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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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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地推門進來,頓時被眼前靡之極的景象嚇呆!

正處於水深火熱的高之巔、腦際昏沉一片的美婦仍慣動着小腹,痙攣不止的陰道和花心口死死夾住和小雞頭,所有注意力全凝聚於張合吐不止的宮口內、盡情渲着火熱的情慾,對梨瑰的貿然闖入、一時間竟毫無反應!

梨瑰呆呆地看着,正值懷的少女難免浮想聯翩,偶爾想及將來嫁作人婦時須得經歷這一關,雖心中有些期待,但以羞怯和恐懼居多,此刻見到夫人扭曲之極的嬌靨上這種似極痛苦又似極快樂的表情,她隱隱覺這種事兒跟她想象的或許不一樣!

無月雖被婦的火熱濕滑騷幽夾緊啃咬得舒萬分,但總算清醒些,見狀也有些不知所措,關鍵是被壓在下面,他想停下這種靡的媾動作也停不了!覺尷尬之極,支支吾吾地道:“梨瑰姊姊,你……百、百草阿姨……您……”百草仙子的腦際已由極樂時的一片空白轉為高餘韻中暈陶陶、熱烘烘的覺,瞪得大大、散亂失神的美麗杏眼漸漸恢復聚焦,瞥眼間終於察覺到梨瑰的存在,頓時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隨手抓起一件衣裳遮住合在一起的下體,嘶聲道:“你跑來幹嘛?快滾出去!”梨瑰狼狽逃竄,直到衝出門外十來步才想起沒關門,又匆匆竄回把門關好。

百草仙子羞不可抑,嬌嗔不已地責備道:“都怪你!門都沒關好就抱住阿姨歡,這下可好,全被這死丫頭看去了!”無月定了定神,安道:“沒事兒,反正梨瑰姊姊也不會出去亂説。”百草仙子想起身下牀去關門。無月摟緊她的肥不讓她動,捧住她的部用力一推一拉,隨即再來一下,只是改為左右用力,被灼熱陰得漲硬到極點的小雞頭在仍有些痙攣的灼熱宮口之中重重地撬動研磨幾下。

美婦不堪如此強烈刺、剛剛舒緩下來的眉尖再度高聳,忍不住再度呻叫起來:“嗚嗚……阿姨那裏面又、又被你磨癢了……阿姨要……還想要龍兒阿姨的老……噢~”無月推動美婦豐腴部旋搖十來下之後,她為了獲取更大的快由被動變主動,肥自覺地大幅度聳搖動起來,吧唧吧唧的磨水聲再度響起,和二人的呻聲響成一片!

她蹲在直仰躺着的無月下體上縱送一陣之後,牝户中的極度漲滿引發懷中的空虛,她扶起無月上身抱進懷裏,一邊縱送媾一邊喂他吃,漲硬到極點的大得要命,被他嘓輕咬得麻癢腫漲不堪,直似已癢到她的心尖兒上!

這種上下攻的快愈發銷魂蝕骨,然後跟往常一樣,她很快又攀上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高

她渾身香汗淋漓,有氣無力地趴在無月身上,高聳酥急劇起伏、大口大口地直氣,每次高餘韻中與龍兒相擁熱吻的深情覺也是如此銷魂蝕骨!

倏地,百草仙子但覺瓤內兒漲硬到極點,不緊張起來,驚叫:“阿姨忘了給你戴上魚鰾,龍兒不能再往裏面!”竭力想起身合處,卻仍被無月死死摟住無法身。

再被他攬住肥如此重重地磨得幾下之後,美婦又不行了,對不慎懷孕的深深恐懼也被拋諸腦後,再度抱住他抵死纏綿、縱送媾起來,屋裏無邊、繡榻被翻紅

陣陣強烈快轟頭之際,美婦心中總是隱隱有些害怕。其實她的擔憂純屬多餘,神志模糊之際竟忘了龍兒每月這病一旦發作,除了太陰那等純陰女體、一般婦人很難出他的龍麝陽

然而無論她是否擔憂,一旦跟龍兒愛愛,那等靈慾纏的致命快和接踵而至的劇烈高總會令她徹底失控、罷不能,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縱慾歡,直到陰道被頂得紅腫不堪、血紅寶蛤口再也合不攏嘴,被那越來越猙獰恐怖、張牙舞爪的驢鞭一捅進來就痛得要命!

她終忍不住哀聲求饒:“龍兒夠了……嗷嗷!求求你停下!你得阿姨下面好痛啊!再阿姨的就要出血啦……噢~天啊!癢、癢死我啦……啊!噢……”然而跟每次無月犯病時一樣,絲毫不管她哀叫連連、更顧不上憐香惜玉,一味如狂獅般摟住她、巨如同打樁一般在婦大之中猛搗個不停,得美婦陰道出血仍不肯停止!

