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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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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羅剎女王是自己的生母,而你搶走了他生母和養母所有的愛,包括母愛,他會不會對你有好?若讓他知道你在此地,勾結繡衣閣或飛鷹門暗算你咋辦?須知繡衣閣不敢到鳳宮找你麻煩,在此地可不會有何顧慮!正因如此,你在此地的消息被我嚴加封鎖,不相干之人本不許接近這座跨院十丈之內。”由於怕他又跟自己抗議個沒完,朱若文索一口氣把理由説個清楚,完了和他熱吻一陣,這才走出卧室,忙自個的去了。

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無月不長嘆一聲,暗道:雖無法如我所願,可不得不承認,若文的確是個明能幹的女人,把什麼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任何細節都不肯放過,難怪公主母女都那麼信賴她!

柳如霜心裏想的則是,我若真按大姊説的那樣去做,和他貼股、相互貼在一起蹭來蹭去的,肯定會掉不少,他要想不少一恐怕也很難,若他已長出的話。

大姊走後她終於有機會躲到屏風後,褪下褲兒用帕兒擦拭一片泥濘的牝户,就這樣便蹭掉了好幾,她拿起一仔細瞧瞧,長而捲曲,不想象着檀郎的形狀,情洶湧之際剛擦拭過的兒又濕了……

朱若文趕到長孫寒的居處,二人寒暄一番之後,她開門見山地問道:“四妹,你徒兒小君在嗎?”長孫寒笑道:“大姊來得還真是巧了,他剛去探望母親回來,此刻正在靜室中練功呢,大姊找他有事麼?我去把他叫來。”朱若文搖搖頭:“不用,我自己進去找他,我有事要和他單獨談談。”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周巖聞訊後並未出大驚失的神情,或許在他看來,羅剎門比地門實力強大得多,有羅剎女王這樣一位母親並非一件令人不可接受之事?

他一臉平靜地道:“若文阿姨特意前來告訴我這件事,可是有何打算?”朱若文心中暗自稱奇,笑了笑説道:“當然,我打算讓你母子相認,也算本門向羅剎門做出的一個善意表示吧,這也是人之常情。”周巖拱拱手説道:“謝謝若文阿姨!今後我一定在母親面前多多進言,希望儘量化解兩家之間多年來水火不相容的矛盾。”朱若文心中暗歎,這孩子還真是天涼薄啊,這麼快就把稱呼變了,嘴裏卻説道:“這就好。”周巖又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朱若文沉半晌,答道:“此事我得和三妹先商量一下,最遲不超過三天之後,你儘快做好準備,我這就去找三妹。”柳嫣娘休養靜室中,她斜倚繡榻之上,肚子已明顯鼓起,看模樣該有四五個月身孕了,一位僕婦坐在牀邊一張錦凳上照料她,懷中還抱着一個半歲大左右的嬰兒。

朱若文接過僕婦懷中的嬰兒,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孩子,但見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皮膚很白,眉眼很像父親,鼻子嘴巴臉型和膚則像母親,她親了親嬰兒的小臉蛋兒,對嫣娘笑道:“這孩子真可愛!三妹,你還真行啊,真是一個高產母親!”嫣娘對她眨眨眼,俏皮地道:“比起大姊來,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呵呵!”朱若文把嬰兒回僕婦手中,在牀邊坐下。柳嫣娘看看她的臉,轉頭對僕婦説道:“三娘,你出去一下,我和大姊好長時間不見,得要好好聊聊。”僕婦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並把房門關好。

朱若文噗嗤一笑,“看來我老人家年紀越大,反而越來越沉不住氣了,竟被妹子看出我有要事找你麼?”由於馬上就要提到的話題太過沉重,她有意活躍一下氣氛。

柳嫣娘失笑道:“小妹還真沒看出什麼,的確只是因為好久不見,想和故人多聊聊而已,大姊這話可是不打自招哦,還真有什麼重大之事麼?”朱若文長嘆一聲,理了理思路,緩緩地道:“當年,天門在華山腳下一家客棧之中綁架羅剎女王之子周巖的事兒,三妹多少也有些耳聞吧?”柳嫣娘不好意思地笑笑:“為了無月,小妹的確曾經設法打聽過此事,不過由於事涉天門機密,所知有限,只知他目前就在天門之中。小妹這樣的行為有違長上訂下的保密條令,尚祈大姊見諒!”由於嫣娘有孕在身,朱若文不得不耐心一些,搖了搖頭説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眼下天門和羅剎門之間的矛盾已緩和不少,説起來這已不算什麼機密。大姊這次來除了探望你,就是想和你談談這件事兒。”柳嫣娘黛眉微蹙,奇道:“哦~這事兒和小妹有關麼?”朱若文語氣沉重地道:“當然有關,因為你的兒子小君,其實就是周巖!”柳嫣娘大驚失,張口結舌地道:“不可能!大姊一定錯了,小君是我的兒子,不可能是周巖!”然而她也知道,大姊地位崇高,在地門中説話一言九鼎,比已故的歐陽門主還管用,大姊既如此説必有所本!她情緒動之下,膛急劇地起伏起來!

