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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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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偏右處那塊暗記都未曾遺漏,這個隱私部位的暗記連他自己都未曾留意到,再看看暗記大小是否和她的描述相符。

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262章隱秘胎記驀地腳步聲響起,師父竟走了進來!他慌忙背過身去,抓起一團衣衫遮住下半身,急道:“您咋進來了?我、我……”長孫寒笑道:“難道信不過師父,正檢視隱私部位那塊暗記麼?如何~我沒説錯吧?”周巖點點頭,難為情地道:“請您、您出去一下好麼?我好穿上衣裳。”長孫寒似聽而不聞,黛眉微蹙地道:“這處暗記可是最關鍵之處,相信除了我、三姊和羅剎女王,絕沒有任何人知道,可我忽然想起,你小時的暗記現在應該有些變化,轉過身來,讓我再查看一遍。”周巖一窒,師父之命不敢不遵,只好轉過身來,玉面漲得通紅。

她蹲下嬌軀一把撥開徒兒的手,伸手撈起耷拉着的端詳一陣,那塊暗記果然長大了些,不過羅剎女王不會因為這點微小的誤差產生懷疑吧?

周巖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兒可以鑽進去,見師父撈住兒呆呆出神,不時還捏幾下,不囁嚅着道:“師父可以了麼?我要穿衣了。”長孫寒醒神過來,放下兒笑道:“你這年紀的孩子正是血氣方剛之時,被女人摸了半天竟然一點兒反應也無,真是奇怪啊,呵呵~”邊説邊走了出去。

周巖趕緊穿衣,答道:“您是師父嘛,自然不同,若現醜態,那可是禽獸不如。”長孫寒不以為然地笑道:“標準答案!可説來誰信?師父難道就不是女人麼?”他穿戴整齊後走出屏風,答道:“師父當然是女人,而且是地門上代四大美人之首……”長孫寒在桌邊一把椅子上坐下,挽壺斟上兩杯茶,拍拍身邊椅子招手道:“你過來坐下。”他依言過去,坐下後正想説話,但覺師父的臉在眼前左右緩緩晃動,大眼睛瞪得大大地注視着自己的雙眼,不奇道:“師父這是幹嘛?我臉上長花兒了麼?”長孫寒怪怪地道:“我咋從你眼中看不到絲毫對美人應有的仰慕之情?你可是認為所謂四大美人只是徒有虛名?”他噗嗤一笑,剛喝下的茶水噴得她一身,嗆得咳嗽道:“我可沒這樣説……對師父該有的尊重、敬仰和愛戴之情總是一樣不缺吧?”作為四大美人中的小妹,師父跟她的大姊朱總管一樣都愛開玩笑,常常逗得他忍俊不,自己也學得油嘴滑舌。

長孫寒忙替他拍背,關切地道:“我那句話很好笑麼?真是~沒嗆着吧?”他擦擦嘴:“沒事,我只是覺得,您若是象這樣仔細看看小奇的眼睛,估計會覺得自己該躋身天下十大美人之列才對!”長孫寒黛眉微蹙,不悦地道:“別成天在我面前提小奇好不好?怎麼~把師父身上濕了,竟不打算幫我擦擦麼?”隨手出手帕遞給他。

這是應該的,他接過手帕正要擦,卻猶豫起來,由於相對而坐,濕的地方主要在小腹一帶,只好把周邊無關緊要之處擦了擦,便將手帕遞迴,説道:“男女授受不親,那兒還是請您自己擦吧。”長孫寒搖頭道:“不行,你乾的壞事該自己負責,快擦~大不了我撈開一點,你就碰不到我的身子了。”言罷起裙襬湊上來示意他動手。

他見裙襬被起後,裏面紅褻褲竟了出來,前襠兩側還各有一排黑陰影,那是啥?待他想明白,那種莫名其妙的強烈不適襲上心頭,忙轉過臉草草在裙裾上擦了幾下,站起身來打個哈欠,説道:“師父,我困了,得趕緊睡覺”長孫寒叫住他,皺眉道:“且慢,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難道你竟跟着章副掌門練過那種斷子絕孫的缺德功夫麼?”周巖忙道:“沒有,我是您的徒兒,豈會跟別人練功,那樣豈非對您不敬?何況……”言罷也不管師父是否還有問題,出門到隔壁上房歇息去了。

長孫寒看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暗自嘀咕道:既然沒有,為啥對大美人的種種暗示始終無動於衷?這是正常男人該有的表現麼?

