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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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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嫉妒之令她大為吃驚,難道這對母子倆之間有何貓膩不成?

和無月在一起,她的愛和慾望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成為她心目中的理想丈夫,為此她又想方設法、竭力讓無月答應娶她為,在此過程中她遇到一個強大的且永遠無法戰勝的對手,那就是韻兒。然而無論如何,她已被無月搞大了肚子,懷上他的第一個孩子,這是她最雄厚的資本,無月總算有良心,雖然帶着不少的遺憾,她還是成功了!

繼而她驚恐地發現,無月似乎並不愛自己,當然是情愛方面,她原本以為他的甜言語就是愛,結果不是,通過北風事件,她清楚覺到他至少更愛那丫頭,那丫頭比自己和韻兒沉靜得多,她的愛就像冰川下的火山,同樣熾烈同樣痴狂,表面一片沉寂冰冷,照樣能温暖他的心,卻又不至於把他嚇跑。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條幹渴缺水的魚兒,變得像乞丐一樣祈求他愛自己一點,再多愛自己一點,他的愛之於她就像水之於魚兒,沒有水她會迅速枯萎,他就像那些得道大巫師一般走自己的魂魄,她依附於他而存在,這種心情直到此刻依然如此。

她很不喜歡這種覺,可她掙扎不更無力改變,巖兒的迴歸給了她一個機會,她希望把對無月的愛儘量多轉移一些到愛子身上,起初一切順利,聽着下面的人對巖兒一片讚譽之辭,對無月的貶低似乎也有道理,覺得他也沒多麼了不起。當然她不願也不指望把對無月的愛全拿走,那不現實,只是希望不再那麼依附於他而生存,那樣實在太累太累,她已心力瘁,她覺得自己差不多成功了。

可在紫山的意外相逢,她發覺自己竟是如此天真可笑,自己依然還是他腳下匍匐乞討愛情的可憐女人、依然還是他的奴隸、她親手把自己關進去的心之囚籠依然緊鎖,即便在她自以為自己的病已不再那樣嚴重之時,這一切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在紫山看見那雙眼睛那一刻,發現自己的魂魄還被那股強大的魔力牢牢附在那裏面最幽深之處,她的心醉了,渾然忘我,只顧呆呆地凝視着那雙魔瞳,就像他幼時那樣。她把一切都忘了,忘了自己是要來做什麼的,忘了自己已失去正室之位,把原以為對自己無比重要的巖兒也扔到九霄雲外,只顧着貪戀他的愛、貪戀他的情慾,她立馬遺失了自我。

結果無月還是那個風的無月,紫煙還是那個痴情無悔的紫煙,紫煙愛無月、只愛無月,愛得一塌糊塗、無法自已,這是上天的旨意,部落大巫師早有預言,她又豈能擺

她的眼淚只為他而,她的血只為他而沸騰,她的心只為他而加速跳動,她的愛慾火山只為他而轟然噴發,她幾乎所有的愛繫於他一身,她哪怕只望少愛他一點點都不可得。她唯有祈求,無月,多把一點愛分給痴情的紫煙吧,對其他女子而言你或許只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卻是紫煙的全部,沒你我不行,真的不行!

在他的深吻下心蕩神搖、但覺萬物寂滅、不知身在何處之際,在他的愛撫聳動下一次次銷魂呻、忘情尖叫、死之時,她深深地認識到這一點!

在紫山那幾天,在一起時,她的目光未曾有片刻離開過他。為取悦他、討他歡心,她不顧羞恥啥也敢做,無論多麼變態忌的騷話都敢説,其實無月早已取代巖兒在她心中的位置,和無月歡便有強烈的母子亂倫忌刺

她不得不承認,無月即便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至少也是自己最需要、最想倚靠終生相濡以沫之人,有一條比血緣關係更結實的紐帶將自己緊緊拴在他身上,掙扎不、永生永世……

世上再不會出現第二個象他這樣的人,能牽動自己如許之多的情懷,濃濃的母愛、傾心之戀和無盡的慾望,通常這就是女人情的全部,至少也是絕大部分!

孕期已有四個月,自己身子健壯、肚子依然不甚顯眼,但已有明顯的妊娠反應,房和頭漲得難受、頭和暈顏變深,牝户紅腫如桃、玉門已有些合不攏,不斷,下面始終濕漉漉熱乎乎的,為此她特意戴上騎馬布以免濕被褥,不知怎地,慾望反而愈發旺盛,比懷孕之前更加熾烈。

她隱隱有些後悔,不該一味尊重無月的意願、放任他繼續留在長公主那邊,老天!此刻無月正在和長公主亂來吧?她又開始想他了,尤其是夜間,希望他仍在自己身邊、象以前那樣在自己屋裏過夜……

且説周巖因得不到母親的保護,從此整間魂不守舍、神經兮兮,哪兒都不敢隨便坐,更不敢躺下,變得杯弓蛇影,見了黑乎乎的東西就覺得象噁心至極的大老鼠,見了鮮豔點的東西就像那些怪蛇!

