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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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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娘娘今夜情慾特別亢奮,真是好騷啊!牝户紅腫不堪,裏面好濕滑卻又好漲,緊緊地夾住兒猛力嘓,他也覺與娘娘在一起時從未如此舒服過!

他拼出老命猛烈地起來,一次比一次頂得更重。天后除了覺舒之極,花心卻也被如此重擊頂得花蕊隱隱生疼,當即以雙腿牢牢盤住無月的後、雙臂將他緊緊摟在懷裏不讓他繼續如此蠻不講理的胡衝亂頂。她的肢由縱送合改為上下動,小雞頭在騷幽深處來回撬動、一下下研磨花心的滋味似乎更加銷魂。

無月自能體會她的心意,也就不再揮鞭打樁,將長深深杵在瓤內、使勁兒抖動股,沖天鑽自也不會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令女人銷魂的薊刺一粒粒冒出,小雞頭張牙舞爪地緊緊抵在宮口上研磨挑刺、胡鑽亂拱,只是隨時調整撬動勾刺的快慢節奏,直至找到能令天后叫得最猛的那種。他覺宮口越來越熱、輕微動着張合起來,溢出越來越多的熱汁,捂得馬眼舒之極……

天后忍不住忘情地叫起來:“嗷嗚~乖寶寶,叫媽媽……可愛的小雞兒得媽媽的騷好癢哦……小雞兒阿姨的騷!阿姨要夾你,用夾你的小雞兒,夾得它,夾得寶寶得暈頭轉向!嗚嗚……好刺……噢!”隨着她最後一聲長長嬌,宮口輕微痙攣着張合一陣,吐出一縷縷滑膩熱汁、噴塗在正撬動不已的小雞頭和馬眼上。

無月地撲捉到了宮口這一微妙變化,忙全神貫注、把攻擊點全放在那條小小的銷魂縫隙之上,尋縫抵隙、鍥而不捨地鑽探勾着,刺得宮口漸漸動着張開,不住亂跳亂動的尖硬小雞頭待機而動、隨時準備鑽入更深更濕更熱的宮口之中……

小雞頭研磨花蕊所發出的聲音不再是悶響,而是吧唧吧唧的清脆水聲,由小到大、越來越響,就像美妙銷魂的天籟之音、隨着他的研磨撬動節奏而變換着旋律,與天后忘情的叫牀聲和他的相輝映、此起彼伏。

小雞頭不知重複過多少次不同節奏的勾挑刺和研磨動作之後,這樣的機會來了,天后陰關搖搖墜之際,剛墮胎不久的宮口痙攣着越張越開,靈動如蛇的小雞頭也不待主人發令,尋縫抵隙地鑽了進去,被尤為濕熱滑膩的緊窄妙處包裹得緊緊,小雞頭亢奮之極地在裏面愈發肆無忌憚地跳動起來!

“哇~天啊!寶寶頂、頂進去啦!嗷嗷~小腦袋鑽進花心啦,噢!媽、媽媽受不了……裏面好、好癢啊!寶寶使、使勁兒頂!啊啊!老天~媽媽要、要丟……”大聲尖叫中天后攀上高、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無月隨之再度一瀉如注,得也是淋漓盡致、合處隱隱傳來吱吱之聲!

由波濤起伏的高餘韻中幽幽醒過神來,天后意猶未盡地抱住他密密地親吻不止,毫無保留地渲着堆積中的柔情意,喃喃地道:“寶寶今兒是咋啦?剛才這一會兒就已了兩次,阿姨夾得寶寶很舒服是不?”無月摸摸她那紅的粉腮,親親離的星眸,替她理理散亂的柔細秀髮,低聲説道:“是啊……娘娘呢,覺得舒服麼?”天后心滿意足地道:“咱倆這麼長時間沒這樣玩過,阿姨當然舒服啦!不過寶寶兩次都得好猛,尤其後面一次時小雞頭鑽進去好深啊,阿姨若是不幸又懷上,還得忍受墮胎之苦,唉~不過女人為了快樂,付出這樣的代價也值。”已數次聽天后提及墮胎之事,無月忍不住問道:“娘娘,墮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天后解釋道:“就是女人不慎懷孕後若由於各種原因不方便生下來,找穩婆把胎兒掉。至於墮胎的方式因人而異,我是按太陰開出的打胎方先吃藥,以歸尾、紅花、丹皮、附子、大黃、桃仁、官桂和莪術各五錢,白醋糊為丸,每服三錢,黃昏一付,半夜一付,五更一付。”無月問道:“這就成了麼?疼不疼啊?”天后搖搖頭:“這倒不疼,可打胎方對別的女人或許管用,但寶寶給阿姨下的種生得太牢,加上我身為第三造物神體質特異、天生利於生養,連吃多竟未打掉。”無月皺眉道:“那又咋辦呢?”天后黛眉微蹙地答道:“太陰又為我採用針灸墮胎之法,針刺手太陽、太陰、足太陰、手陽明、關元和外崑崙諸,據她説,胎兒該應針而落。可惜每針灸,阿姨也時常蹲馬桶用力收縮胎宮,竟仍未將胎兒排出。”