她躺在榻上,大眼睛看似比天上那輪圓月睜得更圓更亮,目光閃爍,琢磨着該怎樣讓羅剎女王認下這孩子,這對巖兒很重要,看似問題不大;另外,還得設法讓她相信我絕不會出賣羅剎門,同意讓我跟巖兒一起去羅剎門總舵,這對我很重要,可卻很難辦!畢竟遭到官軍圍剿之後,羅剎門眼下已轉入地下,其老巢肯定不願讓我這個外人知道。

可是和他相處已成習慣,她實在不想離開這孩子,咋辦呢?一時間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周巖在隔壁倒是滿懷憧憬和孺慕之情,大名鼎鼎的親孃到底是何模樣?定會跟師父一樣很疼我吧?他早早進入了夢鄉,睡得很踏實,夢中回到了童年時代,温柔的母親逗他玩、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

吱呀一聲,半掩的格子窗似傳來輕微響動,作為練武之人他倏地心生警兆,剛睜開眼,但覺三條黑影掠窗而入,身法疾若飄風!

他一個鯉魚打躍下地來,拔出枕邊長劍抖出幾朵劍花,向衝在最前面那條黑影刺去,拔劍出劍一氣呵成,也是快如閃電!

來人咦了一聲,似乎未曾料到他身手竟不弱,忙側身閃避,右掌拍向劍身,左手半曲半伸,抓向他的右肩井,步法與身法配合得既快又巧,出一手連消帶打的妙招。

但覺劍身上一股大力湧來,周巖驚覺對手乃內家高手,忙握牢劍柄,提聚真氣灌注劍身,劍尖拖出半尺多長的森寒劍光退第二條黑影,隨即向右橫削,將襲向右肩的敵掌掃開,師父除了身為本門上代四大美人之首,且天資出眾,武功在長老中也是首屈一指,直已亡故的歐陽掌門,隨名師學藝多年,他一身功夫不差、且天生神力,雖同時面對兩位內家高手的突襲,依然能一劍退二敵!

然而來人身手實在太厲害,內力之強覺比師父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壓兒沒有單打獨鬥的意思,他遭到陸續撲進來的五人圍攻,數招下來他已左支右絀,漸漸招架不住,幸而來人似乎想生擒於他,並未拔出兵刃,否則他支撐不了這麼多招。

在敵人猛惡的攻勢之下,他劍尖帶出的劍尾再度暴長半尺,縱橫揮舞間嗤嗤有聲,然而顧前便顧不了後,而且黑暗中似乎還有黑衣人由窗外湧入,他心裏一急,但覺右肩背天宗上一麻,已被強勁指力點中,頓時渾身無力,長劍咣噹落地!

他唯有束手就擒!危急間房門砰地傳來一聲大響,那些黑衣人不一怔,然而房門閂得很牢,並未被踹開,緊接着又是一聲巨響,房門整塊倒下,一條曼妙青影如九天玄女一般疾掠而來,揮舞長劍與黑衣人惡鬥起來!

周巖委頓於地,抬眼看去,但覺長劍飛舞、寒光閃爍間嗤嗤有聲,長達三尺的劍氣掃過,只聽唰唰兩聲,繼而響起兩聲痛呼,已有兩個黑衣人傷在劍下!

他眼中不出深深的仰慕之,那是師父!輕功奇高且飄逸曼妙,功力之高顯然絕非這些黑衣人所能及,自己的武功啥時候才能達到她這種造詣啊?

師父既來,他自然放心,暗怪自己江湖經驗太差,剛才遇襲咋不及時大聲向師父求救?養母既然放心讓師父帶自己來,自然對她很有信心,同時心道:您不是怪我眼中沒有仰慕之麼?現在就有,可惜您看不見,嘻嘻~那些黑衣人見師父武功奇高,倒也不敢怠慢,紛紛拔出兵刃應敵,他凝神看去,黑衣人手中利劍劍身又窄又薄,比普通長劍短了近半尺,在黑暗中閃着寒光,很適合於突襲殺人!

然而這樣的兵刃和師父手中渾厚罡氣鼓盪的長劍硬碰硬,明顯處於下風,所以他很少聽見兵刃擊之聲,偶爾聽見,必有一把殺人劍被師父的劍氣震斷!