他倔犟如牛、桀驁不馴,絕不輕易低頭,可經過這一系列恐怖經歷,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胳膊掰不過大腿,甘心認栽。

眼見弟弟已成驚弓之鳥,周韻這才將對小津的要求向弟弟複述了一遍。周巖自然忙不迭地滿口答應,他雖然好,可命更加重要!而且,他已隱隱覺到,連母親都有點惹不起這位可怕復可惡到極點的大姊!還有誰能幫他?

通過此事,他發現這兒真正的主宰似乎並非母親,而是這位無惡不作的大姊!不久之後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是在中原羅剎門還是在關外慕容領地,能橫着走的才是老大,大姊的領地薩哈連島上就更不用説了。

和小津一樣,他也擔心自己無意中犯,便向大姊索要了一份無月那些女友的名單,結果同樣嚇了一跳!府中一美女幾乎全部赫然在列,難怪他費盡心機也很難到手,哪怕是一個!

接下來,慕容紫煙發覺愛搗蛋的巖兒忽然變得比最乖的孩子還乖,對自己尊重孝順得不得了!而且比懸樑刺股、寒窗苦讀的秀才還要用功,每天天未亮便規規矩矩地跟她待在書房裏,不僅將她所知道的所有聖賢典籍背得滾瓜爛,對其中義理解得比她透徹得多,説來頭頭是道,而且每天必得工工整整地抄寫一遍,天天如此!

慕容紫煙見狀不驚笑道:“巖兒,照你這樣用功下去,幾年後去參加朝廷科舉殿試,不好能考進三甲,甚至高中狀元都説不定!”周巖得意地道:“周家世代書香門第,孩兒在這方面可是很有天賦的!”慕容紫煙臉一沉,叱道:“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温罕家族的子孫,跟周家有何關係?今後不許在娘面前提起周家!”周巖不滿地道:“娘~您為了那野小子和爹鬧婚變也就罷了,我可終究還是他老人家的兒子啊!”在娘這邊吃盡苦頭之後,窮則思變之下,暗想去父親那邊發展的話,待遇肯定會好上許多吧?

慕容紫煙不願和他糾纏於這個話題,黛眉微蹙地道:“算了,懶得跟你瞎扯,能否告訴為娘,巖兒何以變得如此用功麼?”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300章苦心專營周巖言不由衷地道:“唉~自從孩兒觸怒大姊,被大姊訓斥一通之後,孩兒徹底想通了,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麼……”通過這些天相處,慕容紫煙對兒子的脾已非常瞭解,知道他略顯詐,缺乏無月身上那股子大氣,更談不上正氣凜然,知道他沒説實話,可也懶得再問,巖兒肯鑽心讀書就好。

實際情況是,周巖所做的一切全是大姊每天給他佈置的作業,他非得起早貪黑才做得完。

大小姐對弟弟的要求是:每天抄寫的聖賢經典若是少了或抄錯一個字,一篇文章背不完整,抑或一個問題答不上來,便在鼠籠裏關上半刻鐘,以此類推,錯得越多,加倍處罰,直至扔糞坑裏喂蛆蟲!

又吃過幾次苦頭之後,他那超越人體極限的驚人意志力就像這樣被訓練出來了。

周巖還有一樣很像大姊,做事幹脆利落、説一不二,有着願賭服輸的格,一旦認栽便絕不耍賴,大姊給他佈置的作業總是不折不扣地按時完成,這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力,長孫寒和小青都成了他的書僮,為他鋪紙磨墨、找來各類書籍,聽他背誦文章,及時指出謬誤之處,她倆也很是忙碌,已沒力更沒時間來爭風吃醋……

如此一來,周巖發覺自己在讀書方面竟天賦絕佳,進步奇快,或許是遺傳自父親,周家可是響噹噹的書香門第!