“後來呢?”天后説道:“太陰大奇怪,洗淨手深入產道替我仔細檢視一番,説胎兒已奄奄一息,但附胎宮太牢,故而無法自行排出,便又用毀胎術,讓我飲麝香水,反覆替我按小腹,用力不算大,倒也不太疼,兩個時辰後她告訴我,胎兒已死,聽了這話阿姨心裏好生難過。可不墮胎又能咋樣呢?咱倆的孩子可是見不得光的。”無月聽得直皺眉:“這下出來了吧?”天后皺眉搖頭:“還沒呢!太陰也嘖嘖稱奇,説我體質太過特殊,她也僅剩最後一招啦。她用一支長的角先生反覆撥蛤口出水,入陰內如媾般來回頭象你的小雞頭一般重重衝擊花心,竟得我差點高,她出角先生,用一隻火燒過的古怪器具將陰內撐開,用一尖細圓頭較軟的筷子刺花心張開些,隨即鑽入裏面一點不住攪動,那一陣阿姨裏面好癢,就像被寶寶尖硬的小雞頭鑽入猛搗一般,終被她出高,花心大開!”無月奇道:“這是墮胎麼?咋跟婦人自一般?”天后臉紅紅地道:“才不是呢!把阿姨花心開之後,太陰用一支較軟的管子將花心口撐開些,嘶嘶!就象你的小雞頭剛鑽進去時那種撕裂般疼痛!不過被寶寶鑽過多次後總算比別的婦人好些。然後她換了一把圓頭稍軟的細長小勺伸入胎宮,把胎兒身軀零割碎,把胎兒殘軀慢慢地一點點掏出來,這就有點痛了,但終於搞定!”無月聽罷驚呼道:“天啊~聽起來好殘忍,等於凌遲活剮地死我的兒!娘娘殺我的兒也不跟我商量,不乖哦?”天后賞他一個爆慄,嬌嗔無限地道:“若不是你的小雞頭每次非要捅進花心裏面去胡掃亂,阿姨咋會不慎懷孕?都是被壞寶寶害的,受苦的也是我,你還好意思説哩!”無月憐惜地吻吻她,柔聲安道:“往後孩兒定會小心些,儘量少出差錯好了。”

“這還差不多。”天后滿意一笑,與他相擁着沉沉睡去……

清晨二人起牀,在華琳諸女的侍候下梳洗妝扮已畢,天后着黃金褡辱,文采鮮明,光儀淑穆,帶靈飛大綬,佩分景之劍,頭上太華,戴太真晨纓之冠,履玄鳳文之,觀之四十許,修短得中,天姿,靈顏絕世中隱含凜然威儀。

無月則身披天后欽賜之神甲,化身為一員威風凜凜的小將,這副神甲據説妙用無窮,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讓青霓姊姊翻出來給他穿上,平時太貪玩、他就從未穿上神甲習練過與之相配套的諸般神通法訣,也不知它到底有啥出奇之處?

妝扮已畢,天后攜隨侍身側的金童玉女於紫清闕升殿,自有一番凜然威儀。

天兵天將早已披掛整齊列隊於大殿前廣場上之,天后召來一身戎裝的天庭大元帥九天玄女娘娘,跟説了一下自己同意讓無月和那幫小將隨軍出征之事。

九天玄女惡狠狠地瞪了無月一眼,怨他不尊重母親的意願,無月很怕娘、只好轉過頭裝作沒看見。九天玄女又暗自衝寶寶威脅地揮舞一下鐵拳,雖心不甘情不願,可娘娘既已發話,她卻也無可奈何,當下親提西天大軍浩浩蕩蕩地向靈仙山進發,與天帝和托塔天王所率領的東天仙軍相約在途中匯合,共同出征。

靈仙山南麓美麗而遼闊的仙湖畔,是青霓五姊妹的家鄉,也是天帝與魔界始祖陽當初為爭奪飛禽走獸屢屢發生烈衝突之處。靈虛娘娘雖不護犢,但陽畢竟是她的兒子,遂出面調停,約定以靈山南麓為界,荒涼的北方劃歸陽,南方歸天后及其子女們。靈虛娘娘這樣做的目的是將雙方隔開,以避免衝突再次發生。

然而陽出走北方創立魔界後,由於天后極其護犢且爭強好勝,仙魔兩界依然衝突不斷,這兒就成了歷次仙魔大戰的主戰場。這跟天后強勢的格有關,即便打仗也不願在自己的地盤上進行,所以總把約戰之地定在這兒。

這次也一樣,天庭大軍在此地與魔軍面相遇,第九次仙魔大戰拉開帷幕。彼此兵幾場戰役下來,仙軍佔據一定優勢,其中天帝與魔尊之戰最引眼球,這兩位當今最強悍最有權勢的男人在幼年時代便爭鬥不休,彼此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此刻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這場惡鬥之慘烈程度堪稱無月今生僅見!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438章第一戰神所謂王對王、帥對帥,其次便是對陣雙方的兵馬大元帥、九天玄女與小魔神聶魄之間的決鬥,因為有殺夫之恨,也如同生死仇敵一般!

