不會起呀?”這次那話兒跳了好幾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