沂南圍場再次恢復一貫的平靜,當然,熱火朝天的練武場上例外……

最近李淑貞怕傷了胎氣,已不敢和小津行房。小津與張之間的事兒她早已知道,眼下她除了安心養胎已沒多少心思去吃醋,有張陪着小津也好,免得他每酗酒之後就來糾纏自己,非打即罵不説,屢屢還想要霸王硬上弓。當然她很清楚,即便她想管也管不了,看起來小津對張都比對她尊重得多。

其中的原因她自己也心知肚明,自己名為小津的母,其實小津是被張帶大的,二人之間的情深厚得多,至於小津為何要選中自己作為室,完全是用來敷衍煙掌門的擋箭牌,可以是自己,可以是二小姐的丫鬟小青,也可以是其他任何女人,那無關緊要,反正都不可能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

小津是不可能選擇張的,為此張曾經傷心、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並對自己很有些看法。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但並未對張解釋什麼,她不想告訴張,小津這樣做其實正説明他很敬重她,不願把這麼一個屈辱的角加諸於她的頭上。

李淑貞最近一直受到這種屈辱的折磨,加上小津漸消沉頹廢,整酗酒打老婆,二人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糟糕,不過她也認了,女人即便找不到一個彼此真心相愛的男人,那就找一個自己深愛的人吧,那也總比嫁給一個愛自己、自己卻不愛的男人強得多,就像前夫英長老一樣。

她原是恆山派中一名普通女弟子,武功在二代弟子之中不算出,姿也並不出眾,比一起入門的師妹張不少,二人都是大同府弘州人,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拜入恆山派,彼此知知底,情可謂深厚。

英展峯整整比她大十來歲,是二代弟子中的大師兄,由於天賦奇高、武功高強,且人品出眾,深得前任掌門人孟天才的賞識,剛滿三十歲便被選入長老會,成為恆山派歷史上最年輕的一位長老,在各項重大決策中擁有一定的發言權,可謂前途無量。

大師兄很喜歡天真美麗的師妹,可師妹中意的卻是同齡的一位小師兄,除了年齡與長相,其餘各方面本無法與大師兄相提並論,為此她勸過師妹,覺得她太傻,不懂得如何才能快速往上爬的道理,可師妹本聽不進去,依然我行我素,拒絕了大師兄的求愛。

要説起來,自己和大多數少女一樣,夢中情郎也是那種風瀟灑的美少年,並非大師兄這種才華橫溢卻其貌不揚的忠厚男人。她並不愛大師兄,卻看上了他手中的權勢,這種權勢可以助她平步青雲,迅速由二代弟子之中穎而出。她曾仔細衡量過,憑自己的資質,即便混到四十歲也不可能進入長老會。

於是她想方設法找機會接近大師兄,師妹很快看出了她的心思,給她幫了不少忙,與小師兄一起時常約她和大師兄一同出遊。兩對男女行俠江湖,除闖下一些名頭,或許看出跟師妹已不可能,大師兄漸漸對她有了好

有一次面對強敵,動手過招之極大師兄為保護她而受了重傷,她衣不解帶地心侍候他,二人之間的情迅速升温,很快成為一對情侶。為此她自認為對男人又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什麼山盟海誓、海枯石爛之類的誓言對男人而言都是假的,男人天生花心、對愛忠貞不二的能有幾個?

再然後她如願和大師兄結為夫婦,正如她所料,在丈夫的大力扶持下,她在三十八歲那年便由百餘名二代弟子中穎而出、成為堂堂恆山派的左護法,躋身於長老會,從此地位超然、威風八面,面對眾多一同入門的師兄弟姊妹時,總是倍虛榮。

當然她並未忘掉自已的死黨、張師妹,經過一番努力,她又成功地讓師妹坐上了右護法之位。那種手握權勢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覺令她着實幸福了好長一段時間,丈夫對她呵護備至,婚後對她的情也愈發深厚、可謂情深愛重。

在她的人生目標一步步達到之後,她已年近四旬,漸漸有種陌生而奇異的躁動向她襲來,才發覺眼前這位與自已朝夕相處的丈夫不僅無法滿足自已對愛的渴望、更無法滿足自已越來越強烈的慾望。

與此同時,隨着小津漸漸長大,她忽然發覺自已對他不僅僅只是母與養子之間的犢之情而已,在她眼中小津已不再是那個純真無可愛的小男孩,成了一個俊秀不凡的翩翩美少年,她不知不覺地愛上了他,實際上小津是她愛上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

以她的格,一旦看準目標便會不擇手段地想要得到手,以前對大師兄是這樣,眼下對小津也是如此。她把小津從師妹手中要了回來,一如當年把大師兄由師妹身邊拉過來一般,她不顧世俗的桎梏,利用丈夫長期閉關修煉,夜和小津形影不離,吃飯睡覺都在一起。

然而自打周巖迴歸之後,小津有了一個很好的喝酒同伴,二人都被大小姐治得死死,同為天涯淪落人,心情都很不好,成天湊到一起以酒澆愁,他要麼喝得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