黑衣人雖多達八九個,但很快已傷了四人,其餘的眼看不敵,一聲唿哨響起,紛紛抱起同伴鼠竄而去。

長孫寒顧不得追敵,徒兒的安全要緊,忙過來抱起他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閂好房門和窗户,輕輕地把他放到榻上躺好,急急地道:“巖兒,你沒事吧?”他答道:“我沒事,不過幸好您來得及時,否則就有事了,謝謝師父!”長孫寒温柔地為他蓋上被子,左手支頤側躺在他身邊,右手輕拂他鬢邊散發,嘴裏卻不住埋怨:“你咋把房門閂得那麼死,敵人難道會從大門進來偷襲你麼?”他嘻嘻一笑:“房門麼,一向是防君子不防小人……”長孫寒伸手在他額上賞了一記爆慄,嬌嗔不已地道:“你的意思是説,是要防我這位君子咯?”他陪笑道:“嗨~也不是,平時睡東屋習慣了,誰叫您經常半夜冷不丁地進來站在我牀邊,不言不動,每每醒來總是嚇得我半死,還以為見了鬼!換了您,會不會把門閂牢些?”節間分隔線:#########分##隔##線#########第263章師徒情深美婦啐道:“我那是來看你又踢被子沒有,小時候你常這樣,師父不得不每天半夜起牀過來檢查一下,幫你蓋好被子免得着涼,逐漸養成習慣,每到半夜便會醒來,到你牀邊看看才放心。哼哼~若真換了我,我會涕零,房門大開,歡別人夜夜來關心我、替我蓋被子!”他皺眉道:“求求師父,以後別這樣了,害我都有了心理障礙。我已經長大,知道該怎樣照顧自己,”美婦在他臉上啵啵有聲地重重香了兩口,笑道:“可是在我眼中,你始終都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師父的乖寶寶~”他發出一聲慘叫:“非禮呀~”聲音淒厲,看他的神情不象開玩笑,很痛苦的樣子!

隨即氣急敗壞地抱怨道:“您、您咋能這樣?也不經人家同意!”美婦氣道:“咱師徒倆相依為命多年,師徒情深,眼看分別在即,師父親你兩下又咋啦?瞧你叫得那麼誇張!小壞蛋,真不該救你,被他們抓走活該!”言罷眼眶一紅,很有些傷心。

他似乎已從嚴重不適之中緩過勁兒,又嘿嘿笑道:“師父捨得麼?”美婦右手攬住他肩頭,讓他靠近一些,又在他額上香了一口,不假思索地道:“當然捨不得啦!否則咋會拼命跑來救你?”他暗自皺眉咬牙,身子輕微顫動,活像強忍痛苦般地説道:“既然如此,咋來得這麼慢?再晚一步,我可就不知身在何處,遭受嚴刑拷打啦!”美婦黛眉緊蹙,憂心忡忡地道:“剛才我躺着一直在想,怎樣才能取信於羅剎女王,讓她同意我陪你一起去她那兒,想得太過入神,以至喪失了警惕……”他搖頭道:“我娘不可能同意,您懂的。”美婦很不滿地道:“我咋總覺不到你有一點點離愁別緒呢?到了這兒反而一直很興奮的樣子,離開師父難道很開心麼?我可是愁都愁死了,真不習慣你不在我身邊!巖兒,等見到你娘,記得一定要求求她,好把師父接過去,好麼?”他隨口答道:“嗯~我儘量試試吧,可沒啥把握。”他竭力想往後挪動一些,身子卻沒法移動分毫,心想師父一定不知道自已被點住了道,只好提醒她:“師父,剛才我被點住了道。”長孫寒道:“我知道,怎麼啦?”周巖奇道:“您怎麼一直不解開我的道呢?難道不知,我這樣動彈不得很痛苦麼?”長孫寒道:“我又不是沒被封住過道,當然知道啦,眼下你是痛苦些,我卻很幸福,為何要解開?”周巖皺皺眉,沒説話,心知這樣的痛苦還得持續一段時間,而且是雙重痛苦。

長孫寒幽幽地道:“若非如此,咱師徒倆何曾如此親近過?都不知你是咋回事,平時師父但凡稍稍靠近你一些,你便象防賊一般離得遠遠,哪有象咱倆這樣生疏的師徒?還別説親近些,平時家裏老不見你的影兒,直到晚飯時間才知道回來!我又不是想怎樣,只是希望能和你手拉手散散步,靠近些聊聊體已話兒,師徒間相互多些關懷和體貼,難道這也違背了哪位聖賢之言麼?”周巖道:“您要相信,我心裏一直很關心您的,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豈能成天窩在家裏婆婆媽媽地沒出息,就像蕭無月那廝一樣!”長孫寒嘆道:“可我是女人,需要你用實際行動來表示對我的關懷,我時常想,若那天半夜忽然發覺你來到我牀邊,仔仔細細地為我蓋好被子,就像我對你那樣,我一定會動得熱淚盈眶!”言罷不知是幻想到那幅温馨人的場景還是別的什麼,她還真熱淚盈眶、淚眼婆娑地湊向他的臉,在臉與臉相隔兩三寸處停下,問道:“你説,將來你有沒有可能象我説的那樣來對待師父?”如此近的距離,窗外灑進來的淡淡月光下,她的臉異常模糊,而且看得雙眼發漲,他只好把目光移向她的雙眼,裏面深邃而幽遠,看得清楚許多,似有模糊的影子在輕輕晃動,兩隻朝向內側的眼角上那兩個小孔都能看清,正斷斷續續沁出粒粒芝麻大小的細密淚珠,在眼瞼處緩緩匯聚。

他此刻才清,眼淚原來就是這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