最終天帝施展出辛岐氏遺留下來的神界至寶劈天神斧、以無上仙術擊傷魔尊獲勝。那邊兵馬大元帥之間的惡鬥,也以九天玄女施展縛魔神通擊敗小魔神而告終。

眼見天帝與元帥均大獲全勝,天兵天將們士氣大振、趁勢向魔軍陣營掩殺過去,雙方在美麗的仙湖畔展開了一場血腥慘烈的大混戰!

無月也帶着一幫小將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揮舞着軒轅神劍殺得痛快,心中的動勁兒就別提了!

可他畢竟是首次參加仙魔大戰,沸騰的熱血稍稍冷靜下來之後,他抬眼四望,眼前血成河、滿地的殘肢斷臂、屍橫遍野、被鮮血染紅的仙湖、受傷倒地哀嚎不止的天兵魔兵們,構成一幅多麼血腥殘忍的場面!

他不想起青霓姊姊給他講過的那個她幼年時期的故事,腳下這片土地就是青霓姊姊的故鄉,湖畔的景一如她所描述的那樣聖潔美麗,絲毫不亞於西天仙境,眼下卻淪為血腥戰場、被遍地鮮血和屍骸所玷污……若是青霓姊姊在此目睹了這一切,看到跟當年她在這兒被仙軍抓走時的悽慘場景毫無二致,她該會怎麼想呢?

有鑑於此,他心中隱隱覺,仙魔大戰似乎並非他以前所想象的那樣只有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和無盡榮耀,原來還有如此醜陋的一面……都是元尊的後代,仙魔之間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為何非要彼此殺伐不休?他不對自幼以來被天后和娘所不斷灌輸的自古仙魔不兩立這一固有信念首次產生了一絲疑惑,不過這念頭在他心中只是一閃而過,可至少他已不再那麼動、殺得也不再那麼狠辣無情,這跟青霓姊姊有關,這些魔兵魔將裏面或許也有她的兒時夥伴吧?

然而正如每次仙魔大戰一樣,魔軍陣中在危急時刻往往會湧現出一位三界無敵之戰神,力挽狂瀾於即倒,這也是仙軍整體實力上一直佔有一定上風,卻沒法徹底摧垮魔界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就在魔軍陣腳大亂、眼看着即將全盤崩潰之時,奇蹟再次出現!仙軍右翼忽然傳來一陣喧譁,繼而慘叫聲此起彼伏,有些亂了陣腳!

無月忙轉頭看去,乃是一位身材魁偉的魔將率援軍匆匆趕到,也不打話,雙手合握一柄造型怪異奇特、看似沉重無比的寬刃劍,截住正乘勝追擊的天兵天將便是一陣猛砍猛殺!

那位魔將從頭到腳披掛着造型獨特怪異的古銅戰甲,寬厚有力的雙肩高聳着兩支帶刺的尖尖犀角,高高的護頸把脖子遮得嚴嚴實實,護手甲不知由何種材料製成,關節靈活看似又很堅韌,渾身看不到一點肌膚暴在外,頭盔兩側各聳立一支三尖狀火焰,面罩恐怖醜陋的鬼面護甲,唯有兩個黑的眼孔出森寒如冰的目光,看上去就像來自地獄的暗黑幽靈!

當然他若不帶偏見、實事求是地説,這位魔將更像一位神威凜凜之無敵戰神!

魔將那柄沉重的寬刃劍每一斬下伴以呼呼狂飆之聲,必有一兩個天兵或天將被一截兩段,悍勇絕倫,出手勢大力沉且其快如風,那柄寬刃劍被魔將掄得如風車般、只見寒光閃爍而不見利劍,其兇焰竟無人能制,麾下的魔軍也悍勇絕倫,跟在勇冠三軍的魔將身後,在仙軍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九天玄女經過與小魔神的一場惡鬥,雖最終取勝卻也耗費大量靈力,正盤坐於中軍陣前略作調息,此刻見勢不妙、忙帥旗一揮,仙界名將北極星君夫婦、托塔天王和二郎神合力上前截擊魔將,竟也抵敵不住,紛紛敗下陣來,且個個帶傷!仙軍陣型被這魔將及其麾下的援軍攪得一團混亂,魔界大軍掉轉頭來發起兇猛反撲,眼看着就要反敗為勝!

天帝只好親自出馬敵,手中劈天神斧光華大盛飛向空中、旋轉着倏地暴漲到數丈寬闊斧面,向那位魔將頭上急斬而下!

魔將手中利劍也自飛出、化為一柄與巨斧差不多大小的寬面巨劍,與巨斧在空中惡鬥起來,斧劍不斷相擊、發出咣咣巨響,震人耳鼓、驚心動魄,一時間相持不下!

漸漸地,巨劍青光大盛、開始佔據上風,魔軍士氣大振、乘勢掩殺過來。天帝已竭盡全力仍抵擋不住,遂看向天后以目示意,向她求援。

靈虛娘娘在歷次仙魔之爭中一直保持中立,至少從未親自出手偏袒魔界,作為她唯一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