百草仙子下體被捅得疼痛不堪,極度充血紅腫的陰户卻偏偏越來越,極致的高快過一且一高過一,往往前一輪高未完、下一次高又接踵而至,她已記不清有過多少次高,陰、止都止不住,得她頭暈眼花、幾近虛,直到徹底暈厥過去!

無月眼中妖異紅光大盛、越來越亮,媾動作也越來越兇猛,摟住昏的美婦依然媾不止……然而他的體力終究有限,下體起長鞭雖越來越硬,眼中的妖異紅光卻漸漸斂去,他的理隨之迴歸,瞧瞧身上癱軟如泥的百草阿姨,憐香惜玉之念湧上心頭,這才出漲硬得隱隱生疼、一直未曾的如鐵長,放過了她。

直到黃昏時分百草仙子才悠悠醒來,睜開失神雙眼,但覺渾身一絲力氣也無,連想起身清理一下也是有所不能,身邊龍兒睡如純真可愛的小天使,先前的狂暴勁兒已消失無蹤,復又勾起她中濃濃母愛,將他擁入懷中愛撫不已。

無月被她的輕憐醒,睜開眼來怔怔地看着她,眼中滿是愛意。百草仙子和他一陣熱吻,喃喃地道:“龍兒得阿姨下面好痛,可又真是好舒服啊!哦~我的好孩子,阿姨愛你!愛死我的龍兒……”二人少不了談情説愛、輕憐愛一番,又閒聊一陣,已是入夜時分。

梨瑰再次推門匆匆進來,有些慌張地説,水夫人駕到。

無月一臉驚懼之地緊盯着百草仙子,急道:“百草阿姨,我不回水月軒,求求您!”百草仙子拍拍他的肩,柔聲安道:“龍兒別怕,有我呢。你呀,也就知道欺負阿姨,眼下遇上三妹這個兇悍女人總算知道怕了吧?”她一言未畢,門外已傳來嬌媚滴的朗朗笑聲:“二姊説誰是兇女人啊?在背後説妹子的壞話可不好哦!”隨即一陣香風撲面,水夫人已風俏步地飄進屋裏。

她臉上的悔恨與茫然已一掃而空,心中巨大的陰影也被很快徹底填平,她那花般燦爛的笑容是如此真誠、發自內心,這便是她作為第二烈女孀居多年後養成的格,前一刻風和麗、轉瞬間便是狂風暴雨,喜怒無常,怒則失控、狂暴如虎,施暴後心中的悔恨同樣很快煙消雲散、不留一絲痕跡。

這次也一樣,她來這兒不是為了探望無月,更不是為道歉,而是來領他回水月軒,這是她作為師父的權利。

可作為受害者的無月傷疤沒好、自然忘不了疼!他如遇蛇蠍般往百草仙子懷裏直縮,渾身顫抖不止,希望尋求庇護。若是水姨進來時板着臉還好些,他最怕的就是水姨這種如花笑靨,因為緊隨其後的往往是比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更毒的婦人心!

見他如此,水夫人不樂意了,大踏步上前拉他手臂,打算拖他下牀,大剌剌地道:“龍兒躲啥?阿姨難道是鬼、有那麼可怕麼?”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420章人小鬼大百草仙子緊緊抱住無月一閃,一把打開她的手責備道:“龍兒還小,三妹別嚇着孩子!你還説呢,有你這樣責打徒兒的麼?真虧你下得這麼重的手!”水夫人誠心誠意地道:“是是!妹子錯了,上午心裏已悔過,這會兒該領他回去了,耽誤了一天功課,明兒還得一大早起牀、抓緊時間教他修煉呢!”百草仙子問道:“既知悔過,三妹能保證往後不再犯、不再如此待龍兒麼?”水夫人怔了怔,猶豫半晌,終還是搖搖頭:“二姊知道我一旦暴怒便會失控,這是西天孀居婦人普遍存在、令二姊也束手無策的頑疾,只是妹子特別嚴重而已,並非我的錯。我一向言出必踐,這事兒妹子既然不敢保證,所以就無法答應。”百草仙子循循善誘地道:“你這種心理疾病的確無藥可治,但三妹難道就不能儘量控制一下自己麼?畢竟咱們是大仙、又不是野獸!瞧瞧你平時在水月軒乾的那些事兒,侍女、貓狗和老鼠都受不了你的待,嚇得跑光了,如今僅剩香兒一個,你若再不知悔改,恐怕她很快也要跑路了!”水夫人翻翻白眼,隨口敷衍道:“好好好!妹子儘量剋制便是,天已黑,妹子要帶他走了。”無月嚇得直躲。百草仙子摟緊他不斷親他的臉、柔聲安道:“龍兒別怕,阿姨會幫你的!”轉頭對水夫人説道:“妹子若不給我一個保證,二姊就不能讓你把龍兒帶走。”水夫人理直氣壯地道:“這恐怕就由不得二姊了,您該知道,天規第三十八條第三款明文規定、嚴擅自扣留別人的徒兒,連天后也不能如此,二姊竟敢觸犯天條麼?”百草仙子一怔,頓時啞口無言。