朱若文長嘆一聲:“我知道妹子知道後,一定難以接受,可這的確是事實。當年的綁架行動成功之後,周巖之事由我一手處理,當然不會錯!”柳嫣娘痛心疾首地道:“怎麼會這樣?明明是我生下了小君,產後還是、是大姊親手把他放進我懷裏的……”説到這兒她忽地臉一變,看着朱若文吃驚地道:“大姊,可是您……?”朱若文滿臉慚愧地點點頭,內疚地道:“是我……趁妹子產後虛弱、神志不清,用周巖換走了你的孩子……”柳嫣娘直起身來,一把抓住她的手,焦急地道:“那我的孩子呢?大姊能不能儘快幫我把孩子找回來?”朱若文定了定神,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點,“當然能,而且妹子很快就能見到他。因為,章小奇才是真正的蕭小君,他就是你的親生兒子……”接下來,是很長時間的沉默……

柳嫣娘沒有大哭大叫,沒有埋怨,也沒有發牢騷……可她臉上那種表情慘不忍睹,令朱若文很是難受,任她怎麼説如何勸解,柳嫣娘始終一言不發,一付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

漸漸昏暗下來,朱若文無計可施,心中暗自盤算,明天是否該讓小君過來看看嫣娘,一對同樣痛苦的母子相見,不知會是什麼光景?周巖這兩天就要離開,不知是否對三妹造成另一種打擊?且過兩天再看吧,實在不行,只能讓無月出馬了,可偏偏他傷成這樣,三妹見了不知又會是什麼心情?唉~真是個不幸的女人。

眼見自己待在這兒也沒什麼用,她起身喚來僕婦,鄭重其事地叮囑一番,要僕婦一定要寸步不離地好生侍候着,想想不妥,又派人將長孫寒找來,要她住在這兒盯牢嫣娘,無他,因為她實在擔心嫣娘會想不開而自尋短見!

安排好一切之後,她才辭別柳嫣娘和長孫寒,又匆匆趕回若文樓,為無月以龍鳳真訣雙修療傷之事也很重要,一天也耽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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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文樓樓上,柳如霜清理好身子之後姍姍走出屏風,聽見腳步聲,無月轉頭看着她。

出端莊温柔的微笑,女人對喜歡的孩子應該有的那種長輩般標準的微笑,至少她竭力想做到這一點。

他為何要這樣看着我?莫非也對我有意,至少對我的身子充滿渴望?或許這樣的男孩血氣方剛,正是最戀母的時候,對豐腴成的中年女子很興趣。

她是一位很傳統的賢良母,沒法接受這等離經叛道、不為世俗所接受的觀念。然而自己的臉為何這樣紅?心兒咚咚直跳,就象當年和子含初戀之時。走向繡榻的腳步很是遲疑,似乎越靠近他,便會有種無遮無掩的覺,她很怕被他看出自己這付嬌羞的神態。

#########分##隔##線#########第256章徐娘多情離繡榻尚有數尺,她停下了腳步,“蕭公子,是想坐起來和賤妾聊一會兒,還是再接着睡?”無月笑了笑,“剛才睡了好一會兒,現在不困,就聊一會兒吧。”她點了點頭。見她靜靜地站在當地,無月禮貌地説道:“柳夫人,您坐呀。”她温和地笑了笑,拉過榻邊那把椅子坐下,依然保持數尺的距離,臉不再那麼發燒,心跳也平穩許多,覺已找回正常心態,她長舒一口氣,抬頭看看他,“蕭公子,我聽三妹……”無月看着她,眼神是如此專注。目光對視片刻,她雖竭力保持正常的閒聊姿態,臉上還是忍不住又有些發燒,心跳也不受控制,沉默更是令她尷尬,甚至有些窒息。無論她是否情願,無數個午夜夢迴中那些夢場景總是不請自來,無他,因為夢中男兒便在眼前!