“二姊莫怪!”水夫人趁機從她懷中一把奪過無月,抱着他揚長而去。

“您這個壞女人!快放開我!”無月哇哇驚叫着拼命掙扎,身子和腿被她的鐵臂箍得緊緊、無法動彈,唯有伸手挖她的臉扯她的頭髮,諸般無賴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水夫人一一輕易避開,可是被他鬧騰久了也心煩,不嬌滴滴地柔聲説道:“龍兒最好乖點,阿姨的病好像又要犯了。”無月覺抱緊自己的一雙鐵臂顫慄幾下,她似在強自忍耐某種可怕的衝動!他趕緊閉嘴停止掙扎,變回一隻乖乖貓。

水夫人很滿意,惡狠狠地道:“龍兒這樣才乖嘛,阿姨好喜歡,來,香一個!”低頭象雞啄米一般在他臉上親了又親,啵啵連聲,香了十幾下都不止,柔柔地道:“龍兒也愛阿姨幾個,阿姨可是最愛我的龍兒啦,整整一天你不在我身邊,真是不習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無月親了親她的粉腮,想了想説道:“清晨之事孩兒有錯在先,唉~也難怪水姨發火。”水夫人實事求是地道:“其實那只是阿姨渲惡劣情緒的藉口,頭本是阿姨進龍兒嘴裏的,你啥錯也沒犯。不過跟在阿姨身邊的人是否挨板子跟乖不乖、是否犯錯無關……”無月趕緊提問:“那跟什麼有關呢?”水夫人答道:“只跟阿姨的情緒有關。”聽得自己並無過失,無月心裏反而一陣緊,更缺乏安全,老天~水姨身邊之人沒犯錯也會捱揍,天理何在!

回到水月軒,水夫人侍候他洗漱已畢,又服侍他上牀睡覺,舉止間體貼入微,像極天下最慈愛的母親、又象最温柔多情的情人;待她寬衣解帶時,又象最美麗動人、最有魅力的風韻美婦,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勾魂蕩魄,委實人情慾!

然而這一切對無月毫無意義,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每月必犯的那個怪病眼下不過才一天居然就好了!而且好得很徹底,小雞雞畏縮得比平時疲軟時還要小些,任憑水姨的半玉體多麼豐腴成誘人,任她舉手投足間如令人血脈賁張的天魔之舞,他的小雞雞依然一點兒反應也無。

現在他反而有了另一層深深的憂慮,若正如水姨所説,將來她命中註定會成為自已的女人,自已到時候會不會變成陽痿?

他和水姨仍擠在一個被窩裏睡覺,温軟滑膩的雪白肌膚緊貼在身上並未令他心生綺念,反倒忍不住膽戰心驚,無論怎麼躺着都覺得彆扭,不過這一夜倒是風平靜,他睡得還算安穩。

他已是驚弓之鳥、非常警醒,清晨很早便急忙忙睜開雙眼,唯恐再度遭遇無妄之災!

然而水夫人比他醒得更早,正呆呆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眼中依然掛着一些紅絲,不知昨夜睡好沒有?她那長長卷曲睫下的明眸中、一泓秋水飽含深情地傾瀉在他臉上,夢囈般低低呢喃着:“龍兒的睡態真是好人,阿姨愛你……好愛好愛……”送上温軟紅與他深深接吻,痴情而纏綿,嬌聲漸起。

水姨多情時温柔如水,衝冠一怒時狂暴如虎,如此極端的格怎會出現在同一人身上?無月簡直惑已極!

“龍兒,噢……阿姨實在受不了,龍兒進來吧,阿姨的癢……阿姨好愛你,現在就想做你的女人……阿姨想和龍兒配,就現在……”水夫人呼越來越急促、終於抗不住了,決定放棄第二烈女的榮譽,纖纖素手撈向無月的褲襠,她的陰道已足夠濕滑,打算引導想象中起的小雞雞入巷。

然而小雞雞並未起,顯得萎萎縮縮,任她如何挑逗也不願起立,氣得她順手給了垂頭喪氣的小雞頭一巴掌,怒氣沖天地道:“這小雞雞前天晚上撒時還那麼硬,現在是咋回事?你成心想跟我作對麼?還不快給我起來!”無月痛得忙捂住下體,愁眉苦臉地道:“阿姨難道不知道做這種事需要調情的?您總是這麼兇巴巴的,孩兒怎能説翹起來就能起來?”

“銀樣蠟槍頭,沒用的小笨蛋!”水夫人大失所望,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拉着他起牀,象母親般侍候他穿衣。

和無月梳洗妝扮已畢,水夫人先給他傳授了一套基本的水下內息吐納之術,並陪着他一起盤坐於繡榻之上練功。無月心中默唸幾遍口訣,不好奇地問道:“水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