不知他是出於禮貌,不願打斷別人説話還是咋地,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下文。她終忍不住了,“聽三妹説,公子可是活潑好動、愛説愛笑的人,象這樣長期卧榻不起,一定很不習慣吧?”無月點點頭,“嗯,躺久了真是好難受,柳夫人能扶我坐起來麼?”他説話時角上翹,秀眉微楊,晶亮深邃的眼波純淨得象一泓秋水,純真無的神態就象可愛的天使。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他並沒有哪個意思?

柳如霜走到牀邊,彎下,衣襟下襬從他臉上拂過。她臉上又是一紅,幸好不是夏天!她稍稍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上身,用枕頭墊在他的背上,拉起錦被蓋住他的口,完了打算退回椅子上坐下。

無月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柳夫人就坐牀邊吧,近些好説話兒。”她只好坐下,低頭看着他放在錦被上的手,纖長潔白的手指輕輕敲擊着被面,陣陣濃烈的奇異體味兒傳來,男子竟有如此奇特體香?尚未聊上幾句,她漸漸心鈞搖盪,從未如此劇烈!

無月靜靜地打量着她,她和自己相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樣,嫣娘沒有她的矜持穩重,大姊沒有她的沉靜內斂,北風姊姊遜她一分嬌羞,靈緹沒有她的成風韻,她比師父更像賢良母。他實在很好奇,渴望瞭解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子。

“聽若文説,柳夫人很早就和丈夫分居了?”他單刀直入地問道,這或許是走入別人內心世界的最為快捷的方式。

柳如霜渾身顫抖起來,漲紅的玉頰頓時變得蒼白,暗自埋怨大姊為何把如此隱私都告訴他,她即便成心撮合也不能如此直接啊!

“蕭公子,你……大姊咋能這樣,隨便亂説別人的隱私!”無月低聲道:“看來是真的了?”天啊,他為什麼要跟我説這個?讓人好尷尬!

過往的生活是如此無趣,她不願再這樣下去,可她一向在人前做出一付既幸福又滿足的模樣,尤其和子含在一起的時候總要挽住他的胳膊。可是此刻,在一個初次見面卻又悉得不能再悉、令她心醉神的夢中人面前,她的所有偽裝瞬間被撕破,如同沒了遮羞布,光溜溜地呈現在他面前!

雖然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兒可以鑽進去,可是有沒有可能為自己開啓一道通往甜和幸福生活的大門?我的天,你怎能這麼想?

一個充滿陽光和鮮花的大花園,一個笑容燦爛的絕世少年,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天堂,説不盡的甜言語,總有傾訴不完的柔情意,和心上人共築愛巢,若是再多一個小寶寶,天啊,該有多麼幸福!沒有哪個女子不渴望這樣的生活,本門中的幾對小夫、伉儷情深的崑崙派賽掌門夫婦都是這樣,這樣的要求很過分麼?我為何就不行,連想想都覺得可恥,為什麼?

“待會兒你該吃點東西了,我去給你做。”她慌慌張張地起身,出得房門,忍不住大呼一口氣。

她隱隱有些遺憾,或許繼續這個話題聊下去,她能得到一種解也説不定。

她在護理病人方面似乎很有經驗,一向面面俱到的若文信得過之人自然不差,知道在他這個恢復階段需要大補,做的是鴿蛋扇貝粥,用文火足足燉了一個時辰。做好之後,她將托盤放在無月雙腿之上,正待拿起勺子喂他。

“柳夫人,我自已來吧。”無月拿過勺子嚐了一口,又爛又香,入口即化,暖烘烘地又不燙嘴。

見他拿着勺子的右手顫顫巍巍,柳如霜忙道:“蕭公子,還是我來餵你吧。”她搶過勺子,兩隻手無意間相觸,她身上忽地麻酥酥地,覺很是微妙,稍稍停頓一會兒,才緩緩離。多麼令人心動的少年!難怪眼高於頂的大姊都……

她一口口地喂他,每喂一口便用手巾替他擦擦嘴,一碗粥很快吃得光,他還要,她又去盛了滿滿一碗。

看着食慾大增、吃得津津有味的無月,她除了高興,還有點同身受,但不是腹中飢餓,她剛吃過,而且不知為何吃得很飽,對身體發福的恐懼也被拋諸腦後,飢餓的是下面那張嘴巴,剛躲在屏風後擦乾淨不久,它又在口水了……

她心中不時掠過一個念頭,三妹和大姊都懷上了他的孩子,若是我……若一家三口經常能在一起吃飯,唉!

三碗粥下肚,無月總算吃飽了,她打來一盆熱水侍候他洗淨手和臉,怕他坐久了累,便扶他重新躺下,完了又坐回牀邊陪他閒聊。

孤男寡女相對,她渴望打情罵俏卻又難為情,所以大多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自朱若文走後,無月心裏一